38 飄了

第38章 飄了

這個一貫是有些倨傲的國家隊的教練, 居然一過來就九十度鞠躬，沖着袁瑤誠懇開口。

“袁瑤，之前多有冒犯, 你今天的表現非常精彩, 誠摯邀請你進入國家隊！”

張永的臉上其實是火辣辣的，但是自己的面子和自尊，和到時候被國家隊開除丢了飯碗相比，簡直是不值一提！

要是他沒有留下袁瑤，沒有把人舉薦到國家隊, 而是錯過這樣的人才。

等到之後袁瑤真的如同一顆星星閃耀升騰起來的時候。

他絕對要被國家隊問責！

張永現在的壓力也很大, 雖然明面上來說的确是所有人都想要去夢寐以求的國家隊，但是國家隊裏面也是有競争的。

不同的教練，訓練不同的兵，雖然說出去不好聽, 但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張永背後的大佬劉老，就是的其中一個派系。

他們這樣每年都會派遣出相應的教練去全國各地, 收攏人才收到麾下, 才能不斷壯大自己。

就算是清華北大, 面對人才也的搶不是？

雖然都是進入國家隊, 但是國家隊裏不同的主教練, 差別也可是巨大的，而且……現在地方的省隊, 很多的也崛起了。

比如浙省的很多隊員，直接不加入國家隊, 甚至是自己自主訓練, 他們財大氣粗，直接用地方資源培養運動員, 甚至還有個人的運動員自己請教練，自己培訓。

各方都想要優秀的人才，所以張永身上也背負着很大的壓力。

現在他占據了一個先發優勢，其他教練還沒注意到C省，畢竟C省之前的游泳項目怎麽看都是倒數。

所以在袁瑤剛剛嶄露頭角的時刻，他就要先把人才搶下來！否則之後，被其他更強悍更有底蘊的大佬看中，他半點機會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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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臉算什麽？

張永打定主意，就是死皮賴臉，袁瑤這樣的人才都不能丢！

就憑袁瑤之前的三個項目的成績，就算袁瑤的自由泳是一團屎，都絲毫不會影響，她直接進入國家隊的結果！

“袁瑤！！非常誠摯！！”張永見袁瑤沒反應，也有些着急，又連忙補充，“如果你有什麽猶豫，或者心理的想法，都跟我說，能解決的，我一定想辦法！！”

周圍不少運動員來來往往，看到張永一反常态，都十分驚訝。

“這不是張永教練？我草，這是在幹什麽，跟袁瑤低頭道歉？我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

“國家隊的教練，跟運動員道歉……哈哈，我知道之前的張永和袁瑤的糾葛，怎麽感覺現在這個翻盤，好爽啊！”

“沒道歉啊，我反正是沒看到道歉，就是邀請而已。不過能夠看到國家隊的教練低頭，的确是一大奇觀！”

“我以為我這輩子都看不到這種畫面，誰來打醒我，我懷疑我在做夢！”

