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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為愛跪地◎

周子毅組的局在一家新開的電玩城, 沈馳大概半個小時就趕到了。

“馳哥來了啊。”

“好久不見,大忙人一個。”周子毅拍了拍他的肩膀,油腔滑調道。

他這手還有點油膩地蹭了幾下他的肩膀, 沈馳白了他一眼就拂開了。

“少碰我。”

“哎呦, 碰一下都不行了, 還能讓你失了貞操?”周子毅啧啧, 一臉無語地看向喬安, “安子, 你看馳哥,幾天不見, 跟兄弟們都外氣了。”

“老子的貞操可不是你們随便就能奪走的。”

沈馳懶得跟他們廢話,拿着手機換了些幣,玩了一會兒。

每一局都贏。

在頂峰站久了,不免也興致缺缺。

幾個人又組團繼續打游戲,雖然周子毅的技術太菜, 但是有沈馳的加入,沒一會兒, 游戲頁面就傳來了勝利的聲音。

周子毅被沈馳帶的有點找不着北,還以為每局都贏靠的是自己的實力, 有點上頭,樂呵呵地說:“這游戲都玩了十來年了, 怎麽越玩越上頭啊。”

沈馳淡淡撂下幾個字:“好玩個屁。”

喬安兩指之間夾着根煙,猩紅的煙頭緩緩燃燒着,明明滅滅的煙火燃起來,在缥缈的霧氣中, 他遞了根煙給沈馳:“馳哥, 抽煙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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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馳閑散的語氣中帶了點漫不經心:“早戒了。”

喬安疑惑地瞪大了眼睛, 明顯不太相信,他像是研究國寶似的研究沈馳,想要找出證明自己觀點的論據:“不可能啊,之前咱們還一起抽開着。”

“就那次,我失戀。”

“這也沒過多久啊。”

可縱使二人靠近了些,喬安也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檸檬氣息,凜冽又清新,他的記憶仿佛被人抽空了一般,竟然不知不覺的,再也聞不到沈馳身上淡淡的煙草氣息了。

看着喬安狼狽的孫子模樣,沈馳有點得意地挑了挑眉梢。

喬安:“你家老爺子還管你抽煙?”

沈馳發出一聲淡淡的嗤笑:“自願。”

喬安:“男人嘛,抽個煙而已,無傷大雅。”

沈馳:“你嫂子不喜歡煙味,幹脆就戒了。”

喬安愣愣地張大嘴巴,二傻子似的:“馳哥,沒必要啊。”

雖然沈馳口吻清淡又随意地說“幹脆就戒了”,可喬安能想象,戒掉習以為常的東西,也需要強大的意志力。

沈馳淡聲:“本來也沒瘾。”

喬安拱拱手:“厲害,厲害,馳哥,我最佩服的人就是你,啥時候我也能戒煙,我家老爺子還不得獎勵我一輛蘭博基尼?”

沈馳的語氣帶着幾分張狂,嚣張得要命:“首先,你得有個像你嫂子一樣的對象。”

喬安雙眼暈乎乎的:“馳哥,好像雲黎妹妹還沒同意跟你談戀愛吧……?”

周子毅在旁邊咯咯笑個不停,喬安也是瘋了。

不過喬安這家夥運氣還不錯,居然把話說完了才被馳哥一腳踹飛。

臨近傍晚,幾個人沒再繼續玩游戲,沈馳找了家餐廳,要了一桌子菜。

在場的全是男生,沒有一個女孩,大家講話也毫無顧忌,随性瞎侃。

“周子毅,你什麽時候把沈江夏拿下啊?”

周子毅笑了笑:“快了,快了。”

那人又說:“咱們看看,進棺材之前能喝上周子毅的喜酒不?”

沈馳喝了口啤酒:“我看夠嗆。”

周子毅內心受重創,看向沈馳:“馳哥,這幾天怎麽喊你都不出來啊?”

喬安笑容變得猥瑣:“是不是忙着造小孩去了?”

沈馳一記眼刀飛過去,狹長鋒利的眸子斜睨着他,嗓音降至冰點:“剛才那一腳沒挨夠?”

