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另贈人

第25章 另贈人

石柱頂端位置很高,甚至可以說是整個廣場最高的位置。

按理說這麽高的位置,本應該是最佳的觀賞臺才對。但是被困在石柱頂端囚籠裏的陳鄰,卻沒有任何自己身在觀賞臺的感覺。

坐在這個位置極高的平臺上,四面八方的座位,只要任何一個人在底下仰頭就能看見石柱頂端的‘囚牢’。

比起‘觀賞位置絕佳的平臺’,陳鄰感覺這個位置更像是‘被觀賞位置絕佳的平臺’。

周圍除了那堆亮晶晶的珠寶外什麽都沒有,胳膊上還不斷傳來灼傷的疼痛感。雖然泡在海水裏,但是冰涼的海水也絲毫無法緩解那種灼傷痛感。

陳鄰實在是累了,胳膊又很痛。她抱着自己膝蓋坐在珠寶堆上,有點想哭,疲憊又害怕。

整個囚籠裏只有陳鄰一個人,從囚牢縫隙間往外看,外面的廣場上也是空無一人。那幾只鲛人的對話重新浮現腦海,陳鄰越想越覺得可怕,不由得抱住了自己腦袋。

她有點後悔把置換符給別人了,但陳鄰總覺得如果重來一遍的話,她好像還是會做同樣的事。

陳鄰摸到了自己脖頸上的那條紅繩。雖然紅繩裏面有很多靈力,但是陳鄰只會把那些靈力注入置換符內用來啓動它,至于別的用法陳鄰一概不會,即使打開紅繩內部鎖住靈力的大門,拿着那堆靈力,陳鄰也不知道她可以幹什麽。

她倒是也想試着用靈力去破壞困住自己的囚牢。

但即使陳鄰将靈力撞到囚牢的黑色石條上,石頭照舊紋絲不動。陳鄰不知道是因為自己靈力用得不對,還是這座囚牢本身就有如此牢固。

她試了各種辦法,試來試去,那些綿軟的靈力就像水流一樣,只會在囚牢的縫隙間流過去流過去,既無法破壞這座囚牢,也沒辦法把陳鄰帶出去。

唯一的優點就是儲存量好像很多的樣子,陳鄰試了各種花樣,紅繩裏的靈力絲毫不見減少。反倒是陳鄰,一口氣調用了太多的靈力,疲憊得不行。

精神上的疲倦很快就讓陳鄰困了,不僅困,還頭痛得要命。她悻悻放棄了用靈力自救的辦法,抱住自己腦袋倒在了珠寶堆上。

陳鄰原本只想躺着眯一會兒眼睛。

但她的腦袋一挨能靠着的地方,困得立刻迷迷糊糊入睡,連做夢的過程都免了。已經睡着的陳鄰并不知道,四面黑色石條合攏的頂端,蹲着一個徐存湛。

他沒有了發繩,雪白長發垂着,一些半長不長的碎發貼着臉頰慢吞吞沉浮。

石條合攏的頂端只有一個很小的支撐點,但是徐存湛蹲得很穩,單手撐着半邊臉頰,後背背着棺材,嘴巴裏咬着一張對半折的避水符。

他倒是可以用靈力供給呼吸,但是懶得。

而且徐存湛剛掏出三元丹準備吃飯的——他也不吃人間食物,一天一頓三元丹就是他唯一的食物,結果這唯一的食物也沒能進嘴,陳鄰的置換符把他給換過來了。

置換符換的不是陳鄰,徐存湛一過來就發現了;那兩只鲛人修為不搞,徐存湛用靈力藏匿自己,蹲在上面看熱鬧。

那只修為稍微好點的鲛人去抓陳鄰時,徐存湛有點不高興。他盯着鲛人的那只手,腦子裏閃過了爆炒鲛人紅燒鲛人清炖鲛人炭烤鲛人……他不吃這玩意兒,不過可以給師侄吃。

但是徐存湛忍住了,什麽也沒有做。他在想一件事情,他能容忍陳鄰到哪一步呢?

以前也有過要從妖魔手裏救人的任務。雖然救人這種事情一般不會被交給徐存湛,但架不住總有妖魔抓了凡人,以此為要挾讓徐存湛把劍丢掉。

它們以為徐存湛沒有劍它們就能贏——徐存湛覺得這些妖魔也挺可笑的,所以他丢掉劍把對方燒成了碳,死得可比被一劍捅死痛苦多了。

後面妖魔學得聰明了一點,把威脅內容換成讓徐存湛離開,或者架着兩個人質讓徐存湛二選一。每次遇到這種選擇題,徐存湛都很好奇妖魔的腦子到底是什麽構造。

為什麽會覺得人質能鉗制他?

