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霸總撅撅

第20章 霸總撅撅

◎一閉眼就是自己瘋狂上拱的姿勢◎

直覺告訴王文東這是從謝總身上掉下來的, 他不敢怠慢,立刻俯身撿了起來。

“謝總,”他三步跟上老板的腳步,遞出自己手裏的東西, “給你。”

謝見嶼氣息微喘, 高強度運動給他的心肺帶來了不小的壓力, 此刻他正不動聲色調整呼吸,随意瞥了一眼遞過來的東西。

下一秒, 表情石化。

王文東絲毫沒覺察到異常, 自顧自說道,“我看從你身上掉下來的, 這是什麽東西,我怎麽從來沒見過?”

謝見嶼瞳孔慌亂了兩秒,身體快于腦子給出反應,他拔腿就跑, 直接向場外的停車場沖去!

王文東看着忽然就開始大步狂奔的老板, 一臉的摸不着頭腦,迷茫了兩秒之後也跟着跑了起來。

球場邊有人提前離場,看着兩人先後從身邊飛奔而過, 卷起一陣風吹得衣角飛揚,再想想之前關于謝總的傳聞,不禁感慨一句——營銷號狗都不看。

王文東氣喘籲籲跑到車邊的時候,謝見嶼已經在後座正襟危坐, 他的短袖外面重新套上了西服外套, 上身裹得嚴嚴實實。

原來是嫌外面溫度低, 王文東坐上副駕駛, 第一時間提醒司機冷氣關掉, 最近謝總身體虛,怕凍。

後座人面色沉沉的盯着他自作主張,牙齒咬得咯咯響。

王文東絲毫沒眼力見,繼續剛才那個話題,他攤開手掌給謝見嶼看,“謝總,這是用在哪裏的,需要我幫你收起來嗎?”

謝見嶼腦門青筋直跳,恨不得将這個沒眼力見的踹下車去,然後就聽見司機忽然說道,“噫,這個不是貼在......”

“王文東!”謝見嶼忽然大吼一聲,“誰讓你撿垃圾的,髒死了,你給我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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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之大,震得車窗铮響,司機的話咽在嘴裏,王文東吓得哆嗦了一下。

一分鐘後,勞斯萊斯絕塵而去,留下王總助站在原地,表情無辜的握着胸貼。

怎麽回事,老板怎麽這麽生氣?

另外一邊大洋彼岸的黃金島。

沈青青突然來了興致,在D站上建立了一個賬號,內容就是記錄自己改造黃金島的日常,起名叫“黃金島改造日記”,賬號名“青青島主”。

第一條視頻拍的是黃金島荒蕪雜亂鳥屎遍地的現狀,她拿着手機,撐起一把小傘在別墅周圍閑逛,“漂亮的私人小島相信大家見多了,今天給你們看一點不一樣的,我左思右想黃金島适合幹什麽,最後想出了答案。”

沈青青把鏡頭對準荒廢破敗的白色圓頂別墅,“适合拍納涼特輯啊,看見那個黑洞洞的窗口沒,感覺一口能吞兩個小朋友。還有門上那只銅獅子,晚上眼睛會發綠光哦,無論你站在島上哪裏,夜裏都能精準對視到它的目光。”

“我覺得原來的島主人真的品味獨特,審美這麽與衆不同,一看就是有趣的人呢。”

她把鏡頭對準門口的噴泉池,裏面的綠藻差不多撈幹淨了,只剩池底厚厚的淤泥,“連着大海總感覺裏面能撈出什麽東西,說不定有前主人的寶藏,”沈青青邊說邊用鏟子撥弄了幾下,然後就撈出了一樣東西。

她把東西放到手機前面,“哇是一個漂流瓶耶,上面寫着‘我是秦始皇,我重生了,現在被困蓬萊仙島,急需一筆資金脫困,你若助我,待我出去之後一定封你為鎮國大将軍,銀行賬號1234xxxx’......”

