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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四章

次日又下起了雨,教室裏陰沉沉的,老師在講西語語法,他的聲音像催眠曲一樣舒緩,連我也昏昏欲睡。

阿瑞娜偷偷傳紙條給我:“昨晚那些人真蠻橫,你和他們是什麽關系?”

我用紙條回複她:“沒關系。”

“你還在生氣?我只是回去和皮特告個別而已。”

我不再理她,過了一會兒,她又丢給我一個小紙團。

“我們什麽時候再溜出去跳舞?”

“以後都不去了。”

“為什麽?”

“不去!”

阿瑞娜輕哼了一聲,伏在桌上不動了。

我以為她終于消停了,誰知下課後,她又摟着我的脖子說:“你陪我去參加卡梅倫先生的舞會吧。”

“卡梅倫先生?曼谷斯特·卡梅倫嗎?”我小聲問。

“你也聽說過他?”阿瑞娜嘟囔道,“這家夥最近風頭很盛,我父親總是說起他。”

“抱歉,放學後我得工作。”

“去嘛!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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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去。”

“求你了,我爸爸要我去讨好一個鳏夫,那老家夥惡心透頂,你叫我怎麽面對這些事,求你了,求你了……”

阿瑞娜可憐兮兮地望着我,人情不是那麽好欠的,之前我接受了阿瑞娜的好意,在有能耐拒絕她的幫助前,就只能被動地接受請求。

舉辦舞會的那個晚上也下着雨,我向凱洛琳女士請假後,搭出租車去了那裏。可惜卡梅倫先生的豪宅在上城區靠近和平廣場的地方,那裏到處是上百年歷史的古典建築,因而馬路特別窄小,車子都擠在街道上,前後進退不得。

更糟糕的是,夜雨有越下越大的趨勢,我打着傘跑到門口,門前的侍者卻因為我沒有請柬而把我拒之門外。阿瑞娜一家還沒來,我的裙子已經被雨水打濕了,冷風吹得人直打哆嗦。

“安妮?”有個聲音在叫我,“是安妮嗎?”

我轉頭一看,灰蒙蒙的雨中,一位身材颀長的年輕先生正向我走來。

“丹尼哥哥?”我心頭一跳。

“真的是你,你怎麽會在這兒?”丹尼驚喜地望着我。

丹尼變化很大,他更高也更英俊了,穿着價值不菲的正裝,連袖扣和領夾上都鑲嵌着鑽石。

“我是陪朋友來的,她還沒到。”

“跟我進去吧,我有請柬,你快淋成落湯雞了。”

我随他走進大廳,一眼望去,裏面金碧輝煌,燦如白晝。與喬納森家的婚禮不同,這裏的賓客都是上流階層,一個個衣冠楚楚,舉止優雅,連說笑聲都輕柔拘謹。

丹尼說:“我和朋友們打個招呼。”

“您忙吧,不用在意我。”

丹尼對我點點頭,轉身走向了幾個英俊貴氣的年輕人。

我在角落裏站了一會兒,忽然發現休伯特·卡梅倫正向我走來。作為卡梅倫先生的兒子,休伯特無疑是今晚的主角之一,他的行動也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安妮·納西斯。”他笑盈盈地對我說,“好久不見,還記得我嗎?”

“晚上好,卡梅倫先生,今晚的宴會棒極了,非常感謝。”我說着千篇一律的客套話。

“因為有你這樣的美人,宴會才蓬荜生輝。”

“您過獎了。”我穿得很樸素,像個小女孩似的,他的贊美讓我臉皮發燙。

“是陪盧卡斯先生的家眷來的嗎?”

“不,我是陪朋友來的。”

“朋友?是莉莉安小姐?”他問。

“不,是阿瑞娜·格林福斯小姐。”

“哦……”休伯特露出一絲遺憾,“說真的,我一直對你和她念念不忘,尤其莉莉安,那真是個神秘的姑娘啊。”他向我傾身,略有些親密地說:“告訴我她的身份好嗎?”

“莉莉安是怎麽跟您說的?”我問。

“她是只神秘的小精靈,什麽都不肯告訴我。”

為了不得罪他,我用開玩笑的語氣說:“神秘的姑娘就該由您親自去挖掘,這樣才更有意思不是嗎?”

“好吧。”他聳聳肩,俏皮地眨眨眼睛說,“你們女孩子都喜歡互相保密對嗎?”

