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陳舒寧

陳舒寧

唐風行因為照顧我,後知後覺才記起來要去查法考主觀題成績,我看他坐在電腦面前遲遲不動,我撞他一下:“呆愣着做什麽,打開網頁啊。”

唐風行把手放在網頁上,敲了網址,輸入考號時候,手抖得不停,他遲遲不按下回車鍵,我看他凝重的表情,我按住他的肩膀說:“沒事,以你的水平,你肯定過了。”

唐風行深呼吸了一下,還是敗下陣來說:“陳舒寧,你幫我按确定吧。”

“真的不要自己來按嗎?”

唐風行已經開始捂住眼睛,靠在椅子背上,我按了确定,彈出來的頁面讓我瞪大了眼睛,心裏頭像是咬破了葡萄皮,甜蜜的汁水味充斥在整個心髒裏。

我抓住唐風行的手腕,他還在死死地捂着眼睛:“怎麽樣?”

我拉下他的手臂說:“恭喜你,唐風行同學,你的法考考試通過了。”

唐風行呆呆地看着我,在消化我這段話,我揉了揉他的頭發說:“喂,你是傻了嗎?”

他猛地摟過我的脖子,讓我靠在他的肩膀上,把我用力晃來晃去:“我過了!我過了!我過了!”

快樂,是我在平靜之下得來的快樂,是暖意的懷抱,寬闊的肩膀,愉悅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裏。

我離開了他的懷抱,他在給成績截圖,應當打算發條朋友圈,我拆開包裝,叫了他一聲:“唐風行,張嘴。”

他轉身想“啊?”一聲,我就往他嘴裏塞進去一個麻薯,他的下嘴唇碰到了我的手指,他咀嚼了一下。霎時間他在咀嚼過程中沒有說話,逐漸停止下來,我舔了舔自己手指上殘留的粉末,再打算給他喂一個說:“這是給你考過了的獎勵,再來一個?”

他有點兒僵硬地張開了嘴,嘟囔着聲音說:“原來你還記得這個。”

“說實話,其實一年前事情很模糊了,吃了藥之後記性不太好,我是看了你的日記本才有點兒印象。”

他猛地輕咬住我要離開的手指,他伸出口腔中炙熱的舌頭,舌尖小心地在我的指腹上描摹,舔舐幹淨我手指上的粉末。

我對上了他的眼睛,跟以往的不同,原本溫順透着小小的狠勁,但皺着眉。

這是委屈了,還是生氣了?

冬天的宿舍開了暖氣,身上悶出來一些汗,從指尖傳導出來的濕熱讓我平靜的水面蕩漾出一圈一圈的漣漪。他松開了我的手指沒有說話,看着電腦屏幕,手指放在電腦鍵盤上,但我覺得蜷縮着手。

空調暖氣發出“嗡嗡嗡”的聲響,宿舍的人吃飯還沒有回來,我看了看我的手指。

“對我的回答不高興?”

“沒有。”

“你的眉頭皺着。”

“我本來就這樣。”

“獎勵不滿意?”

“沒有。”

我撐着頭看着唐風行,唐風行沒看我,唐風行說着沒有之後就開始敲字,敲着敲着就慢下來停止了。

他低着頭,小聲地說:“對,我不高興。”

“那怎麽辦,唐風行同學?”

“可以得寸進尺一點嗎?”他聲音越來越小。

我聽見了。

“怎麽得寸……”

“進尺”還沒有問出口,我的嘴就被唐風行緊緊地封閉住,他用力地咬我的下嘴唇,舌頭突破我的牙關,與我的舌頭交纏,帶着我的舌頭,撫摸我的上颚,劃過撫弄後流淌着觸電一樣的癢意,我閉着眼睛,喘不過氣來。

我抓住他胸前的毛衣,滑溜溜的有點抓不住,他拉起我的手腕,放到他的肩膀上。

比以往的兩次親吻都要着急,以前是細雨,小雨點,現在是在下暴雨,雨點大,打得我透不過氣,但是确實毛孔舒展,舒服得緊。

他拉扯到我的舌根,我吃疼地用手指用力地掐住了他的肩膀,咬破了他的舌尖,身體溫度急劇上升。以往兩次幾秒就結束了,很顯然唐風行不想要結束。

盡管他舌尖流出來血液,但依舊沒有要退卻的意思。血混着唾液,還有麻薯殘留下來的牛奶香甜的味道。舌尖不斷向上頂/弄,帶着我的身體向上拉扯去,不斷地用舌頭攪動,翻雲覆雨。

情動不已,我也無法游刃有餘地思考。

他的手自動地開始掀開毛衣,再鑽進我的打底衣裏頭,因為冬天天氣幹燥,他的手掌粗糙地摩擦在我的胸腔的肌膚上,炙熱地摩挲,他觸摸的地方開始升溫發燙。

這個時候我開始開小差——唐風行平常親一下就紅臉像關公,怎麽今天膽子大成這樣,都可以上手了。

我聽見了門鎖扭動的聲音,猛地掐住他的腰,推開了他,低頭彎腰用自己留長的頭發擋住我發燙的臉。

心髒跳動聲音巨大無比,血管脈搏都在參與着打鼓,或者說是湧動浪潮。李景源和唐風行宿舍的人走進來,嘈雜聲音開始代替剛剛兩個人的寂靜。

我趴在桌子上,裝作休息,唐風行開始在我旁邊敲鍵盤,鍵盤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裏,我被吻得缺氧地頭暈,有點兒睡意的昏沉。

“陳舒寧睡着了?”

