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怨種保镖
怨種保镖
地下天堂地址神秘,最高董事更加神出鬼沒,至今無人揭開他神秘的面紗。
但就在安行玥和官山禾被送回安家當晚,安行玥賬戶上收到署名地下天堂的彙款。
安家上下一片肅然,每個人臉上都蒙上一層憂郁。
安七在安行玥緊閉的房門前來回走動,老郭雙手放在身前,實在被晃得頭暈,“安七,你能不能照顧一下老年人,你再這麽走來走去,我只好給你開點藥。”
安七想推開房間門,老郭連忙拉住他:“你進去也沒用!”
“哎!”
這話說了多少遍。
安七懊惱地甩手,黑發被他撓得都可以做鳥窩,一副俊容變得灰頭土臉,他不知道哪裏出錯了,到最後他不僅沒攔住安行玥,反倒讓他傷得更嚴重。
請來的名醫面對安行玥灼人的寒氣,根本不願意再靠近一步。
這一切,都怪官山禾,唯獨他靠近安行玥什麽事都沒有,偏偏他昏睡不醒。盡管安行玥重傷,卻攥着官山禾的手不肯松開,他們之間什麽時候這麽親密?安七愈發想弄死他。
想到這,安七心裏似乎被人撕扯,痛得他差點接不上氣,聲音都變得滄桑:“我們要通知安滄明嗎?”
“再等等。”
老郭盯着緊閉的房門,搓了搓冰冷的手,祈禱裏面的倆人能挺過這道坎。
日落西山,晚風徐徐。
絢麗的彩燈照在米白色的牆面,閃着五彩斑斓的光暈,仿佛有了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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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縷光伴随着潔白的窗紗輕輕地落進卧室地板上,仿佛也怕吵醒大床上的人。
安行玥制止官山禾最終沒能沖破封印,反而官山禾體內的氣息,讓安行玥感覺到無比芬芳。
那會灌進體內的氣息,溫暖舒适,遇火成霜,遇霜成火,紊亂的體內奇跡般開始融合走向平衡。
可惜,後來安行玥意識不清,不知為什麽就沒了,身體也一直得不到調節,久久期盼着那股芬芳。
到前半夜,官山禾緩緩睜眼,借着光線才明白已經回到安家,看着枕邊的人,朦胧中勾勒出安行玥單薄的輪廓。
偏瘦,但誰都比不上,會讓官山禾一看就心緊的面孔。
手掌中感覺到有只手一直握着自己,官山禾凝着沉睡的安行玥,腦海裏聯想到同床共枕的暧昧成語。
既然到了這個份上,官山禾側身靠近安行玥,看着安行玥安靜的睡态,冷冰冰的他也只有這個時候讓人親近。
也許是精力旺盛,也許鬼使神差,又也許安行玥的潔白太誘惑人,官山禾癡迷地,看着看着,情不自禁湊上去。
原來,安行玥冰肌玉骨的臉頰是涼涼的,安行玥紅潤柔軟的雙唇是香甜的。
官山禾沉醉淺嘗,不能自拔。
突然,感覺安行玥似乎醒過來,以為他要扇自己耳光,不想他握住自己的手臂,行為比自己更加渴望、熱切。
只因安行玥夢回地下天堂制止官山禾怒吼那一瞬,雙唇突然被官山禾覆上,自然帶入夢境。
官山禾沒料到安行玥如此熱烈回應,彼此帶着目的,隐藏心意,沉淪于纏綿不休。
這一刻,彼此心中已沒有任何仇怨、芥蒂,仿佛整個世界也變得美好,充滿甜蜜,幸福,快樂。
彼此之間的濕熱糾纏,總是會過于激烈,咬傷對方,仿佛要叫對方牢牢記住入侵領地的歸屬權。
血腥入喉,胃裏如同燃起大火,竄上腦海,燃燒每根神經,剎那間,雙方意識到不對勁同時醒神,松開對方。
四目尴尬對視,官山禾雙唇麻木,一時不知說什麽好。
安行玥神色尴尬,但反應靈敏,不能讓官山禾看出破綻,不能讓他以為自己很享受和他接吻。
“你、做什麽?”