“只對特別的人保密。”我也對他眨眨眼睛。

休伯特愣了愣,正要說什麽的時候,一位侍者走過來,在他耳邊說了什麽,休伯特皺起眉頭,歉意地對我笑笑:“抱歉,我失陪一會兒。”

他離開後,丹尼哥哥走過來,小聲問我:“你認識他?你們怎麽認識的?”

我說了雇主家的事。

丹尼道:“原來如此,等會兒你介紹我們認識一下。”

我有點抗拒這種社交要求,但為了照顧丹尼的面子,還是答應了下來。

“幾年沒見,你變化可真大。”丹尼撩了撩他額前的黑色卷發,發絲被雨水淋濕了,一縷縷貼在側臉上,露出有些突出的額頭,他從路過侍者的托盤裏拿了一杯酒,一飲而下說:“我上大學了,在聖安慕斯念哲學系,你呢?”

“我在讀高中,已經升三年級了。”

“畢業後打算幹什麽?讀不讀大學?”他随口問道。

“讀大學!”

“你不知道嗎?最近兩年,許多大學都開始招收女學生了,我們大學去年也招了幾個女孩子,不過都是有錢人家的姑娘,畢竟學費太高昂。”

“學費要多少錢?”我激動地問。

“我去年交了70金普。”丹尼得意地說,“不過物有所值,哲學系裏都是富家少爺和權貴子弟,對擴展人脈很有用。”

我覺得丹尼變了很多,中學的時候,他還沒有這麽世故,還在談論着社會事業和為人民奉獻的事,而現在不但進入了滿是權貴子弟的學院,還滿口金錢權勢。

丹尼喋喋不休地炫耀着自己:“我父親搭上了一位地産商,現在做水泥生意,非常賺錢……我們公司有100多個員工了,如果你畢業後找不到工作,可以來我們公司……我爸爸媽媽在墨尼本的海灘買了一棟別墅,今年夏天我們準備去度假……”

阿瑞娜終于來了,我也終于得到了脫身的機會,忙歉意地對丹尼說:“我朋友來了,失陪一下。”

“好的,我們等會兒再說。”他點點頭道。

阿瑞娜美極了,她穿一條米黃色的修身長裙,長長的金色卷發被一頂小王冠盤在頭頂,頸間和手腕帶着鑲嵌了紫色寶石的白金飾品。可她一點都不開心,不但緊緊抿着嘴角,眉間也微微皺起。

她一進大廳就甩開了父母,拉着我的胳膊說:“走,我們去那邊坐。”

大廳四周有很多高大的灌木,灌木下放着長凳和躺椅,有些被巨大的灌木葉子遮住,看上去像一個個隐秘的小空間。

我們在一張沙發上坐下,百無聊賴地等待舞會開場。

隔壁一張躺椅上,兩個金發碧眼的青年正在聊天。

鷹鈎鼻子那位忽然說起一個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

“真的?你沒開玩笑吧?”矮胖青年嗤笑道。

“為了得到這個宴會的邀請函,他像個低三下四的狗腿子到處讨好人,還逢人就說他家公司賺多少錢。”鷹鈎鼻子說。

“別介意,窮人乍富都這個德行。”

鷹鈎鼻子扯扯嘴角:“不知所謂的鄉下暴發戶而已,有眼睛的都看到了,他來這個宴會是為了愛米莉小姐。”

“愛米莉小姐!他瘋了嗎!”矮胖青年驚訝道,“癞蛤蟆想吃天鵝肉!”

“豈止是癞蛤蟆,我家通廁所的棍子也沒他惡心。”

兩人視線的交彙處,幾位青年正圍着一個漂亮女孩子說笑。

那女孩娴靜美麗,一舉一動都優雅得體,衣着配飾新穎奪目,一看就不是普通有錢人能擁有的珍貴奢侈品,這恐怕就是愛米莉小姐了。

丹尼哥哥也站在其中,臉上挂着讨好的笑容,偶爾插嘴打趣,他正是那兩個金發男子口中‘低三下四的狗腿子’。

樂隊奏完《安斯特圓舞曲》後,一位小提琴手起身獨奏,伴随着悠揚浪漫的《愛之聲》,卡梅倫夫婦出現在二樓,他們向賓客致意,然後走下樓梯,在所有人的注目下翩翩起舞。

主人領舞後,客人們也紛紛進入了舞池,一位身材矮胖,眉毛濃密的男人忽然出現在我們面前,向阿瑞娜行了個誇張的邀請禮說:“阿瑞娜小姐,可以請您跳支舞嗎?”

