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求婚
求婚
泰國的夏天是熱辣的、滾燙的,空氣中肉眼不可見的潮氣浸潤了目之所及的一切物品和角落。和身邊短袖短褲操着濃重的咖喱味兒口音的當地人相比,兩個即使努力打扮地入鄉随俗了的外國面孔依舊十分紮眼,更确切的說,其實只有斯內普比較紮眼。
“你現在可是越來越大膽了,就不怕偷渡被人發現嗎?”男人有些躁動地将衣袖撸到肩膀上,他開始後悔臨來時沒有聽棠海的話而非要穿黑色短袖短褲了。
“放心吧,我們就待一會兒,發現不了。”棠海也覺得有些悶熱,後頸間潮濕起來,遂擡手攏起了披在肩頭的長發用發簪盤起。
棠海牽着他的手穿越熙熙攘攘的人群,只一會兒,兩只合在一起的掌心間便積了涔涔汗液。他們停在一個有黑色遮陽布撐起的小攤前。斯內普微微抽動鼻子,嗅到了空氣中彌漫的奇怪味道。
“兩塊,謝謝。”棠海用手指跟老板比劃着,然後雙手合十說了一句斯內普聽不懂的預言,兩個用白色油紙包裹着的幹包黃胖肉便被遞了過來。
“嘗嘗。”棠海迫不及待地低頭咬了一大口,外脆裏糯的口感卷入舌尖,豐盈着味蕾。
斯內普有些猶豫,捧在手中的味道越來越濃烈,和最難喝的魔藥相比恐怕也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棠海卻似乎并沒有聞到。
他穩了穩情緒,用一副戰士赴死的壯烈表情張嘴嘗了一小口。牙齒先是碰破了脆皮,然後抵達軟糯的內芯。甜,好甜,融了蜜意的甜,內心的抵觸感迅速放松下來。牙齒細細咀嚼品味,一股柔和的苦意從軟糯的果肉裏漸漸漾了出來,夾着薄脆的口感和濃郁的味道彌漫在舌尖。
“是不是很好吃,我當年在雲南上班的時候真的很好這口!”她興奮地颠了颠腳跟,還未等斯內普點頭回應便着急地轉過身跟攤子的老板說了幾句話,又指了指旁邊那成堆的碩大青黃皮帶刺果子。
“雲南是哪裏?”
“一個和泰國接壤的中國西南邊陲省份,我上輩子就擱那兒死的,以後有機會帶你去玩。”
斯內普的臉皺出了難以理解的表情,他第一次聽說有人故地重游是游自己的墓地的。
“這個榴蓮殼和核可以回去研究一下,或許能夠入藥。”她找借口買了不少回去,打算送給老鄧頭兩個,自己留兩個,剩下的再凍起來慢慢吃。
抱着榴蓮回到英國的棠海很激動,但是沒多久霍格沃茨便傳出了一個奇怪的流言——地下一層赫奇帕奇學院附近的某個廁所好像炸了。
起因是最近來來往往的同學們總是隐約能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只要經過這段走廊就能聞到,所以大家一致懷疑可能是附近的盥洗室出了問題,但是費爾奇找了兩天也沒發現味道具體是從哪兒散出來的。再後來這個消息傳到了棠海的耳朵裏,她敢說自己當時的表情變化可謂稱得上是精彩絕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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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應該慶幸校長室離其他學院都很遠,才能幸免遇難哈哈哈!”鄧布利多坐在書桌後面捋着胡子笑得前仰後合,讓棠海不得不懷疑他那兩條掩在桌子底下的小腿現在應該也在前後撲騰着。
“那不行,要死一起死,我現在就回去告訴同學們炸廁所這事兒是他們敬愛的鄧布利多教授幹的。”
“咳咳,”他瞬間咳嗽着恢複了平靜的神态,自然地一點兒過渡都沒有,“我們還是先讨論下一步要怎麽辦吧。”
斯內普已經見怪不怪了,時間一長他也早已習慣了這一老一小整天沒個正經的樣子。
“伏地魔那邊還是按原計劃行動,只不過哈利這邊我們也要有所行動。”棠海說。
“怎麽說?”鄧布利多問道。
“如果要想達到我們的目的,除了你的幕後推動之外,我和西弗勒斯也必須做壞人,”棠海的手指搭在桌子邊緣,有意無意地緩慢勻速敲擊着,“我的意思是,要讓他誤以為我們有竊取魔法石的打算。”