沈青青“啪”把瓶子扔了,“鎮國大将軍官職太小,不做。”

她麻利的爬上別墅的屋頂,站在最高處拍遠處的海面,聲音裹挾着海風微微變調,“看到我指的地方了嗎,我聽說那裏出現過座頭鯨群,它們仰背的時候真的像拔地而起一座小山,下次我看見了一定拍給你們看。”

“下面的白沙灘能看得清嗎,聽說沙子裏面能撿到帶珍珠的蚌殼,實在是離別墅太遠了,島上沒有交通工具,我就不去了,給你們雲拍一下過過眼瘾。”

“站在這裏感覺離天好近,鼻子裏都是海水鹹濕的味道,聽着海浪聲好像能忘卻世間的一切煩惱。”

“雖然你們可能遠在天邊,囿于工作和生活之間,但如果我的視頻能給你帶來一絲絲的輕松和愉悅,那我就值得了。”

“好了,第一期的視頻暫時就到這裏了,歡迎小可愛們多多關注我,留言跟我互動,記得一鍵三連哦,你們的支持是我更新視頻的動力,愛你們~~~”

沈青青把手機揣進兜裏,準備晚上找個時間剪輯上傳,等以後跟子衿更熟一點,就可以讓她關注自己的賬號,說不定爸媽也會看到。

她朝樓下走,遇到了約瑟夫,對方跟她彙報別墅的修葺情況,“一樓的衛生都做好了,壞掉的桌椅板凳也全都修補好了,地板有磨損,過幾天買來的材料到了,可以直接更換,欄杆也上了新蠟油,雕塑和燈具沈小姐看要不要換?”

沈青青環顧了一下四周,“不用了,幹淨就好,修補不好的換掉,其餘的都保持原樣。”

約瑟夫馬上點頭。

沈青青看着他,忽然想起來什麽,嘴角噙着一抹笑,問道,“謝總給你發多少工資呀?”

約瑟夫一愣,表情有點不自然。沈青青這個問題別有所指,看似問以前謝家給的工資,實則在影射自己背後在為謝見嶼做事。

他上次使手段被沈青青識破,這幾天一直有點心虛,這會兒被這麽問,索性心一橫,道,“沈小姐,我不是故意騙你的,我、我一直為謝家做事,一時沒有轉換過來思維。”

沈青青輕笑一下,“謝見嶼想把我困在這個島上?”

約瑟夫不說話。

沈青青看着他,“謝見嶼把島給了我,這裏就是我的地盤,你的工資以後都由我來發,你現在還不明白嗎,還是說你指望将來離開島到謝氏謀個職位?”

約瑟夫沉默一瞬,馬上說道,“我都聽你的,沈小姐。”

沈青青看着他,點點頭,“以後你和安妮的工資是之前的兩倍。”

反正她跟着謝見嶼投資,等于花的都是謝見嶼的錢。

約瑟夫愣住了,表情是難以置信,兩秒後激動道,“我以後一定唯沈小姐馬首是瞻,再也不會跟謝家聯系。”

“不用,”沈青青輕笑一下,“以後謝見嶼問關于我的事你還要回答,雙份的工資,不拿白不拿。”

約瑟夫:“......”

謝見嶼參加網球賽并且拿了冠軍的照片很快就在網上傳開了,是王文東授意的,照片也是他選的角度,不會暴露謝總的正臉,但明眼人一眼就是他,有力破除了網上關于他病重的謠言。

畢竟恒星因為此事股價震蕩,雖然動靜不算大,但還是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王文東站在辦公室跟謝見嶼報告自己查出來的信息,“那些營銷號是受一個海外賬號的指使,ip地址是隐藏的,張一行查到此賬號在一處公共網絡中心,黑進裏面的監控發現已經被删除了,對方是有備而來。”

謝見嶼:“這就完了?”

