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經理守則第11:好勝心

經理守則第11條 :好勝心

黑尾感覺咲雪不太對勁。

晚上他們一起回家的時候，咲雪就很容易走神發呆，在聽到他的故意挑釁之後，咲雪竟然也沒什麽反應，直到下了電車走在回家的路上，黑尾終于忍不住了，他伸手摸了一下咲雪的額頭，女生額前的劉海被弄亂之後，總算是有了點反應。

咲雪瞪了一眼黑尾，不滿地往研磨身邊走了一步，黑尾看她總算是有了點平常的樣子，才帶着壞笑說:“我還以為你生病了呢，一路上恹恹的，額頭的溫度還算正常，難道是腦子出了問題？”

“啊啊，研磨，你有沒有聽到什麽聲音啊，明明路上只有我們兩個人但感覺聽到了其他人的讨厭的聲音！”

“你是小孩子嗎？還玩這種游戲。”

“怎麽總有奇怪的讨厭的聲音在叫啊！”

孤爪研磨專心地看着自己手裏的手機，一點視線都不想分給這對表兄妹，她們之間的對話每次都不同，可每次都是同一個核心，就是沒什麽內涵的鬥嘴。

在小孩子脾氣這塊兒，黑尾雖然平時很可靠，可有的時候又跟咲雪如出一轍，兩個人互不服輸地瞪着對方，最後又一人一邊地走在研磨左右。

研磨的家比黑尾家要近一些，明天的活動研磨也不參加，在跟研磨道別的時候，咲雪叮囑了一句“不要熬夜”，研磨點了點頭表示知道，黑尾則是又指責道:“研磨，怎麽你只回阿咲的話！”

咲雪朝研磨揮手道別，将黑尾的話直接忽視，不過剩下的幾步路他們還是要一起走，在只剩他們兩人之後，黑尾問道:“你剛剛在想什麽？”

黑尾的洞察力其實很強，他比看上去要敏感的多，對于很是熟悉的咲雪的心情他也能夠輕易地分辨她情緒的不同，咲雪也知道這一點，她還知道即便鬥嘴的時候她也不會說出“小黑不靠譜”這種話，但就算是黑尾也不會熟悉怎麽解決現在困擾她的問題吧。

回到家的時候，家裏是處于沒人的狀态，咲雪跟黑尾上了樓，咲雪的房間就在黑尾的對面，在握上把手之後，咲雪還是開了口。

“小黑，如果有個女生約你假期去看電影，這算是對你有好感的意思嗎？”

黑尾想了一下才說:“誰約你？女排的那個香取？還是晴山？”

咲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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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已經做好了被黑尾嘲笑的準備，可是對方似乎跟她岔開了頻道。

“一般來說，我這樣問你的時候，一般人不是會覺得‘有男生約咲雪’嗎？将兩者的性別全部調換，而不是只調換一個。”

“是這樣嗎？”黑尾無辜地反問。

咲雪無語，雖然淺子之前是說假期陪她玩，她也答應了下來，就算這麽說也不算有錯，可她想咨詢的問題可不是這個。

黑尾見她表情郁悶，也不再逗咲雪，他打開了房門，将背包放了下來，“所以到底是誰約你？枭谷的那群家夥中的一個嗎？”

咲雪又不想說話了，她在赤葦詢問的時候就已經答應了他的邀請，此刻再去問黑尾這個問題不過是那點绮思又被挑起罷了。

就算是黑尾說了肯定回答又能怎麽樣呢，對她來說也不會有什麽意義。

“算了，這個問題好像沒什麽意義。”咲雪也打開房間的門走了進去，直到第二天都沒有給黑尾一個明确的答案。

黑尾其實有了個大概的答案，在合宿的第一天晚上，枭谷的木葉湊過來打聽咲雪的信息的時候，作為咲雪舊友的赤葦就有些細微的不對勁。但兩位當事人都不願意說什麽，黑尾也不會說什麽。

