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翻車了
翻車了
了解了一些,盡是些亂七八糟的恩怨情仇,你喜歡她,她喜歡他,她喜歡他。
赤音扔開手機,什麽垃圾玩意,能修煉了當然是以修煉為重,哪有功夫弄這些奇奇怪怪的愛情,還感動天地。
腦洞太大。
大無語。
不可信不可信。
撐腰,望着一地的購物袋,一一翻出來,嶄新昂貴的衣服就被随意的扔在床上。
環視一周,張嘴,暴風吸入。
床上的衣服被牽引着鑽進赤音嘴巴裏,合上嘴巴,肚子一點也不鼓,移步來到衛生間,如法炮制,化妝品通通吸到肚子裏去。
真的是,還差一個儲物袋。
想當初,她肚子裏的儲囊可是非寶物不進,一件件精挑細選,如今,不經搖搖頭。
太失敗了。
可是,她當初學了那麽多東西,就是沒有學怎麽制作儲物袋,街面上随意都能買的東西哪裏想到會這般珍貴起來。
後悔也來不及了,這邊有修真者,那麽想必也會有儲物袋的。
赤音腦子轉轉,想到一個好主意。
釣魚執法。
手機上新學到的詞。
還莫名挺适合的。
晚上,夜深人靜時,一道黑影閃電般的劃過公路,監控攝像頭拍不到的速度,赤音身後的翅膀扇着,朝着濕地她的老窩走。
得回去拿一些靈花靈草。
既然釣魚執法,必須有足夠的魚餌,魚兒才好上鈎。
為了一個儲物袋大費周章,除了她沒有別人了。
最好也給小黑找一個。
那家夥鼻子靈。
才到大門口,赤音就發現了陌生人的身影,不多不少,正正六個。
手裏拿着一個大家夥什,這邊探探那邊探探。
“吳總,有反應,反應不是特別強烈,可能是離得太遠了。”聲音充滿驚喜,尋摸了大半晚,都要以為無功而返了。
赤音隐在暗處,搞不明白這些人在幹嘛,荒山野嶺大晚上的,指定不是什麽好事。
還擋在回家的門前,礙事。
有一個人頭頂上的燈光晃過那位吳總的臉龐,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赤音回憶着,對了,跟吳志峰差不多的,還姓吳,兩兄弟嗎?
“進去。”吳涯生眼底一閃而過喜色,手激動得握成拳頭,吩咐道。
沒來錯地方,不枉他調了一路監控,搜刮着所有可能出現的問題,皇天不負有心人,等他找到靈脈,靈丹妙藥,仙途通暢。
一輪彎月靜靜懸挂,風止樹靜,除卻走路聲,周圍寂靜到了極點,沒有蟲鳴,樹的倒影一團團烏黑黑,沉默的。
除吳涯生外,其他工作的人都忍不住心裏發毛東張西望,看啥都免不了一陣心驚。
越是害怕,看什麽都像那玩意,特別是走在最後的人,老感覺背後有東西,正盯着他,不敢回頭。
赤音勾勾唇,輕輕彈動手指,一陣涼風繞着幾人的頸脖灌冷氣。
“你們有沒有覺得冷啊?”說話的人牙齒打着顫,縮成鹌鹑,挨着別人。
“胡說什麽!”吳涯生呵斥道,他雖然也有這種感覺,像是有東西在他背後吹涼氣,可一想到成山的靈石,什麽涼氣不涼氣的也沒有心頭火熱。
沒有東西可以阻止他。
說話的人頓時閉緊了嘴,不再多言。
赤音皺皺眉,不是說人都怕不可名狀的東西嗎,咋沒反應呢。
手指一掐,樹,無風自動,“沙沙”作響,樹影像生了角的怪物,張牙舞爪。
“沒風吧?”
“好…好像是的。”
“那,那那樹怎麽動…動了?”
“吳吳總…”
“慌什麽,一點風,樹影都能把你們幾個大男人吓成這樣,我雇你們來…”
吳涯生一頓訓斥,越說心裏底氣越足,根本不存在的東西,純屬自己吓唬自己。
赤音跟着這些人,望一眼前方的花坪、低矮的灌木叢,還有那幾人走走停停,這邊滴一下,那邊滴一下。
大致的方向居然是向着她的地盤而去。
赤音心底隐隐有些不妙。
“什麽東西?”
“啊,我的手!”
“我的臉!”
人群爆發驚慌亂叫聲,腳步不約而同地往後退,手裏的儀器仍牢牢握住,就算自己受傷,也不敢損害儀器分毫。
是花坪原住民,蜜蜂。
變異的蜜蜂,個頭有大拇指大,成千上萬的,黑黢黢的一大團,“嗡嗡”的不停。
侵入人家地盤了,活該。
看來用不着自己出手了。
赤音飛身上一顆樹杈,饒有興致地觀看着。
平常的蜜蜂蟄人都又毒又疼的,加強版的蜜蜂更甚,六人甚至一分鐘都沒有堅持到,敗逃。
臉上,手上,腦袋上,所有皮膚裸露部分爬滿大包小包,紅通通的,腫成一片,異常吓人。
哎,好心阻止人家進山,人家不聽呢,就這幾個凡人。
赤音惆悵,難得做一回好蟒,不領情,怨不得誰。
再珍貴的儀器也沒有自己的小命重要,五人護着吳涯生一路狂奔,哀嚎聲久久不絕。
真正的鬼哭狼嚎。
比自己制造的還要來得吓人。
人撤走了,蜜蜂把人趕出地盤,也就是晚上,白天可不能就這樣算了的,退回灌木叢。
周圍再一次陷入寂靜,赤音閉眼,她喜歡這種極致的靜默,享受着。
半晌,睜開雙眸,目光望向躺着草地上的儀器,腳輕點樹葉,樹葉微微彎了彎,靜悄悄地落在儀器旁邊。
矮下身子,握住手柄,看着一圈閃着微藍光的燈。
這是幹嘛的?
看那幾人的架勢應當很寶貝,是寶貝她就喜歡。
撿起來,拎着。
回來一趟去看看地盤如何了,那是塊寶地,争奪是免不了的。
也不知道大黑應付的怎麽樣了。
大黑:我謝謝你這會兒想起來我,一條廢蛇了。
身後翅膀再一次展開,問就是她不想走路,月光下,翅膀泛這微微紅光,一伸展,熠熠生輝,若是叫人看見,怕會忍不住上手撫摸。
是不是有眼中的那般夢幻絲滑。
嗯?怎麽回事,怎麽越往地盤靠近手裏這玩意越亮,亮的刺眼,像是要爆開一樣。
想起那幾人越亮就往哪邊走,她合理确定,這幾人是想到她的地盤上來。
可,她的地盤有什麽值得惦念的?大黑?
不,是靈脈!
赤音恍然大悟,落地,直接把檢測儀器砸了個稀巴爛。
臉色鐵青,倏地轉身,直奔大門而去。
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
猜到他們不懷好意,沒想到苦主居然是自己。
吳涯生幾人此刻正狼狽地坐在大門口,一個個沉默不言,強忍着疼痛,生怕惹到氣到爆炸的吳總。
“你們!…”
“我請你們來是幹什麽的!啊?”
“找個東西,把找東西的家夥什丢了!”
氣到無話可說,都等着,都等着!
吳涯生猛踹一腳路邊上礙眼的碎石塊,石塊移動了一米不到。
臉頰兩側微鼓,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腳尖疼得臉色發青,礙于面子,不得不忍下。
更氣了。
誰也沒說話,誰都看見了。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其餘人對視一眼,低頭,壓下眼中掩飾不住的樂意。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