“嗯,可能他剛剛吃了藥,那個消炎藥有睡覺的藥效。”

“他腳怎麽樣了,還要消炎。”

“不是腳的,是肺部,之前裏頭進水了。”

“啊,那也真是命大,還好現在沒事。诶嘿,你臉怎麽回事,怎麽這麽紅?”

“啊嗯……這是……應該暖氣開太高了,悶的死了,調低點吧。”

“是有點熱”

我埋着臉有點兒想笑,宿舍的人吃完飯都爬上了床,乒乒乓乓地搗鼓一會也安靜下來了。除了一些稀碎的聲音之外,我真的有了些睡意,如同落入羽絨中的柔軟和釋然。

“陳舒寧?”唐風行小聲靠近我說。

“睡覺不要趴在這裏睡,會感冒的,我抱你回去睡?”

我趴着轉過頭來,所有人都裹進被子裏,除了我們兩個還在下面的桌子上,窗簾都被拉上了,有些暗。唐風行輕輕地撥開擋住我的眼睛都劉海,又重複了一遍:“回去睡覺吧,下午一起去上課,這裏睡會感冒。”

最近我很黏唐風行,哪裏都要跟着他,因為跟他呆着,強烈的安全感,像是無論如何他都能在我下墜時接住我,倒在他的懷抱裏。

我不說話,也沒有動,他也趴下來,面朝着我,用氣音說:“對不起。”

“為什麽又說對不起?”

他卻沒說話,用手機打字,微信發來唐風行一條消息——我下意識做了那件事情,沒經過你的允許,我觸碰了你,抱歉。

這也……太有禮貌了吧。

我都不敢告訴他,我剛剛想着讓他再我摸一會,被人觸摸有種踏實的舒服,那根腦子的弦會被調松。

他耳朵在暗處,我也能瞧得一清二楚,紅透了,我剛剛還在說他膽子大,我收回來,頂多算是我們兩因為氣氛太好,他下意識地手閑不住,那種不可控制地開始動作。

我拉了拉他腰上的衣服,他繼續趴下來看着我,眼裏總是含着水一樣,眨動都帶着一如既往的情深。可能只是我單方面覺得,我抓着他的手腕拉住他的手,兩只手躲在桌子底下,十指扣在了一起:“疼嗎?”

“哪裏?”

“舌尖。”

“有點。”

“活該。”

“給你個杆子,你就順杆爬。”

他耷拉下來眼皮,像是沒了陽光的植物,焉了。

轉到他問我:“那你疼嗎?”

“哪裏?”

“舌根。”

“有點。”

“抱歉,那我下次不得寸進尺了。”

我聽得猛地一愣,抓緊了他的手:“不行。”

這回到他愣了,我久久沒說話,那是我下意識說出來的,下面接什麽我還沒用想到,他摩挲我的指尖,在期待我繼續往下說。

“不行,我這杆子你随便爬,得寸就得進尺。”

我在胡說八道什麽玩意。

他笑着晃動我的手,輕輕地“嗯”了一聲,我像是觸摸到了一只小狗毛絨絨的耳朵,抓着他的手好一會不想要松開。

中午吃的躁郁症的藥真的開始發揮藥效了,我看着他的臉開始犯困,止不住得眼皮子打架,眼前唐風行都不真切了,我不舍得閉上眼睛,不想沉入夢境,夢境裏沒有唐風行,我很害怕。

他松開手說:“帶你回宿舍。”

我抓他的手說:“就這樣,就這就好了。”

我摸上他的耳骨,尋找他的耳垂,開始撫摸,桌子上睡覺委實不舒服,手臂枕着發麻,但我一點也不介意。

不知道過了過了多久,我被叫醒了,但是腦子昏沉,灌了水一樣,頭重腳輕,眼前還有點虛,他說:“上課了,今天是要是太困了,我就幫你請假。”

我艱難地吐出字:“要去,讓我緩一下。”

