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地府公務員也卷顏值?
第六十二章 地府公務員也卷顏值?
魔魇離開,新學期開學,蓮霧帶着不多的行李回到宿舍,好巧不巧,正好遇到新搬來的室友。
更巧的是,這位新室友他認識,正是江啓明的私生子,叫江燕雲。
江家到他們這一輩就是燕字輩,如果蓮霧沒跟養父姓,他的名字也應該是江燕開頭。
江燕雲和蓮霧一樣大,只是小了月份,這也證明,江啓明在蓮霧生母剛懷孕不久就出軌有了江燕雲。
可見老東西惡心。
恨屋及烏,哪怕江燕雲兩母子什麽都沒做,蓮霧也一樣不喜歡。
加上突然換來他們宿舍,還不知要作什麽妖呢,蓮霧淡淡撇了一眼,自顧自收拾起行李來。
藍斯年來得最早,已經收拾好了,過來幫蓮霧裝被套,見他似乎對新室友不滿,壓低聲音問:“怎麽了?認識?有過節?”
蓮霧也壓低聲音:“江燕雲,江啓明的私生子。”
藍斯年:“……”
就特麽離譜。
藍斯年驚訝得睜大眼:“他…你早就知道?”
蓮霧嗯了一聲。
他早就知道江燕雲和他一個學校,只是不同專業,但因為江燕寧和沈照的事,加上江燕雲兩母子一直低調行事,從未多事,他也就沒提起。
“這事不對,很不對,”藍斯年嗅到了陰謀的味道:“這也太巧了,好端端的,怎麽就換來我們宿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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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燕寧和沈照剛沒,蓮霧好不容易能過幾天安生日子,這不會又要來搞事吧?
蓮霧絲毫不懼:“随便吧,我也不怕,還能比沈照和江燕寧更狠嗎?”
也是。
藍斯年聳聳肩,繼續幫着整理床鋪。
大家都收拾好,江燕雲主動過來給兩人打招呼,“你們好,我叫江燕雲,以後就是室友了,還請多多關照。”
他臉上笑着,伸着手,手腕上還戴着江家的傳家寶手镯。
江燕雲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那定然也是認識蓮霧的,如此這般,是在故意炫耀嗎?
那可真是太傻了。
蓮霧不想和傻孩子計較,伸手虛虛的握了一下,“你好,我叫蓮霧。”
藍斯年也跟着學,态度不好不壞。
江燕雲也不在意,他之所以換宿舍搬過來,除了一部分私事,也是為了告訴蓮霧,現如今他也是江家的孩子了,雖然對外是帶來的,但明眼人都知道是親生的。
江家的一切只能是他的,蓮霧既然不願改名回江家,還和父親鬧僵,以後也就不要再想回了。
至于之前拿走的?
江燕雲不是沒想過拿回來,畢竟當初父親給的陪嫁可不少。
但不論如何,蓮霧也是父親發妻生的孩子,理應有一份。
加上傳家寶拿回來了,損失沒有太大。
自從沈照成了植物人,蓮霧也被人暗指是克親命,不止兒時克死了生母,後來又克死了養父母,最後是沈照和江燕寧。
加上已經結過一次婚,以後再難和豪門扯上關系。
蓮霧,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而比起蓮霧,江燕雲其實更厭惡江燕寧。
畢竟他們三個中,也只有江燕寧是從小被當成江家小少爺寵大的,他和蓮霧都是流落在外的可憐人。
既然如此,只要蓮霧以後不和他争,他也不想做得太絕。
蓮霧沒去搭理傻孩子的奇葩心思,而是看向王烈的床位,“王烈怎麽還不來?不是說了開學聚聚嗎?”
藍斯年舉了舉手機,“問了,說在路上了,馬上到。”
話音剛落,宿舍門被推開,王烈要死不活的走了進來,看到新室友也只是輕輕擡了擡下巴,“你好。”
然後就有氣無力的滾回了自己的位置。
蓮霧:“……”
藍斯年:“……”
王烈一直是活潑的,甚至有些傻富二代的跳脫,怎麽一個寒假沒見,就徹底變成了腌黃瓜呢?
