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除了美貌一無是處06

除了美貌一無是處06

輕柔的吻像夏日清涼的晚風一樣掠過林绮心底,瞬間安撫了她煩躁的心情。

樂意像吃糖一樣吮着她的唇瓣,等她徹底冷靜下來,才慢慢放開。

“绮绮,你有一點喜歡我了嗎?”

腰被環住,樂意臉貼在她小腹上,仰着頭看她,眼神似乎包含了無限真誠。

林绮感覺自己又被蠱惑了,沉默良久才說:“沒有。”

樂意有一瞬失望,把臉埋到她柔軟的肚子上,還蹭了蹭。

林绮倨傲道:“這裙子是定制的,幾百萬。”

樂意悶聲:“我沒化妝。弄髒了賠給你。”

林绮看着那顆毛茸茸的腦袋,手有點癢癢。

看起來很好摸的樣子,想rua兩把。

剛要動手,樂意擡起了頭,看到她僵硬的動作,眼裏浮上一絲笑意。

“想摸?”

林绮立刻把臉轉到一邊,澀聲道:“不想!”

樂意抓着她的手放到自己頭上,還往上蹭了蹭。

“摸吧,想摸多久都行。”

“都說不……”想了。

林绮有點羞惱,但對上樂意那雙清澈的眼睛,聲音哽住了。

如果說平時的她像到處招蜂引蝶的花蝴蝶,那現在的她就是溫順又乖巧的狗狗。

無辜又純淨的眼睛,裏面映着她的面容,好像心裏眼裏都只有她一個。

樂意,我該相信你嗎?

我怕我會重蹈覆轍。

林绮閉上眼,把亂七八糟的思緒壓下去。至少現在樂意還傷害不到她,維持現狀或許也不錯。

“今天是你母親的生日,你不進去招待客人?”

樂意似嘆息般一笑,道:“有樂棠和樂瞳招待,用不到我。”

林绮這次恍然發覺,從開始到現在,樂意好像一直被排除在外,樂家沒人在意她。

樂夫人帶着樂棠和樂瞳給客人敬酒,向大家介紹他們,唯獨漏了樂意。

“你……”林绮心情有點複雜。

樂意輕笑:“怎麽,心疼我?”

林绮瞬間覺得她活該,掰着她的手道:“放手,我該進去了。”

樂意就那麽放開了,然後認真地叮囑:“少喝點酒。”

林绮訝異于她的幹脆,又想到她剛才落寞的表情,一時步子邁不出去了。

“你跟我一起進去,幫我擋擋酒。”

樂意怔了幾秒,然後起身,屈起臂彎。

“走吧,我的公主。”

林绮冷哼一聲,還是挽上了她的手臂,兩人走向宴會廳。

走到門口時,樂意停住腳步,盯着林绮斑駁的口紅,道:“你口紅花了,補一下吧。”

林绮手邊沒有口紅,樂意從兜裏掏出一支,恰好是她今晚用的牌子和色號。

“你随身帶着口紅幹什麽?”

樂意不語,等她塗完後,傾身吻了上去。

“沒化妝顯得沒氣色,現在好多了。”

她用指腹把從林绮那裏蹭來的口紅抹勻,帶着略微有些

兩人身高相仿,身材也是一致的玲珑有致,窈窕淑雅,再加上顏值的加持,簡直就是無敵的存在,一進去就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林绮化着精致的妝容,在暖色燈光的映照下,顯得皮膚透亮白皙,左眼下的紅痣鮮豔欲滴。

樂意雖然沒有化妝,但天生底子好,皮膚白皙,臉型流暢,五官精致漂亮,化妝只是錦上添花,不化也不影響什麽,畢竟她自身氣場強大,跟誰站在一起都不會輸。

樂夫人轉頭就看到女兒笑得跟花孔雀一樣,跟之前半死不活的樣子相去甚遠。

“你姐怎麽突然又活了?”

樂瞳撇嘴,道:“您也不看看誰在她旁邊,可不得呲個大牙笑嗎?”

樂夫人順着女兒的視線看過去,看到了高貴如公主的林绮。

“要不說養孩子就是給自己添堵呢,前面讓她跟我一起招待客人,一副快要活不起的樣子,現在倒是開屏了。”

樂夫人說完,白樂意一眼,轉頭對樂瞳道:“你可不能像你姐姐一樣。”

樂瞳連連點頭,裝出乖巧的樣子,在母親看不到的地方,挑眉彎起唇角。

話是這麽多,但其實她也挺沒用的,指不定哪天比樂意還過分。

養孩子果然是最沒用的投資,尤其是在他們家。

看一眼獻殷勤的樂意,樂瞳是毫不掩飾的嫌棄。瞧着卑躬屈膝的樣子,真是丢她的臉。

她就不會這樣。

餘光瞥到許若辭,樂瞳臉上立刻浮現出燦爛的笑容。

“辭辭~”

樂意站在林绮身後,問:“宴會結束直接回家嗎?”