第二天的娛樂賽約在了下午。

音駒的男排女排之間雖然有着交流，但也算不上很熟悉，只有同班的隊員會熟悉一些，而且今天也不是所有的隊員都在，男排這邊的主力只有研磨在家休息，而女排的主力隊員倒是都在。

香取淺子早在看到咲雪的第一眼就黏在了咲雪身上，晴山海夏和研磨一個班級，但今天研磨沒來，但這不影響她和香取淺子一起湊到咲雪身邊，這讓咲雪不禁反思昨天小黑認為自己問的那個問題的另外一位當事人是淺子或海夏是有原因的。

黑尾鐵朗正在和女排的隊長栗原瑞穗進行娛樂賽開始前的友好交談，同為三年級學生、還是同班的兩位隊長随便說了兩句客套話之後，又不約而同地開始讨論娛樂賽的形式。

也是因為是娛樂賽，連訓練賽都算不上，最後黑尾和栗原她們也沒有采取正式的排球比賽規則，而是兩邊六個人，先得到十分的獲勝，輸掉的一方要最後留下來打掃體育館。

隊伍的分配也是按照抽簽選取，分為紅方和白方，再由紅方和白方自由選擇第一場、第二場上場的人。

在抽簽之前香取淺子還熱情地攔住咲雪道：“來嘛，咲雪，讓我給你傳球！”

雖然在香取淺子的邀請下，作為男排經理的咲雪答應了加入這一場娛樂賽，不過可惜的是在命運的安排下，淺子分在了紅方，而咲雪則是在白方。

男排和女排的隊長并沒有抽簽，而是分別作為白方和紅方的隊長，第一場的時候晴山海夏和市谷千奈美便主動要求出擊，海夏摟着咲雪積極地說：“隊長，我、千奈美都想和咲雪一起參加第一場的比賽！”

黑尾鐵朗也直接點點頭：“沒問題。”

完全沒管咲雪的意見。

而在海夏的大聲密謀下，紅方那邊的香取淺子便直接抽走了紅方女排隊員中最強大的兩張牌，低聲對栗原瑞穗道：“隊長，讓我們去給白方那群家夥一點震撼吧！”

于是第一場的分組如下：

紅方：月見裏咲雪、晴山海夏、市谷千奈美、夜久衛輔、灰羽列夫、山本猛虎。

白方：森彩夏、桃沢瞳、香取淺子、犬岡走、福永招平、手白球彥。

隊員确認之後，兩隊分別站在球網兩邊，她們的站位都還沒有決定，雖然兩邊都差不多，紅方這邊卻沒有二傳，于是在海夏和千奈美的掇撺下，咲雪去打了二傳手的位置。

女排一年級的自由人森彩夏聽到之後立刻對自家這邊的隊員舉手問道：“我可以打主攻手的位置嗎？我想試一下扣球！空戰應該也很有意思！”

桃沢瞳看着森彩夏，笑眯眯地說：“沒問題哦，彩夏跳的也很高呢。”

白方的隊員沒有什麽意見，作為對手的紅方隊員山本猛虎倒是比紅方的隊員還要驚訝，他看着161厘米的森彩夏，不自覺地将心裏話脫口而出：“可是森同學不是自由人嗎，扣球的話——”

“虎！”夜久衛輔出聲打斷道：“你在瞧不起自由人嗎？”

山本猛虎慌張解釋道:“夜久前輩，我真沒有那個意思！”

夜久沒有被山本的解釋打動，森彩夏又開始了下一步行動。

“我知道我只是個個子小的自由人，扣球這種事情并不在我們的職能範圍內，可是因為這是娛樂賽之類的，所以我才想試一下主攻手......”個子嬌小的美少女楚楚可憐地擡眼望着山本猛虎道：“果然還是我提的請求太過分了嗎？自由人也不适合在娛樂賽的時間扣球......”

