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
魔頭率先達到現場。
依舊是那身豔的逼人眼的紅衣,楓葉繡紋。
那張俊美絕倫的臉讓他到哪都跟個顯眼包似的,腳下步子不緊不慢,整個人又鹹又悠閑。
有種濃濃的享受生活的氣息。
他肩膀上坐着一只毛色雪白的貓,小貓威風凜凜,那随時準備奮鬥一生的氣場和他的鹹魚氣質極為不搭。
看到楚青魚,他走過來打聽,山下的豬多少靈石能買一頭。
楚青魚警惕:“你準備買多少頭?”
她不能想象她的長瑤峰滿山豬跑的樣子。
魔頭思索兩秒:“不貴的話,一萬頭吧。”
楚青魚:“……那要是貴呢?”
魔頭:“一百頭?”
楚青魚深吸口氣:“其實,養殖豬這種事,你可以循序漸進。”
“為何?”
楚青魚擺出職業微笑臉,開始忽悠:“因為豬多了容易打架,一打架就需要你去攔,假設一萬頭豬每天有一百起架,一起架浪費你五分鐘,那你每天有四個時辰都在攔架的路上,嚴重影響你的生活質量,這很不核算。”
“但若是一百頭豬,相當于一場架都沒有,你依舊是那個閑适自在的鹹魚……鹹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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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頭擰着的眉頭漸漸放松,他被說服了:“你說的有理。”
楚青魚微笑,伸出手,那就請下山吧。
魔頭擡步,作勢要走,結果腳剛起就又收了回去。
他低頭,指着自己腳邊問:“這是一堆瓜子殼?這些瓜子都是什麽味道的?”
他也想吃。
司宴和月瑤這時候走上來,兩人同時聽到這句話,目光看向楚青魚。
試煉的時候,都可以吃瓜子了麽?
魔頭又說:“這麽多的瓜子殼,不是一個人吃的量吧。”
還沒走遠的衆人:“……”
魔頭又指向別處:“這麽多好吃的,下次聚餐的時候,我不介意你們帶我一個。”
衆人:“……”謝謝,但我們介意。
月瑤和司宴眼神随着魔頭的指引漸漸震驚。
為什麽除了滿地的瓜子殼,飄香的辣椒味,插肉的竹簽,還有……前面那些準弟子們是在……哭麽?
走了快四個時辰,月瑤有些餓,她來到楚青魚身邊,委婉問這裏哪裏有賣食物的,她準備買點,好應對之後的路程。
顧不得那些準弟子,司宴同樣目光灼灼看着楚青魚。
這就是這條鹹魚不能答應的那一成?
所以只犯點不大不小的事。
忍着暴揍魔頭一頓的心,楚青魚冷靜下來,她解釋:“這裏沒有食物,只是一個幻境。”
月瑤可是知道她儲物袋裏裝了什麽吃食的。
所以八寶粥準備的美食絕不能拿出來,那她就只能開啓忽悠大法了!
月瑤指着邊哭邊往上爬的蘇北之,“那這位道友是在幻境看到了什麽,為何如此的……痛苦?”
楚青魚嘆氣:“因為幻境用美食欺騙了他,他很難受。”
蘇北之:“……”
為了自己顏面,他收起火辣辣的,想要吸涼氣的舌頭,一秒變臉。
作為一個合格的演員,情緒控制也是必要的。
即便身處痛苦中。
司宴面色凝重:“那我們出美食幻境,要如何做?”
看着淚水噠噠往下流的衆弟子,楚青魚很沒良心:“我們要從衆。”
月瑤:“從衆?”
“對!”
楚青魚從八寶粥儲物袋裏掏出還沒用完的洋蔥,她一本正經道:
“只要哭的夠大聲,夠痛苦,我們就一定能走出幻境。這是淚水漣漣法寶,兩位拿好了。”
“有了它,大哭一場抵禦美食誘惑不是夢!”
月瑤的手有點抖,她聲音發虛:“一定要這樣麽?”
她到現在都沒看到什麽誘人的美食,只要看了美食渣渣,就……不必了吧!
司宴從三歲以後就沒有體會過哭的滋味,現在讓他一個大男人痛哭流涕……
司宴後退一步,他還沒入宗,不知道現在放棄還來得急麽?
看出司宴心思,楚青魚提醒他:“沒通過秦陽宗的試煉,十年內四宗也不會收的。”
司宴:“……”
秦陽宗作為天下第一大宗,一個幻境通關法都要這麽與衆不同麽?
無月劍靈:“我也是長見識了。”
335有些同情男女主:“宿主,胖虎也不是這麽為難的。你別忘了你這樣也算坑了自己。”
楚青魚很堅決:“被逼到這個份上,神仙來了也得給我哭一場再走!”
335:“……”
月瑤和司宴洋蔥抹眼睛後繼續後面的挑戰,楚青魚等兩人走遠,隐蔽身形飛速追上快到山底的魔頭,對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腳。
将人踹飛出去後又迅速溜走。
狼狽穩住身體後,九幽貓當即就惱了,毛發炸開,聲音兇狠:
“主人,我幫你去教訓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被踹到的髒衣服不能要了,魔頭随手換了件白衣。
然後手指抓住九幽貓命運的後脖頸,聲音平和而從容:
“算了,讓楚宗主出出氣,不然我以後還怎麽好好養豬。”
九幽貓:“……”
它死魚眼:“非要養豬麽?”
堂堂神獸,因為豬将自己搞成這個鬼樣子,它難受,非常之難受。
它還不解,豬這種低等又無腦的生物,是能和自己主人挂鈎的?
它更懷疑,主人重生回來,是不是忘了帶腦子。
所以它決定,賺錢這事,還是主人自己努力吧!
它不奉陪了!
……
楚青魚不會坑自己,她的眼淚全是儲物袋中未喝完的水,小術法掩飾之下,很容易蒙混過去。
但她沒想到準弟子,包括男女主這場或默默無聞,或聲勢浩大的哭戲,會引起一場這麽大的誤會。
事情是這樣的,知道月瑤和司宴今天開始試煉,前世和他們有交集的四宗弟子決定過來圍觀,結果路上耽誤了點時間,到了後不允許上山,被花鳶長老安排了一水鏡,讓他們在山下觀看。
附近的百姓們見此機會,紛紛過來觀摩。
人群也就越發壯大。
然而水鏡一開,花鳶清清嗓子,正準備講述秦陽宗的優秀弟子奮鬥史,結果話頭還沒開,便同衆人看到了鏡中弟子們淚流滿面之摸樣。
他們一邊走一邊哭,再時不時的“嗚嗚嗚……”,場面之凄慘,宛若死了老爹娘。
花鳶:“……”
花鳶微笑:“方才是我術法沒用對,我再試一次。”
結果——
“嗚嗚嗚嗚……”鏡中弟子們哭的更大聲了!
沉默,沉默是衆人心情最好的表達。
有人出聲:“沒看錯的話,蘇道友和允道友眼睛最腫最紅,哭的最為大聲。”
“楚宗主也在哭。”
“月仙子和司仙長也在。”
……
為什麽?
這是此時衆人心裏最大的疑問。
花鳶怕出事,迅速朝着楚青魚那邊趕去,留下的群衆們開始胡亂猜測:
“我能認出這不是幻境,所以楚宗主等人都是真情實感的傷心。”
“這是有人去世了?”
“是誰?誰有這麽大能耐讓楚宗主都忍不住潸然淚下?”
“大家還記得那場葬禮麽?”
這話落,人群安靜了幾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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