林绮拿着香槟,優雅轉身:“不然呢?”

樂意輕輕碰了一下她的酒杯,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說:“香槟沒什麽意思,我們去喝典藏版VT。”

VT是一種紅酒,每年全球限量一百瓶,且得提前好久預訂,屬于有錢也買不到系列。

典藏版是某年葡萄大豐收時額外制作的一百瓶,每年放出一瓶,更是一酒難求。

林绮幽幽地看着她,問:“VT典藏版?”

樂意面不改色:“嗯。”

正好林父過來,林绮笑道:“爸爸,二小姐想喝那瓶典藏版VT。”

林父笑起來,對樂意道:“哈哈,好啊,我讓人拿過來。”

樂意:……

這不尴尬了嗎?吹牛皮當場被拆穿。

林绮低頭笑着,十分好看,看得樂意心頭一漾,剛才的尴尬瞬間被抵消。

出醜就出醜吧,能博得美人一笑挺值的。

林绮睨她一眼,然後附在父親耳旁,低語了幾句,林父問她:“那你媽那裏?”

林绮搖着他的手臂撒嬌,林父當即被打敗,道:“好好好,你媽那裏我去說,你玩得開心點兒。”

林绮高興道:“謝謝爸爸!”

林父寵溺地刮刮她的鼻子,轉頭對樂意道:“二小姐,绮绮就拜托你了。”

樂意還沒明白他的意思,他就被人叫走了。

林父走後,兩人之間的氣氛松弛了一點,林绮看着她,似乎在等她說什麽。

樂意試探:“去我北灣的房子裏喝?”

林绮似笑非笑:“狡兔三窟是吧?”

樂意苦笑:“冤枉啊,那套房子是我樂棠送我的生日禮物,我還沒住過呢。”

“沒住過的房子你讓我去?”

“每周都有人打掃的,我現在就派人去再打掃一遍。”

林绮視線越過她,朝路寧和杜願去了,樂意連忙屁颠屁颠地跟上。

宴會持續了一段時間,樂夫人本來打算招呼完客人就去找樂意,等回過神來發現人早不見了。

“瞳瞳,看見你姐姐沒?”

樂瞳掃視一圈,給出肯定回答:“應該是跟心上人出去了。”

樂夫人還想說什麽,一轉身身邊的小女兒也不見了。

而在門口,許若辭又看到了黏上來的小尾巴。

“辭辭~”

許若辭無奈至極,對她道:“三小姐,我比你大十歲,你應該叫我姐姐。”

樂瞳搖頭,親昵地攀上她的手臂,“就要叫辭辭。”

姐姐容易讓她想起樂意那個舔狗。

許若辭不動聲色地拂開她的手,道:“三小姐別這樣,別人看見了會誤會的。”

樂瞳面色不變,道:“辭辭怎麽能這麽說,人家的心都要碎了。”

許若辭:“……”

實在是沒辦法,對着比自己小十歲的小孩,話又不能說得太狠。

“辭辭,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們也走吧。”

許若辭:“?”

“這不就是你家嗎,走去哪兒?”

樂瞳做出傷心的表情,對着手指,“你之前答應我等我成年了就請我喝酒,這麽久了一直沒兌現過,小孩子就可以随便欺騙嗎?”

她越說聲音越低,都快要哭出來了。

許若辭一個頭兩個大,連忙道:“好好好,請你喝行了吧,你千萬別哭。”

樂瞳擡頭看她,眼睛晶亮:“那我們去哪裏喝?可以去辭辭家嗎?”

許若辭十分堅定:“不可以。”

樂瞳又蔫吧了,委委屈屈道:“那好吧,以後有機會再去。”

許若辭心道沒有以後,得趕緊把這小孩打發了。

北灣高級小區內,樂意提着包裝精致的紅酒打開門,一進屋就被林绮拉住,按在門後親吻了起來。

樂意差點把手裏的紅酒摔了,順手把酒放到鞋櫃上,然後狠狠親了回去。

林绮被自己的虎牙磕到,氣惱地推開她,“你屬狗的啊!”

