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四十七)
他剛想說什麽,忽然意識到索鎖這女人,詭計多端的,想起自己接二連三被她耍弄,就沒出聲。
索鎖後牙槽磨了半天,說:“大清早的你上門讨債,真……”
“鎖鎖?”索鎖好不容易琢磨出來幾句惡毒的話來攻擊彭因坦,就被這顫巍巍的一聲給全塞回了喉嚨裏,她忙看了眼聲音所來的方向,叫了聲“姥姥”。
姥姥正站在門口呢,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就在那裏的……這讓索鎖瞬間心有點發慌。她惡狠狠地瞥了彭因坦一眼,毫不客氣地指了指大門口,彭因坦卻巋然不動。
“你回來啦?這位是……”姥姥問。邊問,邊下臺階,眼睛是一直望着這邊的。似乎對彭因坦的到來很是歡迎。
“沒什麽,這人……”索鎖一看事情有點不妙,忙要想法子混過去。
“姥姥!”彭因坦沒等索鎖說完,立即轉身對着老太太喊了一聲姥姥。
索鎖當然是料不到彭因坦會來這麽一招兒打蛇随棍上,頓時結舌。
彭因坦斜她一眼,又笑眯眯地對着老太太說:“姥姥,我彭因坦。索鎖的朋友。”
“誰跟你朋友。彭因坦你快滾。”索鎖立即壓低聲音,兇狠地說。
彭因坦當然聽得出來索鎖的确是有怒意,但是同樣也聽得出來,索鎖在老太太面前是有些緊張的。他既然聽出來了,就不會不利用下這個有利條件。
于是他一邊笑着,一邊朝老太太走去。
索鎖一伸手拉住了他,他不着痕跡地反握了她的手,繼而笑嘻嘻地勾了她的肩膀,說:“我還沒吃早飯,給我提供一頓早飯,就不當姥姥的面揭穿你。”
索鎖擡眼看着彭因坦微笑的臉,又看看遠處姥姥那含笑的面容,她也保持着微笑道:“好。不過你要是敢跟姥姥多一句嘴,我給你飯裏放砒霜,你信麽?”
“行啊,就這麽着。”彭因坦還想搭着索鎖的肩膀,被索鎖一把拉下來手臂,他笑着跟在索鎖身後上樓梯,姥姥已經先進屋了。他趁着索鎖換鞋的工夫,從廊下的門廳裏打量着這老建築的裏外布局。“這環境真不錯。”
索鎖聽見,往裏頭看了一眼,沒看見姥姥,回頭拿了一對新拖鞋扔給彭因坦,壓低聲音說:“吃完早飯爽滾,知道嗎?”
“你這什麽态度啊。真欠錢的是爺啊。”彭因坦一屁股坐在門廳內的沙發上,脫了他的皮鞋,換上這對舒服的新拖鞋。天氣涼了,拖鞋是棉的。踩上去非常舒服。彭因坦翻開腳底看了看,“鞋不錯。”
他說着擡頭,就見索鎖已經拎着黑塑膠袋子往裏走了。
她後腦勺似乎長了眼、知道他是在看着自己的,邊走邊往客廳方向一指,示意他去坐下。
彭因坦當然明白索鎖這是讓他去乖乖坐着不要生事的意思,不過他也沒那麽容易就聽話,就這麽會兒工夫,他打量了下室內環境。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