官山禾還在整理思緒:這不是很明顯嗎?還問。
這點安行玥也意識到,立刻又問:“你為什麽、要跟他去地下天堂?”
官山禾壓着安行玥也不見他有多暖和,甚至還有點涼,就這個姿勢僵着,想了想,不能讓他認為自己很享受和他接吻。
官山禾嘴角揚起惡意的微笑,指尖臨摹安行玥的眉眼,不答反問:“你不是不想見我嗎?我出門溜一圈也不行?”
門外的人盼星星盼月亮,就盼他倆活過來,沒想到他倆醒過來就開始裝蒜算舊賬。
“事情真這麽簡單?不是想去見誰、做點什麽?”安行玥看到官山禾手指上的指環,沒有任何變化,自己的雙手卻緊緊攥着床單。
官山禾此刻散發出誘惑的芬芳,安行玥就明白自己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極力掩飾自己的身體需要。
“我要做什麽也是和你做,輪不到外人。”官山禾的手已經越界到安行玥耳垂,後頸,點點輕撫,讓安行玥感受到又癢又酥,呼吸也變得急促。
“你.....”安行玥正視官山禾,目光凜冽,盯着官山禾染有血跡的唇瓣上,“你是在玩火,快滾,別怪我忍不住下手。”
“你忍不住什麽?”官山禾眼前一亮,母指扶着他唇瓣,內心強烈想玩火自焚。
安行玥被問住,雙唇緊抿,神色裏欲說還休,浸着水汽泛着紅暈,看得官山禾失了分寸。
腦海裏浮現背道而馳的心境,安行玥你矜貴冷傲,如果被欺壓在下,這種征服的感覺遠勝向他讨回公道。
安娜的話音突然闖進來,“你見過他失控的樣子嗎?”
不能被安娜牽着鼻子走,不能讓安行玥陷入難堪與羞辱。
言行舉止卻做着相反的事,帶着壞心思,眉梢微挑:“你不需要下手,叫我名字求我就行。”
官山禾步步緊逼,芬芳湧入安行玥身體,卻遲遲得不到,身體開始浮躁讓他按耐不住。
“我生來不會求人,你還不知道?”
安行玥果斷出手,擡起雙臂抓住官山禾的臂膀,一個用力将官山禾翻下,瞬間撲上去,對渴望已久的地方狠狠咬住。
官山禾痛到鑽心,下意識想推開他,一股凜冽的雪松香氣讓官山禾清醒,眼前人不是別人。
他是安行玥。
剛才仿佛陷入一片混亂,但此刻官山禾很清醒,他沒出息的放棄一切反抗。
寬大的掌心撫在安行玥後背,艱難地、溫柔地回應安行玥。
濕熱的碰觸,逐漸加深的酥麻感讓安行玥松了口,官山禾雙手扶正他的臉龐。
開始後悔了,不忍心看到他失控,不忍心看到他在自己眼前痛苦。
官山禾情不自禁溫柔地安慰:“我會讓你緩解,別這麽心急。”
安行玥迷離的雙眼泛着委屈,官山禾恨不得把不一樣的安行玥刻進腦海,永不磨滅。
等半響等不到實際性安撫,安行玥埋頭又想咬上去。
官山禾用溫潤的雙唇迎上去,手指輕柔撫着他側頸,頓時,安行玥像觸電般靜止,官山禾試着把自己的氣息傳給他。
摟着他的腰翻身覆上,将安行玥不老實的雙手摁在他頭上,十指緊緊相扣。
安行玥。
安行玥啊.....