看熱鬧的運動員們，一個個成了吃瓜群衆。

是真的覺得有點小爽！

而且也是震驚！

要知道張永可是國家隊級別的教練啊！對跟一個運動員低頭，還主動邀請，這樣和氣的場面？

對于所有的游泳運動員，都是陌生的！

是罕見的，從前完全沒出現過的畫面！

一旁的趙歐隊長是最有認同感，他們C省在游泳上，的确對比全國其他省份的優秀人才，是顯得有些黯淡無光。

這也導致，有很多機會，他們C省的運動會壓根都沒有資格。有些國際性的比賽，在篩選人才上面，他們的隊友們，別說是去參加。

他們有些能競選參加名額的資格都沒有。

這就導致，其他省份的一些厲害的教練，運動員，提起C省都是搖頭，甚至是無視。

每次來他們這裏挑選人才、審查情況時候，都一個個覺得自己是被流放一樣，一開始就沒了信心，完全不覺得從他們這裏能挑選上任何的人才。

所以每次下來審查員後，都是他們本地的運動員們，為了争取機會，各種哄、各種跪舔，只為了得到一個渺茫的測試機會！

趙歐作為省隊的老隊長，曾經跟着龍教，參加無數次這樣的場合。每次龍教都是陪着笑，小心的争取更多一點，C省參加某些賽事的名額。

因為名額更多，運動員的機會才會更多，都不是奢求多拿到一些獎項，僅僅只是多一個訓練和表現的機會也好！

就有這麽難！

趙歐知道，不能怪上面的那些教練和審查老師們勢利眼，他們也是按照章程辦事……只是他們A 省，在實力上……

的确是太弱了。

現在全省，能算得上翹楚的，也就只有一個莫曉穎。

而就算是莫曉穎，面對國家隊下來的張永，也是跪舔的姿态。

之前……沒有任何人覺得，這有什麽不對，

只是心裏覺得別扭……

直到這一刻，趙歐才忽然有些恍然，之前覺得別扭，到底是哪裏覺得有些別扭。

不應該是運動員求着教練給機會啊——

應該老師們，發現天之驕子，那種求賢若渴，着急招攬人才，求給天之驕子給機會才對啊！

這樣不才應該是最正常的現象？只是……已經有好多，好多年，沒有在C省出現過了。

趙歐這一刻感覺，心中郁悶都一掃而空。

他不是袁瑤，張永這樣低頭的人也不是他，但是就是莫名其妙的覺得……

爽！

真的很爽！

因為袁瑤，是他們C省的，是他們……省隊的！

身為這樣的一份子，他們與有榮焉！

袁瑤哪裏知道周圍一圈看熱鬧的運動員心裏的想法的，更不知道他們現在心裏頭爽的要上天。

身為真正的當事人，面對張永的态度，她一點爽快的想法都沒有，相反的是——

是真的煩！

她再一次肯定，幸好自己之前在張永面前藏拙了，不然提前兩天被他盯上，真的要煩死。

但，就算是現在被盯上，袁瑤也要被煩死，她都隐隐約約有些後悔，應該在決賽的時候再來爆發！

“沒興趣。”袁瑤依舊是這三個字，冷淡回應，就要走。

這張永那裏肯放，完全化身成為狗皮膏藥。

“袁瑤，我是代表的國家隊！！慢着慢着，我知道了，好，你可能不太理解，國家隊是什麽分量。”

張永忽然反應過來，之前袁瑤一直表現平平，可能是因為知道的太少了。

畢竟，袁瑤這還是第一次參加省會級別的比賽，她還是個愣頭青啊。

張永一拍腦袋，暗自叫道是自己失策，失策！

之前太自信，還暗罵是袁瑤不知道好歹，自己邀請了，袁瑤都還不屑一顧。他差點把袁瑤當成了一半的運動員了啊。

都說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袁瑤這也是剛剛參加省會比賽，只怕對于整個游泳界屆的規則，對于國家隊是個什麽分量，都還完全不清楚。

否則之前怎麽可能那個态度？

張永重新有了信心，馬上解釋：“國家隊，是代表着一個國家的最高水平之一，到時候，你想要參加國際上的一些運動比賽，甚至是所有運動員的夢想，奧運會！那都是有機會的！”

“而且，國家隊匹配了國內，甚至是國際上最優秀的教練，你将會受到更專業的培訓，你的游泳水平，也會——”

“我知道啊。”

袁瑤輕飄飄的打斷了張永的自吹自擂，頓了頓，又強調了一句，“但是我真的沒興趣。”

張永：“？？？”

雖然他已經決定放下身段，也不顧臉皮跟一個小年輕低聲下氣說話，但是還是被這麽直白的打回，就……

就很離譜！！

張永的笑容都要繃不住了，“袁瑤，我是真的很有誠意！國家隊是很多人的夢想，只要你點頭，我不顧一切代價也會送你進國家隊，這個承諾，可以了吧？”

“而且——”張永目光一轉，看到周圍的人，音量又故意提高了兩個度，“這邊我會跟劉老的，劉長青教練舉薦你。只要你表現出色，我會申請，讓你能有在劉長青教練下特訓的機會！”

