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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田九號公寓的休息室。
櫻田希月雙手交抱地看着躺在沙發上的岩崎夫人。沒認錯。這的确是岩崎夫人。
“能說說是怎麽回事嗎?”
十分鐘前,櫻田希月突然接到松原旋律的信息,說是岩崎家的人找到了她。
櫻田希月還以為是組織針對岩崎家的事敗露了。但轉念一想,岩崎家的人不可能知道旋律才對。緊趕慢趕,趕了過去,就發現昏倒的岩崎夫人,以及兩個保镖。
松原旋律還很‘善良’地讓公寓的保安,把人放在休息室裏,為了怕人着涼特意蓋了毛毯。就是毯子不往臉上蓋就好了。
“這是以防別人看到岩崎夫人不體面的樣子。再怎麽說,岩崎夫人生前是個名人。哦。放心人沒事。只是吓暈了而已。”
注意到櫻田希月的視線,松原旋律解釋了一句。
櫻田希月扶額:“我不關心岩崎夫人是暈是死。我只想問,她是怎麽找上你的。你答應過我的。不管這件事。”
其實她也不想管的。松原旋律心嘆,人、鬼都找上門了。聲望值都送來了。能不管麽。
“是有人特意上門拜托了。而且,岩崎夫人似乎想把我帶走,做實驗體。”
這本來是松原旋律的猜想,可岩崎舞,不。高田舞通過信息‘告知’她,這确實是岩崎夫人的打算。
高田舞的父母高田夫婦是一對研究員。
在岩崎夫婦的投資下,他們進行意識方面的研究。十年前,高田夫婦反對岩崎夫婦提出的人體實驗,不久後,一場大火不但将高田實驗室裏的資料和器材全都銷毀一空,夫妻兩人也雙雙遇難。
只留下年幼的高田舞和高田杏被岩崎夫婦收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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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走資料後的岩崎夫婦開始一邊繼續找人研究,一邊借着公益的殼子暗中進行人體實驗。高田舞也是實驗中的一員。
岩崎夫人對這項研究有着極大的興趣。任何只要是她看中的孩子,她都會用各種手段想辦法把人帶走。
這次算她踢到了鐵板。
對面,櫻田希月在聽到岩崎夫人想把松原旋律帶走當實驗體時,整個人的氣息頓時凜冽如刀般鋒利,聲音幾乎從齒縫中擠出:“她怎麽敢!”
旋律好不容易才從組織的實驗室裏走出來,這個女人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旋律身上。這些混蛋一個個把旋律當成什麽了!
松原旋律深深地看了眼低氣壓的櫻田希月:“所以才把人打暈了。”接着她話鋒一轉,“我準備去岩崎家看看。岩崎夫人,我想拜托給你,等晚上警察過來。岩崎家的大女兒被這對夫婦殺了。”
岩崎集團的事是壓不下的。不止是警察,Zero肯定也會行動。
櫻田希月凝視了她一眼,點頭:“我明白。我會把岩崎夫人交給警察。朗姆那邊,他只需要岩崎集團的研究資料。這個自有皮斯科負責。”
“那就好。”松原旋律放心了些。
朗姆只要研究資料。也就是說,岩崎家到底如何,不重要。有皮斯科負責。代表資料就算出了問題,也和希月無關。
“要我送你去岩崎家嗎?”櫻田希月又問。
松原旋律搖頭。希月能幫她‘守’住岩崎夫人就很夠了。
也代表了希月是真的值得信任。
目送松原旋律乘車離去,櫻田希月眉間蹙了蹙。她能感覺到旋律有種說不出來的變化。但總歸這種變化是好的。
轉過身,櫻田希月重新回到了休息室,站在岩崎夫人面前,居高臨下地掐住了她的下巴:“想把旋律帶回去當實驗體。哼。雖然旋律說了,要把你交給警察,不過現在時間還早,我們有時間好好玩玩。”
本來要沒有旋律的囑咐,她是打算把人丢去實驗室的。那麽喜歡找人做實驗,那幹脆自己當實驗體不好嗎。
不過岩崎集團的研究資料如果出了問題,以朗姆那個急躁的脾氣,這對夫婦怕是也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真是讓人喜聞樂見啊。
太陽上升到了中午。
岩崎別墅裏人人忙碌着今日的生日宴。
“夫人呢。”岩崎董事長叫住了一個傭人問道。
傭人低頭恭敬地回答:“夫人出去了。”
“都這個時間了。還沒回來。肯定又去了那。”岩崎董事長臉陰沉了下來。
岩崎夫人能去哪裏,自然是那個特殊的實驗室了。高田實驗室被銷毀後,他們又悄悄地蓋了個新的。所有的研究資料全都放在了其中。
若不是高田夫婦去世後,研究的進程原地踏步,資金日漸稀少,董事會對他手頭的資金去向頗有诟病,他還不會舉辦這次生日會,準備拉人入局。
這也是為何這次生日會邀請了不少的企業、財閥。
為了避免類似高田實驗室火災的事發生,岩崎夫婦将實驗室所有的研究資料、數據多備了一份,放在家裏書房中。
他們還特意放了個保險箱作幌子。實際真正的數據全部都拷貝在一個硬盤裏,放在其中一本書中。
有高田舞在,松原旋律輕而易舉就拿到了這個硬盤。
讓系統掃描完硬盤,松原旋律随手就把硬盤連同書,一塊遞給了高田舞:“你處理吧。畢竟是你父母的東西。”
在高田舞看來,岩崎夫婦為了這個硬盤害死了她父母,還殺了她,這份研究放在哪都是極為重要的。而且之前松原旋律和櫻田希月的交流也沒有避開她。
她是死了,但不傻。顯然不止一個人盯着這份資料。
高田舞原想是否能用這個硬盤的資料換取妹妹高田杏下半輩子的平靜人生。
結果松原旋律就這麽看了眼,便把東西還給了她。這反倒讓她有點不知所措起來。
松原旋律看高田舞發愣的樣子有點好玩。渾身血污肢體扭曲的女鬼,猩紅可怖的臉上卻挂着絲絲茫然,意外有種反差萌。
“要是我能早點就好了。”松原旋律感慨道。或許她就能救下高田舞了。不知為何,知道高田舞的經歷後,她內心湧出種奇異的感同身受。
特別是了解了那些痛苦背後。難怪高田舞死後會往厲鬼方向轉變。
就算她不出現,高田舞也早晚會化身厲鬼,摧毀一切後最終消散。
高田舞搖搖頭,只是抱着裝硬盤的書捏緊了兩分。
“好了。現在我們去找高田同學。”松原旋律拍了下手,眯彎着眉眼笑道,“我記得高田同學所住的房間是在三樓的最左側吧。”
此刻岩崎別墅的人來來往往。
諸伏景光在櫻田希月的周密安排下,輕易地以樂隊吉他手的身份混了進來。随後他又換上一套服務人員的制服,跟其他的服務人員混在一塊,光明正大地穿行在這套別墅裏。
在路過走廊時,一個傭人叫住了他。
“你、沒錯就是你。過來一下。”
諸伏景光疑惑了下,走過去,對方随手将一個托盤塞給了他:“把這個送去三樓給二小姐。就是最左邊的房間。”
說完。傭人急急忙忙捂着肚子沖去了廁所。
諸伏景光端着托盤,無奈地笑了下,現在時間還早。這種舉手之勞,他不介意幫一下。正好還能踩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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