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好熱鬧呀

第41章 好熱鬧呀

小宮女把康樂的話原原本本地告訴等着門口的韓江, 怯生生地說:“公主吩咐了,不讓開門,要讓韓大人翻牆進去。”

韓江聞言呼吸一滞,他安靜片刻, 擡眼看了眼院子亮着燭火的寝殿。

按照這個時候, 康樂一般都該睡下了, 他不過是今夜心緒難平,略走了走, 想着康樂若是已經睡了, 便只在迎春殿站一站,并不打算擾人安眠。

可方才寝殿的燭光已經滅了一半, 現在卻又燈火通明起來。

明明是準備待客的模樣,偏康樂又不讓小宮女開門,讓他如白日裏說過的那般,往後都要避人耳目, 翻牆或者走小偏門。

韓江自從手握大權, 那家不是廣開正門阖府上下恭恭敬敬地迎接,何曾需要趁着夜色偷溜入庭院,還是要翻牆的。

小宮女一直都有些害怕韓江, 見他臉色不好,黑沉沉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很是吓人。

她都快要哭出來了,康樂公主的話不能違背, 可是韓江也很讓人害怕呀。

她顫巍巍地提議道:“要要要、要不, 我給韓大人搬一把梯子過來, 您踩着梯子, 也算是翻牆了?”

韓江外形看起來就是文人體格, 長身玉立、玉樹臨風,一見便讓人覺得是提筆弄墨揮斥方遒的,小宮女下意識地認為他這麽久都沒有動作,是因為翻不過牆,便好心地提議道。

韓江擡頭看了一眼牆壁,并不算太高。

一道牆隔出一明一暗兩個世界,此處夜風涼涼、月明星稀,殿內燃着燭光溫馨明亮。

韓江動作輕慢地把袖子卷起一道邊,往後退了幾步,擡眼漫不經心地看着牆沿。

小宮女擔心地看着他,正猶豫着要不要再起請示一下康樂公主,卻見一陣清風撩起,那位穿着白袍的韓大人腳在牆面上一蹬,手攀着頂上,再一眨眼,已經沒了蹤跡。

小宮女揉了揉眼睛,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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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殿的牆不高,草木卻茂盛,剛越過便見一條橫枝掃過來,明明是能避開的,韓江卻不知為何身影頓了一下,額角立刻浮起幾道紅痕,落在如玉的皮膚上,煞是顯眼。

“呀,”果然,韓江一踏入殿內,借着明亮的燭火,康樂一眼就看到了他額頭上的血珠,輕蹙眉頭關切道:“怎麽劃傷了?”

韓江輕描淡寫道:“小傷口罷了。”

康樂瞪他一眼,讓從碧拿了小藥匣來,讓他在自己對面坐下,認真地為他清理上手,認真道:“就是小傷也要好好照看着,不然落了疤怎麽辦。”

她動作輕柔極了,仿佛生怕弄疼韓江,上了藥,還輕輕地吹了吹,一臉惋惜心痛。

這樣小的傷口,幾乎連一點痛感都沒有,韓江垂眼看着康樂繃着小臉,一臉嚴肅地交代,上了藥,又在他額頭上摸了摸,把一小瓶藥膏塞到他手中,認真交代道:“這是祛疤的,一定要每天都塗,才能以後不會落下痕跡。”

韓江握着掌心的小瓶子,看了眼,又擡眼看康樂,輕聲問她:“喜歡我這張臉?”

康樂猶豫了一下,想起很早之前長姐就同她說過,韓江初入朝堂時因生得好看被人輕浮懈怠,後來更不喜聽外人贊他容貌。

可是,康樂想,自己又不是外人。

“喜歡啊。”康樂說得理直氣壯,想了想,她生怕韓江真的不把這樣的小傷口當回事,便一臉嚴肅道:“況且,給人當外室不就是要容顏絕世,溫柔小意的,你性子已經很霸道了,若往後連這張臉都沒有了,還怎麽當我的外室呀。”

明明之前還一聽到這件事情就紅着眼睛落淚,現在才過了幾日,竟已經能拿來打趣威脅韓江了。

好像真的已經完全接受這件事情了。

韓江滿心苦澀,目光又沉又深地看着她。

既想她能夠點頭同意,但若她真的同意了,又忍不住想,為何要這樣快就接受了。既然不過幾面就能喜歡他,若長期接觸過,會不會發現,別人也很好,會不會,又轉頭對另外人的說喜歡……

即便是蘇鴻,都能讓他生出莫大的焦慮不安,讓他輾轉反側,想要忍不住時時刻刻看着康樂,把她一直放到自己眼皮下,讓她與世隔絕,再見不到除他意外的任何人!