袁瑤不識貨，但是在場一定有識貨的。

劉長青三個字一冒出來，果不其然，運動員人群裏都一陣嘩然！

是震驚！

“劉長青啊？是那個國家隊的金字招牌劉長青嗎？曾經帶出來三個奧運冠軍，也是泳聯的重要評委之一！”

“我草，他很牛的！而且他的特訓計劃，在全國都赫赫有名，是莫曉穎想要參加，卻連報名資格都沒有的！全國每年他只會挑選三個人特訓！審查資格很嚴格，幾乎每次都是內部消化。但是效果很牛逼！”

“我也聽說過，劉長青的那一套特訓，可以跟國際上有些知名教練對打了！能夠有他的特訓，雖然只是一個申請……但這……嗚嗚嗚，這誘惑太大了！”

“嗚嗚嗚，還得是我們瑤姐，要是我，別說是劉教練，就是浙省的那個訓練計劃我都沒資格。流淚了。”

人群裏讨論聲并不小，大家的震驚也讓張永找回來一點信心。這些科普的話肯定都會讓袁瑤聽見。

他自信，自己開出來的條件，非常具有誘惑性，甚至對于整個C省都是史無前例的！

這些條件原本是他為了給墨晶準備的，但現在，給袁瑤也無所謂！

可是，張永的笑容很快擠不出來了，因為他發現，這一連串的條件砸下去，袁瑤竟然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張永站不住了，他這次真的底牌盡出，“袁瑤，你難道還不知足？這是我能開出來的，最好的條件了。C省至今為止，除了十年前的吳豔紅。還沒有哪個運動員拿到過。”

“你要是還有別的困難，只要你開口提出，我都會盡力滿足你！你只要說！”

人群裏又是一陣嘩然，看得出張永是真的下血本了。

也終于是在這時，懶洋洋的袁瑤挑了挑眉頭，似乎是終于聽到了感興趣的東西。

“什麽困難都可以提，張教練你真的滿足？”

有戲？

張永笑起來：“當然！不能是我能力之外的，其他的你盡管開口！”

“哦！那太好了！”

袁瑤笑起來，在衆人期待的目光裏，終于吐出來了自己的心願。

“那麻煩張教練，接下來的時間裏，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我是真的，對你的國家隊舉薦機會，一點興趣都沒有。”

“我現在只想趕緊回家睡覺。”

“OK？”

*

袁瑤離開之後，全場都有點半天沒回過神來。

最開始的确是很爽，原本都要讓他們跪舔的大腦，現在反過來給他們省隊的隊友各種開條件！

簡直是大快人心！

但是這樣的機會，的确對于每個人都是非常值得珍惜的，面對這樣的誘惑的條件，袁瑤竟然還不為所動，看法便各異了出來！

“袁瑤還是牛，這樣的條件都不心動，現在我心裏開始崇拜她起來了！我宣布，從現在開始，我就是袁瑤的腦殘粉。”

“我是覺得袁瑤有點不識好歹了！有天才的傲氣的确可以，但是傲氣過頭就過分了。這麽好的條件，她放棄？？這不是自斷前途嗎？”

“也許袁瑤有自己的想法？這個事情要跟龍教好好說一說，好不容易出了個苗子，可不能因為自大，就傷仲永了啊。”

不少人都覺得袁瑤過分，而省隊，早就見識過這個場面的幾個隊員面面相觑！ 嘆了口氣，倒是沒說啥，似乎早就習慣了一般。

相反，吃瓜群衆這邊倒是越來越上頭，越來越激動，其中代表的吃瓜群衆叫程津，是個資深的游泳愛好者！

這次看到省運會袁瑤的出色表達，也是很激動，終于看到了一個有希望的好苗子，同樣身為C省人，真的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看到袁瑤受到張永的重視，更是爽快。

