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治你大不敬的罪

治你大不敬的罪

她們四人有說有笑的往家走去。

張起真突然聞到了糖油粑粑的甜香味,順着香味尋過去,就看到不遠處的鋪子裏正做着糖油粑粑,拽拽張啓山的衣袖:“大哥,我想吃個糖油粑粑?”

張啓山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糖油粑粑的鋪子,正準備走過去給她買。

小丫頭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包糖油粑粑,她擡眸一看,驚喜地說:“是你,”指着糖油粑粑:“這是給我的嗎?”

陳皮還是一副陰戾的面孔,在看向小丫頭時候不自覺的帶着一點溫潤,點了點頭。

他看着她和尹新月一塊進了梨園,就一直在外面逛着,看到不遠處有買糖油粑粑的,就順手買了一個,聽見她要吃,就遞了過來。

張啓山三人楞了楞,小丫頭怎麽會認識陳皮,而且兩人好像都認識,更讓他們好奇的是,殺人不眨眼的陳皮竟然會給小丫頭糖油粑粑吃,他以前只會給二爺的夫人買糖油粑粑。

這兩人有故事,陳皮不會無緣無故對人好的。

小丫頭清豔的臉上帶着燦爛的笑,拿起糖油粑粑吃了一口,舒爽的眯着眼:“好好吃,你也吃一塊。”

她像一只貪嘴的小貓眯,吃到了最心愛的小魚幹,眼都眯了起來。

陳皮莫名就笑了一下:“我吃過了,你吃吧。”

看了張啓山三人一眼,轉身就走了,他陰戾的眸底閃過一絲晦暗不明的笑。

沒想到她竟然是張啓山的嫡親妹妹。

張啓山輕“咳”了一聲,戳着小丫頭的小腦袋,沒好氣的說:“什麽人的東西,你也敢要,還敢吃?你不怕他下毒。”

張起真把嘴裏的糖油粑粑咽到肚裏:“我就會毒,有沒有毒我能不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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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牙尖嘴利的,張啓山無奈地搖搖頭,也不想給她争辯。

張起真拿了一塊糖油粑粑遞給尹新月:“嫂子,你也吃,長沙的吃食好好吃。”

尹新月接過糖油粑粑,一臉好奇地問:“改天我帶你吃遍長沙的美食,現在你說說怎麽認識陳皮的?”

“陳皮?中藥的名字,”張起真搖搖頭:“不好,皺皺巴巴的,如果他的人和陳皮是一樣的,那一定也是擰巴扭曲的,每一步都是坑,很苦的。”

說的這麽準,張啓山和張日山互看一眼,陳皮的人可不就和陳皮一樣嘛,都是坑,還都是殺人的坑。

張日山迫切地想知道她是怎麽認識陳皮的:“說說你怎麽認識他的?”

小丫頭吃完糖油粑粑,拿出帕子擦了擦手:“不打不相識,我們剛進長沙的時候,他把我當成了他師娘,剛好他的手就放在我肩膀上,我哥就和他打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張日山上下打量了小丫頭,疑惑地問:“她師娘和你差了十萬八千裏,怎麽會認錯呢?”

小丫頭無奈地聳了聳肩,攤了攤手:“我也不知道。”

她又沒見過他師娘,怎麽知道像不像?

尹新月輕笑出聲:“是氣質,是溫婉的氣質。”

小丫頭身上流露着溫婉的氣質,而二月紅的夫人丫頭就是溫婉賢良的氣質,從正面看是一點也不像,可要從背面看是有幾分像。

張啓山了然一笑,原來是小丫頭的氣質沾了光,難怪陳皮對她和顏悅色。

張日山緊追着問:“結果呢,誰贏了?”

他和陳皮對打勉強能打過他,特想知道張起靈贏了沒?

小丫頭像看傻瓜似的看着他:“當然是我哥贏了,他還拿個鐵爪子刺我哥呢,哥哥随手一出就捏住了他的鐵爪子,還拿着鐵爪子刺向那個陳皮呢。”

哥哥是什麽人,天底下就沒有人是他的對手,更是她的蓋世英雄。

還真打贏了,張日山頓時蔫了下來,族長就是族長,輕而易舉地就把陳皮拿了下來。

他一副霜打了茄子似的,蔫蔫的,張起真走過去又補上一刀:“誰讓你和大哥一有空,就在族裏勾搭小姑娘,不認真練武,現在後悔了吧。”

“噗嗤——張啓山二人笑了出來,什麽勾搭小姑娘,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勾搭小姑娘,張啓山,你是不是該給我好好解釋解釋?”