王文東垂下頭,他不知道該怎麽查下去。

謝見嶼冷哼一聲,“買營銷號,已經是第二次了,看來對方很喜歡用這種手段,那我們就守株待兔,讓張一行時刻準備着,放餌等魚咬鈎。”

王文東趕緊答應下來,想起了什麽,又說道,“老宅那邊要你晚上回去,說是、說是結婚紀念日。”

謝見嶼眼中劃過一絲厭惡,随即又恢複如常,“看來是想親眼驗證網上兩種說法哪種是真的。”

王文東:“要不我幫謝總找借口推了?”

謝見嶼:“不需要,謝廣林在工程部怎麽樣了?”

王文東:“還算勤勉,比較謙虛,深得同事喜愛。”

謝見嶼冷嗤一聲,“廢物想驕傲也得有資本啊。”

晚上的謝家老宅舉行了一場小型宴會。繼母鄒靜婉一襲藕粉色針織長裙,佩戴着祖母綠翡翠項鏈和耳墜,手挽着謝衡接受衆人的道賀。

“真是一對璧人,羨煞我也羨煞我也啊。”

“謝董從高中就暗戀靜婉,這麽多年兩人攜手相伴,實在是世間真愛。”

“廣林這孩子也争氣,一點都不讓父母操心,以後誰家姑娘嫁進來也是要享福的。”

衆人說着恭維的話,在看到謝見嶼踏入廳堂中時忽然一靜。

“這麽熱鬧啊,”謝見嶼一身手工定制西服,身長如玉,眉眼流轉,走到人群中間,“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

他伸手從王文東手裏拿過一個長條狀的盒子,遞給鄒靜婉,“靜姨,這是我送你和爸爸的結婚紀念禮物。”

鄒靜婉頓了一瞬,馬上笑着接下,“謝謝小嶼,你有心了。”

謝見嶼的目光掃過廳中的衆人,他唇邊帶着笑,但笑意不達眼底,最後停留在父親謝衡的臉上,“爸爸,你這些年越發年輕了,想來是因為愛情的滋潤。”

謝衡面上不怎麽高興,礙于衆人也沒發作,“沒大沒小,不要瞎說。”

“怎麽別人說得,我就說不得,”謝見嶼擡手拒絕了侍者遞上來的香槟,“明明是事實嘛。”

“小嶼,廣林他們年輕人在玻璃花房玩,你去找他們吧,你們同齡人更能玩到一起,我們年紀大了,聊的都是過時的話題,”鄒靜婉溫柔的跟他說道。

謝見嶼微一颔首,擡手整理了一下袖口,沖着衆人道,“那我就失陪了。”

他轉身走出廳堂,但并沒有去花房,而是靠在側面的牆壁上,眼神倦惡。

“煙,”他朝跟來的王文東伸手。

王文東愣了一下,想勸阻,但觸及到他的冰霜一樣的目光時,還是乖乖從口袋裏掏了出來。

他不抽煙,這些都是一些特定場合給謝見嶼備的。

謝見嶼夾出一根,銜在唇邊,但馬上幹嘔了一聲。

王文東緊張起來,謝見嶼擺手,拿了打火機點燃。

火星紅豔,煙霧輕紗一般,沒等謝見嶼吸一口,他又開始幹嘔。

這一次更嚴重,他有些喘不過來氣,胸膛急劇起伏,臉頰泛着不正常的紅暈。

“謝總謝總,咱們上醫院吧,”王文東抓起他的手臂就想往外走。

謝見嶼更大力的鉗制住他,冰冷的眼神深不見底,他說,“當然不行,就算要死,也得敞亮離開這裏,再死外面。”

王文東眼眶微微泛紅,頭埋了下去。

謝見嶼把煙碾滅,恥笑他,“多大點事,不知道還真以為我得絕症了呢。”

他擡腳往後走,“那個姓扁的,也太摳門了,說藥管十二個時辰,連一個時辰都不多。”

王文東實在忍不出了,“謝總,到底是怎麽回事,不管什麽病,總有治療的辦法吧?”

他明明聽醫生說謝總的體檢數據一切正常,但他一系列的症狀自己也是親眼所見,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謝見嶼突然扭頭看他,“約瑟夫最近有沒有報告什麽消息?”