他扶着我去洗手臺用冷水洗臉,冬天的水冷得手指骨頭發疼,但瞬間沒有那麽暈了,我喝了幾口冷水,讓自己清醒不混沌。

他把多的保溫壺給我用,我平常都是用塑料瓶裝睡喝,水壺都沒有一個,好像什麽都借他的。

大四一般都沒有什麽課時,但有些老師會加點課時,今天好像是法律口才的培訓課。

四年也得上夠72課時,我都不知道多久沒有好好上課了。

但這培訓課花裏胡哨,整什麽玩意。

現在大四上學期都快結束了,一般都窩在宿舍裏準備考研,亦或者準備答辯實習。

我看了看自己落下的東西,能夠集中注意聽臺上老師講課也挺不容易,有些生疏地抓起筆來記筆記。

唐風行的筆觸劃紙聲音異常讓我身心舒适,人頭攢動的課室讓我少了一些不安和焦慮,逐漸坐定下來了。

他時不時問我題目,讓我腦子轉一轉,不然長久不動,我已經懷疑裏面真的生鏽了,一卡一卡的。

吃藥也好像沒有什麽不好,至少現在對我來說是安定的,休眠的野獸也有一會沒有出來鬧事,貼合我身體的幽靈也沒有誘導我自殺。

自殺計劃手冊唐風行鎖在了他的櫃子裏,起初我每次想要偷偷拿回來,他都會發現,每隔一個星期換一次挂在櫃子上的密碼,并且會生氣不給我買番茄湯。我逐漸學會“放棄”這個詞語怎麽使用,畢竟現在我沒有這個沖動,跟唐風行待在一塊我會時不時忘記掉這個本子。

晚上同學都去吃飯了,教學樓瞬間寂靜無聲,他把我推到門口,他去上個廁所。

我翻了翻複習的書目,單背還不行,還得刷真題,況且真實情況比題目可得複雜好幾倍。我眼前的書有了陰影,我擡頭看是王高旭,就是之前大一被我在辯論賽羞辱之後,一直對我憤憤不平那位。

之後的每一場只要有我,他都要參加,鐵了心要打敗我一次,不過他打敗過我一次,但也就是那一次之後我就沒有參加過辯論賽,暈倒醒來後心髒跳的紊亂,躁動得想要從樓上跳下去,吃了鎮定的藥後才逐漸安定下來。

刺激源有很多,我不可能都知道,只能發現之後盡量遠離。

他踢了踢我的輪椅說:“喂,這麽多天終于見到人了,我以為你害怕地躲起來了,辯論賽為什麽不來?”

我看着剪了寸頭的王高旭,這個發型挺适合他,臉長,顴骨高,顯得人硬,不好惹。但就是這嘴臉,仿佛我上輩子是他的仇人,殺了他全家一樣,眼裏冒着火。

我說:“累了,不想去了,不行嗎?”

“不行,我還沒有打敗你。”

“你已經打敗我了,大三時候。”

王高旭抓住我的毛衣領子吼:“那不算,那場你暈倒了,比賽中止了,這也算我贏嗎?”

“算,你說算就算,不算我也沒有辦法。我懶得跟你争,就是讓着你。我都大四了當然得讓着幼稚的公子哥了,你說是不是?”

“你說我公子哥,你以前不是嗎?哦,對啊,你從來不是公子哥,傳聞你爸都有新的家庭了,怎麽沒拉上你去他家。也是,你媽都死了,他都沒來看一眼。”

我不知道王高旭哪裏聽來這些東西。

刺耳的詞語傳進我的耳朵裏,我心裏蟄伏的野獸開始睜眼,我看他抓着我的領子,火氣也上來了,按捺不住我的手握住他的手腕,想要捏碎這個骨頭,他發力想要掙脫開我的手的控制。

“別抓着我,你媽的。”

“給我道歉。”

“道你媽的歉,我又沒說錯。你就是懦夫,說不來就不來。”

我想了想唐風行等會就出來了,我不希望他看到我失控樣子,我開始深呼吸緩解心裏愈來愈膨脹的氣球,但是氣球越吹越大。

我想要離開這裏,不能再多待一秒。他發力時候,我就松手了,但是他錯手用力向前打了我一拳,我向後倒,打在我的鼻子上面,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

王高旭靠近,抓住我的臉問:“喂,你沒事吧,我沒想打你,誰叫你剛剛松手了。”

沾染着血腥味的野獸蘇醒了,用利爪刺破了膨脹的氣球,氣球破開成碎片。

我猛地抓他靠近我的脖子,我手指發力,用出全身力氣,手背上的青筋爆出,我聽不見他的呼喊,他的手緊緊地抓着我手腕企圖扒開,但是沒有用,我完全聽不見這些。

我掐住他柔軟的脖子,眼前全是白幕布,一片白光蒙住了我的眼睛,我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應該停止還是繼續,像是四維空間裏頭滞空了一樣。突然聽見虛空的聲音在我耳邊喊:“再大力點,他就說不出來這些話了。”

“是他打到你,你就要學會還手,以牙還牙。”

“殺了他。”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的聲音不斷回蕩在我的耳邊,如同激昂鬼魅的歌聲。

我逐漸加大力氣,血液從鼻孔中流出來,糊在我的嘴巴上,王高旭對我拳打腳踢反抗也沒有用,反而刺激我手更加用力。

手上扭傷的疼痛完全感知不到,掐住在脖子上的感覺居然在安撫着我的狂躁,我心裏愈發得愉悅。

“陳舒寧,松手!陳舒寧,陳舒寧!”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