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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杯盞推換之間門,夜已漸深。一行人想着趕最後一班電車,才和沈青黛一家告別,小伊利最舍不得愛立,眼淚都掉下來了,“姐姐,我好想你住在我家啊!”

搞得愛立心裏也很不好受,捏捏他的臉道:“等伊利再大一點,姐姐換個好工作到申城來,就能經常見面了,好不好?”

小伊利擦掉了眼淚,夾着鼻音道:“姐姐,那你可要好好努力,我在這裏等你。”

“好的,一言為定!”沈愛立想,等過了十年以後,也可以考慮來申城這邊工作,就是到時候小伊利怕是都得上大學了。

沈青黛給姐弟倆搞得也有點傷感,笑道:“好了,好了,年底單位要是不忙,爸爸媽媽就帶你去漢城看姐姐。”

又叮囑愛立道:“你媽媽那裏用不着你操心,你管好自己就成,要是有什麽事拿不定注意,就給小姨寫信。”沈青黛到底還是擔心着楊冬青的胃口太大,愛立吃了虧還不說。

“小姨,我都明白的,你和姨父也多多保重!”沈愛立忍不住抱了一下小姨,雖然只是相處幾天,但是她确實從小姨這裏感受到了親情,忽然想起來小姨家裏的瓷器,低聲在小姨耳邊道:“小姨,貴重物品不能再放在地面上。”

沈青黛秀眉微挑,以為是那天韋嬸子來家露出了什麽異樣,抿了抿唇,對愛立點點頭:“行,小姨聽你的,以後都給你和伊利。”瑞慶有時候也和她說局勢緊張,她先前還想着東西本來就是用的,碎了爛了也是它們的使命,但是看愛立見到的時候,那麽喜歡和驚喜,她忽然想爸爸傳給她的時候,大概也是希望她一代代傳下去的。既是個傳承,也是一份念想。

蘇瑞慶又轉身和郭景泰.樊铎勻握手,“感謝你們對愛立的照顧和幫忙,歡迎下次來申城,再來做客,哦,也許我們也會在京市開會碰面。”先前青黛提愛立和一位男同志似乎有點苗頭,他還想着肯定不如陳紀延優秀,陳紀延是他看着長大的,人品學識在他認識的後輩裏都是首屈一指的,沒想到這位樊同志似乎還略高兩籌。

樊铎勻微微笑道:“很期待下次見面,感謝叔叔一家的招待。”

蘇瑞慶真心實意地叮囑道:“下次來申城可一定要過來,”說着,又對葉骁華道:“葉同志要是周末放假,有空就來玩,伊利很喜歡你。”

葉骁華笑得很燦爛,“謝謝叔。”

等看着人都走了,蘇瑞慶對沈青黛笑道:“我今天可好生過了一把老丈人的瘾,我好像還有點沉迷其中,愛立要是在申城,我這瘾想來還能多過幾回。”

沈青黛好笑道:“我還以為你後面說,伊利要是再有個妹妹就好了。”

蘇瑞慶搖頭,“你上次生伊利,都吓了我半條命,咱們有伊利一個就夠了。而且,我看伊利和愛立處得也挺好,以後有什麽困難,也有人搭把手。”

沈青黛眼裏染上一點暖意,她生孩子還算順利,但是因為生産的時候對即将帶來的疼痛比較恐怖,自己都先吓得要死,連帶着把瑞慶也吓壞了,沒想到這麽多年他還記着。

蘇瑞慶朝夜幕裏伸頭又看了看,人影都見不到了,問妻子道:“你今天打聽沒,愛立中意那位?我看着都不錯,就是小樊目前在海南,隔得太遠,小葉倒是就在漢城上班。”

沈青黛“唔”了一聲,“問是問了,就是愛立自己可能都不是很清楚,這種事嘛,本來就是細水長流,日久見人心。她不委屈自己就行。”她覺得愛立這種慢熱的狀态就很好,對愛情不會盲目,愛情有時候來得快,去得也快,徒留一個在裏面走不出來,旁觀者看着都覺得作孽。

回去的車上,餘鐘琪還道:“愛立,你家小姨真好,滿足了我對姨娘的一切幻想,又美又親切。”

沈愛立深有同感,“這麽多年沒見,我小姨好像還更好看了,氣質比年輕的時候還好。”

兩個女孩子就從沈青黛聊到了護膚,又聊到了彼此即将要結婚和生産的嫂子,話題轉換之快讓郭景泰和樊铎勻嘆為觀止。

兩位男同志完全插不進去一句話,郭景泰都覺得很新鮮,和樊铎勻道:“我以前以為愛立同志一門心思搞科研,對女同志喜歡的東西都沒興趣,沒想到也沒差啊。”

說到這裏,忍不住給發小插了一刀,低聲問道:“那你說,她怎麽到現在都像沒開竅一樣,是不是對你一點想法沒有,完全當哥們兒了?我看她和葉骁華在一塊兒,就高興得屋頂都能掀起來。”

卻見樊铎勻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絲毫不為所動。

郭景泰簡直給他氣笑了,“你對自己這麽有信心?失敬失敬!”

