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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當年沒有那次不告而別,小音符還活的好好的,小陣平或許不會記這麽久。偏偏,約好了第二天相見,卻不告而別。等再得到消息時,卻是在報紙上看到死亡通知。
等松原旋律離開後,萩原研二走了出來:“你要真介意。其實把那孩子當成小音符的轉世也未嘗不可。”
“啧。不需要。”
他才不是找替代品的人。松田陣平死攥着拳頭,冷笑:“我只是想要找到當年那場火災的真相罷了。”
他要知道當初的那場火災,究竟是意外,還是……人為。
松田陣平擡頭望向窗外,松原旋律正穿過馬路,朝着一輛紅色轎車走去。
夜風習習。
微涼的寒意裹在風裏,不停地往脖子裏鑽。松原旋律有點懷念松田陣平給她的那罐溫熱的草莓牛奶。是妹妹嗎?大概是去世了吧。
回想起松田陣平提及此事時,瞬間黯淡下來的眼神,松原旋律心有歉意,不該多嘴的。她失憶了,自是不知道具體失去一個重要之人的感覺。但她知道,那份感覺一定很難受。
就如,哪怕失去了記憶,在看到老師的代號時,本能的會忍不住不适。松原旋律在想把老師的代號特意用進漫畫主角名,是過去的她想要銘記什麽嗎?
草莓牛奶也是那個妹妹的喜好吧。
不過味道确實很不錯。松原旋律舔了舔舌尖,夠甜,回味無窮。
回到車上,她心情顯而易見的好。
“很高興?”除去臉部易容的櫻田希月挑了挑眉道。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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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原旋律笑彎着眼道,漆黑的眸光恍若有無數星河閃動。系統版面上的聲望值在岩崎董事長被帶去警視廳開始,就不停地翻倍往上漲。
何況她和Zero的信任度也更進一步。
系統的郵箱裏,半小時前Zero就給她發了郵件:“犯人已經逮捕歸案。證據确鑿。”
然後十分鐘前,對方又給她發了一封:“多謝。”
看松原旋律開心的樣子,櫻田希月也不禁彎了彎唇,果然這種生活才是最适合旋律的。旋律就是一只自由的飛鳥,鳥就該飛翔,而非被關在籠子裏日複一日的等死。
“對了。這次我遇上了綠川唯。”松原旋律說道。
櫻田希月點頭:“不奇怪。他的任務是潛入岩崎別墅,必要時制造混亂。”還是她幫忙僞造身份進去的。
“當時情況挺急的。為了以防萬一,我誤導他,我是代號成員。”
松原旋律明顯感覺到車抖了下,看向櫻田希月,後者忍俊不禁。
“然後呢?”希月眼睛發亮。
隐約間能感覺到她情緒有點興奮,松原旋律平淡道:“他信了。”這也由不得綠川唯不信。畢竟他很清楚,現場會來一位代號成員,但具體代號成員姓什麽叫什麽,長什麽樣子,甚至連性別,都不清楚。
才給了松原旋律可乘之機。何況他們先前還見過一面。
“就看朗姆會不會揭穿我了。”松原旋律攤攤手。
“這個放心。朗姆不會。”櫻田希月笑得連牙齒都止不住露出來,“你是BOSS看重的人。肯定會有代號。朗姆不會在這上面跟你計較。”
“只要朗姆不否認,你在綠川唯那就是鐵板釘釘的代號成員。”
櫻田希月防範綠川唯,就是怕他這種朗姆看中的家夥,說不定什麽時候就喪心病狂對旋律動手。可旋律的身份又不能說。如今有代號成員的身份在,哪怕綠川唯是琴酒那種殺手級別的,也不用擔心。
“不過這樣,你偵探的身份也會被他知道。”
“沒關系。”
松原旋律沒所謂笑道:“反正,我又不是真的代號成員。”
她是個卧底啊。
在另一邊,某處的秘密實驗室裏。
警察帶隊将實驗室裏外全部都包圍了。
這是一次突襲,實驗室的人連銷毀數據都沒來得及,全體被拷住帶走了,連同實驗室裏所有的實驗器材、文件數據等,一并都收拾帶走。連一根試管都沒有留下。
誰都沒有注意到一道猩紅的身影閃過。
深夜。
警視廳被羁押的岩崎夫人,突然渾身一個激靈,猛地擡起頭,張大眼睛看着燈光下發白的牆壁:“她來了。”
聲音才落下,一道鮮紅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處,滴血的裙擺,遮蓋臉部的黑色長發,扭曲的四肢。
岩崎夫人看得牙齒咯咯發抖,瞳孔擴張。
鬼。真的有鬼。那個不是夢!是真的!岩崎舞來找她了!岩崎夫人眼淚唰地流出了眼眶,她想動,但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只能這麽眼睜睜看着對方一步一步咔嚓咔嚓走到她面前。
燈光瘋狂地閃爍。
冰冷的空氣從四面八方湧來。
在岩崎舞走到她面前那一刻,岩崎夫人終于尖叫出聲:“啊啊啊啊啊啊!”
屋外值班的警察聞聲沖了進來,只見岩崎夫人邊撕心裂肺地尖叫,邊捂着臉拼命地想把自己縮成一團:“求求你,放過我!舞!我錯了!我錯了!”
而在被關在另一個房間的岩崎董事長也聽到了岩崎夫人的慘叫,身體跟着瑟瑟發抖。以前不知道有鬼還好,在親眼目睹了鬼的存在後,他怕了。
誰知道除了岩崎舞,其他直接或間接被害死的人會不會也找上門。
岩崎夫人沒叫太久,情緒達到了阈值,噗通一下倒在桌上,很幸運的昏了過去。
但在場的人,沒人同情她。
與此同時。
回到家的松原旋律,接到了一個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電話。
“松原陣。”
看着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松原旋律玩味地笑了笑:“我記得松原陣,就是琴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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