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求婚
第十章 求婚
又是被控魂之術控制。
很明顯,玄門中人所為,梁千凝想了又想,想了又想……
實在想不出與誰結仇結怨。
“可以走了嗎?”梁千凝收工離開拍攝片場,等候多時的石弘銘走到梁千凝面前滿目愛意溫柔一笑。
“最近你都不忙嗎?”梁千凝看着石弘銘忐忑問。
石弘銘一笑說:“剛好手裏的事情忙完。”
“我有點累了,想回去。”梁千凝心一慌想逃避。
“那我送你回去。”石弘銘就要打開車門。
梁千凝脫口而出:“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石弘銘一頓。
梁千凝解釋:“我是覺得,你剛從國外回來,又好多事忙,不想你太累。”
“那明天?”石弘銘想和梁千凝在一起一整天,親昵地把梁千凝摟入懷中。
“我有事出去一天。”最終,梁千凝想了又想想不能一直逃避,第二天放北維平一天假,對錢淺說有事要出去一天,走出梧桐大廈。
回想一年前,石弘銘包下整個游樂場,站在旋轉木馬前,燃放起煙花,在煙花在夜空綻放開最絢爛的那一刻表白,還有師父臨終前說的那句:“如果你未來的另外一半是石掌門那樣的人我就放心了。”
一路心中回想。
“可以喝了。”一起逛街,買了杯熱飲,擔心太熱了被燙到,石弘銘先嘗了一口,覺得可以,才拿給梁千凝。
梁千凝的心被石弘銘這一舉動暖到,事業有成,成熟,穩重,英俊,人品又得到師父認可是師父認可的人,體貼入微,無微不至,想不出石弘銘哪點不好。
“我做了你中意吃的雞翅,很快就有的吃了。”梁千凝跟着石弘銘來到了石弘銘的住處,石弘銘脫掉西裝外套解開領帶挽起襯衫袖口親自下廚從廚房走出來。
梁千凝在客廳看到一個很獨特的花瓶,原本沒有什麽特別的,可見花瓶裏桃花每枝都是被削去一半用朱砂紅繩捆綁着,就好奇:“這些桃花怎麽都被削去一半?”
“沒什麽,只是個人喜歡。”石弘銘摟着梁千凝走去餐桌。
坐下一起吃飯,拿起手機拍了張照片,連人帶菜拍下來,寫了一句話,發布到網上:“做給最心愛的人。”
放下手機,覺得是時候說:“記不記得,我說,等我回來,想你答應我一件事?就是,我想,你答應嫁給我。”
梁千凝呆住了。
沒有想到石弘銘這個時候求婚不止是想公開兩個人的關系。
“我知道,你會覺得突然,可我想了很久。”石弘銘深情認真的說,“從你答應和我在一起,我就想到了未來。”
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戒指。
“如果我拒絕,你會不會生我的氣?”梁千凝緩過神來看着石弘銘問。
石弘銘想知道問:“你是覺得我哪裏做的不好,還是?”
“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問題。”到了這一步,梁千凝坦白說了,“你知道,我師伯,一向很嚴厲。”
石弘銘點點頭想了想對梁千凝說:“那我準備一下,和我師叔商量合适的時間去東洛山。”
梁千凝一愣。
……
“你回來了,你不在,有個姓應叫應離的人來過,說之前找過你,留下一張名片。”見梁千凝回來了,錢淺拿起名片,看梁千凝魂不守舍的關心問,“怎麽了?”
“沒——沒事。”梁千凝壓抑着心中煩惱把石弘銘送的求婚戒指放入抽屜,關上抽屜,拿過名片,看是應氏集團董事長應離。
錢淺不禁一句:“想不到那麽年輕就做到董事長的位子,新月眉,仰月唇,鼻梁挺直,說話很風趣。”
梁千凝想一定是又有事發生了。
“梁小姐。”見面,應離愁眉不展,“自從梁小姐你幫我清理幹淨那些髒東西,就再也沒有發生過怪事,可是最近——我手下的員工變得很暴躁,無法靜下心來工作,又有員工意外受傷,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所以勞煩梁小姐你來幫忙看看。”
梁千凝走進辦公室走到窗前看向窗外,看到一棟很高的玻璃帷幕大廈。
應離跟着走到窗前,見梁千凝看着對面的大廈:“那棟大廈是老氏地産集團,和我們應氏競争關系,有什麽問題嗎?”