樊铎勻涼涼地看了他一眼,郭景泰立即閉嘴,還做了個把嘴巴封起來的姿勢。樊铎勻望了眼正叽叽喳喳和鐘琪聊得熱絡的愛立,他并不打算逼迫她做什麽決定,感情本來就是順其自然的,他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他也希望愛立能夠仔細考慮以後才做決定。

等大家回到酒店,才發現大堂裏又聚了很多人,但是這回倒是沒有誰高聲嚷嚷,都是圍着一張公示在看。

人群圍了幾圈,愛立她們也看不見上面寫着什麽,郭景泰看到符遠,忙拉着他問道:“是處理結果出來了嗎?”

符遠點頭,頗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同學,低聲道:“還好你沒摻和,基本原理倒知道一點,但是實驗次序一問三不知,而且根據前面陳先晖朋友提供來的筆記,人家早在八年前就将實驗數據一筆筆記好了,八年前謝微蘭在哪?中學還沒畢業吧?”

頓了一下道:“所以,即使有陳先晖發來的電報,也不能證明謝微蘭就是合作者。”

最後總結道:“我看這事就是陳先晖的朋友打抱不平,一開始壓根沒和陳先晖通氣,直接去他家将證據搞來了,謝微蘭這回也是運氣差才栽跟頭,不然,整個主辦方的人都要給她蒙過去,一個一等獎是少不了的。”

聽他說完,餘鐘琪立即接話道:“可不是,要是那樣,也太氣人了,這個年頭,連知識的署名權都可以被剝奪了。”

樊铎勻問道:“最終處理結果出來了嗎?”

符遠道:“取消參賽資格,上報華國紡織工業部和所屬單位,以後想從事研究員的工作是不可能了,檔案上肯定也是要記一筆的。”

沈愛立想,以後在這個領域可不會再遇見謝微蘭了,大概率兩個人也很難再見面了。她對謝微蘭的觀感并不好,現在每每想起,都覺得心裏梗得慌。

和樊铎勻感嘆道:“沒想到不過一周多的時間門,謝微蘭就從高臺上掉落了下來,我一開始和鐘琪還是很羨慕她的。”

沈愛立不過是有感而發,并沒指着樊铎勻回她,卻不想聽到旁邊的某人道:“就算她沒有抄襲,沒有身世的問題,你也不比她遜色半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閃光點,你看見了她的,我看見了你的。”

這事要是鐘琪和她說,她可能會驚呼一句:“嗚嗚嗚,情人眼中出西施!”然而,此時她只能面不改色地道:“感謝小樊同志對我的信任,我會繼續努力的!”

心裏卻在默默嘆氣,忽如其來這麽一段,誰受得了啊啊啊啊啊!!

樊铎勻卻是真的這樣認為,他認識謝微蘭的時間門要更長一點,早在京市國棉廠調研的時候,那時候對謝微蘭的印象似乎是一位工作比較勤奮的女同志,然而對工作并沒有愛立的這種熱情,對于研究,也不如愛立這樣熱愛。

在他心裏,愛立從小到大都是一個很可愛的姑娘。

對此毫無知覺的沈愛立,晚上躺在床上,才忽然意識到明天下午大家就要分別,心裏忽然湧出一點不舍,輾轉反側半晌,轉身喊了聲:“鐘琪,你睡着沒?”

“沒有,我在數數呢,今天晚上太開心了,有點睡不着,”說到這裏,轉身過來和愛立道:“沒有想到,最後謝微蘭真的被處分了,我都以為她能躲過這一劫了。”

“是,我也以為她能躲過去,畢竟連被剽竊者都說是兩人合作的。”

餘鐘琪問道:“你說這陳先晖圖什麽,他家裏人知道怕是得氣死吧?”

沈愛立卻是知道陳先晖做這件事,家裏肯定完全不知情的,當時韋嬸子和陳紀延還挺氣憤的,要是得知陳先晖發電報過來給謝微蘭作證,怕是下巴都要驚掉吧!

沈愛立想想,都覺得又是一出家庭鬧劇。

她都好奇,謝微蘭用什麽打動了陳先晖,讓他将自己的研究成果拱手讓人,而謝微蘭如果答應了人家的要求,現在這種情況,她能不能辦到都是一個未知數了。

餘鐘琪忽然有點神秘地問道:“哎,愛立,明天下午咱們就都回去了,你,你和樊铎勻告別沒有?”