他像一個妄圖把稀世珍寶據為己有的飛賊,見過她的一絲光彩,便再也不肯放手。

所以,有一張她會喜歡的臉,也是好的。

韓江垂眸握緊了掌心的去痕膏,沉聲應道:“好。”

康樂沒有想到韓江竟然真的會這麽外,意外了一瞬間,猶豫了一下,輕聲細語地問他:“怎麽又不高興了?”

你那麽□□,總要什麽事情都照你的說的做,我都沒有再生氣了,不過是按照你的安排提前體驗一下,你還不樂意了。

想着想着,康樂又忍不住生惱。她頭發都沒有擦幹呢,就披着衣裳等他,還讓小廚房備了點心熱茶宵夜,只是想着他可能需要,他怎麽還能不高興。

頓時,不由地氣哼哼道:“我都還沒有生氣你故意擦傷額頭呢,明日若是被人瞧見了,你該怎麽解釋?!”

韓江目光一轉,看着她,燭火下似有光輝,他輕聲問:“你怎麽知道我是故意擦傷的。”

康樂瞪他一眼:“當然是知道你能翻過,才會讓你翻牆來的呀。”

畢竟曾經掌心下結實有力的線條,不是一個文弱不經事的書生會有的,便是比不上武夫,韓江平日裏也定是每日鍛煉的。

從站在迎春殿前,韓江一直冷沉的臉色此時在暖黃的燭光中卻好似融化了,他目光柔和下來,淺聲道:“知道我是故意的,那你還心疼?”

這個人是怎麽回事,聽人說話為何不能把每一句都聽進耳朵裏?!

就算是如韓江所言,康樂見他神色也不願點頭,她強調:“哼!我是喜歡愛惜你的臉,還擔心明日有人見到你的傷口,連累我,才沒有心疼!”

韓江随口道:“若有人問起,我便說夜探香閨,偷香竊玉去了。”

康樂水汪汪的杏眼瞪他,惱怒道:“那我便要喊人來抓賊了。”

但最後守在迎春殿的侍衛也沒等來小主子的傳喚,還眼睜睜地看着一個穿着白衣的影子輕飄飄地翻牆進了殿內,又光明正大地翻牆走了。

小宮女打了個哈欠,此時終于能關着門休息了。

從碧收拾了東西,疑惑地問道:“議事殿近日這般忙嗎,我看好幾位大人都輪流夜宿議事殿了。”

“不知道呀。”康樂抱着瑤光,軟綿綿地回應道:“也許是有什麽事情呢,韓江還讓我盡快搬出宮去呢。”

從碧便順着随口問道:“那,公主明日可要先去公主府瞧一瞧。”

康樂想了想,點頭道:“好。”

第二日,康樂便出宮去了公主府,這裏已經都收拾好了,下人仆從也都安置了,只待康樂帶着她身邊慣用服侍的人來,便能安安穩穩地長期居住了。

這裏雖然和迎春殿格局稍有不同,但趙楚韞把一切都布置成康樂熟悉的,幾乎完全沒有陌生感,一物一件的擺放,也都是康樂最順手的樣子。

上午轉了轉,中午便在公主府生火,用了餐,康樂認真地在心中記下:要把韓江送的廚子全都帶出來,這裏做的不是很好吃。

寝被都是康樂喜歡的花紋布料,一覺醒來,康樂還有些恍惚,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是在迎春殿還是在公主府了。

從碧始終留意着她的動靜,此時見她醒來,便打起簾子,扶她坐起醒醒神,喂了杯溫水,纖聲細語道:“公主,楚家的楚小姐知道公主出宮了,特來尋公主一起玩兒。”

“楚家,”康樂想了想,眼睛一亮,求證道:“是楚豔陽嗎?”

“是我呢。”隔着一道簾子,一個張揚明媚的聲音笑着道:“小公主還記得我嗎?”

