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怒海潛沙3
怒海潛沙3
三人回到漁船上,張起真看着那艘船慢慢的斷成兩截,沉到海底裏去,這會是徹底的沒了,想着那一船的人,除了她和哥哥,吳三省,解連環,其他人都不在了,心裏不由得凄然一片,一滴淚流了出來。
張起靈見她一直盯着那艘船,還流着眼淚,周身凄涼:“真真。”
張起真回過神來,擦掉眼淚說:“沒事。”
轉身就往船艙裏去。
張起靈看着她的背影,小丫頭有事情瞞着他,又看向那艘船沉默的地方,那艘船,她肯定認識,也跟着她進到船艙。
張起真拿着小鏡子,照着她的脖子,只見脖子上有幾個淤青的指印,還帶有淡淡的血絲,拿出藥瓶上藥,疼的她一哆嗦。
張起靈拿過她手上的藥,給她上藥。
“嘶”張起真疼的吸着嘴,嬌氣的說:“哥,疼,輕點輕點。”
好疼,死海猴子下次別讓她碰見它,再讓她看見有它好看的。
張起靈輕輕的給她上着藥,生怕弄疼了她,他的小丫頭他都舍不得碰她一根手指頭,那海猴子竟然敢傷她,再見到它,一定要殺了它。
船老大在給阿寧處理着她頭上的怪物。
這幾天,張起真除了吃飯,幾乎都待在船艙裏,不出去。
吳邪以為她是累着了,就沒打擾她。
張起靈知道她是心情不好,她只要心情不好,就把自己悶在家裏,哪也不去,直到心情好起來,才出去。
阿寧走進來說:“我們去永興島,接一個人,你們都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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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笑了笑說:“是誰?”
阿寧看着他,神神密密地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張起真依舊躺在床上閉目養神,一點都不想知道這個人是誰。
這一天,三人在船艙裏咪着眼休息,阿寧領着胖子進來。
胖子一進來看到吳邪開心的大叫:“小同志,你也在這裏,看來還是你相好的面子大。”
吳邪原本還有些不安,看到胖子也來了,那點不安也消失不見了,又聽他胡咧咧,瞪了他一眼:“別瞎說。”
什麽相好不相好的,他們只是朋友而已。
胖子撇撇嘴,就去翻他的包,一邊朝阿寧說:“胖爺我什麽尋龍點穴,探定位通通不會,你找到地方再通知我下去,找不到,不要怪我,錢照收,江湖規矩。”
阿寧頭痛的看着胖子說:“我知道,已經安排好了,定位的事情交給吳邪。”
吳邪看到胖子的到來,還很高興,一聽定位的事情交給他,心又提了起來,忙說:“我定位?阿寧你不是知道那海鬥在什麽地方嗎?”
阿寧看了他一眼:“只知道大概位置,具體的還要靠你,再說你三叔是土夫子,你應該也不差。”
吳邪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心虛的轉過身,就看到張起真笑得像狐貍一樣看着他,再看看另一張床上的張禿子,也看着他,連忙扶額,這下尴尬死了。
張起真看吳邪心虛的樣子,就坐了起來:“吳邪,到地點你就知道了,不要擔心。”
吳邪給真真了一個差強人意的笑,趕緊補他土夫子的課去了。
胖子看到還有兩人,咦生面孔,便說:“這禿子是誰?”
張起真撲哧一下,笑了出來,捂着臉笑個不停。
張起靈臉色一黑:“鄙人姓張,張灏,”又指着張起真:“她是我妹妹,張真,你可以叫我張先生或張教授,都可以。”
胖子心想原來是個教授,趕忙說道:“我姓王,叫我王胖子就好,真對不住,真沒看出來你是文化人,我大老粗一個,你別往心裏去。”
張起靈勉強笑了一下:“文化人和粗人都是人,只是分工不同而已。”
胖子聽不懂他在說什麽,什麽分工呀,聽的不是很明白。
張起靈繼續追問:“王先生從事什麽工作?”