雙眼烏黑,神色萎靡,渾身沒一絲活力,仿佛好幾天沒睡過覺似的。
“兒砸你這是怎麽了?”
藍斯年急忙問:“遇到女妖精吸你陽氣了啊?快告訴爸爸,讓爸爸也開心開心。”
聽到吸陽氣,蓮霧心裏咯噔一下,心說不會是另一個魔魇吧?
但魔族不是只吃惡念嗎?王烈心思單純善良,就算突然有壞心思,被吸一口也不至于這麽嚴重吧?
他也急忙湊過去,“是不是遇到什麽事了?生病了還是怎麽的?”
王烈有氣無力的癱在椅子上,連收拾行李都沒力氣,“自從放寒假,我就開始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了,又一直做噩夢,還老是看到奇奇怪怪的東西。”
“……”
蓮霧越聽越慌,這劇情真的好像啊!
“看過醫生沒?”
“看過,還換了好幾家醫院,中醫西醫都看了,沒效果,”王烈說道:“我甚至去看了心理醫生,都沒什麽效果,也找不到原因。”
完了,越來越像了!
蓮霧急忙追問:“從哪一天開始的?開始之前有沒有遇到什麽奇怪的人或者事?”
說不定還能因此挖出另一個魔魇的蹤跡呢?
王烈摸過帶來的礦泉水,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就寒假開始不久,也沒遇到什麽奇怪的人和事。”
臨近過年,他都跟着父母走親戚拜年,要不就是參加宴會,根本沒什麽奇怪的人和事。
王烈看向蓮霧,滿眼紅血絲,帶着一絲哭腔:“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我現在好像能看到鬼了,它們會在任何地方出現,夢裏、窗外、車窗外、床底、衣櫃裏,鏡子裏,有時候還會出現在我床邊,我每次都吓得不行。”
久而久之,他就變成了這樣。
江燕雲聽到這裏,也湊了過來,“你是不是看了鬼片啊?産生心理幻覺。”
王烈搖搖頭,“心理醫生也這樣說,但我保證,絕不是幻覺,有一次我在窗外看到一只,它還拔下腦袋沖我怪笑,我又怕又氣,就用花瓶去砸。”
本以為會砸到玻璃上,沒想被鬼接住了。
沒錯,鬼接住了他丢出去的花瓶,還兇狠的訓斥他這麽貴的東西怎麽能随意砸碎,一看就不是好人,還是死了好。
然後鬼就将花瓶放回了原位。
然後舉起旁邊不值錢的椅子狠狠砸回他腳邊,在他吓得不行的一瞬間,鬼趁機迷惑他,拉着他跳樓。
好在家裏的樓不高,樓下又是花園,他跳到了花叢裏,摔傷腿的同時也清醒了過來。
“要是高樓,我可能就沒了,”說到這裏,王烈心有餘悸的又喝了幾口水,整個人癱軟下去,萎靡得不行。
鬼?
蓮霧又是失望又是慶幸,失望不是另一個魔魇,也慶幸不是另一個魔魇。
不過……
蓮霧想到什麽,給王烈說,“怎麽我感覺你像是被鬼給纏上了?你最近有沒有買古董字畫?或者撿到什麽奇怪的東西,或者紅紙包着的錢?”
“都沒有,”王烈仰頭看天花板,一副要死了的樣子。
也就是因為沒有,他才更加害怕,也不知怎麽對付。
“被鬼纏上?”藍斯年摸着下巴嘀咕:“那不就專業對口了嗎?”
他拍了拍王烈的肩膀,将人拉到自己的書桌前,指着上面白無常的畫像說:“看到沒?白無常的畫像,你對他拜拜,他可是勾魂使中的老大之一,不論什麽鬼都怕他的。”
自從見過謝必安的真容,藍斯年就定制了神像,但神像不好放在宿舍,在經過白無常本鬼的同意後,他就将神像擺在家中讓父母祭拜,他則繼續拜畫像。
反正都一樣。
“……白無常?”