徐存湛沒有救人必須要全須全尾救下來的毛病。人質在被他救的過程中缺胳膊斷腿燒傷也是常事,他也不會覺得愧疚,醫修那麽多,丹藥那麽多,暮白山的支援弟子會幫人質治好的。

只是受點傷,但是可以保全命,徐存湛平等的認為那些被他誤傷的人也該好好謝他——他原本的任務只有除魔,可沒有救人。

但徐存湛從來沒有收到過任何人質的感謝;在村子裏殺鬼修那次不算,那次鬼修沒抓到人質。

能不能收到感謝徐存湛并不是很在意。他覺得自己的任務是降妖除魔,其他的無所謂,而且那些感謝也不能變成實質性的作用;至少在遇到陳鄰之前徐存湛一直是這樣想的。

把陳鄰送上婚船之後,徐存湛越想越不對勁。

他給陳鄰安排得太好了,什麽危險都提前給排除了。尤其是放陳鄰進盒子之後,他還特意去威脅了新娘,又綁走了藏在新娘房間裏唯一的變數穆如君。

甚至還想好了如果置換符出差錯沒辦法用的預留方案。

想預留方案并不是什麽稀奇事情。但徐存湛以前想預留方案是不考慮人質的,對人質的照拂僅限于‘妖魔死後人質能活着’的程度。

但這次徐存湛想的預留方案不是把這窩鲛人一鍋端了,而是先保全陳鄰。

想完這個方案之後徐存湛就立刻覺得自己腦子壞了——也沒聽說綁了他人因果之後就會損傷腦子的。但陳鄰那個平凡到不能更平凡的魂魄,看起來也沒什麽魅惑人為她赴湯蹈火的本事。

越想越皺眉,徐存湛一翻身倒挂下來,隔着囚牢往裏面看:璀璨珠寶堆疊,粗布玩偶軟趴趴睡在珠寶上,呼吸均勻的起伏着。

……她怎麽還睡得着?

徐存湛伸出手去想撈她,手指剛越過囚牢欄杆,卻又忽然停住。

水底沒有空氣,只有水流。因為徐存湛的動作,囚牢內安靜的水流有些許波動,像蛛網顫抖,自徐存湛指尖溫吞滾到玩偶身上,拂動她粉色柔軟的紗裙。

徐存湛猛然收回手,一翻身,又蹲回囚牢頂坐着,眉頭緊皺,垂首咬了咬自己大拇指,陷入思考之中。

*

陳鄰是被一陣嘈雜的歡呼聲吵醒的。

她的腦子還暈暈乎乎不知道今夕何夕,剛被吵醒時心底本能冒起一陣狂躁,但等陳鄰睜開眼睛回憶起自己處境時,暴躁的心态立刻消弭。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陳鄰拍了拍自己腦袋,扭過頭透過囚牢縫隙往外看:原本空曠的廣場已經塞滿了鲛人,魚尾色彩從亮色到暗色應有盡有,晃得人眼花缭亂。

但那些鲛人都立在距離石柱有些距離的地方。

它們似乎不太敢直接靠近石柱,只是環繞在石柱周圍,卻在緊靠着石柱的中心點留下了一大圈沒有任何活物的真空地帶。周圍的鲛人太多了,陳鄰原本還想找一下那個把自己抓進來的鲛人,但她看來看去覺得每個鲛人都長得差不多。

甚至就連抓她進來的那個鲛人原本長什麽樣子,陳鄰也不太記得了,只記得對方臉上覆滿鱗片。

……光是回想一下就覺得好惡心。

陳鄰收回目光努力不去看外面那些鲛人,抱着自己膝蓋又往珠寶堆裏縮了縮,努力讓玩偶的整個身體都被珠寶淹沒。

前排的鲛人散開,廣場入口出有一排身材格外高大的鲛人游了進來。最前面的鲛人,身上穿着人類的衣服,頭上戴着嵌滿寶石的雙重冠,衣擺非常長,長到不僅能完全遮住它那條巨大的尾巴,還能在身後拖出好長好長一段。

有體型較小的鲛人在它身後為它托着衣擺,周圍簇擁着它的鲛人手捧儀仗,好似一支擁護君王出行的儀仗隊。

對方在其他鲛人的簇擁下一直游進了石柱周圍的真空地帶,這時候陳鄰就知道對方必然身份不簡單。

進入石柱周圍後,其他鲛人都自覺退下,只留下那只衣服華麗的鲛人。它緩慢的向上游,不斷靠近石柱頂端的囚牢。陳鄰忍不住往後退了退,直到自己後背抵上一座黃金雕像,冰冷又柔軟的金屬緊貼着她的後背,讓陳鄰莫名一陣惡寒。