胖子一愣,傻傻的說:“我嘛,通俗的講,地下工作者。”
張起靈聽他胡扯,依然笑着說:“原來是公安戰士,失敬失敬。”
吳邪跑到張起真的床邊坐着說:“你哥,可真逗,你看,胖子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
張起真笑着說:“是的。”
她沒想到哥哥換了一副面孔,話竟然這麽多,還有點幽默感。
胖子狠狠的瞪了二人一眼說道:“不過咱得好好吃一頓,養足力氣,才能幹活是吧。”
說着就跑出去找吃的。
“哥,我也餓了。”張起真看向他。
她早就餓了,就等着開飯呢,剛好胖子來了。
“走吧。”張禿子拉着真真就走。
張起真看吳邪坐那不動:“吳邪,你不餓嗎?”
吳邪也感覺餓了:“餓。”
“那還不快走。”張起真給他招招手。
吳邪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們後面。
胖子看着面前的魚頭鍋,眼睛都直了,連忙下筷去吃。
衆人都坐在椅子上,張禿子說:“西沙就是好,随便燒個魚,我們那裏一輩子都吃不到。”
胖子一把把他拉遠,大罵:“吃飯就吃飯,廢什麽話,你口水噴到裏面,我們還吃不吃?”
張禿子連忙道歉:“好好好,我不說話,吃飯。”
張起真從來沒看到哥哥吃癟過,看到他吃癟的樣子,還是蠻搞笑的,她雙手捧着碗擋住臉,笑個不停。
張禿子看到小丫頭一邊笑一邊吃魚,提醒它:“專心吃魚,小心掐住。”
胖子吃了幾口,酒瘾上來了,又要鬧着喝酒。
阿寧無奈地說:“出來打魚,誰帶酒出來。”
這死胖子就他事多。
胖子才不管那麽多,自己跑到船艙幾去找,還真讓他找出一瓶酒,船老大不讓他拿,他硬搶了過來。
一把撕開封口,給吳邪們倒酒,剛要給張起真倒酒。
“我妹,她不喝酒。”張禿子連忙攔住。
“哥,我也想嘗嘗。”張起真眼巴巴的看着酒:“就一口,好不好?”
她從來沒喝過酒,看他們都喝,就好奇酒是什麽味?就想嘗嘗,為什麽男女都喜歡喝。
胖子揮開張禿子的手,給張起真倒了一杯。
張禿子心想:喝就喝吧,反正他也在旁邊。
張起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一股辛辣味湧上口腔,她辣得用手扇着風。
這麽辣,他們怎麽喝的下去?
“你剛喝,覺得很辣,很正常,來,喝口水。”吳邪看她辣得一直扇着風,趕緊給她倒了一杯水,讓她緩緩。
張起真喝了一口水才好多了,看了看手裏杯子的酒,看了看哥哥,雖然很辣,還是想喝完,慢慢的把一杯酒喝完,喝完就感覺頭暈暈的。
她拽着張起靈的衣袖指:“哥,我頭好暈,還有你們怎麽都在晃?”
張禿子看她暈乎乎的樣子,知道她喝醉了,看她要往桌子上倒,連忙把她拉到懷裏。
“這麽快就醉了。”吳邪看着倒在張禿子懷裏的張起真。
才一杯就倒了,看來是第一次喝酒。
“小姑娘不勝酒力,很正常。”胖子大大咧咧的說着。
“你們吃吧,我帶她進去休息。”張禿子把小丫頭抱進船艙,放在床上,正要給她蓋被子,一時沒注意,一下被小丫頭拉的倒在她身上。
小丫頭雪白的臉兒微紅,宛如粉嫩的桃花瓣,清豔的眸子彎彎,雖然是易容之後,可眉目依然如清淩淩的水波,帶着難以言喻的妩媚豔麗之态。
張起靈看的心頭微微一熱,忍不住摩挲着她柔嫩的臉頰,聲音暗啞低沉:“真真……
張起真看着哥哥禿頭的樣子,就皺着眉頭,一把打掉他的手:“哥,你這張臉太倒胃口了,你把它換下來好不好?”
