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兄妹相見
兄妹相見
二人走到一棟房子面前。
“好氣派的的房子。”張起真感嘆道,一棟端莊威嚴的別墅出現在她面前,這就是外面的房子嗎?不過她還是喜歡東北的老宅,那才是家的感覺。
張起靈感覺沒什麽,不就是個房子嗎?按了按門鈴,門打開,走出一位年齡稍大的男子。
“請問二位找誰?”男子望着他們。
“東北張家。”張起靈清冷的聲音回應道。
男子聽到東北張家,立刻回去禀報
“佛爺,外面來了一男一女說是東北張家,來找你。”管家回禀着。
張啓山看向張日山,問:“一男一女,長相如何?”
“非常好看。”管家想到從來沒見過這麽好看的人。
非常好看?難道是?
張啓山飛快的朝大門口走去,只見門口站着男的一身黑衣,背上背着一把刀,女的一身青衣,嘴裏吃着糖葫蘆。
張啓山不敢相信,他找了他們十多年,都沒有音訊,突然出現在他家門口,他有點接受不了。
張日山看着楞在原地的張啓山:“佛爺。”
張啓山才回過神來,向二人走去,他還是不敢确定,他走的時候真真才五歲,如今已經長成大姑娘了,有點認不出,依昔還能看出她眉眼之間還是有大伯和大伯母的樣子。
“張起靈,張起真。”張起靈清冷的眼神望着發呆的張啓山,淡然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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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他就是大哥,張啓山。”張起真眨着眼睛問着他。
張起靈朝她點點頭
“大哥,我是真真,你不記得我了?”張起真在張啓山面前揮揮手,十幾年沒見他了,大哥沉穩了不少,越來越像父親了。
“記得,記得,如今你長大了,還長得這麽好看,我都不敢認,真真,歡迎回家。”張啓山眸子潮濕,張開雙臂迎接着她。
張起真像幼鳥回巢一樣,投進張啓山的懷裏
“族長。”張日山給張起靈行了個軍禮。
張起靈淡淡地“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他。
“真真,”張日山眉眼彎彎給張起真揮揮手。
當初走的時候去給她道別,她才八歲,還抱着他的腿哭着鼻子不讓他走,他哄了好長時間才願意放他走,如今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他是?”張起真看着面前張日山,有點熟悉,卻叫不出名字
“他就是張海日,現在叫張日山,是我的副官。”張啓山給張起真解釋着
“阿日,你是阿日。”張起真終于想起來了,也給張日山了個大大的擁抱
張起靈臉陰沉着臉,真真是他一個人的,只有他能抱,他們算怎麽回事?
這時尹新月從屋裏走了出來:“啓山,這是?”
張啓山把尹新月拉到身邊:“這是我的妹妹,張起真,這是她的夫君張起靈。”
尹新月看着二人,男的身材勻稱,體型瘦高,幾乎有一米□□左右,容貌俊逸,氣質神秘潇灑,眼神淡然幽深,沒有一絲波瀾,膚白發黑,出塵絕世。
尤其是那個女孩,身材纖細修長,身高一米七,膚如凝脂,頸如新雪,小而挺直的鼻子,眼若含星,笑起來時便如花瓣一層層綻開,美的驚人。
尹新月點着下巴笑:“啓山,你們張家人都是怎麽生的?一個比一個好看,我本以為你和日山都已經夠好看了,可你們跟他倆比差遠了。”
“有你這麽當夫人的嗎?誇我妹妹,貶低自己的夫君。”張啓山沒好氣看着他的妻子。
“事實如此。”尹新月指着二人,她的一雙杏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小丫頭看,世間竟然還有如此美的人,還是她的小姑子。
“不跟你計較,真真,這是我的夫人尹新月,也就是你的嫂子。”張啓山給小丫頭介紹着。
張起真眨着眼睛望着她,氣質優雅,明豔動人,還真的是垆邊人似月,皓腕凝霜雪。
她微微一福,乖巧的喊了一聲:“嫂子好。”
是古禮,尹新月連忙扶住她,太可愛了,知書達理,還這麽好看,犯着花癡看着張起真。
“走,進屋,大哥給你們接風洗塵。”張啓山伸手要拉張起真的手
張起靈立刻上前一步,牽着張起真的手往屋走去。
張啓山的手伸在半空中尴尬的說着:“還是和小時候一樣霸道。”
尹新月把手放在張啓山伸在半空中的手:“走吧,我的夫君。”
那女子看他們進了佛爺的家裏,便轉身回去了,走到霍三娘的面前說:“他們進了佛爺的家裏,我好像聽到那個小姑娘喊佛爺大哥。”
霍三娘正在喝着茶,不由的一頓,嘴角噙着一絲笑意。
原來她就是張啓山找了多年不見的妹妹,沒想到軍閥頭子的張啓山竟然有這麽一個不染世俗的妹妹,有意思。
“小姨,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霍仙姑從外面走進來。
自從小姨把霍家交給她之後,就再也不管霍家的事了,也很少出門,今天難得她出趟門,怎麽回來這麽早。
霍三娘望着進來的霍仙姑,亭亭玉立,落落大方,她一直以為她的外甥女已經夠美了,今天看到那小姑娘,搖搖頭,不能比,不能比。
她笑着放下茶盞:“沒什麽可看的,就回來了,怎麽你沒去找吳老狗?”
