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霸總捏捏
第57章 霸總捏捏
◎她知道,謝見嶼在她心中不一樣了◎
謝見嶼沉默, 眉頭微微蹙起。
沈青青并不是捕風捉影,上輩子她偶然聽到的那個關于鄒靜婉和鄒棠雪的八卦,一直印象很深,而當時的林方深是人人稱羨的年輕一代翹楚, 他的公司不僅橫跨了科技、能源等領域, 連文娛産業也多有涉足, 鄒棠雪就是他旗下公司的藝人。
當時的鄒棠雪是一線女明星,傳過的緋聞多如牛毛, 其中就有跟林方深的, 不過大家都不當一回事兒,認為只是狗仔在編新聞。
至于當時的鄒靜婉......除了那則緋聞, 沈青青沒有更多關于她的記憶,不過當時照片上的她保養得宜,明顯生活的很富足,她記得雜志上說她被豢養在深閨別墅裏, 從不被允許見其他的男人。
謝恒不可能這麽對鄒靜婉, 所以她一定跟別人在一起。
那篇八卦雖然标題勁爆,但是對牽涉其中的男人卻諱莫如深,言語間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 所以引得很多人都在底下猜測。
猜測人選五花八門,但大家的觀點很一致,男方一定是權勢能量頂尖的男人,否則小報不至于提都不敢提。
她記得有神秘人在下面提到了“亂.倫”的字眼, 還表示早就知道。但因為鄒棠雪和鄒靜婉的姨甥關系, 大家都以為他說的是兩個女當事人, 也紛紛跟着附和, 但很快, 神秘人的回複就被删了,大家還讨論事都爆出來了,還不讓人評價嗎,現在想想,沈青青忽然通了,這個人說的極有可能是鄒靜婉和林方深,畢竟他們曾經的繼母繼子關系,鄒靜婉還給林方深父親生了一個弟弟。
謝見嶼久久的沉默,看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麽。
沈青青戳戳他的肩膀,“是不是這個消息沖擊太大?”
謝見嶼微微側頭,很輕的搖搖頭,“不是,我只是在想自己為什麽一直沒想通這一點。”
他看向沈青青,“你怎麽會知道這些?”
沈青青不知道怎麽回答,笑着打哈哈,“當然是我女人的第六感哈哈哈。”
謝見嶼看着她,眼神很溫柔,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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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青笑完了,撓撓頭,“你不相信?”
謝見嶼笑了一下,“不是,我只是在想你怎麽這麽聰明,比我想的更聰明。”
沈青青揶揄的笑,“你現在是帶着濾鏡,以前可不這麽想。”
謝見嶼好笑,“以前我怎麽想?”
沈青青:“以前你只會覺得我牙尖嘴利,氣死個人。”
謝見嶼徹底被逗笑。
沈青青看着他,思維不自覺的發散。她不止一次在記憶裏尋找——既然她聽過林方深,那應該對謝見嶼更有印象才對,就算他再不愛接受采訪,那恒星總應該知道的吧,但是神奇的地方就在這裏,不論是謝見嶼還是恒星她都沒有聽說過。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沈青青懷疑那個世界根本沒有謝見嶼,也可能有,只是早早死了,恒星沒有他後來的力挽狂瀾,也敗落了,所以才讓林方深一家獨大。
林方深的原始積累應該有恒星的一部分,因為她在看林方深的八卦的時候就聽說過,他的發跡史沒有那麽光彩,是踩着很多公司的血淚爬上去的,裏面的狗血和勾心鬥角多的數不清,她沒什麽興趣了解,不過寝室的小姐妹都很興奮,覺得這種命裏帶煞的男人更有挑戰性更帶感。
沈青青進一步猜測,那個世界謝恒也可能确實娶過鄒靜婉,只是後來被林方深連公司帶人搶走了,謝恒一蹶不振,謝家從此敗落,所以她才沒有聽說過。
那麽......影響整個恒星命運的謝見嶼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呢......