卻沒想到袁瑤竟然……直接拒絕了國家隊的邀請！

現在真的覺得袁瑤太狂了！！

他跟省隊和市隊的一些運動員都認識，這不馬上就找到了趙歐，還想着要不要趙歐去勸一下！

趙歐是省隊的隊長，最是老好人，他很了解趙歐的性格，他要是知道袁瑤這個情況。

肯定第一個擔心，會勸說袁瑤接下來。

可誰知道，他剛說完心裏頭的想法，原以為趙歐會一起義憤填膺，畢竟剛才趙歐也在現場。

卻沒想到趙歐聽完，表情稍微有些奇怪，随後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語重心長的開口。

“咳咳，習慣就好，也許……瑤姐，可能有自己更牛逼的想法呢？比如說……不靠張永，自己也能出頭？”

吃瓜群衆：“？”

一副你在搞笑的表情！

你聽聽，你自己剛才說的是人話嗎？

趙歐：“……”

他看着程津的表情，一時間是有苦難言！

曾經他跟程津的想法是一樣的，每次對袁瑤震驚之後，袁瑤還能更震驚說出一些，挑戰極限，讓你不敢置信的話！

比如最開始袁瑤說他蝶泳牛逼，他覺得是笑話，然後打臉了！

然後贏了之後，袁瑤說她能挑戰一百米全能，他又覺得袁瑤狂妄，然後又打臉了，袁瑤直接吊打他們省隊所有的頂尖！

吊打完也就算了，然後她說自己每次訓練都能輕輕松松打破省內記錄，雖然已經被打臉好幾次，趙歐還是忍不住教育袁瑤要謙虛，然後……

這次預賽，袁瑤又用多兩秒的成績，狠狠打臉！

趙歐的臉腫了！

從臉上腫到了心靈深處，趙歐覺得自己三觀都已經被袁瑤洗刷了一遍！

趙歐：“我已經不敢說她狂妄了，我現在覺得……就算袁瑤她說，她能現在游泳吊打外星人，我特麽都敢信！”

“更別提只是不靠張永進入國家隊的這件事，程津啊，也許……我們應該給袁瑤一點自信？不過一個國家隊而已嘛，嘿嘿，我們瑤姐，輕輕松松的啦！”

吃瓜群衆程津：“？”

完了。

省隊隊長瘋了。

他們省隊難道已經忘記以前，C省運動員，進入國家隊，是多麽艱難的事了嗎？

從前能有一個隊員進入國家隊，都是要全省通告，普天同慶的！

而現在……人家都找上門來，還拒絕別人，這樣離譜的事情，其他隊員竟然也覺得正常？

飄了，飄了！

飄的太狠了！

程津不服氣，他詢問了一下，知道袁瑤是市隊出身的，開始去找市隊試圖了解之前袁瑤的情況。

才剛剛過去，卻發現，曾經袁瑤的市隊隊友們，已經在津津有味的開賭了。

“我現在思考，袁瑤什麽時候可以再次打臉張永？這麽來賭吧，賭瑤姐什麽時候不要張永也可以進國家隊？”

“呵呵，進國家隊？你在搞笑，我覺得瑤姐，她要領銜國家隊！國家隊要被她踩下踩下腳下！”

“本來就是，國家隊算個屁啊？到時候我瑤姐在國際上，還要被無數那些外國佬搶着要！嘿嘿那，我瑤姐再來一個不屑一顧，領先世界？？？”

程津：“？？？”

特麽市隊更誇張啊！！趙歐那邊還只是在思考袁瑤靠自己能力進入國家隊的事。市隊的成員們已經在思考，袁瑤領先全國的事了！

領先全國，呵呵，要不要再飄飄然一點，說袁瑤可以吊打全世界，打破世界記錄啊！

吃瓜群衆忽然覺得——

袁瑤之所以這麽狂傲，

是不是被帶壞了？

完了。

真的完了。

程津心中一片絕望，

我C省最有機會的苗子，最有機會的驕傲，不是剛嶄露頭角，

就沒然後了吧？？

*

今天的預賽所有的活動都已經結束，明天的比賽也差不多安排，三場下來，時間也差不多六點左右。

所有的隊員也不是都自由活動，肯定要進行集合，聽從隊伍安排。

沒多久省隊集合，龍教跟大家彙報了一下這次省運會目前的晉級情況，臉上一貫是笑眯眯的。

最後總結發言，“今天的第一天的成績非常不錯，希望明天有決賽的就能拿下金牌！”

