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章

第 16 章

不放心留諸伏景光一個人在家,我揪着江戶川柯南的衣領,說道,“景光,陪我一起送這個小鬼回家吧?”

“... ...好叭”諸伏景光知道我是怕假新出醫生殺個回馬槍,為了不讓我擔心,他點點頭同意了。

把江戶川柯南交還給毛利小五郎,我和諸伏景光回到街上,正準備往回走,突然諸伏景光的眼睛死死盯向街對面小巷的陰影處。

我一愣,瞬間越過馬路,一把抓住反應過來準備躲避的高大男人的後衣領。

“舍舍!”伴随着諸伏景光不安的喊聲,他緊跟着我跑過馬路。

看着被我扭着胳膊扣在牆壁上的男人,

我:“... ...”

赤井秀一:“... ...”

諸伏景光:“... ...”

“可以放開我了嗎?”赤井秀一從來沒有想過,他有一天會被一個女人摁住,強迫他和牆壁接吻。

“你鬼鬼祟祟的,在幹什麽?”我冷冷的問道。

不是我陰謀論,這家夥已經是第幾次出現在我面前了?

“我沒有惡意,”赤井秀一努力解釋,他覺得自己的胳膊快脫臼了,“如果可以,我們希望能夠合作,共享情報。”

“這就是你的誠意?”諸伏景光的聲音也冷了下來,“跟蹤我們?”

赤井秀一:“... ...”該怎麽解釋,才能讓他們相信,他真的沒有跟蹤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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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說我沒有跟蹤你們,你們是不是不會相信?”赤井秀一無奈道。

“很顯然,是的。”我毫不猶豫的怼他,“拿着旅游簽證的你,涉嫌尾随不軌,會不會被遣返呢?”

“我在跟蹤貝爾摩德。”赤井秀一非常絲滑的賣掉了他的任務目标。

我:“???”貝爾摩德是哪個?

諸伏景光:“!!!”剛剛那個新出醫生是貝爾摩德?

“舍舍,”諸伏景光輕聲說道,“松開他吧... ...”

我撒手放過赤井秀一的胳膊,向後退了一步,雙手背後,歪着腦袋看向諸伏景光,“要跟他合作?”

“再說吧~”諸伏景光朝我眨眨眼睛,用眼神對我說:晚上問問降谷零。

我:“... ...”

我癟癟嘴,別開視線看向別處,我不信諸伏景光不知道降谷零對FBI的态度。

赤井秀一揉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肩膀,用:原來波本喜歡這口兒?的眼神看着我。

我:“???”

他是在挑釁我嗎?

被諸伏景光拽住手腕拖走,我一輛陰沉的看向身邊的人,說道,“那家夥的眼神是幾個意思?”

“舍舍,別和他一般見識,萊伊就是那種脾氣。”諸伏景光讪笑着解釋道。

什麽脾氣?喜歡挑釁別人的脾氣嗎?

難怪降谷零一見到他就會爆炸!

回到家還沒來得及消氣兒,就被警視監的一通電話給召回去加班。

原因是:警視廳居然被人偷家了。

至于丢了什麽,這就是我回去的目的。

平日裏慈眉善目的警視總監大發雷霆,他勒令所有部門徹查本部門,鎖定丢失物品。

我苦哈哈的趕回交通部坐鎮,讓本部門的所有人自查。

忙活了一夜,終于确定了來偷家的賊人,來警視廳的目的。

居然是為了毛利小五郎的卷宗?

聯想到毛利偵探事務所對面小巷裏,鬼鬼祟祟的赤井秀一,我有理由懷疑那個名叫貝爾摩德的女人,她盯上了毛利小五郎。

愁眉不展的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手裏拿着手機猶豫着是否現在就告訴降谷零,我的這個猜測。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向警視總監彙報完,我已經讓部裏的下屬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這又是?

降谷零?哦,那沒事兒了!

只見這人悄咪咪的溜進我的辦公室,走到我身邊蹲下,低聲說道,“去我辦公室,有休息室。”

我:“… …”

為什麽你一個警部,辦公室裏居然還配備着休息室?

可惡!

我兩把抓住他的耳朵,湊過去親了親降谷零的嘴唇,羨慕嫉妒恨的說道,“為什麽你也在?”

“警視廳出了這麽大的事兒,我怎麽可能置身事外?”降谷零将我抱起來,轉腳就要往外走。

“你瘋了?”我震驚道,“被別人看見怎麽辦?”