阿瑞娜冷冷地說:“抱歉,我不想跳。”

濃眉毛微笑着說:“還沒有自我介紹,不知道阿瑞娜小姐聽說過我沒有,鄙人西福斯。”

“聽說過!但我不想和你跳舞!”阿瑞娜皺着眉頭,十分無禮地拒絕了他。

濃眉毛臉上升起了怒容,他冷哼一聲,轉身說:“所謂的貴族小姐就是這種教養,真讓人大開眼界!”

阿瑞娜也生氣了,低聲對我說:“太可笑了!他居然還對我發脾氣!他才沒有教養呢,也不照照鏡子,長得像頭豬一樣!他該自慚形穢,連問都不該來問我!”

我注意到濃眉毛走到阿瑞娜父母身邊說了什麽,而阿瑞娜的父親臉色陰沉地把視線對準了這邊。

不一會兒,阿瑞娜的繼母走過來,輕笑着對阿瑞娜說:“親愛的,過來一下,你父親有話跟你說。”

阿瑞娜昂首挺胸地站起來,像只鬥雞一樣過去了。

說真的,我挺佩服她,竟然敢這樣對抗自己的父親。

一只舞曲後,休伯特回來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他臉色難看極了,嘴角下垂,眉頭緊鎖,眼神充滿了怒氣。

他走到我面前,态度極其輕慢地伸出手說:“我們來跳舞吧。”

“請我?這可是您的第一支舞,不太妥當吧。”我謹慎地看了看四周說。

“有什麽不妥當的,我只和自己喜歡的姑娘跳。”他聳聳肩說,“剛才我母親叫我去請那個愛米莉·法洛倫斯,老天爺,那姑娘慣會裝模作樣,沒意思透了,我可不想和她耗一個晚上。”

我瞥了眼愛米莉小姐,她依然被幾位青年包圍着,雖然面帶微笑,但時不時看向休伯特這邊,眉頭微皺,顯然不滿了。

這種情況下,我可不能答應和他跳舞,忙拒絕道:“抱歉,我不太想跳。”

“怎麽?你害怕?”

我咬咬嘴唇說:“您覺得呢?”

休伯特哼了一聲,語氣輕蔑地揭開了我的面皮:“你當然在害怕,怕麻煩,是不是?在墨尼本的時候就是這樣,你以為我感覺不出來?我不喜歡強人所難,享受愛情,也要講究你情我願,要不是跟人打了賭,在墨尼本的時候我也不會追着你不放。雖然你和莉莉安都很漂亮,但莉莉安比你有意思,她更鮮活,你卻很死板……不過說真的,你傲慢什麽,你這種女孩子不過是見的世面太少,将來你就明白了。”

說完,休伯特轉身走向愛米莉小姐,從一堆追求者當中牽住她的手,邁進了舞池。

她更鮮活,你卻很死板……

休伯特的話像一枚石子投入靜靜的湖水,掀起層層漣漪。

上中學的時候,每次老師念成績,我都偷偷和莉莉安做比較,如果考得比她好,我會開心一整天,如果不好,我就更賣力地學習。

可我自己與她作比較也就算了,居然還有人點評我們,像評價一瓶酒,一道菜似的,也有了好壞優劣。

因為我貧窮、地位低下?還是因為我是女人?他當着我的面,對我們評頭論足,談論為什麽追求我們,談論我們的美醜和性格,就好像我們是一盤菜,一種消遣品,可供他挑挑揀揀。

可我什麽難聽的話都不敢說,我挂着讨好的笑容送走了休伯特。

《靜靜的蘭河》裏,主角說過這樣一段話,‘貧窮是我的骨、自卑是我的肉、虛僞是肌膚,它們融合成了一種名為奴顏婢膝的怪物,挂着谄媚的笑臉,向所有強權彎腰。’

此時,我意識到自己對莉莉安的嫉妒是多麽可笑,因為我是個欺軟怕硬的懦夫,從未膽敢和那些太過強大的人競争比較,只敢和莉莉安,這個和我一樣在卑微的泥潭中打滾的女孩子比。

想到這裏,我再也待不下去了,想找阿瑞娜道別離開。

剛離開大廳,我就看到了丹尼哥哥,他正和他的幾個朋友在一起,氣氛卻有點不太對頭。

“你瘋了嗎!我們給你請柬,你竟然去糾纏愛米莉小姐!”一個穿深灰色禮服的青年怒氣沖沖地說。

丹尼雙手插在口袋裏,聳聳肩膀,一臉輕松道:“追求愛米莉小姐的人那麽多,也不多我一個吧。”

“嘁!”有人冷笑一聲說,“那也要看看別人是什麽身份,你是什麽身份,你一個暴發戶,除了口袋裏有幾個鋼镚,你還有什麽!麻煩你照照鏡子,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自己丢臉,還連累我們!”