尹新月眯起圓圓的杏眸,語氣不善地問着她的夫君。

張啓山瞪了小丫頭,連忙解釋道:“你別聽真真瞎說,她那個時候才兩三歲,小屁孩一個,什麽都不懂,都是瞎說的。”

張起真一不小心就給大哥桶了馬蜂窩,看到他怒火的眸子,悄悄的往張日山身邊挪。

張日山好笑地看着,一有危險就往旁邊躲,點着她的小腦袋:“惹禍了吧,我倆可沒有在族裏勾搭小姑娘,是她們硬要湊到我們面前的。”

誰讓他倆長得好看,族裏的小姑娘硬要往他們面前湊,能怎麽辦?

張啓山還在費力巴巴地給尹新月解釋着。

張起真“啧啧啧”了幾聲:“撇的夠快的,別以為那時候我小,可我就是看見你倆在族裏和小姑娘勾勾搭搭的。”

“你快別說了,你沒看佛爺都快腦門冒汗了,你還在添油加醋。”張日山連忙把她拉的遠遠的,省的又被尹新月聽到,到時候又是一筆賬,有佛爺受的。

小丫頭歪着頭,得意洋洋的伸着手:“封口費。”

想讓她不透露他們小時候的老底,哪有那麽容易,必須讓他們出點血。

她一副伸手無賴的模樣,讓張日山拿她無可奈何:“我出來沒帶錢,回去再給你,現在一個字都不要說。”

張起真伸回手,悻悻地說:“我不要錢,我要寶貝。”

現在的時代變化太快了,誰知道什麽時候紙幣又換了呢,還不如真金白銀來的實在。

張日山忙不疊地點點頭:“好好好,我給你幾條小黃魚。”

一副愛財如命的小樣,叔叔和嬸嬸都是清心寡欲的人,怎麽輪到她就這麽愛黃金白銀,肯定是被張起靈給養歪了。

哎,張家終于迎來了一位愛財如命的族長夫人。

張啓山好不容易把尹新月給安撫好了,氣沖沖地盯着一臉無辜的小丫頭,一把拽住她的耳朵:“我什麽時候勾搭族裏的小姑娘了?”

張起真連忙抓住他的手,恐吓他:“張啓山,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以下犯上,我要治你大不敬的罪。”

躲不過,只能拿身份來壓壓他。

張啓山呵笑一聲,繼續拽着她的耳朵:“我今天就以下犯上了,還想治我大不敬的罪,你還是我妹妹呢,長兄如父,我教訓你天經地義。”

還知道拿身份來壓他,不錯。

尹新月二人則笑得合不攏嘴,這丫頭挺機靈的,還知道那身份來壓張啓山。

她的身份也不管用了,小丫頭眼珠一轉,指着耳朵上的手繼續恐吓他:“你趕緊松開我的耳朵,讓我哥看見,你這爪子就別想要了。”

張啓山忍不住低笑起來,放開了她的耳朵,讓張起靈看見肯定要給他小鞋穿,為了他的爪子,還是放過小惡魔吧。

果然還是搬出哥哥有用,小丫頭搓了搓被他拽疼的耳朵。

尹新月拉着她的胳膊,笑眯眯地問:“真真,你再給我說說,你大哥他在族裏的事情,好不好?”

“好呀。”張起真立馬拍手應道,就報他剛才揪她耳朵的仇。

“咳”——張啓山警告地咳嗽了一聲,小丫頭立馬捂住耳朵,斟酌一下:“嫂子,我那時候才兩三歲,我五歲大哥就離開張家了,你可以問阿日,他整日都和大哥待在一起。”

不是吧,這丫頭竟然把鍋甩到他身上來了。

張日山趕緊溜之大吉:“我先回家了,你們慢慢聊。”

再不跑,等着被佛爺炮轟。

小丫頭見機也趕緊說:“嫂子,我出來很久了,我哥會擔心的,我也趕緊先回家。”

抽回自己的小胳膊,就向張日山追去。

尹新月“噗嗤”笑了出來,挽着張啓山的胳膊:“我逗他們的,瞧把他倆吓的。”

夫君的為人她還不清楚嘛。

接着說:“我真的很喜歡真真,天真嬌憨,還聰明機靈,關鍵是長得太好看了。”