樂意看着她破了的唇瓣,伸出舌頭舔了舔。

“別生氣,我給你舔舔。”

林绮原本是不答應的,奈何樂意抱她抱得太緊,吻得又太過溫柔缱绻,很快就淪.陷了。

林绮的禮服太合身了,一點縫隙都沒有,手寸步難行,樂意恨不得給撕了。

察覺她的急切,林绮哧哧笑了起來,推開她拿着紅酒到了客廳。

“不是說喝酒嗎,二小姐這是想做什麽?”

樂意心髒怦怦直跳,唇上還留着林绮的口紅,她面頰不似之前那麽白,一團紅霞在上面,倒是顯得精神了許多。

“不是你先動手的嗎?”

林绮把酒放到桌子上,優雅落座。

“還喝不喝了?”她轉移話題。

樂意連忙拿了酒杯過來,拔掉瓶塞為兩人一人倒了一杯。

林绮:“這個酒要加點冰塊才好喝。”

樂意點點頭,從冰箱裏拿來了冰塊,只加在自己的酒杯裏。

林绮:“?”

“你例假快來了,不能喝冰的。”

林绮驚訝:“你怎麽知道?”

樂意但笑不語,舉起酒杯道:“绮绮,為我們即将開始的愛情幹杯。”

林绮端起酒杯,但沒有跟她碰。

“什麽即将開始的愛情?我答應你什麽了?”

樂意呆滞住,她以為林绮今天的種種表現,已經是要接受她的意思了,沒想到現在來這麽一句。

“那我們現在……算什麽?”

接吻喝酒睡覺的朋友?

林绮抿了一口酒,對她勾勾手指,“你過來我告訴你。”

樂意放下杯子,俯身湊了過去。

林绮勾住她的脖子,呵氣如蘭:“不談戀愛,但你可以給我暖床。”

樂意心想那不就炮.友嗎?這怎麽可以!

林绮不給她反對的機會,把一口酒渡到了她嘴裏。

“這麽好的酒給你嘗一口吧,進口的是不是更香?”

樂意感覺林绮今晚簡直打通了任督二脈,又誘又澀,讓人血脈偾張。

“嗯,的确是不一樣的味道。”

樂意說完,含住她殘存酒漬的唇,品嘗紅酒,也品嘗美人。

林绮一只手拿着酒杯,一只手攀着樂意的脖子,很快手裏的酒杯就拿不住了。

樂意拿掉她手裏的杯子,将她抱到桌上坐下,無限加長這個吻。

她覺得林绮的禮服很礙事,林绮也這麽覺得,先她一步拉開了拉鏈。

“後面的我夠不着,你幫我。”

她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像撒嬌的小貓,樂意熱血上頭,俯身用牙齒叼住她貼着身體的拉鏈,一路滑了下來。

禮服裏面是白到發光的肌膚,樂意又從腰上一點點吻上去,品味她的戰.栗。

“樂意,你在幹什麽?”

林绮縮着脖子,本就明顯的鎖骨往外凸起,項鏈被托在上面,顯得脖頸更加白皙。

樂意把項鏈拿下來,放到沙發上,俯身親吻她的脖頸。

林绮只覺得下巴被頭發蹭得奇癢無比,緊緊抱住了她的頭。

“樂意,別玩了。”

樂意從悶聲,語氣帶笑:“你都要把我悶死在你懷裏了,說我玩兒?”

林绮手松了一點,垂着眼睛看她,臉比秋天的楓葉還紅。

“熱嗎?要不要把空調溫度調低一點?”

林绮不語,只眸色深邃地看着她。

“怎麽這麽看着我?”

林绮語氣有些低沉:“樂意,你要是再騙我,我就殺了你。”

樂意尋思我都成給你暖床的了,還能怎麽騙你?

但是她不敢說,因為林绮百分之百會生氣。

“绮绮,還想喝酒嗎?”

林绮倨傲道:“不想。”

樂意眼神暗了幾分,将人放倒在沙發上,手從她的唇瓣撫過。

“可是我想喝。”

一口沒動的紅酒悉數灑在了林绮身上,裏面還有未化的冰塊,冰的林绮不住瑟縮。

“混蛋,你幹什麽!”

樂意欣賞美景,然後俯身去清理酒液。

“喝紅酒啊,我可一口都沒喝呢。”

那也不能這麽喝,還有冰塊呢!

王八蛋!狗屎!