“啊,我懂了,”鄧布利多猛地從椅子裏坐起身體,“這對于西弗勒斯可能很簡單,但對于你來說有點兒難是吧。”
棠海點了點頭。
“是了是了,”他又重新坐了回去,嘴裏念念叨叨着,“霍格沃茨裏的學生誰都不會相信棠教授有竊取魔法石的可能性。”
“還是有辦法的,”一直坐在旁邊沒有出聲的斯內普終于緩緩開口,他擡手解開手腕處收口的袖口,将衣袖向上挽了兩道,“這就夠了。”
那是一只恐怖的骷髅頭,深深地刻在他左手臂內側的皮膚上,一條蟒蛇從骷髅的嘴巴裏盤錯着冒出來,像是一根大舌頭。
棠海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她扯過他的手臂,重新将挽起的袖子褪了下來,仔細扣好袖口。挂着滿面歷代校長畫像的辦公室變得異常安靜,三個人誰也沒有再說話。
自從奇洛申請暫時離校要去環游世界後,棠海就總感覺斯內普似乎有些心事,她想來想去,感覺也就只有兩件事可能會幹擾到他的情緒,一件是伏地魔的回歸,另一件是哈利的入學。
經過再三思忖後棠海覺得可以pass掉第二種情況,畢竟如今這個平行世界裏的劇情發展早已不同于原著,而斯內普也不是原著裏那個所求皆不可得的可憐人。那就只剩第一種情況了,畢竟前主人的回歸将會打破當前一切平靜的生活。
得想辦法給他吃顆定心丸才行,棠海考慮了很久,決定求助于鄧布利多。
“戒指?”他聽到要求時的表情和語氣好像很驚訝。
“你不是跟妖精們熟嘛,幫個忙呗,我不挑款式,最簡潔的就行。”因為格蘭芬多寶劍就是妖精們打造的,其材質和性能皆為巫師之手不可及,所以棠海最終還是決定請找妖精們幫忙鍛造一對求婚戒指。
“呃,可以倒是可以,”鄧布利多的表情有些古怪,“要不你看看這個怎麽樣?”
他從桌面上的那摞書中抽出一本,掀開到其中一頁,拿出夾着的那張手繪稿,上面畫着一只非常簡潔的細圈莫比烏斯環。沒什麽多餘的裝飾,但就莫名讓人覺得心安。
“好看,”棠海拿着那張紙仔細端詳着,“不過你為什麽會正好有戒指的手繪稿呢?”
“啊……這個嘛,”老頭兒的眼神有些閃躲,顧左右而言他道,“這個你完全可以放心,妖精們從來不會做打造兩件一模一樣的寶物的事情,只要你給夠錢,得到的戒指就一定是獨一無二的。”
棠海半信半疑地瞥了他一眼,總覺得對方好像有什麽事情瞞着她,但是求助于妖精這件事委托給鄧布利多顯然要比自己去找更放心,所以只得暫時擱置下疑惑。
在比爾找到古靈閣的工作後,查理也即将迎來了畢業。奇洛中斷教程的這一年裏霍格沃茨發生了許多事情,但最轟動的莫過于斯內普教授和棠海教授結婚登記了。
按理來說兩個人也已經公開戀情很久了,結個婚是理所應當的事情,但問題就在于他們并沒有走普通巫師夫妻去魔法部登記的正常流程,而是采取了麻瓜世界中英跨國婚姻的辦法。
求婚是斯內普先提出來的,大概就是在一個纏綿缱绻後的雨夜裏,他側身将高潮過後還在背對他微微喘息的棠海緊緊攬在懷中,單臂繞過修長的脖頸下方環住肩膀,另一只手從上方探過細腰撫上起伏的小腹。他将她的身體纏得很緊,長腿貼上來,柔軟臀肉下的灼熱溫度便毫無阻隔的傳遞過來,這個姿勢使兩人之間幾乎絲毫不留縫隙。
棠海失力地伸手輕輕攀住頸項間的手臂,她又累又困,劇烈運動過後的第一反應就是想睡覺。可身後的男人又靠了過來,捉住白皙纖長的手指細細舔舐着,他太了解棠海身上的每一個敏感點了。酥酥麻麻的癢意從指尖傳來,通過發達的神經将信息傳遞到身體的每一處,棠海忍不住挨着身後那攜了溫度的男人軀體輕蹭了蹭,想要緩解那股從心底裏重新漸漸冒出頭來的瘾。
耳畔是他噴出的溫熱鼻息,濕濕潤潤的,是柔軟舌尖抿過肌膚的觸感,帶了一絲金屬的涼意。
“不要了,好困……”倦意襲來,棠海的意識漸漸朦胧。
“棠,”男人的薄唇貼上耳畔去啄她小小耳垂上的軟肉,低沉的嗓音震動着,如羽毛輕輕搔過耳膜,“……我們結婚吧。”
“嗯……”棠海已經陷入了睡意,只是迷迷糊糊答應着。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棠海看着無名指上戴着的那枚精致的細圈莫比烏斯環戒指和身邊還在熟睡的斯內普,感到異常震撼。
不是,這些人早就串通好了吧?怎麽還能趁人之危呢!