她想到了那只抓住自己的鲛人,他手指間硌人的冷硬鱗片,冰冷又暗藏殺機。

那只鲛人速度不快,每往上游一段距離,就會振臂念叨一句什麽。不只是那只衣飾華麗的鲛人在‘念經’,那些圍在石柱周圍的鲛人也在跟着念。

它們沒有刻意放大聲音,一聲又一聲細密重疊的呢喃,好像是在法場裏念經一樣。但是那些繁複碎語不斷鑽進陳鄰的耳朵裏,就像千百只蟬在嘶聲力竭的尖叫,尖銳的指甲反複刮過牆壁,粉筆一遍又一遍摩擦過黑板——

那種聲音聽得人焦心頭痛,幾欲窒息。

陳鄰抱住自己腦袋,艱難的喘息,一連串氣泡從棉花娃娃頭頂升起,又從囚牢縫隙間滾出去。那些聲音太吵,折磨得她眼前視線也開始發暈,看什麽都好像是模模糊糊不清不楚的。

在意識沉浮間,陳鄰感覺到了熱。

極其詭異的,在海底深處,陳鄰感覺到了熱。一開始她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是随着身體所能感受到的溫度越來越高越來越燙人,即使陳鄰現在頭暈眼花,也實在沒辦法說服自己那是幻覺。

周圍的空氣确實在變熱!

囚牢圍欄上暗紅色的符文全部都亮了起來,源源不斷的熱度正是從上面散發出來的。但熱源并不是只有符文,甚至就連陳鄰屁股底下的地板也是熱的。

她被燙得不行,即使頭痛得要命也強撐着爬上珠寶堆換了個位置,低頭看見一些沒有被珠寶蓋住的裸/露上也有紅色符文亮起。

不知道為什麽,陳鄰總覺得那些符文很眼熟,但是她又記不起來自己在哪裏見過那些符文。狹小的囚籠越來越熱,随着石柱外那只鲛人的逐漸逼近,溫度越來越高,熱得陳鄰手腳發軟,整個腦子都是懵的。

她耳朵裏聽見的聲音越來越多越來越雜,除去那些鲛人們不斷念叨的碎碎低語,還有許多哀嚎和慘叫。就是慘叫的聲音不太大,感覺像是隔着很遠隐隐約約傳過來的一樣。

那些聲音像一把沒有上潤滑油的鋸子反複劃拉陳鄰的神經,她的頭越來越痛,很快就坐不穩完全倒在了那堆被燒得滾燙的珠寶上。

意識變得越來越模糊,就連看見的和聽見的東西都扭曲起來,陳鄰眩暈的視線裏看見一座巍峨的,黑紅色的塔。

那座塔的模樣很模糊,她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視力的問題還是那座塔本來就很模糊。從塔的底部緩慢淌出深黑色液體,沿着幹涸河道往下流淌。

在河道上還有許多的白骨。那些白骨的形狀也很奇怪,有些能看出來是人骨,但大部分看起來都像是野獸的骨頭。

陳鄰覺得那些骨頭好像是活的,因為那些很微弱的哀嚎正是從骨頭裏面發出來的。

她現在很熱,不是想脫衣服的熱,是非常痛非常痛的熱,好像自己被架在火堆上烤BBQ。因為太痛了所以完全動不了,陳鄰只能睜大眼睛看着那攤深黑色的液體越來越多,順着河道往自己流過來。

那種很低沉又很空靈的誦念聲再度響起,這次陳鄰終于知道這種念法像什麽了——這不就是超度經嗎?剛剛她甚至還聽見了徐存湛在鬼修洞府裏念過的幾句!!

念經的聲音由遠及近,最先到陳鄰眼前的居然不是那堆看起來就極度有問題的黑色粘稠液體,而是一雙僧侶的草鞋。

她艱難的擡起頭往上看,看見一個身穿麻布白衣的和尚。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複如是。”

“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

和尚垂眼,面容白淨秀美,眉心一點赤紅方菱額花,貌若觀音悲天憫人,兩掌合十持佛珠欠身行禮,聲音亦空靈美好:“女施主,我們終于見面了。”