如果讓別人見到你這急不可待的樣子,會不會被吓到,不過,我不會讓任何人窺見。
官山禾心中一怔,不禁為自己這種想法震住,為什麽會想獨占他,為什麽要心疼他,這份情感......
正走向一條不歸路。
安行玥時醒時睡,意識也不太清醒,只覺有時睜開眼看到官山禾在親吻自己,有時又抱着自己喃喃細語。
“你醒了,別動,你的身體還需要時間恢複,電子魔已經解決,短時間內他們應該不會有什麽動作,你就安安心心睡一覺。”
以往,官山禾見到安行玥不是仇恨就是戲谑,從未見到過他漆黑的眸子裏,露出柔軟真摯。
“我的氣息有助你恢複,天還沒亮,再睡會。”
安行玥突然感覺身體某處,伴随着脹痛滾燙不息,随即把官山禾雙手壓制在他胸口,質問他:“你對我做了什麽?”
官山禾早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但沒想到安行玥對這事這麽緊張,猜想可能是手指碰了不該碰的地方,惹到他了。
官山禾認真耐心地解釋:“這是本能反應,你別......”
“滾!”安行玥紅着臉踹官山禾下床,腦海裏還很混亂,官山禾死皮賴臉,手攥着床單腳勾住安行玥膝蓋窩,不肯下床。
官山禾神色沒有半點取笑,帶着誠心:“我可以替你解決,相信我,你還記得上次嗎?弄得我一身都是.....”
剎那間,安行玥臉紅到了耳根,抓住官山禾衣領,驚愕問:“你胡說什麽?”
“你別生氣,男人不都這樣以手代勞過?”官山禾目光飄忽,時不時注意安行玥紅透的耳垂,好想舔幾下咬幾口。
“有什麽不對?你要是介意,大不了不再碰你,你現在的身體不适合發脾氣。”
安行玥:我這哪是在發脾氣,我.....
這讓安行玥怎麽回答,年少時的記憶紛沓而至,官山禾的話根本不可能是真的。
安行玥松開官山禾,緩慢躺下去,耳邊除了心跳聲什麽也聽不到,“我、沒有發脾氣,我只是、不相信你的話。”
寬闊的房間安靜下來,仿佛預示着接下來會發生一件重大事情。
官山禾轉眼望着平躺的安行玥,他的側顏起伏有型,如畫如幻,不是安行玥的性格,官山禾一定認為他已經清醒,身體也恢複,只是在對自己欲擒故縱。
空氣裏流淌着彼此的呼吸,不分你我。
“我有個想法。”官山禾忽地側過身湊近安行玥,雪松香氣纏繞着官山禾的汗味,糅合成了一種親昵的味道。
官山禾貪婪地深吸一口,鼓足勇氣,純善說:“上次你可能忘了,要不,我們再試一次?”
“試一次?”安行玥偏過頭,冷冷的眼眸看向官山禾,目無表情:“你怎麽敢說出口?”
官山禾嗅着他的氣息,聽到他的心跳聲,眉梢輕挑:“我能給個建議嗎?”
安行玥還他同樣的挑眉,意思:說。
“我給你錄個視頻.....別動手打人,你別誤會,絕對不錄人,就算你忘記,看到視頻你總不會再懷疑我吧。”
官山禾心裏卻沉重地嘆息,在快節奏的生活與游戲裏,有的人轉瞬即變,有的人總能保持真我。
安行玥舉到一半的手停在半空,冷眸一眨,又落下。
官山禾連忙舉手,“別、別,我錯了,我這就滾。”
被安行玥的寒氣侵入,身體裏會有種骨髓般的疼痛,雖然輕微能忍,但時間長了,官山禾也怕四肢百骸同時遭到疼痛。
還沒滾下床,腳腕卻被拉住,官山禾撐住床沿回頭。
安行玥連忙把臉埋進枕頭,悶聲說:“你是我的保镖,不準走。”
官山禾:.......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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