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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千萬個美麗的未來,抵不上一個溫暖的現在;每一個真實的現在,都是我們曾經幻想的未來。
小松尚隆忽然正色道“抱歉,這樣和你們結識,實在是太冒昧了。我是無意中看到你的書法,才會慕名而來,實在是太想要見見真人,想要看看能夠寫出那樣一手漂亮行書的女人是個什麽樣子。”他一手叉腰,一手虛握在劍柄上,他的神情雖說已經竭力表現出了敬慕的味道,但是因為太久處于上位者的緣故,所以難免帶着幾絲高高在上的俯視态度,讓人敬畏卻并不惹人讨厭。
劉凡旭忽然微笑着向他雙手作揖道“延王駕臨,在下失禮了。”見他面露驚色,她笑着解釋道“抱歉,您知道我是一個海客,所以并不習慣此地的跪拜之禮,延王大度,想來是不會和小女子計較的,對嗎?”小松尚隆下意識的搖頭,臉上的表情雖說已經恢複正常,但是那雙深邃的黑眸裏仍然閃動着驚異“你是如何猜出我的身份的?”
“這卻是不難。只是如果要解釋,确實是有些麻煩。”劉凡旭面含微笑,眉頭卻略微皺起,她垂着目光慢慢的解釋道“你衣着雖然素淨不着雕飾,用的卻是禦用的錦緞。腰間別的佩劍,外觀陳舊簡陋,實則确實把薄如羽翼劍鋒鋒利的冬器。你看似态度和藹親近,卻帶着幾分不自覺的冷漠威嚴。你的第一個理由太過随意,所以你并不擔心我識破你的謊言。你的态度告訴我,你必定不是或者說不僅僅只是慕名而來的仰慕者,更像是審查者,關于某件你正在考慮卻還未做出決定的事情。而你審查的對象卻是我,為了一個我暫時還不知道的原因。所以,延王殿下,請恕小女子冒昧一問,我究竟是哪裏引起了遠在関弓山的您的注意?”
“這可真是不可思議。”小松尚隆勾起唇角,目光中帶着審視和欣賞,似乎一點兒也不為她的直言不諱生氣“不如我們尋個地方好好聊一聊如何?”
劉凡旭迎視着他的目光,淡淡一笑道“聽說延王是胎果,所以您是在蓬萊長大的對嗎?”小松尚隆點點頭道“是的。”她繼續說道“大家都說,正因為您和臺輔都是胎果,所以才會對海客格外照拂。”她搖搖頭,垂下睫毛,喃喃自語“那麽正因為這樣的移情作用,所以您是不會苛待海客的。”
“你這麽說也不算錯,盡管我離開蓬萊已經有五百年的時間了。”小松尚隆幾不可察的嘆息一聲,他的目光始終凝視着她的臉龐,不放過她的每一個表情。劉凡旭微笑着蹙眉,她迎視着他的注視,不明所以的問道“那麽,延王,您當初又為什麽會選擇來到這裏擔負起一個你并不熟悉甚至可以說是陌生的國家呢?為什麽?”
“啊呀,為什麽呢!”小松尚隆開着玩笑,轉過身,擡手示意她跟着他走“站在這裏說這麽沉重的話題,實在是太尴尬了,要一起來嗎?”劉凡旭看他相當潇灑的轉身,便點點頭,側身看了一眼佩玖,示意他先回家,随後便快步跟上小松尚隆,朝來時的方向走去。
佩玖站在那袋專門為他買的蘋果旁邊,看着劉凡旭随着延王走到十米開外,方才壓低聲音吩咐道“狴犴,保護主上。”在他站着的地方忽然傳出一聲暗沉的回答“是,臺輔。”等到劉凡旭的身影走出他的視線之外,他方才扛起那袋蘋果,朝家的方向走去。這時,他的腳下響起一個和剛剛不同的聲音“臺輔,需要幫忙嗎?”“不必。”佩玖抿着嘴唇,想也沒想的斷然否決道。
劉凡旭身為現代人,沒有君臣等級意識,但是奈何已經在這裏生活了一段時間,所以,她還是錯開半步慢慢跟在小松尚隆的身後。顯然,小松尚隆沒有想到,她一個初來乍到的海客還會如此知禮,他邊走邊面露懷念的低聲說道“說起來,我離開蓬萊已經這麽久了啊,聽六太說,那裏變化很大。”她搖搖頭,低聲回答“其實,我了解的也不是很多,”她皺着眉頭,斟酌着措辭,慢慢地說道“我還只是一個高中生,對我們的那個社會,還不是特別了解。”
“高中生?”小松尚隆重複着這個詞,似乎是在腦海裏回憶與之相關的回憶,不久他便點點頭,一副了解了的模樣“只是,你的才能并不像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不過,聽說那裏的信息量已經非常大,資源也逐漸變成全球共享,所以你這樣也不會特別奇怪。”他說完忽然指着街邊的一家酒館說道“就那裏吧,我一百年前來過,環境還是不錯的。”
盡管是詢問的口氣,卻并沒有給劉凡旭拒絕的權利,他徑直走進那家他選中的酒家,劉凡旭只能緊緊跟上。被侍者引到店內最豪華的包間,侍者躬身離開後,小松尚隆便立刻大咧咧的歪靠在貴妃榻上,他看着劉凡旭精致的面容,笑眯眯的拍着他身邊的位置調侃道“坐這裏,離我近一些。”
劉凡旭垂着眼眸,沒有理睬他的戲弄,卻也沒有刻意坐到離他很遠的位置,而是在他對面的木椅上落座。小松尚隆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她的臉龐,他眯着眼睛,勾起一抹奇異的淺笑。直到劉凡旭落座,他才緩緩開口解釋道“事實上,我想調任你來玄英宮幫我管理那些文獻藏書,但是看過你的字,我不認為你會答應。”所以他只是跑來看看,而不是為了讓那幾個官長不再繼續争吵直接下達調令。
“......”劉凡旭抿唇微笑,她擡眼迎向小松尚隆的目光,玩味的問道“只是看過我的字,就确定我不會答應嗎?”