山本猛虎感覺到一陣晴天霹靂，他剛剛好像做了一件十惡不赦的事情。

“小惡魔彩夏出現了——”晴山海夏攬着咲雪笑眯眯地說。

作為和海夏一個隊的咲雪看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無奈道:“話說，你們隊裏都有攬着別人的習慣嗎？”

“并不是哦，只是想要更加靠近咲雪而已，咲雪身上很香呢。”海夏從善如流地回答。

女排這邊的隊員各個都很活潑，即便是第一次見到咲雪的時候，也都沒有露出什麽奇怪的表情，甚至于女排一年級的二傳手市谷千奈美見到她之後還發出驚呼，随後就是說想要和咲雪一樣變得氣勢逼人。

“可是我和淺子同學用的是一樣的香波。”

“感覺不一樣呢。”

意思就是單純地要貼着咲雪而已，咲雪心領神會，也不在這件事情上計較，她看到山本猛虎對着森彩夏手足無措的樣子，提醒了一句：“烏野的那個小巨人個子也不高，卻能夠和他們的二傳手打出那樣的球呢，山本君，你該不會忘記了吧？攔網被突破的感覺。”

山本猛虎身子僵了一下，卻還是忍不住說出自己的想法，“烏野那個10號本來就是副攻手啊，能夠跳的那麽高雖然在意料之外，但能夠首發也是有一定實力的，因為森是自由人，我才會疑惑，森同學，抱歉！”

“好了好了。”夜久拉了一把山本猛虎，頗為無奈地說:“不要浪費時間了，森，沒關系，想做就去做吧。”

對于排球隊員來說嬌小可愛的美少女森彩夏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認真地對夜久和山本道謝，卻又讓山本不好意思地紅了臉，慌張地擺手說着‘沒有什麽值得道謝的地方’。

咲雪和海夏站在森彩夏身後，忍不住點點頭附和山本的話，“确實确實。”

随着作為裁判的兩邊隊長的指令，這場娛樂賽正式開始。

說實話，紅方這邊雖然從身高方面似乎更占優勢，可是咲雪并非排球隊的隊員，而灰羽列夫又是出名的接發球不好，比起白方的隊員來說，技術層面上稍有不足，尤其是作為經理的咲雪在面對桃沢瞳有力的扣球時，雖然跳了起來，卻忍不住的偷了點懶。

作為紅方隊長的黑尾鐵朗直接看出咲雪的動作，他站在記分牌前大聲喊了一句：“咲雪，攔網的時候有力一點，不要偷懶！”

“可是硬攔下來手指會斷。”

黑尾喊道：“不會斷的！”

咲雪：“哦。”

咲雪活動了一下手指，并不信任黑尾的話，她只是個經理，攔網什麽的在體育課的時候被淺子拉着一起，已經是她對于排球運動全部的熱情了。

與咲雪的怕疼消極不同，除她之外的其餘女生都很是積極，紅白方比分5:7的時候，白方的女排隊員也徹底燃了起來，即便是娛樂賽，也拿出了十二分的熱情，讓咲雪不禁覺得攔剛剛桃沢的球，手指可能不會脫臼，但是現在這個就說不定了。

“可惡！我下一次一定會打敗你，等着吧，天內！”随着這個名字的出現，排球也重重地擊到地上，桃沢瞳扣球得分，紅白方比分5:8.。

作為二傳手的香取淺子也興奮地與桃沢擊掌，嘴裏高喊着：“可惡的新山女子！冠軍下一次一定是我們！”

女排這邊無論是紅方的桃沢、香取，還是白方的晴山、市谷，都有這一股像是發洩先前積攢的情感一般的鬥志，每次得分之後的興奮勁兒和正賽別無二致，讓男排這邊的隊員都忍不住被感染，白方的山本猛虎抓了抓後腦勺說:“啊——怎麽說呢——感覺女排這邊氣勢好足啊——”

灰羽列夫鬥志昂揚道：“但是我們也不會輸的！”