龍教的目光聚焦到袁瑤的身上，“袁瑤，明天有你的決賽，以目前的情況。你現在預賽是第一，所以決賽上，發揮穩定，其實問題不大，只要是放松心态，不要 緊張。”

在正式比賽的賽程裏，龍教基本上都是讓隊員們放松，以鼓勵為主。

一般的這種比賽，運動員的心理壓力都會比較大，因為太過于緊張導致發揮反而不正常更是比比皆是。

所以這時候舒緩比直接再加壓要有效果的多。

袁瑤本身倒是無所謂，她對賽場的壓力一開始就有了預設，調節心态這一塊完全不用操心。

只是大家這時候相比于緊張，更多的是激動，袁瑤剛才三場的表現已經成功點燃了現場所有人，此刻目光頻頻的看向袁瑤。

等龍教宣散會 ，所有人立刻就圍了上來。

“瑤姐，你今天真的是太帥了！完全沒想到，你比之前練習的時候，發揮還有牛逼這麽多！”

“不僅僅只是發揮牛逼啊，瑤姐，你後面直接拒絕那張永的樣子。也真的是讓人爽死，我好解氣啊！張教練之前沖着我們頤指氣使的樣！嘿嘿，真沒有想到我們還有翻身當主人的一天！”

“唉，瑤姐你今天簡直成了我的偶像，我從身體到心靈都為您徹底臣服，求解密，你到底的速度極限在哪裏？”

在一衆誇誇聲之中，袁瑤倒也沒有飄飄然，反而是認真的想了想。

“速度的極限我也不知道，我想，等明天的自由泳，應該可以挑戰一下。”

這話一出，在場的其他人也有些愣住，回想到現在為止，的确是大家好像都還沒有見到過，袁瑤的自由泳！

趙歐有些驚訝的問道：“瑤姐，難不成你真的還擅長的自由泳？”

雖然已經被打臉了很多次，相信袁瑤歸相信，但震驚也是另外一回事，袁瑤這幾次的表現都異常出彩。

如果她要說自己擅長自由泳，可信度其實也能高幾分，只不過從未看見過袁瑤全力拼搏自由泳的狀态，所以大家腦海裏的還存在遐想空間！

“自由泳也很強？放到別人身上我肯定覺得是吹牛逼，可是如果是瑤姐……這也不是沒可能，我現在更想知道的是，到底是多強？”

“雖然我很想說也能打破省內記錄，但自由泳這條賽道跟其他不太一樣，無論是省內還是省外，都是競争力最大的一塊地方。我們的省內在自由泳記錄這方面，也能勉強追上國家省記錄的平均水平，想要打破，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主要還是因為自由泳競争力太大了，不過我覺得……瑤姐很擅長肯定也不是假話了。雖然打破記錄很難，但是沖到省內頂尖層次，不算問題！”

衆人讨論紛紛，言辭裏，其實也都是對袁瑤的認可。

自由泳的比賽，尤其是一百米的賽道裏，是非常擁擠的。自由泳，算得上是游泳速度最快的姿勢。

很多新人都非常熱衷，包括職業級的運動人，也多是拿自由泳當自己的主項。

競争壓力非常大。

卻沒有想到，袁瑤還沒有說話，另外一邊的王曉紅卻翻了個白眼。

“你們看不起誰呢，我瑤姐的自由泳，只是沒有表現過，真要算起來！”

“自由泳，才算是……瑤姐真正的主項！”

“她不是很擅長，而是，在四種游泳姿勢裏，最擅長自由泳！那是最能發揮瑤姐優勢的游泳姿勢！”

“打破省內記錄？等着看吧，明天的自由泳，瑤姐一定能給你們一個驚喜！”

王曉紅說完這句，在場其他隊員臉色也是變了變，他們沒有見過袁瑤真正全力爆發自由泳，也是第一次聽說……

原來袁瑤，最擅長的游泳項目——

是自由泳？！

作者有話要說：

暗戳戳說，今天也是六千五的大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