和尚的語氣很自來熟,而且他額頭上那個紅印子總讓陳鄰想到徐存湛。雖然和尚和徐存湛的外貌是一挂的好看,但其實長得絲毫不像,陳鄰痛得快死了,也沒把他們兩個弄混。

她的腦子暈暈乎乎的,也弄不明白自己是怎麽從海底跑到了這裏。雖然和尚在和陳鄰搭話,但是陳鄰也沒有力氣回複他——和尚彎腰向陳鄰伸手,似乎想要拉陳鄰起來。

在他的手快要碰到陳鄰時,一股暴躁的火屬性靈力從陳鄰脖頸紅繩上湧出,卷上和尚胳膊。

原本陳鄰就很熱了,那股赤紅的靈力一冒,她頓時感覺更熱更痛,骨頭都要熱得從肉裏掉出來了那麽痛。

和尚迅速退開,快得殘影都在原地留下一連串,但還是被火焰吞掉了一條胳膊。而那股靈力吞噬掉和尚的胳膊後,絲毫沒有停滞,轉頭便将河道上流淌的黑血與那些哀嚎的骨頭一并焚燒殆盡。

到處都是火焰,卻連一絲煙火氣都沒有,只餘下可怕的高溫,燙得人好像要化成一鍋沸水的高溫。

陳鄰覺得自己可能會變成有史以來第一個在深海海底被燒死的人。

她蜷縮成一團,也不清楚自己有沒有哭,就是又痛又餓,想吃媽媽做的苦瓜炖排骨。

但奇異的,那股滾燙的高溫漸漸降了下來。陳鄰的皮膚上又感覺到了一絲絲涼意,雖然骨頭裏還是燙得發痛,但和剛才那種可怕的灼燒感比起來,這種程度的痛已經可以稱得上是舒服了。

之前完全堵住陳鄰耳朵的密密麻麻的念經聲也不見了,變成了慘叫。

特別真實的慘叫,期間混雜着乒乒乓乓亂七八糟的聲音。

陳鄰躺了一會兒,意識回籠,耳邊慘叫聲變得更大了。她這才反應過來那些慘叫聲已經不是幻覺,而是真實發生的——她又回到了那個堆滿珠寶的囚籠裏,但是陳鄰從囚籠圍欄的縫隙往外看時,卻看不見之前那些密密麻麻擋住她視線的鲛人了。

海水被染成了紅色。

半空中漂浮着數不盡的鲛人屍體,殘肢,血絲,被撕扯下來的鱗片在海水中沉浮,像是一顆顆随波逐流的寶石。

那只原本穿得很華麗的巨大鲛人,正在被一身白衣道袍的少年開膛破肚,抽筋拔骨。

暗紅色血絲游蕩在水中,拂過徐存湛白淨臉頰。他把木劍從鲛人胸口拔/出,踹開對方七零八落的屍體,轉頭看向陳鄰。

水流湧動時也拂起他雪白柔軟的發。自從把紅色發繩給陳鄰之後,徐存湛就一直沒有再把頭發綁起來過,總是随便它這樣披散着。

他向陳鄰走來,嘴巴裏咬着的避水符已經被鲛人血水染紅。因為海底的水流是活水,所以徐存湛殺了那麽多鲛人,臉蛋還是白白淨淨的。

水流總能貼心帶走他臉上那些可怖猙獰的血跡,唯獨他密而長的雪白眼睫,此刻變成了暗暗的淺紅色,托着他那雙光燦燦的赤金眼瞳。

他越過屍體,越過寶石一般漂流的鱗片,一直走到囚牢面前。那些困住陳鄰的黑色石頭在徐存湛面前變得非常脆弱,他伸手一掰就輕易掰開了。

水裏的氣味傳遞變得比在空氣中更清晰更敏感,陳鄰能聞到徐存湛身上的血腥味,很難聞,攻擊性很強,讓人有點想吐。

囚牢真的很小,徐存湛估量了一下大小,心想幸好陳鄰現在只是個玩偶。如果用她本體來的話,強行把人身塞進這麽狹小的囚牢裏,恐怕只會更加難受。

他探頭把臉伸到陳鄰面前,玩偶睜大眼睛呆呆的望着他——徐存湛聞到玩偶身上幹淨的皂角氣味,那些血絲好像沒有随着水流纏到陳鄰身上。

水流沒能染到陳鄰身上的味道,被徐存湛染上去了。

血腥味從徐存湛身上飄附到陳鄰身上,他伸手把痛到沒有力氣的玩偶拎出來,放到囚牢頂上。

這個位置要比徐存湛還高一點,但陳鄰完全坐不穩,全靠徐存湛的手在她身後托着她。徐存湛的手也是熱的,貼着陳鄰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徐存湛的臉貼得更近了,陳鄰甚至能感覺到他呼吸落到自己臉頰上。她搞不懂徐存湛為什麽要貼這麽近,臉上擠出幾分困惑。

這時候徐存湛側過臉吐掉自己嘴裏對折的避水符,轉頭再度看向陳鄰,面無表情:“我給你的置換符,為什麽給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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