這次輪到咲雪發球，她那普普通通的下手發球讓作為觀衆的黑尾忍不住吐槽道：“阿咲，好發！”

咲雪理都沒有理黑尾，發球之後注意力便全在對面接球的情況上，桃沢瞳在後排輕松接下這一球，她的一傳很是完美，球穩穩地落在香取淺子面前。

白方這邊的站位很好，海夏和男排的灰羽都在前排，在攔網高度上有着很大的優勢，淺子迅速地考慮了自己這邊隊伍的進攻方式，卻在看到前排蠢蠢欲動的彩夏時，露出一個笑容。

“彩夏！”香取淺子喊了一聲之後，森彩夏立刻會意，她往後退了幾步留出助跑距離，然後在淺子傳球的那一刻助跑起跳。

彩夏作為自由人，其實并沒有多少扣球的經驗，即便跳的還算高，卻依舊有着身高限制，她并沒有想着自己可以能夠通過攔網，只是想要感受起跳扣球的感覺而已，如果在娛樂賽中，這樣的樂趣也不能得到，彩夏覺得自己可能會對所有打排球的隊員有着怨念。

音駒的女子排球隊很強，無論是攻手、自由人、還是二傳手。

在半空中擊球的感覺很爽，即便是已經看到攔網的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像是高聳的牆壁一樣，彩夏還是為這一刻嘗試扣球的自己感到驚喜。

啪——

排球意料之中的被攔下，不過好像有點意料之外的狀況。

“你沒事吧，灰羽同學！”森彩夏擊球落地後立刻越過球網跑到灰羽列夫的面前，用臉攔網的高個一年生被砸的有點懵，聽到彩夏的話也只是直直地盯着彩夏，沒反應過來要回應一下。

一米九多、還是肌肉發達的男生盯着一米六的女生，特別是森彩夏對于男排的這個五月才加入的男生并沒有什麽了解，也不清楚他是個什麽樣的人，此刻被直勾勾地盯着，彩夏強撐着沒往後退，她又認真地朝灰羽道歉，祈求能夠得到一個全屍，而不是被生吞活剝。

香取淺子和桃沢瞳見彩夏似乎被吓到，也打算過網調解一下，結果在她們行動之前，男排這邊的三年級自由人夜久衛輔便已經一巴掌拍到灰羽的腰上，灰羽被吓了一跳，還沒有說出自己的感受，就又被夜久說了一頓：“笨蛋，你都不動腦子嗎？森妹妹是自由人，她的扣球你攔網太過會打到臉的！還有你吓到人家了，快道歉！”

此刻灰羽列夫才反應過來，他立刻低頭摸着後腦勺不好意思的道歉，臉上還揚起他那标志性的有點傻兮兮的笑容，剛剛那股壓迫感立刻消失不見，“抱歉抱歉，因為沒有遇到這種事情，所以有點被吓到了，吓到你了，對不起啊，不過說起來，森同學的擊球點好低呢，只比網高上一點，即便如此香取前輩也能迅速地傳球到森同學的擊球點，女排的隊員果然很厲害。”

擊球點很低的森彩夏：......

長着一張漂亮的偶像臉的彩夏壓下心頭一股惡氣，帶着自己訓練過無數次的最甜美無辜的笑容，甜甜地對灰羽列夫說道：“擊球點地打到灰羽同學真是不好意思呢，畢竟彩夏只是個自由人而已，能扣到球對彩夏來說已經是很厲害的了呢，不過灰羽同學更厲害一些呢，發球每次都有着可以出界的力度，彩夏就根本做不到，吶，灰羽同學，下次也教教彩夏那樣的發球吧~”

旁觀的男排女排的隊員：“噗嗤——”

灰羽列夫點點頭，眼裏滿是清澈的愚蠢，他熱心地回答道：“好呀，不過森同學是自由人，不需要練習發球的吧。”