“放尊重點。”

一聽這語氣就是要動真格的,喬安吓得瑟瑟發抖,沒敢再亂說話。

沈馳和周子毅挨得近,兩個人關系也最好,聊天的頻率也高。

自然而然的,沈馳提到了這段時間雲黎身體不好,他只顧着在家照顧她了。

周子毅嘆了口氣:“不過嫂子雖然瘦,但其實看着身體不弱啊。”

沈馳眉頭皺的更深了:“我也愁得慌,我擔心這次康複了再有下次。”

他不會告訴別人,雲黎生病的這些天,他一個好覺都沒睡,夜裏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去她的房間,為她蓋好被子。

周子毅又犯情商低的老毛病了:“不是,馳哥,這也不是什麽大病,發個燒好像也沒事吧?”

“就是時間長了點。”

沈馳只覺得腦袋瓜子嗡嗡響,他這群朋友都他媽的什麽玩意兒?

周子毅自知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補救:“你知道咱們靈溪山的求福寺嗎?”

沈馳愣了愣:“知道。”

不過沒去過。

周子毅繼續說:“那寺廟建築的可高了,據說有九千層臺階,我聽說吧,如果能徒步走上去,再一步一叩首走進寺廟,虔誠地祈福,神靈就會聽到你的禱告。”

沈馳嗤笑一聲:“還搞封建迷信呢。”

周子毅瘋狂搖頭:“還真不是,我爸一朋友得了那種看不好的病,他老婆爬上去求的,轉眼這都過去十年了,身體健康着呢。”

“玄學這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

這個晚上,雲黎也沒閑着,沈馳剛走,她就接到了喬慧雲的電話。

“聽見了嗎,黎黎。”女人嚴肅的聲音從聽筒中清晰地傳了過來,“你放了寒假必須要回來。”

格外有穿透力,帶着點壓迫性。

那天喬慧雲強行把她帶到機場,沈馳又将她帶了回來。

喬慧雲在她耳邊跟她做了一個約定——寒假必須回來。

“黎黎,你現在是我們周家的人,而且你奶奶也一直是我們照顧着,這些年光是醫藥費砸進去了多少我就不多說了吧,所有的醫生都勸我們放棄治療,就為了你一句話,我們花錢照顧與我們隔了幾層血緣關系的老人。”

“你叔叔喜歡女孩,所以我們收養了你,有可能在你的成長過程中,我身為大人是有很多做得不對的地方,但是,你得理解,我們也是第一次當家長。”

其實喬慧雲這個要求并不過分,她也完全能理解周家夫婦的心。

人家收養了她,供她吃供她穿,供她上學,一直以來物質上從不虧待她。

也因為爺爺老戰友的一句話,周家夫婦将她送到了汀溪。

她總不可能在汀溪住一輩子吧,總歸是要回去的。

只不過回去的期限,從原本約定好的一年變成了半年。

原本還以為有商量的餘地,她也是真心的想在這裏住夠一年,可是最近,喬慧雲催的越來越頻繁了。

她隐隐有種感覺,似乎喬慧雲擔心她貪戀這裏的生活,害怕她不肯回去。

怎麽可能呢?

這裏生活雖好,卻終究不屬于她。

她一直都将自己的心控制得很好……某些方面也控制得很好。

只是,她不知道,該如何與沈馳告別。

沈馳出去了兩個小時就回來了。

這應該是他出去玩回來的最快的一次。

雲黎:“這麽快?”

沈馳拉開一張凳子坐下,舌尖頂了頂上颚,流裏流氣道:“男人能說快?”

縱然雲黎單純,可畢竟也處于發育期,身邊的同學也總喜歡講一些帶顏色的東西。

一些基本的東西她當然懂,她輕輕搖了搖頭。

沈馳流裏流氣地笑了,狹長的眼眸漆黑又飽含深意:“确實不快,想試試?”

雲黎:“……”

這話過于羞赧,她移開視線,沒繼續跟他聊。

好在沈馳也只是開個玩笑,鋒利的臉龐輪廓柔和許多,淡淡道:“以後有的是機會試,不逗你了。”

沈馳饒有興致地觀察着她,她穿着簡單的灰色毛衣,頭發用發圈老老實實地固定起來,柔順地往下垂,頗有幾分歲月靜好的意味。

“倒也不是別的,”沈馳漫不經心地笑了聲,“怕你沒心思在家好好養病。”

雲黎抿了抿唇。

這人倒也不必把自己想的如此重要。

“我在家還挺好的,”雲黎咽了咽口水,實話實說道,“比你在家的時候,待着還要好。”

她眨了眨亮晶晶的眸子。

沈馳嗤笑一聲,勾了下她的臉蛋,明晃晃的不相信:“雲黎,你這叫口是心非。”

她不服氣:“你才口是心非呢?”