王文東頓了一下,回道,“島上一切正常,他們正在修葺房子。”

謝見嶼沉默了一會兒,随便點點頭,“好,等修葺好了,我去看看。”

王文東應了一聲,但馬上意識到了不對勁,眼睛瞪得溜圓,“啊啊??”

他沒聽錯吧,謝總竟然要去黃金島?而且沈青青還在上面,謝總竟然在這種情況下要去黃金島?

謝見嶼皺眉,“你什麽時候能改掉這個一吃驚就張嘴的習慣,你是諧星嗎,顏藝這麽豐富。”

王文東一秒閉嘴,但馬上忍不出,開口道,“沈青青......”

沈青青還在上面,你們遇見豈不是要出事?

謝見嶼語不驚人死不休,“我就是要去見沈青青。”

他讓王文東站在原地冷靜一下,自己順着側面的小徑往後院走,走到半道遇到一個拽着氣球的小男孩,對方不知道在找什麽,蹲到地上使勁聞。

謝見嶼閑閑的打量他,“你在幹什麽呀?”

小男孩直起身,抽了抽鼻子,問他,“你聞見沒有?”

謝見嶼:“聞見什麽?”

小男孩:“好臭。”

“那裏好臭,”他指了指地下室的方向,“剛才還一直在動。”

謝見嶼理解了一下他的意思,一直在動應該是震動的意思,地下室有人在玩,可能是蹦迪之類,有吵鬧的音樂所以在動,至于臭......

謝見嶼垂下眼睫。

他召來王文東,問他聞到什麽沒有,王文東一頭霧水。

謝見嶼直起身子,看着小男孩,“回去找你的爸爸媽媽,不要在這裏亂跑,你聞錯了,什麽都沒有。”

小男孩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最終還是拽着氣球走了。

謝見嶼直接從王文東口袋裏掏出打火機,閃着金屬光澤的打火機在他指間明明暗暗,火舌泛出幽藍的焰苗。

“怎麽偏偏拿了一個定制款的,你可真是拖後腿,”謝見嶼嫌棄了一聲,直接抽出上衣口袋裏的方巾,用打火機點了,扔到樓下。

地下室出口是一圈室外防水木,周圍種着名貴的花草,有一株半死不活的,馬上被火苗燎中。

謝見嶼轉頭看向王文東,“打電話給張一行,讓他把這裏的監控剪切一下。”

王文東立刻從怔愣中回神兒,跑到角落打電話去了。

火勢漸漸起來,濃煙滾滾,119已經收到了報警信息,十分鐘被裝備整齊趕到謝家老宅。

地下室的男男女女已經知道門口着火了,跑不出去在屋子裏團團轉,前廳的一衆人也是在消防登門的時候才知道家裏着火了。

消防員訓練有素的端來水槍,架好水管,幾分鐘就把火撲滅了,打開門将裏面嗷嗷叫的男男女女一個個救了出來。

順手撈出了一些東西。

消防隊長面色凝重,打電話通知了緝毒隊。

五分鐘後,緝毒隊趕來,現場繳獲了□□、□□若幹,将地下室的一衆人全都帶到隊裏接受審查。

謝廣林也在裏面,灰頭土臉走到隊伍最後。

鄒靜婉撲上去就哭,謝廣林抱着她嗚咽,“媽,真的不關我的事,我是半道才進去的,我什麽都不知道。”

但說什麽都沒用,全部帶回去一一驗毒。

一衆家長責罵聲,擔心聲鬧成一團,謝氏夫婦的婚禮紀念日算是徹底毀了,就算謝廣林沒有吸,謝家容留吸毒是鐵板釘釘的罪。

謝見嶼站在人群之外,冷眼看着衆人哭鬧,欣賞夠了,擺手招呼王文東,“走。”

回去的車裏,一片安靜沉寂,王文東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謝見嶼,對方正仰靠在座椅上,神色疲憊。

王文東小心翼翼的建議,“謝總,要不要再去找找扁醫生?”