“人都走了,整個警視廳也就你一個人窩在辦公室。”降谷零吐槽道。

“我不去。”我不想在警察廳被他睡,說着還撲騰着腿。

降谷零看我堅持,便和我一起擠在沙發上躺着,“究竟是怎麽回事?”

“你會不知道?”我斜了他一眼,“我可聽說了,黑田兵衛要接任搜查一課管理官一職,現在正和松本清長做交接。”

“什麽都瞞不住你,”降谷零感嘆道,“丢的是毛利小五郎的卷宗?”

“嗯,”我點點頭,翻身趴到他懷裏,精神抖擻的說道,“你猜怎麽着?今兒我和景光在毛利偵探事務所對面抓到了赤井秀一!!”

降谷零:“… …”

“… …你說你抓住了赤井秀一?”降谷零聲音幹澀。

“對啊,我一把摁住他,就差卸掉他一條胳膊替你出氣,結果,景光讓我放開他。”我鼓起臉頰,有些幽怨的說道。

降谷零:“… …”

他女人有點兒猛啊~

連他都不敢保證,自己能夠做到正面一招摁住赤井秀一… …

“我懷疑,”我戳了戳他的胸肌,吸引他的注意力,

“赤井秀一說他的任務是跟蹤貝爾摩德,而他出現在毛利偵探事務所對面的原因是,貝爾摩德在關注毛利偵探事務所。”

“為什麽?”降谷零抓住我的手,翻身将我壓在身下,惡狠狠的啄了一口我的嘴唇,

“她為什麽從M國回來霓虹?是什麽原因讓她迫不及待的回來?”

“其實,今天那個假新出醫生去陽光甜品屋找景光了。”我抱住他的頸背,害怕他聽到我的話太激動。

降谷零:“… …”

昏暗的辦公室裏,我看不見降谷零的表情,但我知道他此時快氣瘋了。

“景光沒事兒,不生氣啦,零零,”我趕緊哄他,“如果假新出醫生敢動手傷害景光,我弄×shi她!”

“嗯~”降谷零把臉窩在我的頸窩。

有點兒開心,這吃自家女人軟飯的感覺~

“我奇怪的是,”我摸着降谷零的腦袋,慢悠悠的說着我的猜測,

“那個假新出醫生在我出現後改變主意了…不,不對,她是在我把柯南塞進櫃臺後,才改變的主意。為什麽?”

“你是說柯南?”降谷零低語道。

“我直覺她對柯南沒有惡意,”我奇怪道,

“你說她會不會和江戶川柯南,不,是工藤新一,你說她和工藤新一是不是之前就認識?”

聽到我的話,降谷零猛地坐起身,他伸手抓住自己的頭發,沉吟半晌忽然扭頭看向我說道,

“你說的對,工藤新一的母親工藤有希子和沙朗是朋友… …沙朗… …”

我:“… …”

看降谷零自顧自的陷入沉思,還有這該死的,仿佛在呢喃情人名諱的既視感!!

“早晚把她踢去酆都!!”我惡狠狠地自言自語道。

“酆都?”降谷零居然回神兒了?

糟糕!

被他聽到了!

但是,應該也沒啥吧!

我瞬間抛開自己的心慌情緒。

“對… …對啊,就是送她去輪回!!”我張牙舞爪的回答。

降谷零特別稀罕的看着我撲騰,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他将我撲倒在沙發上,一邊扯我的衣服,一邊堵住我的嘴。

沒眼看,這是我的辦公室!

“你以後讓我怎麽面對我的沙發?”我背對着他生悶氣,扭來扭去就是躲不開他抱我的手臂。

“所以說,一開始和我回辦公室多好?”降谷零聲音裏帶着愉悅,他親了親我的鬓角。

我:“… …”

第二天在警視廳上班時間之前,降谷零貓回了警察廳,我扯了扯自己身上皺皺巴巴的襯衣,生氣的套上外套。

思來想去,我還是拿起手機,打算找工藤新一問清楚。

“歪?姐姐?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新一,我問你一個問題。”我直奔主題道。

工藤新一(江戶川柯南):“… …”

“你認識沙朗溫亞德嗎?”我問道。

“誰?”工藤新一疑惑的反問。

我:“… …”

“柯南,你在和誰講話?”毛利蘭的聲音在手機那邊響起。

“是姐姐!”江戶川柯南奶聲奶氣的回答。

“啊?是舍舍姐嗎?”毛利蘭疑惑道,“說起來,柯南和新一一樣,都很喜歡舍舍姐呢~”

江戶川柯南:“… …”

糟糕!不會暴露了吧?