小松尚隆的嘴角同樣含着笑意,他目不轉睛的望着她,非常肯定的回答道“是的,怎麽,你在考慮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好給我一個下馬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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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她搖搖頭,眼底閃過一道流光,聲音清淡卻帶着幾分欣賞的說道“我确實不會接受調令。因為我有不得不留在這裏的理由。所以,很抱歉,延王陛下。”
“不要這麽正式的稱呼我吧,”小松尚隆擺擺手,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又不是我的官員,所以,叫我風漢吧。”他的表情一肅,語氣也帶着幾分嚴厲“你所謂不得不留在烏號的理由,究竟是什麽?”
“我在等人,我和她失散了。”劉凡旭垂下眼簾,似真似假的回答道“我和我的朋友一起被卷到這裏,但是我被救到了雁國,她卻至今下落不明。我想,如果她還活着,一定會來這裏,所以,我要守在這兒,等她。”
“你的朋友?”小松尚隆忽然問道,他的眉頭皺了一下随即又立刻松開,他仰頭大笑道“真是感動呢,嘛,反正現在也沒事可做,就留在這裏陪你等你的朋友好了。”
劉凡旭蹙眉,她奇怪的看着他,疑惑的問道“王,都是很閑的嗎?”小松尚隆笑眯眯的搖搖頭道“因為我有一群可靠地肱股之臣。那麽,阿凡,幫我斟杯酒吧。在玄英宮的時候,總是被成笙追着戒酒,真是糟糕透了。”
“夏官長是為您好”聽到他的要求,劉凡旭身體一僵,抿抿嘴唇,還是站起身走到窗前的桌子旁,為他斟了一杯酒。雙手攆着酒杯,送到他的面前。小松尚隆一手接過酒杯,一手忽然握住她的右手用力一扯,将她拽倒只能狼狽的坐到他的榻上。她皺着眉,想要掙脫右手手腕上滾燙的大手,但是嘗試幾次都被他穩穩的壓制着,她知道她無法像掙脫景麒那樣掙脫小松尚隆,只能別開臉,等他開口解釋這麽做的緣由。
小松尚隆見她不再掙紮,便握着她的右手仔細打量着,低聲自言自語道“手指明明很纖細啊,力道應該也不會特別強勁,怎麽就寫出那樣蒼勁有力的行書了呢?該不會是找人代寫的吧。”他這麽說着還嬉笑着湊近她,劉凡旭向後躲了躲,別開臉,蹙着眉心呵斥道“延王!”
聽她的聲音裏帶着怒意,他笑笑依舊沒有放開她的手,只是身體向後又靠在了椅背上,他研究把玩着她的手指,提議道“不如你現在再給我寫幾個字,怎麽樣?”劉凡旭皺着眉,幹脆利落的拒絕道“不要,請你放手。”她掙不開小松尚隆鋼爪一般的大手,心中惱怒自己的輕率,怎麽可以因為他對待海客和善的态度就貿然跟着一個陌生的男人走進酒家。
她正思索着應該如何脫身,一道熟悉的嗓音忽然響起“你在做什麽?魅力盡失到需要靠強迫別人才能得逞嗎?說起來,你終于打算找個王後了?”來人一邊攤着手戲谑小松尚隆的魅力,一邊閉着眼睛快步走到他們的面前站定,他雙手叉腰,一副很不耐煩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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