王烈一愣,揉了揉眼睛,又拍了拍耳朵,懷疑自己幻覺加幻聽。
旁邊江燕雲也湊了過來,一看,嘿!竟然還是素描本,頓時嗤之以鼻:“你也太逗了,先不說拜一幅畫會不會靈,就說你畫的這個白無常,傳說中白無常可是地府大鬼,勾魂使,惡鬼看一眼就能吓得魂飛魄散,怎麽會穿西裝還梳大背頭 還長得這麽好看。”
又不是集團霸總。
王烈也是這個想法,看向藍斯年的雙眼裏寫滿了:兒砸,你堕落了?
藍斯年搖搖頭,心說不知者無畏啊,這種衆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真是讓人寂寞如雪啊!
“一句話,信不信我?”他又看向王烈,“信,就拜。不信,我也不強求。大不了我陪你去白雲觀拜拜。”
但拜正統的神有沒有拜白無常這麽有用就不得而知了。
畢竟正統神那麽多信衆,不一定顧得過來的。
王烈看看藍斯年又看看畫像,沉思許久後,他拿出了死馬當活馬醫的态度,“拜。”
“有眼光,”藍斯年頓時來勁,仿佛給朋友安利偶像的小粉絲,一邊給王烈安利白無常的好,一邊取出三根香和一鼎小香爐放在畫像前。
“來,拜拜。”
王烈:“……”
準備得可真齊全啊!
但現如今他也沒辦法了,拿過香,恭敬的對着畫像跪下,口中念念有詞:“求無常大人大顯神通将那些壞鬼都抓走,信徒王烈一定報以重謝。”
規矩他還是懂的,請鬼辦事自然也要給報酬,無非就是一些香燭紙錢,他還是買得起的。
江燕雲大為震撼:“……”
在藍斯年拿出香爐和香的時候他就裂開了,這特麽都什麽年代了,為什麽還有這麽迷信的人?
蓮霧則若有所思,藍斯年什麽時候這麽迷信了?
“你怎麽還準備了香和香爐啊?”
“這算什麽?”藍斯年得意一笑,“我還定做了神像,不過宿舍不方便擺,放家裏了,來,你也來拜拜,保佑你以後平平安安,順風順水。”
蓮霧是知道這世上有鬼的,那白無常必然也是真實存在的,想想也覺得可以拜拜,反正也不妨礙什麽。
拿過三根香點燃,恭敬的拜拜。
但他沒下跪,只是彎腰鞠躬,“蓮霧別無所求,只求無常大人能抽空看看好友王烈,如若好轉,必當重謝。”
圍觀了全程的江燕雲:“……”
就他一個人覺得這行為很搞笑嗎?
天啊!他以後不會就要和這群迷信的家夥當室友了吧?
會不會每天都活在香火缭繞之中?
……
當夜,王烈睡前貼心的給蓮霧三人都準備好了耳塞,“我做噩夢會叫出聲,你們都戴着,起碼能擋着點。”
藍斯年接了卻沒戴,“安心睡吧,相信謝大人。”
蓮霧接過耳塞也沒帶,魔魇不在,也不知他還能不能看到鬼?
如果太恐怖的話,他也有可能叫出聲。
熄燈睡下,王烈縮在被窩戰戰兢兢的想着,這一次的鬼會以什麽方式出現在什麽地方呢?
床邊?天花板?還是被窩裏?