沈馳掀了掀唇,啧一聲笑了:“爺哪裏口是心非了?”

“對你不一直都坦坦蕩蕩的?”

指的是最誠摯熱烈的喜歡。

沈馳目光直直地盯着她,倏忽伸出手指勾了一下她的毛衣下擺:“怎麽,想出門?”

少年長長的睫毛垂下去,側顏弧度淩厲分明,微微扯起唇角,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都帥氣得一塌糊塗。

雲黎這才想起來:“嗯,卷子做完了,打算買本新卷子去。”

“還病着呢,回去躺着去。”他語氣有點強硬,濃黑的眉毛輕輕蹙起。

“不想去。”

少年仍堅持:“不去也得去。”

“我覺得我病的不嚴重,你直接給我請了一周的假,我也沒跟你計較吧?”雲黎停頓了一下,“我現在也只是想多做點試卷,這要求也不過分啊。”

沈馳思忖幾秒鐘,唇邊劃過一絲笑:“成。”

雲黎一把拿起背包,準備出去,哪想到下一秒,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抓住了她的,二人鼻息相聞,鼻息竄進來清淡好聞的香氣,完完整整地将她包圍住,少年吊兒郎當地開了口:“我陪你去。”

……

去也就罷了,沈馳目光定定地望着她空空的脖頸,還有白皙的雙手。

“戴好這些再去。”

也不知道他從哪裏找到的這些幼稚的手套和圍巾,上面繡着一只毛茸茸的小熊貓,黑白分明,算得上可愛,卻有點幼稚。

雲黎:“我不想戴。”

沈馳輕嘆一口氣,一把拉住了她,然後,少年抓起她的手,像是照顧小朋友似的,幫她戴好。

而後,他又拿出那條暖融融的圍巾,纏了兩圈繞在她的脖頸,黑白相間的圍巾襯托着她那張巴掌大的小臉,可愛極了。

“啧,什麽眼神?”

“不就是不讓你出去買書麽?還不是怕你生病。”

沈馳固定好圍巾,指腹撩過她的下巴,帶來的顫栗感酥酥麻麻,嗓音霸道:“你再這個表情看我,我可要親你了。”

雲黎掙紮着躲開了,少年看着她的背影只是一笑。

兩人去了一家書城,雲黎目标明确,三兩下就選好了。

沈馳單手插着兜:“選好了?”

雲黎:“馳哥,你也選兩本吧。”

他手頭一直做的練習冊快做完了。

沈馳搖搖頭:“不選。”

雲黎:“可是我覺得你那樣還差的遠,你知道,考試不是光考基礎,得靈活變通。”

沈馳:“噢。”

雲黎:“選好了嗎?”

沈馳:“不想做。”

沈馳:“等你病好利索了再說。”

生病耗費體力,最近雲黎确實沒有太多的精力輔導他學習,因此也沒有繼續央求他。

走出書店的時候,雲黎看到門口的海報貼着最新上市的小說,宣傳語天花亂墜,這本青春小說的主題是分別,虐愛。

猛然間,雲黎喉嚨一澀,她突然想到距離寒假不遠了。

她很快就要離開了。

可她到現在還不知道該怎麽和沈馳告別,少年性格冷硬又霸道,到底該怎麽說呢?

二人并排走着,書城門口不能停車,家裏司機就在不遠處。

夜幕還未降臨,濕漉漉帶着寒氣的風打在他們的臉上。天邊流雲湧動,這似乎是一個不太好的夜晚。

雲黎狀似無意地說:“馳哥,如果我離開了……”

沈馳睨她一眼,臉色當即沉了下來,罵了聲髒話:“你想去哪裏?”