沒能奪得求婚主動權的棠海最終還是獲得了結婚方式的決定權。她原本的打算是越簡單越好,但卻沒想到在英國結個婚登個記能有那麽複雜,畢竟在中國領證就是雙方拿着身份證戶口本到那兒咔蓋個章的事兒,撐死半天就結束。可是在英國,這個流程卻走了好幾個月。首先就是預約登記,因為在英國正式結婚登記當天是必須要有至少兩位證婚人出席簽字的,所以可以按照屆時所需到場的觀禮人數自行選擇登記當天的注冊地房間大小,或者付出場費帶工作人員去外面自己心儀的儀式現場。
斯內普和棠海商量了一下,覺得相比讓巫師朋友們來麻瓜世界,帶麻瓜去巫師世界這件事兒可能顯得更加離譜,遂放棄了在霍格沃茨舉辦結婚登記儀式的想法。
裹挾着涼意的秋風卷起落葉,順帶将倫敦大道渲染成了一片金黃色。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早上,棠海和斯內普拿着早已準備好的材料來到了市政廳,排隊填寫完表格,緊接着兩人就被工作人員各自領着去了不同的房間開始面談。
面談的房間不大,而且很安靜,從窗戶那兒望出去能看到外面馬路旁的公示牌。
“姓名。”
“海·棠。”
“生日。”
“1959年4月18日。”
“國籍。”
“中國。”
“職業。”
“教師。”
“是否結過婚。”
“沒有。”
對面那個穿着制服的女士拿着棠海遞交上來的材料一一詢問核對着,時不時擡起頭來看向她,工作人員的語氣和态度都很正式,襯得整個房間的氛圍愈發莊嚴肅靜,“Ok,請問您未婚夫的姓名是?”
“西弗勒斯·斯內普。”棠海被這個問題整得有點兒懵,一時沒能理解對方的意思。
“生日。”
“1960年1月9號。”
“職業呢?”
“和我一樣,教師。”棠海好像漸漸明白過來。
女士點了點頭,繼續低頭詢問着,“請問他的母親叫什麽名字?”
“艾琳,艾琳·普林斯,”棠海思考了一下,補充道,“嫁給托比亞·斯內普後改了姓。”
“好的,那麽請問你是否知道他們的職業呢?”
“呃,這個不清楚,但是據我所知他們應該是沒什麽正式工作,而且已經去世很久了。”棠海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她稍稍擔心了一下隔壁的斯內普,不過緊接着又放心下來,畢竟他們倆的身世可以算得上是非常簡單。
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
“不要擔心女士,這只是正常的詢問流程,之後還要再等待為期15天的審核。”工作人員将手中的材料重新一張張疊摞起來,在桌面上整理齊整。
走出房間見到斯內普時,棠海還有些恍惚。這和她設想的完全不一樣,這種查戶口式的結婚登記面談過程并沒有想象中溫馨,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嚴肅。沒了來時路上的輕松感,結婚這件事好像突然變得神聖了起來,她用小拇指勾住了斯內普的手,第一次感覺到了英國人對于婚姻那種嚴謹認真的态度。
在向市政廳遞交結婚申請之後,棠海和斯內普的全名以及要結婚的消息就被刊登在了公示欄裏,整整十五天。同時斯內普還主動申請了将這則消息刊登在《泰晤士報》的“出生、婚姻及死亡”一欄裏。
“如果有人反對的話會怎樣?”