一張清豔的臉如明月一般,清傲矜貴,尤其是她清豔的眉宇間藏着尋常人少見的慧黠與明銳和城府。

別看她一副單純小白兔的模樣,其實那都是一層保護色。

張啓山深邃的眸子微微一笑,是呀,她就像會發光一樣,吸引着不斷來追光的人。

夫妻二人也快速地追上他倆,張起真順手就挽住了大哥的胳膊,像個小孩一樣晃着走着,給尹新月解釋:“我大哥沒有勾引小姑娘,是小姑娘勾引他。”

“你別說了,越描越黑。”張啓山哭笑不得一把捂住她的嘴,

什麽勾引勾搭的,他是清白的好不好,這丫頭是專門來坑他的吧。

張日山則笑得扶着額頭,她一見着佛爺就來給他添堵,小時候是這樣,長大了還是這樣。

專門坑兄長的妹妹。

尹新月正兒八經地點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守好他的,不讓小姑娘來勾引他。”

這丫頭太有趣了,給她在一起有說不完的樂子。

快到家門口了,小丫頭遠遠的就看到哥哥站在門前,不知在看什麽,神情還有些恍惚,就掙脫掉大哥的手,向哥哥快速跑去。

張啓山看着空落落的手,氣惱的說:“見色忘兄的小丫頭,小白眼狼一個。”

一看到張起靈就把他這個兄長抛之腦後,從小就是如此。

尹新月拉着他的手調皮的說:“我要你,我不是白眼狼。”

竟然吃他妹夫的醋,。

張啓山笑着親了親她的額頭,還是他的夫人好,不像某人養不熟。

張日山看着真真飛快的向張起靈跑去,心裏很不是滋味,明知道她愛張起靈,可他還是喜歡着她。

張起靈看着向他跑來的小丫頭,她跑的又快又急,臉上洋溢着明亮奪目的笑容,唇間喚着,“哥,哥……”

她笑的如花兒綻放,全無顧忌的朝他狂奔而來,他張開雙臂,将飛奔而來的小丫頭用力地抱進懷中,像要融入彼此的生命。

張起真撲進他溫暖的懷抱裏,勾着他的脖子,溫聲軟語的說:“哥,我回來了,有沒有想我?”

張起靈一手摟着她纖細的腰肢,一手捏着她的小翹鼻,聲音淡然而溫柔:“想。”

小丫頭一走,感覺四周都靜了下來,他坐了一會,看了看表,都好長時間了,怎麽還沒回來,他又等了一會,還沒見人,就跑到大門口等着,老遠就聽到小丫頭的銀鈴般的笑聲,一剎那,他的心靜了下來,在門口靜靜的等着她。

張起真靠在他的懷裏,軟軟的說:“我也想你。”

張起靈心裏升起一股甜意,摟着她的纖細的腰,在她纖細優美的脖頸裏蹭着,這是他的小丫頭不需要提防,不需要忌憚,不需要算計,是他敞開心扉接納的人,更是他刻在心上的人,永遠都不會忘了她。

張啓山三人都遠遠的看着抱在一起的兩人,很溫馨,誰也不忍心上前打擾這一時刻。

她張開雙臂,撅着小嘴:“腳疼,你抱我進去。”

小丫頭張開雙臂,嬌俏地等着他。

張起靈的眼色漆黑有如深潭,什麽情緒都看不出來,墨染一般的發絲搭下來,長長的睫毛和形狀優雅的唇在淡淡光線裏柔柔一笑,打橫抱起她,往屋走去。

小丫嫣然一笑,眼睛裏都快溢出蜜糖了,環住他的脖子,小嘴巴拉巴拉地說着:“哥,我今天聽到真人唱戲了,可好聽了,還有他們帶的珠花,好看極了,我也想要一個……”

張起靈嘴角笑容淡淡,長睫下的目光帶着一點極為隐蔽的寵溺,任由她在他耳邊唠叨着。

遠處尹新月撇撇嘴:“你妹夫真寵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張啓山,嫌棄地說:“看看人家。”

還要看人家?什麽意思?張啓山一臉茫然地問:“怎麽了?”

尹新月無可奈何地說了一句:“沒救了。”就擡腳往家走去。

她都說的這麽明顯啊,還聽不明白,木頭!

身後的張日山拍拍他的肩膀,揶揄道:“被真真刺激到了。”

張啓山才恍然大悟,趕忙上前一把抱起她,爽朗一笑:“我也可以。”

尹新月連忙摟住他的脖子,笑着說:“孺子可教也。”

張啓山樂的哈哈大笑。

張日山無奈揉着眉心,一個兩個都來秀恩愛,他還是去找八爺訴訴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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