梁千凝看了看對面的大廈轉身說:“呼形喝象,陽光之下,那棟大廈就像寒光閃閃的一把刀,一‘刀’斬斷這裏的氣運,刀煞在南,我想受傷的那個員工應該是個中年女性犯了心髒疾病摔倒傷到眼睛。”
應離驚訝:“你怎麽知道?”
梁千凝走出辦公室走出應氏集團,到周圍四處看了看,看到一個又一個紅色風車,看出:“火趁風威,風助火勢,看來,是有人利用呼形喝象原理布了風水局。”
看出有人布局,想了想,選在夜裏子時,在應氏集團天臺開壇。
一塊繡着白澤神獸圖騰的黑布鋪到桌上,擺上蠟燭、香爐,從黑色手提箱裏拿出九支白澤令旗,叫站在一旁的應離走開一點,而後就動手開壇,手指彎曲伸直結手印一用力,九支白澤令旗騰空而起一字排開,再結手印,一念咒:“天地正氣,氣聚玄心,心有金光,金光護體,八方神明,大顯威靈!”
九支白澤令旗發出金光。
金光籠罩護住應氏集團整棟大廈。
布好了陣,梁千凝轉身對應離說:“不要讓人動這九支令旗。”
“好。”應離牢牢記住了。
解決這件事,回梧桐大廈,街邊,路燈下,看到站在街邊喝悶酒的老十,老十目光一轉看到了梁千凝……
“我沒想到會是這樣——”乜心雯拿着紙巾擦眼淚哭。
“不要哭了。”錢淺坐到乜心雯身邊安慰。
雲姑道:“難怪,認識這麽久,老十從來沒有提起過他的父親。”
“啊一件衣服穿很久,錢包最多幾百塊,真看不出十哥是個富二代。”得知老十是老氏地産集團董事長千億富豪老永卿的兒子獨生子,北維平不由一句,安慰乜心雯,“十哥不會怪你的,你也是不知情。”
“我九歲,一個算命的對他說,說我媽的生辰八字阻礙他的財運,就拿走了家裏所有的錢,房子也拿去抵押,抛棄了我媽和我,當年,如果不是我師父……”老十強忍着心裏難受,不能接受,“二十幾年——其實,我并不是真的生心雯的氣,他——他居然說,居然說當年那麽做是有苦衷,想到二十幾年來我媽受的苦——”
“你有不原諒的權利,不過,我覺得不應該用別人的錯懲罰自己,你這樣雲姑、心雯和維平都很擔心,還有,伯母受了二十幾年的苦,吃了那麽多苦辛苦堅持,一定希望你開心。”老十的父親老永卿通過不知情的乜心雯把老十約出來,老十情緒激動內心痛苦,梁千凝陪在老十身邊勸解,作為朋友。
聽了梁千凝的話,老十心裏好受多了,玩笑一句:“聊了這麽久,你不會收費吧?”
“當然會收,我的時間這麽寶貴。”梁千凝故作認真。
老十問:“那,有沒有終身一輩子的套餐?”
“有,一千萬。”梁千凝随口一說。
老十聽了立刻問道:“是不是一千萬就可以一輩子?”
梁千凝有些忍不住笑:“說的就像你有一千萬一樣。”
老十看了看梁千凝。
梁千凝見老十不說話:“你不是真的有一千萬吧?”
“其實,這麽多年入行這麽久,多多少少,我也存了一點積蓄,只不過,距離一千萬,還差了一點點。”老十拿出一塊錢硬幣放到梁千凝手中,咬唇一笑,“分期付款好不好?”
“差一點點?這是差好多好不好!”梁千凝覺得老十很讓人無語。
老十認真的說:“以後,我賺到的每一分錢,都給你。”
“恐怕一輩子你也湊不夠一千萬。”梁千凝把一塊錢硬幣還給了老十。
事情過去了,生活又恢複平靜,梁千凝坐在辦公桌辦公椅上拿着裝着石弘銘送的求婚戒指的首飾盒,垂眸心裏反複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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