“反對也必須要有合法合理的理由,否則不僅反對無效,更甚者還會被逮捕。”認真普法的斯內普牽着手低頭看她,聲調勻速而沉緩。
“噢,這不就是結婚冷靜期嘛。”棠海拿着手裏的那些寫着密密麻麻小字的材料仔細看了一遍,再次被英國人對待婚姻的審慎态度震撼到。
登記當天,鄧布利多在棠海的再三要求下終于同意放棄了那身灰不拉幾的巫師袍,而西斯滕作為名義上的娘家人,也順利成為了見證這場結婚登記儀式的第二位證婚人。
大概是因為前一天下過雨,那天真的很冷,但所幸位那家于倫敦某處公園裏的注冊地周邊環境依然過分優美,成群的白鴿飛掠頭頂,在樹影婆娑的地面投影下一大片移動着的星星點點。穿着一襲紅色拖尾改良旗袍的棠海一經出現便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這件婚服被肩頭披着的那件黑色男士長風衣遮擋了大半,雖然看似很簡約,細察卻能發現其中暗藏的各種巧思,合身的剪裁完美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腰身,少量織金暗紋與盤起的頭發間插着的兩簇鑲着珠寶的發飾呼應着。不過立于一旁的新郎并未被奪去太多光彩,雖然只着一身低調華貴的黑色西服套裝,卻也襯得整個人欣長挺拔,他的周身散發着一股陰郁清冷的氣質,可那雙深邃莫測的黑眸投向伴侶的目光中卻飽含了過分濃切的愛意。這種中西結合卻還能碰撞出莫名契合火花的神仙眷侶,誰路過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
棠海安靜地坐在等待區,手指撫上裙擺,面料在窗外透進來的光芒照耀下流轉着質感光澤。這件婚服是之前回北京時,斜對門住着的那位旗袍師傅給的。她說,這是徑山之前請她為棠海訂做的,可惜因為一些材料難獲取而誤了工期,再加之棠海不常回國而遲遲沒能交在她手中。
指尖攥緊衣角,棠海強忍住眼角的濕意,胸口因為努力深呼吸而起伏着。手指倏然被另一只大手覆住,帶着暖意傳遞進肌膚裏,斯內普轉過身将棠海護進懷裏,遮擋住人們投遞過來的視線,伸手輕輕拭去了滑過她臉頰的那道濕痕。閃着微光的戒指因為交疊起的雙手碰撞在一起,将氣息纏繞進永無盡頭的莫比烏斯環中。
工作人員終于走過來和他們講解流程了,棠海站起身松開斯內普的手,在西斯滕舉着攝影機大呼小叫的奔跑聲中再次走入了單獨的面談間。依然是簡單的核對個人信息,然後兩個人共同簽下了那紙婚書。
不過如果是在當時的工作人員看來,可能會覺得這對新人的登記儀式可能是他們所見過的最奇怪的了。中英跨國夫妻就已經足夠少見,而與會的觀禮人們更是一個比一個奇怪,有比籃球明星塊頭還高大的,也有比桌子還矮半頭的,有頭發眉毛胡子長的分不出各自絲縷的,還有穿着正裝卻戴着奇怪尖禮帽的,反正無論是從言行舉止來說還是穿着打扮來講,似乎都不太正常。尤其是在兩位新人宣讀誓言交換戒指的時候,明明應該是氛圍感最強烈濃厚的時刻,可是臺下的觀衆卻比當事人哭得還起勁,聲音各異的抽泣聲此起彼伏,惹得新娘好幾次都差點兒笑了場。
這場走了數個月的結婚登記流程終于在一個深秋的下午完成了,而那則刊登着倆人結婚信息的報紙也在霍格沃茨的學生中漸漸傳閱來開。其實在這件事上鄧布利多曾問過斯內普,為什麽一定堅持要采用麻瓜的登記手續,而對方的回答讓他之後每一次回想起來都感到記憶猶新。
“因為只有這樣,我們的登記信息才能提交給中國使館,我們的婚姻才能在中國也受到法律保護。”他坐在他對面,語氣正式而凝重,“棠很在乎、很認同自己的國家和身份,她已經為了我放棄了太多太多,所以我絕不會要求她去改姓、改國籍。等這一切結束後無論她是留下還是離開,我都會尊重她的選擇,并且——跟随她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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