沈青青不自覺把目光放在謝見嶼身上,一臉探究。
謝見嶼立刻察覺到了,側頭看着她,“怎麽了?”
沈青青想問,但有點猶豫,畢竟事關謝見嶼那段暗無天日的童年時光,她不想勾起他的痛苦回憶。
“沒事,”她輕輕搖頭。
謝見嶼看了她一會兒,突然問,“要吃水果嗎?”
沈青青搖搖頭,“不吃了,要睡覺了。”
謝見嶼點頭,“那你早點睡。”
沈青青點點頭,問他,“我幫助到你了嗎?”
謝見嶼頓了一下,“嗯。”
“那你準備怎麽做?”
“鄒靜婉的軟肋在與謝廣林,他已經回國了,我可以派人找到他,他一定不知道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在觊觎自己的母親,只是單純的以為他在幫自己争家産,知道這一點後,他一定會重新考慮自己的站隊,跟誰合作也不會再跟林方深合作,鄒靜婉在中間肯定左右為難,林方深的計劃會被打亂,他的一些謀劃也不會順利實施,他是有一點才能,但他性格陰沉偏執,很容易走極端,這種人也很容易被抓住把柄。”
沈青青點點頭,看着謝見嶼,“每天給我做飯我都忘了你還是一個深謀遠慮的霸道總裁了。”
謝見嶼覺得好笑,“為什麽總說我是霸道總裁,我現在霸道嗎?”
沈青青嘿嘿笑,“只是一種稱呼啦,對你們這種年輕多金又有能力的帥哥們的統稱。”
謝見嶼:“我只有一個,跟他們不一樣。”
沈青青笑得更大聲,“你還挺自信。”
謝見嶼十分正經,“我說這真的。”
沈青青點頭如搗蒜,“是是是,你獨一無二。”
謝見嶼這才罷休,起身直接把沈青青從沙發上拉起來,“去洗漱。”
沈青青揉揉腰,“我自己能起來。”
謝見嶼馬上問,“腰疼嗎?”
沈青青:“有一點酸。”
謝見嶼打量着她的孕肚,想了一下,“我給你熱敷一下吧。”
“不用不用,”沈青青立刻擺手,“哪有那麽矜貴,我自己揉兩下就行了。”
謝見嶼沒說什麽,但等沈青青洗漱完畢換好睡衣準備上床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
“青青,你睡了嗎?”
沈青青躺在床上沒動,“還沒,有什麽事?”
謝見嶼直接推門進來,手裏捧着一個水盆,胳膊上還搭着一個毛巾。
“我剛才上網查了,你這種情況只會越來越酸,最好的辦法就是每天熱敷一下,然後再按摩十分鐘。”
沈青青:“真的不用了......”
謝見嶼已經不容分說把水盆放在她床邊,将毛巾放在裏面浸濕後擰了擰,拿着冒着熱氣的毛巾說道,“聽話。”
沈青青注意他紅彤彤的手,微微皺眉,“水很燙嗎?”
“不太燙,你放心。”
事已至此,沈青青無法,只得側躺下去,背對着謝見嶼,将棉上衣撩上去一點,露出白皙的腰部。
謝見嶼目光滞了一下,很快打氣精神,輕輕将毛巾敷在上面。
“燙嗎,”他輕輕問沈青青。
“還好,”沈青青感受了一下,“很暖和。”
謝見嶼放心了,手指隔着毛巾輕輕揉起了沈青青的腰。
沈青青立馬覺得癢,在床上扭曲起來,“哈哈哈,不要按,哈哈哈哈,好癢......”
她一動毛巾就掉了下來,謝見嶼的手指就直接觸到了她肌膚,細膩柔滑如同羊脂一般,讓他心頭一顫,迅速收回手。
他撿起毛巾,打量了一眼床上的人,輕輕道,“真的很癢?”
沈青青差點笑出眼淚,扭頭看着他,委屈巴巴,“真的很癢。”
沒想到謝見嶼下一句說道,“那就忍忍。”
沈青青:“......”
