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大考

大考

“那麽多女仙。姹紫嫣紅，甚是好看——”東君扇着扇子，指點脂粉，待看到考生組，直搖頭。“這麽多人，你讓我怎麽選？

容悅袖子一揮，“能與我過十招的，就可以通過。”眉眼一挑，“怎的，你對我的方法有所質疑？”

如意笑道，“師兄雖然精通詩書，但一直秉承能打架的就不要說話的原則。”

東君哼了一聲，“不愧是打遍天庭無敵手。可是你如此不知憐香惜玉，不懂風情。難怪至今還是孑然一身。”

“你少編排我。要麽你來和我打一架？”

“哪裏，我的意思是，看臺上的仙子，都為上仙的風姿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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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結束，小五竟然也入圍了。

東君扇子直搖，“說實話，你是不是放水了？我就說呢，那小子就算武功再厲害，怎麽可能在你手下過得了十招？除非你這戰神是浪得虛名。”

容悅笑道，“總不能讓如意妹子失望吧。那小子雖聰明，就是不肯用功，你敢說你文考沒有放水？沒有和那些考官打招呼？”

“你當誰都像你，有那過目不忘的本領？”

“那些詩文，也就你平時吟風弄月時有點用。還有那上古神史，我都替天上那位害臊，給自己臉上貼金都不帶這麽編排的。算了，喝酒去。如意妹子親自釀的酒，仙界就此一家。不要浪費——”

東君嚷道，“你怎麽不去做那酒中仙？以後你可以去人間開個酒鋪子，一定穩賺不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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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悅屋裏。

東君對小金蛇招了招手，“不過一個寵物，我逗幾下，怎麽了？小蛇，沒見過這麽香的瓜果吧？來，給我玩一會兒，給你吃——”

小金蛇睬也不睬他，原地不動。

“怎的容悅養的蛇，跟他一個脾氣，都是冷冰冰的？沒意思——”東君氣道。

“你別碰它——”

小金蛇一見容悅進來了，游到他腳下，親昵地蹭他長袍的下擺。

“師兄，你平常都用什麽喂它？”如意問道。

“就山上的一些尋常野果。聽說蛇吃生肉的，我給它買了一些。”

“瞧這蛇，身上的金鱗倒是挺好看的，就怕咬人。”如意道。

“它不咬人。”容悅輕輕地摸了摸它的腦袋，喂了它幾小塊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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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小金蛇憂傷地看看月亮，再看看屋裏。想他一條小蛇，也在這裏傷春悲秋麽？

“我不想再做一條蛇，我想堂堂正正地做一個人—— 我想做人，想要堂堂正正地請他喝酒。而不是當一個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