林绮心裏罵着,卻怎麽也抗.拒不了。

樂意喝得盡興,最後又吞了塊冰塊,然後對着曲徑幽.處吻上去。

林绮霎時就被激出了眼淚,不斷用手推她,樂意按住她的手,自顧自地玩着,把林绮的細弱哼唧當獎賞。

“樂意,不行……”

樂意把冰塊推進去,問:“怎麽不行?”

林绮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淚大顆大顆滾落。

好冰。

這狗女人怎麽能這樣?

樂意輕攏慢撚,一點點朝花.蕊逼近,最後整個吻住,林绮的聲音就陡然變了調,尖利又高.亢,好像達到了什麽。

樂意眼裏躍動着狂熱,流連忘返,愛不釋手。

林绮不知道該怎麽形容現在的感覺,腦子暈乎乎的,像沒有靈魂的傀儡。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紅酒還可以這麽喝。

樂意吃得開心,完全沉浸其中,卻忘了這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樂意,快放開我!”

林绮的聲音帶着哭腔,似乎很急迫,樂意擡頭問她怎麽了,下一秒就得到了答案。

兩人同時懵住,然後林绮一腳把她踹翻,抱着腿哭起來。

怎麽能這麽欺.負人呢?

樂意一屁股摔在地上,看着沒人垂淚,心道玩脫了。

“绮绮,我錯了。”她認真道歉。

林绮紅着眼,看着委屈巴巴的。

“走開啊你!”

樂意趴在她腿上,小狗般撒嬌:“對不起嘛,下次一定掌握住。”

“還有下次?”林绮柳眉倒豎。

樂意:“好好,沒下次了,別哭了。”

下次的事下次再說,她覺得林绮是喜歡的,只不過臉皮太薄了。

多來幾次就好了。

沙發墊子濕.了一塊,見樂意正在盯着那處看,林绮又踹她一腳。

“還看!”

樂意收回視線,把她抱到了另一邊。

“暖和嗎?”

她緊緊抱着林绮,兩個人的汗都混合到一起了。

林绮嫌棄地推她,“離我遠點,熱死了。”

“你不是讓我給你暖床嗎,你就說暖不暖吧?”

林绮失語,櫻紅的唇瓣被咬住,又是一個纏綿炙熱的吻。

“绮绮,我還想喝紅酒。”

“滾吶!”

“哦。”

樂意手從她的脊骨滑下去……

林绮雙腿繃直,把臉埋進了樂意的頸窩。

“樂意,你個臭狗屎!”

在這種情況下,樂意只把這個當情.趣,她罵得越狠越有想看她哭的想法。

“绮绮,我這個暖.床工具,滿意嗎?”

林绮說不出話,她十分後悔說了那樣的話,現在被樂意當成調戲她的把柄。

她雙手抵在樂意胸前,看着某兩只綿軟,張嘴咬了上去。

不疼,只有輕微的癢意,樂意低頭看一眼,然後閉上眼睛,越發使力。

很快林绮就沒力氣了,張着嘴喘氣,手抓着樂意的胳膊,指頭陷進了肉裏。

樂意對胳膊上的小刺痛毫不在意,只專注于給予林绮快樂,很快就得到了反饋。

林绮癱在她懷裏,好半天都只能聽到喘氣的聲音,樂意等她恢複,耐心十足。

“怎麽辦,這邊的沙發也濕.了。”

林绮眼神慢慢聚焦,狠狠擰了她一把,樂意癡癡的笑,在她臉上狠狠親一口。

“卧室,廚房,落地窗,你選一個。”

林绮想說自己什麽都不想選,下一秒就聽樂意說:“如果你不選,那就默認都來一遍。”

林绮又想踹她,但實在是沒力氣,腿跟剛長跑完似的,又酸又軟。

“卧室。”

樂意聽得出來,林绮多少有點咬牙切齒,但她不管這些,三個月的份她要全部都讨回來。

後天又要回去,不知道什麽時候再見面,不得吃個夠本?

卧室有一張兩米大床,兩人在上面打滾都行,事實上樂意也這麽操作了,被子被踢到地上,床單皺成一團,人哭着想跑。

林绮用盡可能快的速度往門口走,眼看着勝利在望,身後貼上一個柔軟的胸膛。

“想去哪啊?”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語氣,林绮卻不由打寒顫。

“不行,不能再……”

話還沒說完,就被樂意一把抱住,抵在了牆上。

她雙腿懸空,只能依靠樂意的力量維持平衡,為了不掉下去,只能緊緊抱住樂意的脖子。

“王八蛋!”