森彩夏粲然一笑：“啊，是這樣的呢，其實我只是想說個子高沒什麽了不起、發球一直出界就是笨蛋行為呢，灰羽同學。”

做了很多次笨蛋行為的灰羽列夫：！

“夜久前輩，是這樣的嗎？！我是笨蛋嗎？！”灰羽抱頭震驚，一邊的夜久衛輔事不關己地“啊”了一聲，又狀似不經意地說：“大概是這樣吧。”

又是一擊重擊，灰羽列夫跪坐在地，森彩夏則是朝着香取和桃沢比了個剪刀手得意一笑。

森彩夏，人稱小惡魔，去年國三的時候拿過最佳自由人的稱號，因為實力很好加上相貌甜美出色，在國中時期很是出名，她的性格也不錯，和班級的同學以及排球隊的隊員都相處的很是愉快，只是有着受氣絕對要反擊回去的特點。

據說彩夏小時候住在京都，所以一般說話不會那麽直白，而是暗戳戳地損你幾句，但是後來打排球之後發現單細胞生物太多，那些人時常以為彩夏真的在誇他們，于是彩夏改變了思路，先用京都人常用的隐晦的陰陽怪氣諷刺，如果遇到了像是灰羽列夫這種性格的人，就會立刻轉為直白的反擊。

絕對不允許讓被她反擊的人笑着離開。這是森彩夏的原則。

白方這邊扣球被攔下，雖然灰羽用臉攔網這件事說起來有些丢人，不過紅方還是拿下了這一分，咲雪繼續發球。

這次咲雪用平平無奇的上手發球，對準着紅方後排的桃沢瞳，她在發球之後的那幾秒邊站位還要瞪一眼站在場外記分牌邊上的黑尾，仿佛在向他宣告“自己想做還是能夠做的很好”一樣。

黑尾看着球被福永接起，随後香取淺子和桃沢瞳配合的一次快攻成功将球擊落在紅方的場地中，忍不住搖頭笑道：“阿咲怎麽跟個小孩子一樣，這麽容易就被挑動。”

女子排球隊的隊長栗原瑞穗将白方的記分牌掀起一頁，她溫和地說：“因為大家都還在這麽年紀呀。”

“不過桃沢同學果然很強，面對男排的攔網也能找到破綻得分，不愧是‘三大主攻手’之一。”

“三大主攻手”這個說法男排女排都有，音駒男排和女排的風格并不一樣，男排沒有尤其出色的選手，女排這邊卻有着進攻性極強的桃沢瞳，但是即便如此，她們還是在IH正賽中輸給了宮城縣的新山女子。

“只是一個人的強大是敵不過一個團隊的強大的，小瞳很強，但是我們也要變得更強才行，就像新山女子，她們的天內也是‘三大主攻手’之一，但是其他人也很強。”興許是又提到了過去的失敗，栗原瑞穗自嘲的笑了一下，又很快地換了一個話題，“之後你們要和其他幾所高中進行合宿對吧，我記得是不是宮城縣的烏野高中也會來？”

“對，他們今年可是有着不得了的一年級呢，我很期待。”

“這樣啊，說起來我們今年暑假要去宮城縣合宿呢，小瞳和淺子之前就聽說新山女子那邊要和宮城縣的幾支隊伍合宿，然後軟磨硬泡地說動了教練，就連新山女子那邊的聯絡都是她們去做的，最終合宿地點定在了白鳥澤學院，我記得她們的男排也很厲害。”

黑尾眼角抽了抽，不樂意地說：“是啊，今年IH的宮城縣地區代表就是白鳥澤，不過無論是白鳥澤還是井闼山，都是一群讓人不喜歡的家夥！”

栗原瑞穗面帶笑容，即便長着一副溫柔的樣子，作為進攻性極強的音駒女排的隊長，她的好勝心毋庸置疑，她雙手叉腰，眼神堅定地看着黑尾鐵朗，“那就一起加油吧，來年一起進軍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