“這兒就是你的家,我是你男人,等到你二十歲,就跟老子結婚。”

雲黎:“……”

想的也太長遠了。

“你想,我還得回藍亭,畢竟那才是我生活的地方。”

“那我就把你抓回來。”

雲黎笑了:“馳哥,你覺得自己在演電視劇嗎?會不會太幼稚了。”

沈馳涼涼地看着她,嗓音格外霸道:“你逃到哪裏,我就跟到哪裏。”

雲黎:“……”

原本想要好好跟他說一下要離開的,哪想到這人的态度太決絕了,雲黎話在嘴邊也只好咽了下去。

*

第二天早上醒來,沈馳卻不見了蹤跡。

雲黎還以為他這幾天累得不輕,睡懶覺沒起來。

哪想到他房間被收拾得整整齊齊,被子也疊成了标準的豆腐塊。

傭人将早餐上齊了,雲黎剛坐下,就聽到沈建安嘆了口氣:“沈馳又跑出去了。”

雲黎愣了愣:“去哪裏了?”

她不相信沈馳會跑出去玩,昨天她求着他讓他出去透透氣,少年堪堪待了兩個小時,就因為放心不下來她就回來了。

沈建安:“我也是聽張姨說的,他好像去靈溪山了。”

“這大冷的天,靈溪山能有什麽好玩的啊。”

“這小子,還是老毛病不改,頑劣得很哪!”

沈建安頻頻嘆息。

他們不知道,他們都不知道——

冬日的天空是鋪天蓋地的黯淡,铮铮風聲如一面冷冽的鏡,靈溪山環境清幽,山勢高而險峻,擡頭望一眼山峰,只覺得望不到盡頭。

求福寺建築在最頂層,四周都是嶙峋的怪石,被層層疊疊的雲霧山風籠罩着,似乎濃縮成了小小的一個點。

沈馳目光深深地望着最頂層的寺廟,沒有猶豫,更沒有退縮。

天氣太冷,幾乎沒人爬山,售賣纜車車票的大姨主動找他搭話:“要上山嗎?纜車票便宜賣了啊,只要八十一個人。”

沈馳搖了搖頭,問道:“聽說爬上這九千層臺階去祈福,神靈會保佑?”

大姨磕着瓜子,咯咯咯笑了:“這都什麽年代了啊,還信這種鬼話?”

沈馳眼眸寧靜。

“小夥子,九千個臺階呢,可不是那麽輕松爬上去的,要知道泰山也才六千多臺階。”

“你這年紀輕輕的沒必要啊,真想祈福就坐我的纜車吧,看你誠心,六十塊行不?”

沈馳腦中只有一個漂亮小姑娘的身影,再無其他。

昨夜還聽到她在咳,他整夜未睡,他平時生個病頂天三天就好了,可她身板卻弱成這樣。

少年一貫嚣張恣意,鮮少體會手足無措。

沈馳無奈地閉了閉眼。

何況她這次生病還是因為他的緣故,就更是愧疚了,他向來不迷信,卻為了她不得不相信舉頭三尺有神明。

他一步一步朝着山頂走去,冷風肆虐,吹着少年的額頭,鬓角,他甚至連保暖措施都沒準備齊全,寒涼刺骨的風從他領口灌進去,卻令他更加清醒,少年的背影清瘦而有力,步伐堅定又沉穩。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于到了峰頂。

絮狀的白雲堆疊在頭頂,寂靜像是濃霧似的無休無止地蔓延開來。這寺廟并不大,威嚴樸素,鼓聲綿延不斷。

九十九級臺階近在眼前,僧人将臺階打掃得一塵不染。

沈馳脊背筆直,毫不猶豫地跪了下去。

一步,一叩首。

少年腳下的每一步,每一次跪地,都認認真真,匍匐的姿勢誠摯又虔誠。

沈馳從小到大,不跪天地,不跪父母,也從不信鬼神之說。

可是今天,他願意相信這世界有神明。

他今天走了太多的臺階,可他感覺不到疼痛,只覺得麻木。

他走了九千臺階,又跪了九十九個臺階。

“施主,你有何求?”

一位面容慈悲的老僧人手中撚着佛珠,輕輕發問。

沈馳斂去了所有的不正經,聲線低沉道:“為我女朋友求。”

而後——

少年雙膝跪地,跪于蒲團之上,閉目祈禱,極其缱绻真摯。

若神明在上。

只求他的小姑娘身體康健無虞,歲歲安好。

他怕神靈責他貪心,只敢偷偷許這一個心願。

而他,只求長伴她身側。

作者有話說:

這麽好的馳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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