“是是,我是王八蛋。寶貝想怎麽罵都行,但不可以把我丢下逃走。”

樂意說完咬住她的耳垂,懲.罰起不聽話的小貓。

林绮又不受控的哭起來,眼淚掉在樂意背上,順着光滑的脊背滑下去。

“樂意,樂意!”

林绮驚聲嗚咽,樂意當作沒聽見,直到掌心傳來暖意,才把她放下來。

林绮差點跪到地上,看樂意的眼神都是呆的,像傀儡娃娃。

“不要了,我這樣我會死的。”

林绮主動攀上樂意的脖子親吻,讨好之意明顯,樂意看着這麽乖的小貓,也不忍再欺.負她,溫柔的回吻她,把她抱進了浴室。

“自己洗還是我幫你洗?”

林绮累得眼皮都不想擡,自然是“工.具”幫她洗,可她忽略了這個工.具的精力。

花灑裏噴灑出來的溫水将兩人從頭到尾澆遍,林绮連眼睛都睜不開,她的聲音在水汽蒸騰的浴室裏,顯得格外潮濕。

“樂意,這個王八蛋!臭狗屎!”

這次一下子兩個詞都用上了,可想而知有多生氣,但樂意只低笑着,下巴抵在她肩上,回道:“寶貝,這樣洗才洗的幹淨。”

林绮心道我信你鬼話,但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水汽氤氲,浴室裏一片朦胧,隐約有兩具玲珑的身軀交疊在一起,不分彼此。

第二天樂意破天荒沒賴床,下樓去為林绮買早餐,回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還順走了一套她的衣服。

手機上發來兩條消息:

--作為床伴,你表現一般。

--等什麽時候有興致了,我會聯系你的。

樂意回了個可愛的表情包,把兩份早餐都吃了。

樂意又回了茗城,公司照舊半死不活,她連續加了周班,覺得心力交瘁。

為什麽做個任務要這麽難?是因為她本來就沒有能力又沒有魅力嗎?

轉頭看了看自己,玻璃裏映出來的是一張憔悴的臉。

這樣高強度的工作,沒瘋已經很不錯了,想要跟以前一樣光鮮亮麗根本不可能。

晚上回去,看着跟林绮的聊天界面,樂意第一次沒有絮絮叨叨,而是發了個晚安的表情包。

一扇不願打開的門,一直敲是不禮貌的。

這個世界的任務不如就宣告失敗吧,大不了扣錢。

樂意閉上眼睛,太陽穴一抽一抽地疼。

好累。

每晚看到樂意的消息才睡,已經是習慣了,結果等了大半夜,等來一個表情包。

這才多久就沒耐心了?

林绮想起之前路寧說的,又覺得大概事出有因,連夜買了一張去茗城的機票。

與其內耗,不如當面問清楚。

林绮想了想,回了她一個表情包,然後又趕緊撤回,可惜樂意已經累得睡着了,根本沒看到。

第二天看到一個撤回消息,樂意忍着沒問,照常去上班。

即使打算放棄,還是得對員工負責,要是她擺爛不管,那些員工就該失業了。

現在行情不好,起碼得給他們找個出路,不然日子都難過。

開了一早上會,還是沒讨論出個所以然,樂意精神萎靡,灌了一大杯咖啡才能勉強堅持。

對面大樓上,林绮站在某個窗戶前,盯着對面正在伏案工作的人。

“這子公司已經被樂氏放棄了,怎麽可能有人投資?樂二小姐估計正在因為投标的事焦頭爛額。”

這個角度看不清樂意的臉,林绮只覺得她認真工作的樣子還不賴。

“樂意能中嗎?”

“那怎麽可能呢?誰會把項目交給一個快要倒閉的公司?”

林绮沉思片刻,道:“投八千萬給樂氏子公司,另外我再以私人名義投五千萬。”

公司負責人急了,勸道:“大小姐,那公司岌岌可危,說不定明天就倒閉了,你這不是拿錢打水漂嗎?”

林绮看他一眼,沉聲道:“這公司我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

這間公司是父母送她的十八歲生日,效益不錯,說不定過幾年就能上市了。

負責人欲言又止,最終說:“當然您說了算。”

林绮又問:“那我的錢我說了算還是你說了算?”

“當然還是您說了算。”

“那就別廢話了,趕緊去辦吧。”

再遲一點說不定真倒閉了。

這樂家也真是厚此薄彼,樂棠負責整個樂氏,卻把妹妹丢到這種地方,每天霍霍,人都成個鬼樣。

難不成是怕樂意跟他搶家産?