他提前做個心理準備,出現的時候也就沒那麽害怕了。
夜深了,似乎大家都睡着了,新室友江燕雲的床上還傳來淺淺的呼嚕聲,藍斯年和蓮霧倒是安靜,只有偶爾翻身的聲音。
“希望不要吓到他們吧,”王烈抓緊自己的小被子,還有心思擔心室友被自己吵到。
就在這時,他感覺身體一僵,熟悉的冰冷襲來,整個寒假見鬼的經驗告訴他,鬼來了,又來了。
捂住嘴,王烈将整個身體藏在被子下,只露出一只眼睛偷看,想着等下不管看到多可怕的鬼都不要叫出聲,就算叫也盡量壓低聲音,免得吓到室友們。
‘呼———’
宿舍平底起陰風,吹得窗簾呼呼作響。
王烈渾身發抖,但也不敢閉眼,因為他一閉眼,鬼就會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上空,等他睜眼的時候吓他一跳不說,還會趁機掐他脖子。
好幾次了,他都有經驗了。
窗簾被陰風吹開,幾道黑漆漆的鬼影從陽臺飄了進來。
其中一個少了條胳膊,脖子被砍斷,就一層皮吊着頭顱,随着飄動,還有大量的血液從斷頸出流出。
還有個渾身幹癟面容模糊,連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渾身冒着煙,每飄一步,空氣中都會傳來燒焦的糊味。
唯一好點的是個倒立鬼,頭朝下,腳朝天,用頭在地上彈着走。
最後一個……
最後一個沒有下半身,只能用手在地上爬。
每一個都是慘死的鬼,王烈一點也不想變得和它們一樣,咬緊被角,強迫自己不要發出聲音,內心默默祈禱幾只鬼不要發現他。
然而慘死鬼就像在王烈身上安了定位一樣,準确的錯開蓮霧三人,直接往這邊飄來。
可也就在飄過藍斯年的書桌時,有鬼注意到了桌上擺放着的畫像,先是一愣,随後吓得一聲怪叫:“我草,白無常。”
跐溜就不見了。
“……”
“……”
過了好久,确定幾只慘死鬼都離開後,王烈小心翼翼爬出被窩,坐在床上看着藍斯年書桌上的畫像,久久無法回神。
剛才他聽到了,沒有下半身的那個鬼喊了一聲:我草,白無常。
難道…難道畫像裏那長得像偶像劇霸總的男人真是白無常?
地府公務員的顏值已經這麽卷了嗎?
藍斯年又是如何得知對方真容的?同寝室多年,也沒發現好友還有和地府大鬼來往的本事啊?
既然幾只鬼被吓跑了,以後還回來嗎?
一時間,王烈腦子亂糟糟的,什麽亂七八糟的疑問都冒了出來。
……
第二天一早,藍斯年剛起床就發現王烈已經起了,手裏拿着幾只香,面前一大堆最新版的陰鈔,面值都是幾千萬起,正恭恭敬敬地拜畫像。
“阿烈?”藍斯年喊他,“你一大早去哪兒買的陰鈔?”
王烈擡起頭,眼中滿是欣喜,紅血絲也少了不少,興致勃勃地給藍斯年分享:“昨晚多虧了無常爺的畫像,把幾只鬼都吓跑了,我昨晚難得的睡了個好覺。”
但他心裏有事,也不敢睡得太久,定好鬧鐘,天剛亮就跑了出去,去買紙錢,他答應要回報白無常的。
“你昨晚又見鬼了?”蓮霧也醒了,探出頭來,“怎麽我沒聽到聲音啊?”
王烈趕忙将昨晚的所見所聞給好友分享了一番,又問藍斯年,“你看我買的這些紙錢夠不夠?不夠我再去買。”
藍斯年爬下床看了看,“這種新款的陰鈔沒用,你要買就買黃紙打的那種,這種地府用不了的。”
這樣啊?
王烈拍了拍腦袋,“那我等下去買,我還以為就這種好呢,畢竟一張就幾千萬。”
藍斯年又給他普及了一下拜鬼神的知識,說着說着又有些得意,“以後你就跟我一起拜,有他在,其他鬼也不敢靠近你的。”
“嗯嗯,”王烈興奮得不行,使勁點了點頭。
“……”
已經醒來并聽了全程的江燕雲見狀無情的翻了個白眼,他還以為藍斯年多了不起,合着是個迷信鬼啊?
