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不講理
不講理
棠月剛剛到家,知道陸卓衍今晚有飯局,會晚歸,下班時又順走了薛羽兩盒泡面。
打開冰箱,目光落在玻璃隔板上放着的兩個陌生保鮮盒上面,棠月微微怔然,拿出保溫盒放在流理臺上,捏起盒子上蓋着的一張紙條,紙條上有兩行字跡。
「陸小花,姥姥讓你牙疼吃清淡點,你親愛的耗子小可愛!」
耗子?
是她微信好友裏躺列的‘耗子是個乖寶寶’麽?
沒想到他和陸卓衍的關系這麽好,陸卓衍會和許皓說他們的事情嗎?
他有很親密的朋友,明明是很好的事情,但棠月心底不可抑制的酸澀。
下一行明顯是陸卓衍的字跡,一看便知。
高中的時候,棠月曾經給他寫過作業,模仿過他的筆跡。
「棠月,你敢吃泡面,弄哭你。」
陸卓衍這個人……
真的煩死了。
棠月打開保鮮盒,裏面裝着雪菜燒黃魚,清炒豆腐,魚香茄子。
放進微波爐裏加熱了一下,她坐到餐桌旁,舍棄了泡面,開始吃正常的晚餐。
胡桃木餐桌色澤溫潤,配合室內柔和的燈光,布魯坐在腳邊,元寶趴在她的腿上睡覺,花瓶裏又換了新的花。
玫瑰,薔薇,百合都換過了。
今天是綠色洋桔梗。
如果陸卓衍能陪她吃飯……
就好了。
手機震了震,有消息進來,棠月拿起手機,點開來看,是白天給傅小鯉發去的消息,有了回複。
【傅小鯉:因為白色風信子好看,和你很配,何況我還給我媽買了洋桔梗呢,這又怎樣?】
洋桔梗麽?
棠月抿了抿唇,盯着餐桌上那束綠色洋桔梗看了一會兒,忽然想查查花語。
電話鈴聲恰好響起,來電人備注“麻煩精”,棠月愣了一下,摸了摸鼻子,按下接聽,“喂。”
“棠小姐。”
女聲?
棠月把手機拿遠,又确認了一遍,是陸卓衍的號碼。
“我是溫雨。”
“陸老板喝醉了,開不了車,你能來接一下老板麽?”
“我們在遠山大街的悅府酒樓,老板說開家裏的車就行。”
今天陸卓衍出去應酬開車了,棠月是知道的,她跟溫雨确認地址後,沒有開別的車,直接選擇打車過去。
遠山大街毗鄰市郊,屬于桐城市的工業區,工廠多,居民區和休閑娛樂活動場所少。
不到十點,周圍除了路燈和偶爾疾馳而過的車輛,街上再無半點人煙。
“老板,那我先走了?”溫雨試探性開口。
其實她不想那麽早離開,對老板和棠月談戀愛的樣子充滿了好奇心。
想親眼目睹。
畢竟在她印象裏,陸老板又冷又拽,棠月同樣冷咧,兩個冷感十足的美人湊在一起,會撞出什麽樣的火花。
會不會一整天都說不上一句話,全程只酷酷的“嗯”,或者冷冷的“哦”代替。
溫雨好奇得抓耳撓腮,但小情侶們都讨厭電燈泡。
“等會兒她會送你。”陸卓衍背靠着牆壁,單手拿着手機刷棠月的朋友圈。
另只手指尖松松懶懶地捏着保溫杯,瓶子有一下沒一下地叩着腿。
溫雨連連擺手,“不用不用,這太麻煩棠小姐了。”
陸卓衍頭也不擡,心下計較着棠月是不是屏蔽了他,不對他開放朋友圈,不然怎麽什麽都看不見。
“這兒不好打車,她要是知道我讓你走了,會生氣。”
“……”溫雨挺吃驚,老板和棠月不是才認識不久嗎?