怎麽說呢,這一段時間享受慣了謝霸總特殊溫柔的照顧後,沈青青對這種命令式的要求還真有點不習慣了。
不過她也覺得很有趣,笑嘻嘻的跟他拌嘴,“這怎麽忍,又不是疼啊什麽的,癢根本忍不下去好吧。”
謝見嶼卻沒回答她這個,反問道,“你經常忍疼?”
沈青青想了想,“也不算經常,只是大學的時候在武術社忍的比較多,沒辦法,學武功受傷是家常便飯,忍疼是基本功。”
謝見嶼皺眉,“你大學什麽時候學的武術?”
他一直知道沈青青有點子功夫在身上,只是想不通到底是從哪裏學來的,沈青青入職的時候他就對她很有印象,查過她的底細,後來兩人發生了一夜情,他又讓王文東重新徹查了一遍,事無巨細,包括上學時的交際對象和活動軌跡,都沒有說過她學過武術。
沈青青說漏了嘴,馬上打哈哈,“我開玩笑呢,其實是跟着視頻學的,我倒是想進武術社,人家也不收啊。”
謝見嶼盯着她,忽然說道,“你那個學長,倒是大學武術社的,還是社長。”
沈青青沉默一下,忽然靈機一動,“你查我?”
謝見嶼:“......”
沈青青馬上拉下臉,“你什麽意思,還是不信任我,那你對我這麽好幹什麽,我以為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你已經知道我是什麽人了,沒想到,沒想到......”
她裝的十分委屈,作勢要去拿被角擦眼淚。
謝見嶼僵在原地,半晌從牙縫擠出一句,“對不起。”
沈青青沒說話。
謝見嶼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小會兒,重新坐回凳子,試了試水溫,擰了帕子,說道,“我輕輕按,你忍一下。”
......說這麽多,還要按啊。
她不說話,就一直在背對着謝見嶼。
謝見嶼這一次的力度果然輕了,避開沈青青覺得癢的地方,在一個小範圍內來回揉按。
兩人都不說話,室內靜悄悄的。
沈青青覺得好像真的舒服了一點,決定先破冰,畢竟也不是真的生氣,她扯扯嘴唇,“沒關系啦,我也沒放在心上。”
謝見嶼依舊沉默,中途出去換了一次水,之後繼續幫沈青青按。
沈青青轉過頭看他,室內只有床頭亮了一盞暖黃的臺燈,謝見嶼的眉眼籠在光裏,他垂着頭,認真給她按腰,光線從他筆直的鼻梁裏打下陰影,就像是工筆描繪的水墨畫,明暗分界逐漸模糊,唯有畫中人,好看的驚人。
沈青青的心緩緩跳動,她想起了前世,內心不知名的地方有點揪緊。
“我不是要故意瞞你,只是有些事解釋不清,”她聲音溫柔起來,注視着謝見嶼,“但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坑你,我是你這一邊的。”
謝見嶼慢慢擡眼,對上沈青青的眼睛,緩緩“嗯”了一聲。
沈青青覺得現在不是一個好時機,但又想不到好時機是什麽時候,最後對謝見嶼的關心戰勝了瞻前顧後,她問,“可以給我講講你小時候嗎?”
到底是什麽蝴蝶效應導致了恒星的消失,謝見嶼到底遭受了什麽,她想知道。
沈青青對自己的感情認知很清晰,如果她不把一個人放在心上,她是完全沒興趣了解一個人的前塵往事的,一般的朋友她也只會做到傾聽的地步,所以謝見嶼,已經在她心底占據了很重要的位置。
或許是因為這一段時間對方無微不至的照顧,或許是因為更了解對方後欣賞他的才能為人,也或許是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憐憫,她知道,謝見嶼在她心中不一樣了。
到不了喜歡的地步,大概相當于一個準備接納的家人。
他關心她愛護她,那她也同樣。
對面的人動作一滞,神色有一瞬的慌亂。
沈青青敏銳捕捉到了,馬上補充道,“不說也沒關系,我可以理解。”
謝見嶼沉默,将手裏敷完的毛巾認真折好,然後彎腰放在水盆裏,看向床上的人,“今天晚了,改天我再告訴你好嗎?”