他好像有靈丹妙藥的樣子。

謝見嶼不答,忽然說起,“盯住熱搜,今天的事看會不會被曝出來。”

王文東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點頭道,“好,我一定盯緊。”

這種大事如果不被曝出來只能說明背後黑手要不跟謝廣林是一夥兒,要不就是謝廣林和他那個媽。

果然,一直到第三天,網上一點關于此的消息都沒有,警方的白底藍字也沒有公開,謝廣林在接受毛發檢測後被放回了家。

按說容留吸毒也是很嚴重的犯罪,但謝廣林堅稱自己并不知情,自己也是受害人,只是普通的聚會,完全不知道有人夾帶私貨。

最後警察收拾了四個檢測出吸毒的男女,将其強制送到戒毒所,但企圖順藤摸瓜的想法中途失敗了,供給他們東西的上家注射過量死了。

四家人上謝家求情,希望謝衡利用謝氏給警局施壓,戒毒所那種地方自己孩子怎麽受得了呢,就算戒也要回家戒。

謝衡雖然平庸但不糊塗,狠狠把他們臭罵一段讓他們清醒清醒,孩子能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全是他們溺愛的結果。

四家人不樂意了,要不是你家聚會我們會來嗎,不來怎麽會被警察抓到,我們好好的孩子在你家裏被抓你還說風涼話,還有你們家那個兒子,平時裝的人五人六的,關鍵時候也是慫蛋一個。

鄒靜婉氣的頭暈,謝衡不客氣的把他們轟出家門。三天前還一團和氣恭維谄媚的人徹底撕破了臉皮。

謝見嶼這邊卻一點都輕松不起來,他的症狀越來越嚴重,開車也會吐,開會十分鐘就能睡着,每半個小時就要跑一趟廁所,胸部每天都很腫脹,晚上睡覺一點都不安穩,手臂和腿都開始浮腫。

他找扁大夫開藥,對方語重心長,“你吃的越多耐藥性就越強,直到這些藥對你無效,與其這麽折磨彼此,為什麽就不能開誠布公談談呢。”

謝見嶼無言以對,他是打算去見沈青青,某一天晚上為了脫敏,翻出塞在最深處的雲盤上面的視頻打開來看。

只有心平氣和面對這段視頻,他才算真正踏過這道坎,能坦然直面自己和沈青青的某種聯系。

然後,他就撅了過去。

好消息是在自己床上撅過去的,沒外人發現,沒有丢人。

壞消息是視頻從雲盤轉移到他腦子裏了,他一閉眼就是自己瘋狂上拱的姿勢,做夢夢見一片大海洋,裏面海陸空的動物都有,每一只都長成魚的形狀,在海裏一拱一拱的游動。

謝見嶼:“......我、我,她給我留下了陰影。”

一生見過無數大風大浪的扁大夫:“啊?”

謝見嶼懊惱的捶了一下桌子,身體的負累已經讓他無暇顧忌面子,他慢吞吞道,“我、她......我們中了藥,我什麽都不知道,我沒有經驗,我......我好像被控制了。”

一生治過不少男科的扁大夫:“啊?”

謝見嶼既然說開了,索性将自己的不滿一股腦發洩出來,“我潔身自好這麽多年,什麽女人沒見過,她給我下藥爬床,還迷惑我的心智,讓我做出根本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我怎麽可能不讨厭她。你可能要說那種事控制不住,但我是誰,這世上根本沒有我控制不住的事情!她還說我技術差勁,還在我不清醒的時候揍我,我......這種女人,我想起來就氣的牙癢癢,怎麽可能跟她和諧共處!”

一生調和過無數感情問題的扁大夫:“啊?”

謝見嶼惱了,“你啊什麽啊,你也是土撥鼠成精啊!”

扁大夫合攏嘴,斟酌了一下,“這樣吧,你把她請過來,我來看看。”

謝見嶼沉默。

扁大夫退而求其次,“騙過來也行。”

謝見嶼:“一時半會兒來不了,我把她扔到太平洋上了。”

作者有話說:

啧啧啧。。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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