沈愛立好笑地望了她一眼,“鐘琪,你還真是把湊合我倆當成件事在關注啊,”想到這裏自己也嘆氣,“還沒有呢,不知道說什麽。”也不知道怎麽說,她也能感覺到樊铎勻的意思,但是每次他稍微露一點苗頭,她就本能地有點想逃避。

總感覺有點奇怪,她直覺樊铎勻這次好像是沖着她來的,但是他們之前明明好幾年都沒有聯系了,難道就因為樊多美的一句話,她的一封信,他就像赴一個老朋友的約一樣,千裏迢迢地從海南跑到申城來看她?

更別說,她自認為那封信無論是用詞還是語義,都是相當疏離客套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只是出于禮貌性的感謝。

所以,沈愛立不能明白樊铎勻對她這位老同學的熱情和好感來自哪裏?

她也不明白,為什麽相處起來,自己會感覺這個人很熟悉,好像以前他就是這樣的性格,好像以前他們就是這樣相處的。

同是原主認識的人,葉骁華給她的感覺就很新鮮,她經常驚嘆想不到葉骁華是這樣的性格,但是對樊铎勻就沒有,她好像能理解他的一些行為和做法。

沈愛立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掉入了某個記憶的盲區。

餘鐘琪道:“這次分開,下次再見還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呢,其實,我感覺能不能再見面都是一個問題。”

不僅是公共交通的不方便,還有對方身份境遇的問題,眼下一分別,誰都說不準下回見面是什麽時候,還能不能見面?

想到這裏,沈愛立也有點焦慮,總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麽,但是又覺得自己束手束腳的。她默想了好一會,忽然覺得,可能是她本身對親密關系有點抗拒。

她幼年見過太多次父母的分歧和争吵,對于婚姻和感情,似乎是出于本能的抗拒。

晚上沒有睡好的結果,就是第二天沈愛立又頂着黑眼圈出門,郭景泰笑道:“愛立同志,難不成是近鄉情怯,一晚上沒睡着?”

沈愛立點頭,“差不多,數羊數了一晚上,最後腦子裏都是羊肉湯.烤全羊.羊肉串的畫面,餓了半夜。”

鐘琪拍拍她的肩膀,“姐妹,我對你無話可說,”她滿心都是想着此去路途甚遠,從此“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的傷感,而她的姐妹,只想着搞笑!

正聊着,就見賀之桢過來和樊铎勻打招呼,說有點事想咨詢下樊铎勻。

樊铎勻跟着賀之桢往沙發區走了幾步,就聽賀之桢問道:“樊同志,聽說你和謝家很有淵源,謝同志這次的事,還請代為說明一下情況,我們是秉公處理的。”謝微蘭的身份比較特殊,這也是賀之桢之前随藏季海拖延的原因。

謝老首長為華國鞠躬盡瘁,一生将熱血抛灑在戰場上,如今這麽抹黑先人臉面的事,就發生在他唯一的女兒身上。到底有損謝家的顏面。

樊铎勻沒有想到是關于謝微蘭,沉吟了一下道:“感謝賀局擡愛,只是家父生前和謝老首長相識,家父和謝老首長都過世以後,兩家并無甚多來往,賀局如果有這方面的考慮,不如直接寄一封信給謝家,據我所知,謝同志的三叔目前正任職于京市衛生局。”

關于謝微蘭,樊铎勻并不願意牽涉一點點,免得以後被攀扯,他并不願意為此浪費一點點的時間門。

賀之桢也沒有為難樊铎勻,閑聊了幾句,又一起回了餐廳,等将人送到座位上,好像才看到沈愛立一樣,微微一愣,問道:“這位同志,我看着你有點面熟,不知道是哪個單位的?”

“漢城國棉一廠!”

賀之桢點點頭,忽然問道:“不知道沈同志認不認識沈青黛同志?”

“那是我小姨,賀同志也認識?”

賀之桢點頭,望着沈愛立笑道:“世交了,你喊青黛小姨,你的媽媽是,沈玉蘭?”

愛立有點懵,“賀局長認識我的媽媽?”自1948年以後,她們一家就一直生活在漢城,所以除了南華醫院的家屬,她還沒有見過媽媽的朋友。

沒想到真是沈玉蘭的女兒,賀之桢笑道:“是,你和你小姨.媽媽都長得很像,沒想到玉蘭的女兒,轉眼都這麽大了,還是我們紡織工業領域的研究員。”

賀之桢問道:“你這次過來,去拜訪了青黛沒?”