沈青青點頭,“好。”
謝見嶼幫她掖掖被角,關了床頭的燈,“晚安。”
沈青青:“晚安。”
翌日中午,王文東報告了謝廣林的行蹤,“林方深有一處別墅,在臨市的風景游覽區,暫時還沒有對外開放,謝廣林和他的技術骨幹現在住在別墅裏。”
“我們的人一直在遠遠監視着,暫時沒有靠近,”王文東心裏一直好奇,也就問了出來,“謝總,你怎麽知道是林方深在背後搞鬼,是因為他之前黑過你嗎,我還以為是誤會了,他不是個蠢材,應該知道跟恒星對上是什麽結果,到底是什麽原因導致他破釜沉舟?”
“他不是個蠢材,他是個變态。”
王文東:“”啊?
謝見嶼沒有告訴他裏面的秘密,只吩咐道,“讓他們把謝廣林帶回來,控制好其他的人,不要他們通風報信。”
王文東馬上點頭,“是。”
謝廣林在林方深的別墅裏已經貓了兩天了,他不知道要呆到什麽時候,越來越沒有耐心,不停的給林方深打電話。
林方深只不停在口頭上安撫他,“再耐心一點,只有咱們耐心了,你的那個便宜哥哥才能狗急跳牆,你的那個根本不疼你的爹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謝廣林:“我媽呢,我要跟她說話。”
林方深:“你媽在休息,你擔心什麽,我也是她的兒子,難道還照顧不好她嗎,你們母子分開只是權宜之計,這樣謝恒才會更加着急,亂了陣腳的他只會幹擾到謝見嶼的判斷,這樣情勢會對我們更加有利。”
謝廣林被短暫安撫住了,挂了電話。
電話另外一頭,林方深握着電話走進房間,看向被縛着手腕的女人,“廣林想你了。”
“你放開我,”鄒靜婉即使被困着,也保持着不亂的儀态,沒有破口大罵,只蹙起秀眉。
林方深盯着她,眼神從上往下放肆的打量,慢慢踱步過去,拉了凳子貼近鄒靜婉。
“你同意跟我在一起了?”她聲如鬼魅。
“我是你繼母,”鄒靜婉說道。
“你不是,”林方深聲音緩緩,手指慢慢挑開鄒靜婉的胸前的扣子,“從我父親死後你就不是了,我放任你伺候謝恒那個老不死的那麽多年,你知道我是怎麽忍過來的嗎,我沒有一天不祈禱恒星立刻完蛋,那樣,你就可以順理成章回到我懷裏。”
鄒靜婉扭着身子抗拒他的靠近,“你不要碰我。”
林方深偏碰,他貪婪的盯着鄒靜婉的身體,用力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頭轉向自己,“我爸可以碰,謝恒可以碰,我為什麽不可以,難道我不比他們更年輕,更有能力嗎,嗯,那兩個老男人能給你高c嗎?”
鄒靜婉臉上終于染上薄紅,羞惱道,“你閉嘴。”
林方深臉上閃着奇異的光,他狠狠在鄒靜婉唇上咬了一口,詭異的笑道,“原來不能啊。”
鄒靜婉的嘴唇上帶出一絲血,她吃痛只餘知道自己越反抗林方深越興奮,只能換了個方法,“你一直不回國不擔心嗎,萬一謝見嶼知道是你,先發制人怎麽辦?”
“不許提別的男人的名字,”林方深摸着鄒靜婉的臉蛋,“我會吃醋。”
“你胡鬧。”
林方深忽然呵呵笑,“我哪裏胡鬧,我們明明是互相回應,這麽多年了,我們的愛情終于見天日,這怎麽是胡鬧呢,從當年你用自己的女性魅力來征服我的時候就該想到這一天,你成功了,我把你當做x啓蒙對象,當做畢生愛戀,難道你不欣慰嗎?”