說着伸手就要撕他的假臉。
“別鬧。”張起靈一把握住她的手,随即滿身的火被她一句“你這張臉太倒胃口了”給澆的滋滋冒煙。
果然是看臉的人,明知道自己沒喝過酒,還要喝,他還知道她是不能喝酒的,一喝就醉。
“可我不想看到你帶着這張臉,我看着不舒服,不然我就喊你叔叔。”張起真翹着嘴,迷迷糊糊,耐不住性子與他撒嬌。
“好吧。”張起靈看她又要喊叔叔,無奈的說。
吳邪他們肯定也喝的醉醺醺的,不會有事的,就把那張臉撕了下來。
“這樣就好看多了。”張起真傻兮兮的笑着,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嘴唇上輕輕親了一下,身子往裏面挪了挪:“哥,你也睡,你不在,我睡不着。”
張起靈無奈的躺到她的身邊,把被子蓋在兩人身上,淡淡的說:“睡吧。”
小丫頭暈乎乎的問:“你為什麽不讓我喊你叔叔?”
張起靈淡淡的說:“不喜歡。”
聽小丫頭喊叔叔,他心裏不舒服,才不要當她什麽叔叔,他要當她的夫君,就算是假的也不行。
“哦。”張起真抱着他的腰,似睡非睡的。
張起靈瞅了她一眼說:“真真,你認識那條沉船?
小丫頭迷迷糊糊的說:“認識,當時我們都在上面呢。”
“我們?也包括我嗎?”張起靈疑惑問着。
這話怎麽聽着怪怪的,他怎麽不記得自己也在那條船上?
“嗯。”小丫頭眯着眼說,她現在都不知道她在說什麽,哥哥問一句,她就答一句。
“什麽時候在那艘船上的?”張起靈依然問着。
小丫頭帶着醉意,伸着手指頭數着,後來實在數不過來,就不數了,糯糯的說:“忘了,反正好長時間了。”
臉頰蹭着他的胸膛,迷迷糊糊的眼睛徹底閉上了,連思緒也不知道飄到了哪裏。
其實小丫頭給他說過這些事,只不過他又忘了而已,後來小丫頭就不給他說了,她只要待在他身邊就好,陪着他慢慢去找他丢失的記憶,如果他問的話,小丫頭還是會給他說的,可是他也不問,小丫頭也不說,他肯定不知道了。
張起靈看她睡着了,也問不出什麽來,又把面具帶上,眯着眼,又陷入沉思之中。
吳邪和胖子搖搖晃晃的進來,看到二人睡在一張床上,都目瞪口呆。
“你不說他們是兄妹嗎?”胖子小聲的問着。
“是呀。”吳邪也弄不明白二人是怎麽回事?
“怎麽睡到一塊去了?”胖子納悶地問。
“我怎麽知道,你別問了,趕緊睡吧。”吳邪立馬躺在床上。
別人的事情關他什麽事,就愛多管閑事。
胖子罵罵咧咧的也睡到了床上。
張起靈聽着二人在讨論他倆,懶得理他們二人。
張起真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看到船艙只剩她一個人,連忙起床,走到外面,只見吳邪他們一塊在商量事情。
張禿子看到小丫頭便朝她走來:“準備準備,下海。”
“這麽快?”張起真睜着大眼睛,睡一覺起來就要下海。
“阿寧的人在清理盜洞,清完之後,就下海。”吳邪也朝她說着。
“小姑娘,你都睡了一天了,你以後可不要再喝酒了,女孩喝酒不好,尤其是你這種一喝就醉的姑娘。”胖子好心的勸道。
“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張起真不好意思摸摸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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