“怎麽了?柯南?”毛利蘭湊過來說道,“你們在說什麽悄悄話呀?我也想和舍舍姐聊天呢~”

“沒事啦,”江戶川柯南連忙解釋道,“舍舍姐問我認不認識一個名叫沙朗溫亞德的人。”

“啊?你當然不認識了,”毛利蘭理所當然的回答,“因為,她是新一媽媽的朋友呀?”

江戶川柯南:“… …”

我:“… …”

沒有從工藤新一這裏得到消息,反而是從毛利蘭這裏拿到了第一手資料呢~

“小蘭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我追問道。

“之前我和新一一起去紐約,新一媽媽介紹我們認識的,對了,我記得我們回去酒店的路上還遇到了銀發殺人×魔… …我差一點兒就拉住他了… …”

說到這裏,毛利蘭的聲音變得有氣無力的,顯然還在為這件事愧疚。

我:“… …”

挂斷電話,我将剛剛獲得的信息同步給降谷零,他很快就回複了消息——

降谷零:【貝爾摩德對外的身份是克裏斯溫亞德,所以我們有理由懷疑克裏斯溫亞德和沙朗溫亞德是同一個人。】

柳舍:【我懷疑,小蘭和新一在紐約遇到的那個銀發殺×人魔是貝爾摩德假扮的。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說的通了,為什麽貝爾摩德對待工藤新一的态度會這麽縱容?】

降谷零:【可以拿工藤新一試探下】

柳舍:【不要,我拒絕!】

降谷零:【… …】

柳舍:【哼,可惡的公安!】

降谷零:【… …】

把手機扔到一邊兒,我對降谷零想要利用一個孩子的行為,有些惱怒。

即使這個我嘴上的孩子是十七歲,不是八歲,但依然認為他就是個孩子。

大人的事情,依然要大人來解決,利用一個孩子,算怎麽回事?!

把自己氣到不行,我決定去警犬訓練場,看看我家哈羅,緩解一下目前暴躁的情緒。

剛一來到操場,我就看到哈羅規範的訓練動作,不敢上前打擾,害怕驚擾到正在專心訓練的狗子。

等到訓練結束,哈羅看到了我,撒歡兒似的狂奔過來,在教官不滿的注視下,我一把抱起它。

偷偷吐了吐舌頭,我小聲對哈羅說,“哈羅呀,教官不讓抱呢~”

将沖我搖尾巴的哈羅放回地上,小心看着教官的臉色。

“哈羅很聽話,”教官面色稍緩,他一臉寵溺的看着偎在我腳邊的哈羅,繼續說道,

“如果通過年底的考核,哈羅就是在編的公務員喽~”

“汪汪~汪~”哈羅不停的轉着尾巴。

“真棒啊,哈羅!”我撸着它的脖子賣力誇獎。

今天哈羅過了階段性測試,我可以把它帶回家休息幾天。

牽着哈羅走到皮卡車旁,我拉開車門,拍了拍車頂,哈羅縱身一躍跳上副駕駛的車座。

回家的路走了一半,突然街邊的電話亭裏走出來一個熟悉的男人,赤井秀一。

他似乎注意到有人在看他,立馬扭頭看過來,我白了他一眼。

然後開始掃視周圍,果然在不遠處發現了赤井秀一的那輛與我同款不同色的皮卡車。

嘿嘿!

心裏一喜,這個赤井秀一,又違章停車了。

我連忙打方向盤朝他的車開去。

赤井秀一似乎意識到我的目的,立刻撒腿就跑,企圖在我之前趕到他的車子旁邊。

結果,當然是我先到,跳下車,當着只差我一步的赤井秀一,一巴掌把罰單拍在擋風玻璃上。

“赤井先生,記得去交通局交罰款呦~”我笑的像個奸計得逞的狐貍。

赤井秀一:“… …”

“柳小姐,請別為難我了好嘛?”赤井秀一苦笑道。

“啊?看你說的,”我無辜的反駁,“你自己違章停車,怎麽能說我為難你?”

“可以告訴我嗎?”赤井秀一突然湊到我耳邊,低聲說道,“明美在哪兒嗎?”

我:“… …”

我記得降谷零确實說過,宮野明美是赤井秀一在組織卧底時的女朋友。

可是,既然這麽憂心自己女朋友的安危,自己脫離組織的時候,為什麽不帶着宮野明美一起走呢?

哦,是了。

宮野明美還有一個在組織裏當科研人員的妹妹,恐怕赤井秀一發出一起逃跑的邀請,她也不會答應。

這麽一想,赤井秀一也挺慘的。

愛人與自己站在不同立場,啧啧,這是怎樣苦大仇深的虐戀情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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