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經理守則第22條:沉着

經理守則第22條:沉着

回憶結束。

咲雪覺得她跟赤葦的關系并不是什麽突然變好,只能說是找回了曾經是好友的感覺,小學的時候她們可是可以稱呼對方名字的好朋友!

咲雪都快記不清她最初和赤葦之間疏遠的感覺,能夠想起來的都是對方的笑容和看上去總是很冷靜的神情。

她拖着小黑上樓之後,手裏只有一罐她并不喜歡的烏龍茶,外殼還因為她的用力而被捏的凹陷了一些,咲雪将手裏的茶扔給黑尾,站在樓梯中間問黑尾:“你是不是又要嘲笑我?”

黑尾笑彎了眼睛,明明應該是善意的笑容,放在他的臉上就會有一些奇怪的邪氣,“我怎麽會是那樣的人,作為哥哥,我可是很關心你的情緒的啊。”

咲雪盯着黑尾的眼睛一眨不眨,而黑尾面對咲雪的視線也完全沒有壓力,最後咲雪“哼”了一聲,對黑尾警告道:“這件事情你不許對別人說,知道嗎?”

黑尾胳膊搭在欄杆上,咲雪站在樓梯上面幾階,他只能擡頭看着咲雪,可是視線位置的差距完全沒有讓黑尾落入下風,他看着咲雪,眼裏滿是揶揄的笑意:“什麽事啊?是你半夜看恐怖電影卻因為鬼生前遭遇太慘而嚎啕大哭這件事?還是因為小測時簡單的題目錯了沒檢查到回來氣地寫了一天的題?還是——”

“閉嘴!都不準說!”

“嗨嗨~遵命,我的公主~那我現在可以回去了嗎?”黑尾拉開烏龍茶的罐口喝了一口,又吐槽道:“這玩意兒不好喝啊,我原本是準備去買點其他的飲料的。”

“我能夠請你喝這個你就要感恩戴德了,挑剔什麽!趕快退下吧!”

咲雪沖着黑尾做了鬼臉,随後腳步蹬蹬地跑上了樓,黑尾又喝了一口烏龍茶,确定自己不喜歡喝這個之後,又笑着走下了半層樓梯,回到音駒今晚住的房間。

咲雪回到房間之前其實在門口醞釀了一段時間,她甚至都想好了要是有人問她“不是去買水了嗎?”這種問題的時候,她就回答“在樓下的時候喝完了”。但是走進房間之後,大家都默契地沒有提這件事情,而是拉着咲雪說着明天訓練準備的事情,這讓咲雪着實松了口氣。

今天才是合宿的第一天,咲雪就覺得自己過得有些艱難,但她又覺得是自己的心态有問題,如果她能夠很随意地說出“啊,就是赤葦送的。”這種話,其實也就沒有後面發生的那些事情了。

咲雪打定主意,要以平常心去對待赤葦,在第二天在去往體育館遇到赤葦的時候,她勉勉強強也能做到跟赤葦普通地說話,咲雪心下愉快,覺得自己好像已經擺脫了惱人的情緒不穩,于是走到體育館之後,每個見到咲雪的人都會得出一個“她好像很開心”的結論。

可是她的這種情緒也都很輕易地被想要看到的人收入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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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葦一直都在注視着咲雪,她對于自己而言并不僅僅是過去的朋友這樣一個可遠可近的定位,而是更加親近的存在。

第二天依舊是一天的訓練賽,音駒第一場就對戰烏野,昨天的烏野一場沒贏,配合總是混亂的出其不意,不過即便總是出錯,他們也沒有露出洩氣的表情,咲雪倒是蠻喜歡和這種永遠向上的人待在一起,但也正是如此,有些人的不和諧便能夠一眼被看穿。

咲雪對于烏野并不是非常感興趣,到現在也只是記住了所有人的名字的程度,卻沒辦法把人名和臉一一對應,于是在那個戴着眼鏡的高個男生扣球被黑尾輕松攔下之時,對方不爽地“啧”了一聲,這讓咲雪覺得有些違和。

上一次和昨天的合宿,她對于這個高個男生的印象是蠻有禮貌,至少在他們僅有幾次的交流中,對方都有點過于客氣。

“嗯......”咲雪看着黑尾的表情似乎帶着點心虛,頓時來了興趣,小黑這個人在咲雪面前極少會表現出這樣一面,就算是吵架的時候也是互不相讓的,“小黑不會是踩碎了人家的眼鏡吧......一副這麽心虛的樣子。”

“唉?什麽什麽?”