這話非常過分,簡直是把人的面子剝下來,丢在地上踩了三腳,丹尼哥哥的臉色也變了,但他還是好涵養地說:“抱歉,我沒想到這點。”

對方卻并不打算放過他,嘲諷道:“臉都丢完了,說這些還有什麽用,我不想跟你廢話,今後見了我們,麻煩就當不認識。”

丹尼無奈道:“我已經道歉了,你還想怎麽樣?我們都是朋友……”

“誰跟你是朋友,你配嗎!你這種貨色給我提鞋都不配!”

丹尼氣不過,一拳揮向剛才挑事的同學,結果被人閃過,還踢中了肚子,他疼彎了腰,又被揪住頭發威脅。

“以後別再跟我們說話!否則讓你好看!”

青年們離開了,丹尼面色灰敗地靠着走廊牆壁,許久之後,他整理了下衣物,向大廳走來,我避無可避地遇到了他。

“安妮?你怎麽在這兒?”他神色慌張地說。

為了給他留面子,我假裝自己剛過來:“我正要去二樓,你呢?”

“啊,我,我剛從樓上下來。”

我對他笑笑,繞過他走上樓梯,他卻忽然攥住了我的手腕。他抓得很緊,我掙紮不開,疑惑地看向他:“丹尼哥哥?”

在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傾身吻了上來。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我僵住了,一時間忘記了反抗,甚至呼吸。

小時候,很長一段時間裏,丹尼哥哥都是我的白馬王子,我也曾幻想過童話故事裏美妙的接吻,在幻想中,兩個深愛着彼此的人,因為情難自抑,終于吻在了一起,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美好和浪漫,甚至是一種神聖的承諾,無比莊嚴,無比幸福,像婚姻一樣。

我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初吻發生在一條漆黑陰暗的走廊裏,來得猝不及防。

那個吻潮濕、黏膩,還帶着點酒氣,根本沒有什麽浪漫美好,簡直惡心到無以複加。

我沒有在一開始就推開他,是因為長久以來的暗戀,讓我以為這是我想要的。

一吻結束,丹尼呼出一口氣,搔搔頭發說:“安妮……你喜歡我嗎?要不要跟我約會?”

我冰涼的身體漸漸回暖了,顫抖着聲音說:“我去二樓了,再見……”

不等他再說什麽,我就跑上了樓梯,而淚水已經溢出了眼眶。

他們一定要這樣不尊重人嗎?無論是休伯特,還是丹尼。

因為追求貴族女性不成,又在同學面前受挫,就想在我這樣的女孩身上找回尊嚴和存在感,甚至連我的想法都不屑于考慮,就直接行動了。因為在他們心中,我這個人和我的想法都不值一提嗎?

我一直以為受過高等教育的上層男性是不同的,沒想到他們和邁克·史密斯那種男人是一樣的,要麽暴力蠻橫地把女性拖進小巷子,要麽自以為是地冒犯女性,只不過優雅的語言、得體的外表把他們惡心的行為華美包裝了而已。

我用力擦了擦嘴唇,上面還殘留着他冰冷的口水,仿佛怎麽擦都擦不幹淨似的,像羞辱烙印在尊嚴上,那個惡心的吻也永遠烙印在了我的嘴唇上。

我沒有去找阿瑞娜,而是逃出了這裏。

這個夜晚雨下得很大,吵得人難以入眠,雷聲更是霹靂一樣在屋頂上炸開。

清晨,地面上濕漉漉的,樓下一棵白桦樹倒在了馬路中央,它被昨夜的雷劈倒了。我在窗口望着死去大樹的殘骸,忽然有些物傷其類。

這個世界的規則就是這樣,大樹太出挑會被雷劈倒,女人出格就會被社會劈倒。

我為什麽這麽不幸,做了女人呢?

小時候,只因為母親出軌就要被罵小婊子。

長大後只是去酒吧跳舞,就要被男人騷擾,還被暗指不正經。

後來還要被人評頭論足,挑挑揀揀,無禮對待……

這是我的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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