兩人在寧思明生辰宴上見過,康樂還是很喜歡這個高挑明豔的姑娘,只是那時她的心神都在韓江身上,還沒跟她好好說過話。

這還是康樂第一次有朋友來找她一起玩兒呢,從碧欣慰又高興,很是重視,把瓜果點心擺了滿滿一桌子,盡力好好招待這位貴客!

康樂怕讓人久等失了耐心,便只梳了簡單的雙垂鬓,簪了花珠,一身鵝黃錦裙,水靈靈的青蔥少女模樣,亭亭玉立地站着,彎起眉眼看向楚豔陽。

“你長得真美麗。”楚豔陽看向康樂的目光閃閃發光,她語氣真誠地贊嘆道,和她上次過的話一模一樣。

康樂抿唇笑了一下,回應道:“謝謝,你也很漂亮。”

兩個人相視一笑,彼此毫無生疏,很是親昵。

楚豔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我跟楚靖遠是龍鳳胎,不過他占了便宜,早我一刻鐘落地,我才不得不委屈自己喊他一聲哥,不過我比他更加不愛讀書,好聽的話也不會說,不過誇你是真心的。”

她和楚靖遠連性子都很像,一樣都是坦蕩直白的。

康樂笑着道:“啊,沒關系呀,我弟弟也不喜歡讀書,他更喜歡舞刀弄槍的,這樣也挺好的呀,沒有什麽的。”

楚豔陽身為姑娘家,跳脫不安穩,連她雙親有時候都會忍不住戳她額頭怒其不争,現在見這位嬌貴柔弱的小公主還肯願意為她說話,眼睛一亮,喜道:“啊,這、知己啊!”

兩個小姑娘聚在一起,自然是要逛街的。

楚豔陽來尋康樂,已經提早把日程安排好了:“聽說東街新來了些好東西,我帶你去瞧一瞧,累了就在店裏歇歇腳,然後晚上去邀月樓用飯,我已經訂了包間,也讓人按照公主的食譜準備了,應該不會出差錯。”

說着,她摸出兩個沉甸甸的錢袋子,嘿嘿笑了兩聲,說:“這是我找我哥和思明哥要的贊助,咱倆今兒花的錢,全都由他倆來付!”

“啊,”康樂愣了一下,才後知後覺道:“明哥哥……”

楚豔陽說:“就是思明哥哥讓人告訴我公主你今天出宮來了呀,不然我怎麽知道呢。”

說完,不想這些了,她拍了拍錢袋,一臉土大款的自得,說:“走,咱們去把整條街都買下來!”

整條街是買不下來的,也就只能買下整條街的糖葫蘆糖畫,再買些店裏的邊角料罷了。

楚豔陽翻來覆去地把玩一塊雕成飛鷹的上好獨山玉,她回頭看着康樂目光停留着的金簪上,一咬牙,放下飛鷹,走到康樂身邊,拍拍口袋說:“你喜歡這個?我給你買!”

康樂怔了一下,回過神來,看向剛被她放下的獨山玉,軟聲問她:“你不是喜歡那個飛鷹的玉嗎?”

楚豔陽偷偷看了一眼掌櫃,湊到她身邊低聲說:“咱們帶的錢不夠,那個等下次我讓我哥來給我買,咱們先買你喜歡的。”

“啊,”康樂愣了一下,也跟着放輕聲音,生怕被人聽到了,偷偷問:“很貴嗎?”

楚豔陽用力點頭:“很貴!”

康樂伸手召來掌櫃問過價格,她彎着眼淺淺地笑了一下,對楚豔陽認真說:“沒關系呀,我有錢,我送給你,好不好?”

她人生得又乖又美,聲音也輕軟甜美,這樣一個嬌貴溫柔的小公主為你買了很貴的東西,還輕聲細語的,好似生怕唐突了你,軟綿綿問你“好不好”。

見楚豔陽沒有回複,康樂抿了下唇,軟軟的解釋道:“你的錢願意給我買東西,那我的錢也可以送東西給你呀,沒有什麽不一樣的。”

楚豔陽頓時回過神來,連連道:“好好好!都一樣都一樣!我收我收!你別不高興就行。”

直到捧着獨山玉,楚豔陽依然激動得不行,若說之前對康樂是八十分的喜歡,現在就是一萬分!