“我找他幹嘛。”霍仙姑只有在她小姨面前才會流露出女兒家的嬌羞,在外人面前就是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
“喜歡他,你就要抓緊時間,不要像我一樣遺憾終身。”霍三娘幽幽的說。
她沒得到的,希望仙姑可以得到。
“小姨。”霍仙姑望着小姨憂傷的目光,不知道該說什麽。
張起真在大門外就看到院裏有一座佛像,上下打量着,回頭看着張啓山:“大哥,你是不是造孽太多了,所以要佛祖保佑你,以免你百年之後下十八層地獄?”
張日山和尹新月都“撲哧”一笑,十八層地獄,她還真敢說,也只有小丫頭敢跟他這麽直白的說話。
張啓山伸手捏住她的臉,好氣又好笑地說:“會不會說話?”
還是不是他妹妹?一見面就刺他,跟他有仇呀。
張起靈臉色一沉,倏地打掉他的手,拉着小丫頭離他遠遠的。
張啓山悻悻地縮回手,就知道護媳婦。
小丫頭揉搓着臉,嫩白的臉上,慧黠的眼睛直發亮:“那你幹嘛立個佛像在院裏,鎮宅呀。”
張起靈劍眉微微挑起,有點呆愣茫然,眉目如琢如磨,薄唇微微抿着,透出一股蕭疏軒舉的氣質。
小丫頭嘴皮子越來越厲害了。
張啓山險些被氣笑,什麽鎮宅呀,當他是妖魔鬼怪呀。
尹新月狡黠笑着說:“張啓山,我總算知道你的克星了。”
這小丫頭她越看越喜歡,也只有她敢刺他,她夫君還得乖乖受着。
張日山努力憋笑,肩膀抖動的厲害,這丫頭一見面就讓佛爺上氣。
張啓山散漫的笑着,氣得不輕,轉而無奈地說:“進屋給你說。”
衆人坐在椅子上,管家給每個人上了茶。張啓山擺擺手,讓他下去。
“真真,這麽些年你們在哪裏?我四處打聽你們的下落,都豪無音訊。”張啓山沉聲問道。
找了她們十多年,一點音訊都沒有,給人間蒸發了一樣,還讓八爺給他們算過,全是白卦,說算不出來。
“大哥,我們,”張起真正要說。
張起靈手握住她的手,淡然地望着她。
張起真回過神來,欲言又止:“大哥,我可不可以不說?”
哥哥不讓她說,肯定是有道理的。
張啓山看了張起靈一眼,随即說道:“好,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
衆人吃過晚飯,尹新月領着二人到房間去:“你的房間,你大哥早都給你備好了,天天安排人打掃,就等着你回來住,如今這房間終于等到它主人回來了。
“謝謝大哥,嫂子。”張起真眼睛濕潤望着她。
“見外了,一家人,說什麽謝,以後再說謝,可要挨打的。”尹新月手指點着張起真
“我以後都不說了。”張起真拉着新月的手,撒着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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