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漠北狼主(6)
漠北狼主(6)
為了安撫狼主,蕭盈主動攬住他的脖頸,吻了吻他的唇。
阿史那摩羅抱着她,深深地吻她,像是要讓她染上自己的氣息,宣誓主權。
衣衫滑落,玉肌生香,漸漸地上面布滿了一個個吻痕,那都是狼主打下的烙印。
……
這件事就這樣翻篇了,阿史那摩羅不再計較公主的往事,只是吩咐下去不準李昭再踏入草原半步。
他就像是守護着珍寶的惡狼,誰要是敢來染指他的花朵,就定要咬碎對方的喉嚨。
蕭盈想着,要不要送他一件禮物,省得他總覺得自己不愛他。
于是蕭盈把阿史那摩羅叫來,道:“我有一件禮物要送給你。”
阿史那摩羅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問道:“是什麽?”
蕭盈将一物輕輕放在他掌心,然後緩緩挪開了手。
陽光下,一枚發扣金光閃閃,上面雕刻着纏枝紋,有些眼熟。
草原男子不像中原一樣束發,他們常常會編幾束小辮,然後飾以發扣。
阿史那摩羅就是這樣,他的長發微微卷曲,像海藻一樣披在身後,襯着他深邃的眉眼,充滿了異域風情。
阿史那摩羅道:“我怎麽好像見你戴過?”
蕭盈道:“這本來是我的金簪,我把它拆掉了,做了這個發扣,不好嗎?”
女子的簪釵都有着特殊的含義,送給男子以此寄托情意。
以我之簪,為君束發。
一想到這其中的纏綿情意,阿史那摩羅就忍不住笑了起來,一雙綠眸如明星一般。
就算是草原上最兇猛的惡狼,也會在愛情中折服。
他道:“我要你幫我戴上。”
蕭盈拿起那枚發扣,輕輕扣住了他的發辮。
深棕色的長發中,金光一閃,這枚發扣嵌在萬千發絲之中,說不出的纏綿婉轉。
阿史那摩羅道:“我也有禮物送給你。”
說完,取下腰間的玄鐵匕首,道:“這是我十五歲那年,打敗草原上最勇猛的勇士,被我父王賜予的匕首。”
十五歲那年,阿史那摩羅以少年之身,打敗了草原上久負盛名的勇士,從此聲名遠播。
這把匕首是他勇氣和榮譽的象征,而現在他将自己寶貴的桂冠送給了公主。
蕭盈伸出雙手,接過這把珍貴的匕首,用力一拔,一抹寒光乍現。
這把玄鐵匕首,削鐵如泥,曾經殺敵無數,像是飲遍鮮血的鋒利狼牙。
蕭盈将它佩在了腰上,冰冷的匕首和鮮豔的紅裙形成了鮮明對比。
何意百煉鋼,化為繞指柔。
當兩人攜手走出帳篷時,草原的勇士們都不禁震驚。
公主只用一枚發扣,就換走了王代表着榮耀的冠冕。
……
很快就入秋了,天氣迅速冷了下來,蕭盈适應不了這麽劇烈的氣候變化,一下子就病了。
嬌豔的面容一下子花容失色,病恹恹地躺在床上,漆黑的發鋪出了一條黑色的河流。
阿史那摩羅憐惜不已,連忙讓醫者來診治,醫者只說是公主體弱,要多加修養。
阿史那摩羅親自給她喂了藥,又摘下脖子上的狼牙吊墜戴在她身上,道:“狼牙可以辟邪,你一定會很快好起來的。”
蕭盈點了點頭,在藥力的作用下昏昏欲睡。
阿史那摩羅替她蓋好被子,這時親兵進來在他耳邊說了什麽,他一皺眉,走了出去。
舒爾将密報呈上,阿史那摩羅看過後,眼中閃過冷厲的光芒。
漠南的大月氏換了新的王,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越過邊界,進攻漠北。
狼王的領域,豈容人侵犯?
阿史那摩羅下定決心要狠狠撕下大月氏的血肉來,震懾整個草原,因此馬上整兵,打算親自出征。
臨行前,他還是放心不下嬌弱的妻子,道:“我不在,你也要好好喝藥,知道嗎?”
蕭盈隔着冰冷的鐵甲撫摸着他的臉龐,道:“你要小心啊,早點回來。”
阿史那摩羅生怕鐵甲涼了她的手,讓她更好不了,于是一把攥住她的手,吻了吻她的額頭。
告別妻子,阿史那摩羅帶上銀色的面具,騎上戰馬,領着漠北的勇士奔馳而去。
騎兵講究的就是閃電戰,尤其阿史那摩羅一心念着妻子,更加想速戰速決。
于是在一個月夜,漠北的騎兵如幽靈般忽然出現在漠南邊境。
雪亮的刀光,似白雪紛紛,帶着無比殘酷的美麗,埋葬了無數生命。
漠北的騎兵猶如惡狼一般,用鋒利的爪牙将漠南周圍附庸的部族撕碎,然後一路進軍。
阿史那摩羅感覺到換了新統率的大月氏不堪一擊,便想幹脆直接打到漠南的王庭去,将其一舉擊潰,統一草原。
戰線推進,整整打了一個月,就在漠北大軍即将一路碾壓的時候,阿史那摩羅收到了飛鷹傳來的信件。
公主的病不僅沒有好,反而加重了。
阿史那摩羅頓時憂心不已,再也沒有了心思打仗,第二天就帶着部将們趕回漠北。
……
王帳內,蕭盈滿臉病容地躺着,王帳忽然被掀開,阿史那摩羅穿着戰袍走了進來。
她驚訝地問道:“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仗打贏了嗎?”
阿史那摩羅道:“贏了。”
他摸了摸妻子的額頭,目露擔憂之色。
此時侍女端來了藥,他接過藥,吹了吹,一勺一勺地喂蕭盈喝下。
蕭盈被苦得皺緊了眉頭。
阿史那摩羅道:“聽話,再喝一口。”
蕭盈便又喝了一口。
阿史那摩羅哄着她,就這樣一口一口把藥喝完了。
說來也奇,自從阿史那摩羅回來,蕭盈的病漸漸開始好轉了。
一天,她聽見外面傳來葉笛的聲音,婉轉悠揚宛如空山鳥語,于是叫侍女把吹笛的人帶進來。
不一會兒,侍女帶來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她長得很漂亮,雪白的肌膚,卷曲的長發,還有一雙藍寶石般的眼睛,一看就不是漠北人。
蕭盈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女孩道:“我叫阿黛絲。”
蕭盈道:“你剛剛吹的曲子很好聽,叫什麽?”
阿黛絲道:“那是我家鄉的曲子,叫明月光。”
蕭盈道:“你願意留在我身邊,以後吹曲子給我聽嗎?”
阿黛絲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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