她一臉嚴肅道:“雖然我看起來沒什麽用,但是力氣還是挺大的,往後有人欺負你,你就喊我,我替你教訓他!”

康樂便笑着點了點頭:“好呀。”

也沒有說她身後一直有侍衛在呢,不會有人敢欺負她的。

但時也命也,有時候機會就是來得這樣快。

兩個人逛累了,便打算去邀月樓吃飯。掌櫃親自引着她們去樓上,溫聲道:“特意給兩位姑娘留了清靜的房間,在樓上,風景也好,也已按照姑娘的吩咐,膳食都是單獨準備的,食材都是最新鮮幹淨的。”

“好。”楚豔陽點頭,狐假虎威道:“做得很好。”

只是掌櫃的話聽起來很美好,幾人一踏到樓上,不見清靜,卻忽聞噪雜熱鬧的嬉笑聲。

楚豔陽一個眼風掃過去,掌櫃的餘光瞥着康樂,依稀憶起這位便是上次那位貴人,頓時額頭上一層浮汗,連連解釋道:“是蘇家小公子帶着幾位朋友在這裏聚會呢,按照以往,此時便該散了……”

“蘇家……”康樂對蘇家蘇柔那一輩并不熟悉,聞言便下意識地問:“可是蘇鴻?”

掌櫃點頭:“正是!”

楚豔陽對康樂和蘇鴻的事情并不知道,但她深知蘇鴻是個什麽德行,聞言頓時連邀月樓的飯都不想吃了,扭頭勸康樂:“咱們走吧,不在這吃了。”

康樂猶豫了一下,還沒回答,便聽那邊聲愈高恭維:“蘇兄啊,往後你娶了康樂公主,那可就是皇家的人了,可別忘了我們這群朋友!有機會,也要提攜提攜我們呀!”

蘇鴻頓時得意道:“那是,不會忘了你們的!”

“嘿嘿嘿,”還有人不正經道:“那可是公主呀,蘇兄,你那些手段還敢用嗎,能把公主也治得服服帖帖的嗎?”

蘇鴻一拍胸脯,放言道:“有什麽不敢的,你等着,成親後不出一旬,肯定讓你們親眼見到她對我恭恭敬敬的……”

“砰——”

話音還未落,門卻突然被人一腳踹飛出去,重重地砸到桌子上,頓時滿桌杯盞被砸得稀碎紛飛。

大放厥詞的那些人被碎片紮得滿臉血,捂着臉怒道:“誰!”

“我!”卻是再聽不下去的楚豔陽,一腳踹飛了門,滿臉煞氣地拍了拍腳面,輕描淡寫地放下腿,冷眼一掃屋內,陰恻恻問:“剛剛背後編排誰呢,啊,有膽子再說一遍!”

見是個姑娘,屋裏四五個男的緩過神來便又羞又怒,惱羞成怒地失了風度,咬牙切齒道:“一個小丫頭也敢來叫嚣,讓哥哥來教教你什麽叫出嫁從夫!”

楚豔陽不以為意,紮了馬步對他們勾勾手指,挑眉道:“來呀,以為我會怕你們?”

康樂在身後看着,頓時着急,回頭看向隐在人群的侍衛,皺眉道:“去幫她。”

這時,宮中議事已散,寧思明和楚靖遠騎馬歸家,正行至樓下,楚靖遠仰頭看了一眼,忽眉頭一皺,臉色大變道:“遭了,豔陽又要惹事了!”

她還帶着康樂公主呢,寧思明頓時神色也變了,兩人翻身下馬,丢下缰繩五步并作三步往樓上跑去。

最偏僻的角落裏,趙霄正神色凝滞地同人商讨着什麽,忽然耳朵一動,聽到外面動靜,立刻撐桌起身,冷聲吩咐:“你們立刻離開。”

衆人溫聲立刻撤退,很快消失沒了影子,趙霄打開門縫看了一眼,瞥見康樂,頓時一驚:二姐姐怎麽在這裏?再不用想着消影匿形,他拎着袍角疾步出去。

三名侍衛得了康樂吩咐,已經奔至樓上,另一個身形一轉,如泥牛入海,眨眼沒了蹤跡,卻是去對韓江通風報信了。

霎時,小小一個邀月樓,幾乎擠滿了人。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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