“去過了,我媽媽特地交代的。”

賀之桢點頭,“她們姊妹倆關系很好,小時候青黛總追在你媽媽後面,不過你媽媽後來就去外面讀書了。”賀之桢說到這裏,和愛立握手道:“你媽媽現在在漢城嗎?我多年沒有你媽媽的消息了。”

他這一句話出來,沈愛立就知道他和小姨走得并不近,要是走得近,他不可能不知道她媽媽一直在漢城。怪不得同在紡織工業領域,她這次過來出差,小姨一句也沒提起過這位“世交”。

沈愛立心裏有了數,面上笑道:“是,還在漢城。”

“那你父,”賀之桢說到這裏,頓了一下,嘴唇微微動,到底還是沒有問出來,只是笑道:“很遺憾這次沒有好好招待小沈同志,代我和你媽媽問好。”

沈愛立客氣地道:“謝謝賀局長,您客氣了。”

賀之桢點點頭,又和樊铎勻.郭景泰.餘鐘琪等人道:“歡迎下次再來申城,期待你們在紡織工業領域做出新的成績。”

等人走了,餘鐘琪問道:“愛立,你媽媽認識賀局啊?”

沈愛立搖頭,“不知道,我們家在漢城生活很多年了,不過我媽媽年輕的時候,是在申城讀的護校,可能年輕的時候認識的。”沈愛立想起來,雖然賀之桢說是“世交”,但看小姨的樣子,可能是已經完全不來往的。

不然不會一句都沒和她提起過。可惜她今天就要回漢城了,問不成小姨了。

沈愛立倒想起來問樊铎勻:“賀局長找你幹啥,能聊嗎?”

樊铎勻對上她亮晶晶的眼睛,眼裏不由也染上笑意,“是謝微蘭的事,希望我和謝家說一聲,我推辭了。”

沈愛立點點頭,“哦,這樣啊,這樣看來,你和謝微蘭的關系還蠻近的,倒是看不出來。”最後一句話不覺就帶出點情緒來。

樊铎勻笑道:“那小沈同志能看出來什麽?”

“看出來,樊同志要一個人回海南了。”沈愛立猝不及防将心裏話說了出來,索性接着說完:“下回再見,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

樊铎勻低頭,略微思索了下道:“兩年後!”其實也有可能是年底,但是說年底,這位同志怕是沒有什麽離別的感受。

果然他說完,愛立臉上就露出不可置信來,盯着他道:“兩年?”

沈愛立震驚了,人家出國也用不上兩年才見一回吧,兩年!小雞都不知道孵出多少代了!那還不是什麽都黃了!

樊铎勻就見她急得眼睛都瞪大了,一時又有些不忍心,改口道:“不一定,也許中間門會有出差的機會。”

然而這句話并沒有給愛立帶來多大安慰,去京市出差還有可能,畢竟是首都,到漢城出差?一輩子不去漢城,也是極其有可能的!

整個人瞬間門都煩躁了起來,看了眼樊铎勻,想說什麽又覺得很難啓口,他們的身份畢竟只是朋友。

最後和樊铎勻道:“這位兩年後才能見面的朋友,提前祝你前程似錦,升職加薪.人生至喜之時皆不要忘記寫信來通知。不必替我節省,吝啬的小沈同志都會随信湊幾毛份子錢的。”她不想說,人生至喜也不過就是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之類,想想都覺得傷感。

她這剛冒出頭的一點朦胧的小火苗,想來就要随着火車的轟隆聲消散了。”心裏不由默念:“或許是命裏注定,我就該獻身給科研!”果然自己先前選擇梳棉機的研究方向是對的,看來一生風險于科研的梅子湘同志,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上,确實都是她的榜樣!

樊铎勻嘴角的笑意壓都壓不住,望着愛立道:“好,我會積極給愛立同志寫信,不會略過每一個讨份子錢的機會。”

沈愛立現在整個人都沒有精神,對他點點頭道:“可以的,沒問題的,獻身科研的人,不會少這幾毛份子錢的。”

餘鐘琪看她這樣子,也覺得有點傷感,樊同志好是好,就是隔得太遠了,以後能不能見面還兩說。這樣想來,還是小葉同志好,近在咫尺。

可是心裏又替愛立不甘心,她一想到她第一次提起樊铎勻,愛立眼裏和她同樣的驚豔和興奮,她就很想愛立能夠扯下來這朵高嶺之花。

正傷感着,就聽樊铎勻問道:“愛立同志之前是不是說想租個房子?”

沈愛立倒是記得這件事,“對,單位宿舍住着不方便。”她沒有想過住回家裏,一是有點遠不說,二是感覺一個人住會更自由一點。

樊铎勻唇角微勾起,“份子錢先不說,我倒想先向小沈同志收一點房租,我家的房子目前正空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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