鄒靜婉臉色一陣白,她怎麽會忘,當時她被謝恒抛棄,用了些手段攀上剛喪偶的林方深爸爸,成為他的續弦。
但林方深遠比後來的謝見嶼更難搞定,他陰郁寡言,喜歡背地裏陰人,面上從來都一副乖順兒子的模樣,鄒靜婉吃了幾次暗虧,開始琢磨怎麽對付她。
她不是沒用過溫柔感化,貼心照顧等手段,但林方深油鹽不進,而且他當時已經上高中了,也不是随便随便耍點手段就能糊弄過去的年紀。
她認真研究了一下高中生的心理,最終橫下心來,開始在家有意無意的展露自己的身體,畢竟她只比林方深大八歲,外表看起來也是一個美麗清純的女大學生,哪個男高中生能抵擋美麗大姐姐的誘惑呢。
她每天按時在林方深放學的時候到室外游泳池游泳,她穿着絲綢質的貼身袍子給他晚上送牛奶,她在客廳的大落地窗前做瑜伽,她在他面前大大咧咧給長腿塗防曬乳......
果然,她的計劃奏效了,林方深開始躲着她走,再也不找她茬,也不會在背地裏陰她,甚至在他爸爸誇獎鄒靜婉的時候,也會不鹹不淡的跟着嗯一聲。有家庭的活動的時候,也不再抗拒,甚至開始主動包攬鄒靜婉的家務。
鄒靜婉很滿意,果然,只要她略施手段,沒有男人俘獲不了。
“想起來了嗎,我親愛的繼母,”林方深的聲音如幽冷的毒舌,嘶嘶朝鄒靜婉吐信,“這些都是你應得的。”
說完,直接将她的最後一片衣服撕碎,壓了下去。
另外一邊,謝廣林面對如神兵天降的恒星保安,一時愣不過來神兒。
他身後的工程師想通風報信,可是網線和電話線已經被扯了。
穿西服戴墨鏡的男人身材十分魁梧,他用眼神示意其他人将剩下的人控制住,自己走向謝廣林。
“二少爺,大少爺有請。”
謝廣林回過神兒,神色驚慌,“是謝見嶼讓你們找我的,他怎麽會知道我在這裏?”
對方不答,保持着請的姿勢。
謝廣林胡亂猜測,“難道是林方深,難道是林方深和他勾結,把我出賣了?”
但沒有人回答他,對面的人看起來什麽都不會說。
謝廣林發狂起來,“我不去,他要幹什麽,他是不是要害死我,我不去,我要找我媽,你們都給我滾!”
對面的人見他理智不清,只好嘆了一口氣,本來不想動手的,現在只好得罪了。
“你幹什麽!”謝廣林瞪着眼珠。
下一秒,一個手刀影子劃過,謝廣林頸子一麻,整個人朝前撅了過去。
西服男穩穩接住他,對另外的人吩咐了一聲,然後直接将人扛在肩頭,出了別墅。
謝廣林幽幽轉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包廂裏,四周暗紅,窗簾拉得緊緊的。
他立刻想起暈倒前的一幕,下一秒就要尖叫起來。
“閉嘴!”謝見嶼幹脆利落打斷他。
謝廣林的聲音果然咽在喉嚨裏,眼睛發直的瞪着謝見嶼。
“你還要不要見你媽?”謝見嶼問他。
謝廣林還瞪着眼珠子,謝見嶼也不指望他回答,直接丢出一個重磅炸彈,“你媽跟林方深在一起吧,他是不是說為了要挾我爸?他在騙你,他其實觊觎你媽,想趁機占有她。”
謝廣林的腦子接受不了這種級別的信息,一時表情空白。
謝見嶼沒什麽耐心,“你是不是不相信,那行,我現在就買飛機票送你回去,讓你現場見證。”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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