再看王烈被洗腦包洗得腦子一片空白的樣子,他嚴重懷疑藍斯年不是學畫畫的,而是搞傳/銷的。
“這事不太對。”
蓮霧想到什麽,打斷興奮的王烈和藍斯年:“你究竟做了什麽?為什麽那些鬼就追着你不放呢?”
他已經确定不是另一個魔魇了,那就是單純的、王烈見鬼了。
可為什麽呢?
王烈這性子也不可能幹壞事,鬼為什麽追着他不放?
王烈也是一臉懵:“我也不知道啊,莫名其妙就纏上我了。”
他也千度過,上面說的撞鬼小妙招他一樣都沒幹過,為什麽就纏上他了呢?
那就只有等魔魇回來了。
說到魔魇,大魔王走了好幾天了,了無音訊,蓮霧還是很想的,但又不敢打擾。
……
似乎感應到了蓮霧的思念,大魔王當夜就回來了,沒找到碎片,但找到一只在山裏修行的百年蟒蛇精。
蟒蛇精吃了不少山裏的村民,剩下的都搬家了,村子也就荒廢了下來。
魔魇無所顧忌,直接給吸幹了。
也因此,在感應到蓮霧的情緒後,他決定回來看看,畢竟找另一個自己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大魔王回來的時候,蓮霧正在浴室洗澡,剛褪下衣服打開花灑,炙熱的氣息襲來,擡頭看向鏡子,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魔魇。”
顧不得自身不着寸縷,蓮霧轉身撲向大魔王。
大魔王單手将他摟住,因為穿着長袍,寬大的衣袖幾乎能遮住半個蓮霧,只露出白皙的背部和修長的雙腿。
猶抱琵琶半遮面,這遠比不着寸縷的果體更加誘人。
魔魇不在抗拒本性,低下頭,輕輕吻住半仰起的唇。
分別許久,思戀遠比害羞更加濃烈,小人類主動攀上大魔王的脖頸,将自己送了出去,“想你了。”
“嗯。”
大魔王喜歡慘了如此主動又誘人的小人類,單手将人托起,解開繁瑣的黑袍,在水聲的掩蓋下,深深糾纏。
水聲完美掩蓋了一人一魔恩愛的黏膩聲,這場糾纏持續了許久都不曾停下。
也許是魔魇做了什麽,外面的藍斯年三人竟無一人覺察到蓮霧似乎進去得太久。
“魔魇~~魔魇~~”
蓮霧雙手揪着大魔王胸前的衣襟,身體不受控制的随着靈魂深處的需求做出對他來說有些羞恥的動作,他想喊,卻又怕發現。
快要抑制不住了!
“別怕,沒人會聽到。”
大魔王低頭,輕輕咬住小人類光滑白皙的脖頸,炙熱的氣息噴灑,刺激得小人類止不住的顫栗。
“別~~”
“別什麽?”
大魔王很壞,關掉花灑不算,還将彌漫了水霧的鏡子變得光潔透亮。
這還不夠,他叼住小人類一側脖頸,迫使他扭頭看向鏡子。
鏡子裏,身穿黑袍的長發魔王将比他小了一號的小人類抱在懷中,衣袖遮蓋半身,身側的修長若影若現,愈發誘人。
好澀澀!
蓮霧閉上眼不敢看。
“喜歡嗎?”大魔王又一次使壞,迫使他睜開眼睛。
“喜...喜歡。”
他如何能不喜歡?
蓮霧再次看向鏡子,幹脆化被動為主動,“我想回家。”
他想去一個只有他們在的地方。
喜歡的小家夥都提要求了,大魔王哪能不答應?
身型一閃,一人一魔在浴室消失,下一瞬便出現在北山苑的主卧室內。
一刻都等不及,大魔王将小人類丢進柔軟的大床內,又輕輕揮了揮手,卧室四周便顯出四面巨大的水鏡。
每一面都對着大床,能清楚的照出每一個動作、每一絲表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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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