很快林绮就否定了這個念頭,樂棠商業頭腦一流,手段淩厲眼光獨到,樂氏在他的帶領下蒸蒸日上,已經有跟他們林家并駕齊驅的勢頭。

樂意拿什麽争?那張大臉?

認真處理工作的人伸了個懶腰,纖細的腰肢在豐盈的襯托下顯得不堪一握,林绮眸色深了些,拿出手機發了兩條消息。

樂意仰躺在老板椅上,想就這麽擺爛,忽然手機響起來,她以為又要什麽工作要處理,臉上戴上了痛苦面具。

點開卻是林绮的消息。

--中午吃什麽?

--算了,我自己看着辦。

--中午來東湖大飯店。

東湖大飯店?林绮來茗城了?

樂意發消息問她,得到肯定的回答,林绮告訴她自己來茗城處理點私事,順便來看她一眼。

樂意本想在電話裏說,想了想還是忍住了,覺得當面說比較好。

開始的沒有那麽盡人意,起碼結束的要體面。

抛開任務之後,樂意覺得自己輕松了不少,能很坦然地面對自己的感情。

她承認自己對林绮有任務之外的情感,否則也不會一直把自己放在那麽低的位置。

但這麽久以來,林绮給她的感覺都是高高在上的,她可能只享受被捧着的感覺,所以才一再跟她糾纏。

或者說對方已經明确拒絕過她了,是她一直在熱臉貼冷屁股。

“樂意,你也有今天。”

這是對她海王的懲罰,她陰德的。

到了中午,樂意特意收拾了一下才去赴約,雖然能預見結果不會好,但也得把最好的一面展現給對方,這是最起碼的尊重。

林绮看着對面坐着的人,覺得她也沒有被摧殘得很厲害,稍微放下了心。

“我點的招牌菜,你有什麽想吃的可以再加。”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樂意感覺今天的林绮溫柔了不少,說話沒有那麽倨傲了。

随後她又自嘲一笑,覺得自己被PUA得太深了,只是說話語氣好一點,就覺得滿足了。

“你怎麽來找我了?”

林绮眸色一僵,随後看似不在意地說:“順路而已。”

樂意笑笑,她就知道是這樣。公主殿下怎麽可能為了她花費時間,她只是恰好需要一個人陪她吃飯而已。

“沒什麽想吃的嗎?”林绮把菜單遞給她。

樂意按住菜單,語氣略微冷了些。

“我不是來吃飯,跟你說幾句話就走。”

林绮手一頓放下茶杯,靜靜地看着她。

樂意對她道:“林绮,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之前是我不自量力,妄想得到不屬于我的月亮,卻忘了自己根本不配。”

她停頓一下,手慢慢握緊。

“以後我不會再出現在你眼前了,你可以過正常生活,跟喜歡的人在一起。”

林绮臉色鐵青,壓抑着怒氣:“呵!說的倒好聽,知道配不上早幹嘛去了!”

樂意心想那時我沒有選擇,如果不去救你,你就要被油膩男……

但這些她不能說,只低頭道歉。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從一開始我就不該招惹你。”

“對!從一開始你就不該招惹我!招惹了我現在又說這種話,你不覺得太荒謬了嗎?!”

“對不起。”

“別跟我說對不起!我不想聽這個!”林绮說着眼淚就下來了,然後聲音陡然變低,“你說結束就結束,那我們之間的那些事算什麽?”

樂意對她突然的眼淚手足無措,連忙拿紙巾為她擦,林绮卻把臉轉到了一邊,只低低啜泣着。

“誰允許你擅自離開了?我同意了嗎?”

樂意心裏亂糟糟的,問她:“那你說怎麽辦?”

她其實還是存着一點希望的,想着或許林绮也有點喜歡她。

林绮的思緒很亂,想跟樂意在一起又怕被傷害,也不想這麽放開她,憋了半天憋出一句:

“維持原狀啊,我們之前不是挺快樂的嗎?”

樂意慘然一笑,徹底死心了。

“快樂的是你不是我,你享受那種對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感覺,把我當成工具,但我不想再那麽卑微了。”

她站起來,把手裏的紙巾塞到林绮手裏,對她道:“林绮,之前種種就當是我對不起你,如果你不甘心打我罵我都行,但我們……就此結束吧。”

林绮:我們之間的事算什麽?

樂意:算你倒黴

林绮:那我們之間那些美好回憶呢?

樂意:這我知道,你考不到我,是海苔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