有人把手搭在了咲雪坐着的椅背上,而從上方傳來的好奇的聲音讓咲雪忍不住直接仰頭,随後便跟某個“嘿嘿嘿”播音器對上了視線,興許是對方好奇的樣子過于明顯,咲雪只看了一眼便恢複了坐姿,正常地回頭沖着對方打着招呼。

“木兔桑,上午好。”

“這時候應該說上午好嗎?現在應該算是早上吧?”木兔疑惑地問。

“那麽,早上好,木兔桑。”咲雪從善如流地說道,她身邊還有幾張空着的椅子,于是木兔便十分自然地坐到了咲雪身邊,跟她一起看着音駒和烏野的比賽。

“阿咲,你剛剛在說什麽呢?”

“阿咲?”咲雪困惑,比起木兔的問題,她更想知道為什麽木兔會這麽喊她,感覺有點親密。

木兔點頭,面上還帶着奇怪的自得,仿佛這麽喊咲雪也是有成就感的事情,“嗯嗯,黑尾不是總這麽喊你嗎?”

話雖然是這麽說,但是除了黑尾之外也沒有其他人會這麽喊她,就連爺爺奶奶也是叫她的名字,此時聽到這個稱呼從黑尾之外的人口裏喊出來,咲雪還有點不适應,她也沒有想着糾正,而是在腦海裏面快速跳過了這個話題,随後回答木兔道:“木兔桑,我覺得小黑和烏野的那位、那位、那位......”

咲雪掙紮了一下,最後老老實實地問木兔:“那位帶着眼鏡的高個副攻手,雖然不知道他是緣下、月島、成田還是木下......但他是不是被小黑欺負了?”

“唉?黑尾欺負眼鏡仔了嗎?太過分了!”

咲雪愣住,她不是在問木兔問題嗎?為什麽木兔前輩會如此自然的将她的問題變成八卦并認真向她詢問?

“不是啊,我是在問木兔桑,你們不是總在一起嗎?我覺得小黑好像有點不對勁,感覺對那個、那個眼睛仔有點愧疚,所以才想問一下木兔桑呀。”

聽了咲雪的解釋之後,木兔抱着胳膊沉思,他此時的樣子看上去跟賽場上一樣可靠,咲雪便不自覺地帶着期待看着他,在沉思了十幾秒之後,木兔皺着眉,看向咲雪的時候一本正經。

然後他開口說道:“我不知道啊。”

“這樣啊,看來一會兒要直接問下小黑了,這場訓練賽馬上就要結束了呢。”咲雪說着翻了一下自己的筆記本,轉頭對木兔道:“下一場是烏野和枭谷進行訓練賽呢,木兔桑不去和隊友一起準備熱身嗎?”

“比起那個,我想知道阿咲你畫的這個是什麽?”

咲雪順着木兔的視線看向自己的本子,記錄今天的訓練賽情況的那一頁中間空白,但邊邊角角的地方都畫滿了火柴人。

“這些都是列夫,就是我們隊裏面那個最高的副攻手。”

“唉?阿咲還會畫這個啊,那能畫我嘛?能嗎能嗎?”

木兔光太郎眼神充滿希冀,讓咲雪根本沒辦法說出拒絕的話,她裝作驚訝的樣子問木兔:“木兔桑也喜歡這種嗎?列夫每次看到我畫的火柴人都會露出痛苦的表情,說我太殘忍了呢?”

木兔震驚,他認真地說:“怎麽會?這明明看起來很好玩啊!”

“因為我畫的列夫大部分都是扣球失敗、發球失敗、攔網失敗……列夫基礎有點差,發球攔網的技巧還不如——”

“等等,就是這個!”

木兔光太郎一手捂着額頭,一邊手掌攤開豎在咲雪面前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就是這個啊!”

所以說是什麽啊!咲雪再次困惑,她不太能跟得上木兔的對話思維,他好像總是說着說着便開始跑偏。

木兔表情驚喜地對咲雪說:“我想起來了!昨天就是黑尾對眼鏡仔說他不如小不點,好像把眼鏡仔惹生氣了!就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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