為什麽有種他們好像認識多年之感。
到達悅府酒樓,棠月付款下車,擡頭發現酒樓在對面街道,她得過條斑馬線,模糊看見酒樓門口有個高高大大的男人,标志性的一身黑。
“老板,你和棠小姐過去是不是認識呀,總覺得不像才交往的情侶。”溫雨借着夜色,大着膽子問。
本來沒指望陸老板能回答,哪知他擡起頭看着她嗯了一聲。
複又低下頭去。
雖然他從來不避諱和棠月的關系,但又從來沒什麽機會說。
被人察覺到他們之間的事情,讓陸卓衍生出一種傾訴欲。
想把他和棠月的過去告訴別人,想要得到別人的祝福。
而不是陸丹臣那些時刻提醒他,不該和妹妹搞在一起的刺耳話語。
六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偶爾,他會恍惚,辨別不清,那三年是否真實存在過。
會不會只是他的南柯一夢。
“陸卓衍。”棠月的聲音喚回了陸卓衍的神思。
循着聲音望去,陸卓衍把手機揣回兜裏,沒站直,挺懶散地看着棠月,嗓音有點啞,“你真慢。”
“這兒過來遠。”
“怎麽不開車?”
“你不是開了輛車,我再開一輛過來,剩下的怎麽辦?”
“……你挺務實。”
“……你挺敗家。”
溫雨蹲在旁邊,聽他們你來我往的對話,微微睜大眼睛,腦子裏飄過剛剛對這兩位的評價。
——兩個冷感十足的美人,半天蹦不出一個屁。
棠月垂眸,看見呆呆望着她的溫雨,點點頭,打了個招呼,“走吧,我送你。”
溫雨立馬朝陸卓衍望去,老板真的好了解棠月,棠月看見她,毫不猶豫就說送她。
坐上車,溫雨還發現,棠月完全不像那個韓經理說的那樣,對她這個漂亮小秘書和陸老板的關系疑神疑鬼。
棠月在倒車,輕飄飄地掃了一眼副駕的男人,“你喝酒了?”
喝了“假酒”的陸卓衍面不改色地調低椅背,舒服地躺下,從善如流地嗯了一聲。
“喝了,醉了,頭好暈。”
溫雨:好浮誇的演技。
棠月:“……”
車輛駛入主幹道,彙入茫茫夜色,有外人在,棠月也不拆穿他。
狗男人把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
她一來就發現陸卓衍眼神清明,沒有醉酒。
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和若有似無的酒味,應該都是飯局上沾染了些許罷了。
她好歹是法醫專業的,對這點味道的敏感度還是有的。
陸卓衍手機響了一聲,拿出來看,是陸芷桃發來的消息。
最近陸芷桃不好好上學,成天給他發消息,下次家族聚會的時候,要好好鞭策一下了。
【毛毛桃:三哥,你看這個!】
是一條評論截圖,陸卓衍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而後目光凝在那條評論上面。
看完了所有內容,轉了轉眸子,看了棠月一眼,她正和溫雨聊天。
陸卓衍的唇抿成一條直線,頭也不擡地在手機裏飛速打字。
【陸卓衍:你別管了,我處理。】
【毛毛桃:這個人發了好多評論,後來還去某乎、某瓣小組發了帖子,回帖很多,是不是嫂子姐姐認識的人?】
看着“嫂子姐姐”四個字,陸卓衍失笑,大方地給陸芷桃發了紅包。
陸芷桃開心地收下紅包,連發了幾個謝謝大佬的表情包。
【陸卓衍:以後遇見喊姐姐就行。】
【毛毛桃:遵命,三哥!】
陸卓衍把某乎和某瓣的帖子快速浏覽了一遍。
內容是一樣的,表面在說認識地鐵事件的女主。
實則是在陰陽怪氣,說女主高中時搶閨蜜喜歡的男生,勾引那個男生,讓身為狀元預備役的男生給她補課,導致男生成績下滑,被家長發現後,家長鬧到學校,閨蜜要跳樓,男生考試失利,女主消失結尾……
發文博主毫不避諱,就差點名道姓說背景是在慶陽中學了。
高三時,陸卓衍因為戶籍原因,需要回到桐城市參加高考,于是在高三下學期的最後一個月回到了桐城。
高考完回去找她的時候,一切都很正常,回去後,棠月提出交往,約定好一起考桐城大學。
然而——
第十三天晚上,陸卓衍收到了棠月的分手短信。
這是陸卓衍的心結,紮在他心底六年的刺。
平時看不見摸不着。
每每深夜想起棠月的無情與決絕,從最初氣得想一口咬死棠月,到後來,他學會了和自己和平共處,坦然接受被抛棄的事情。
即便是現在和棠月重新在一起,他的刺,還在那裏,牢牢屹立。
陸卓衍刷新消息,不少回複譴責女主搶閨蜜喜歡的人,也有人罵女主不好好上學,成天鑽營亂七八糟的事情,進而升華到教育問題。
這一條評論,博主單獨挑出來回複,「她确實挺沒教養,畢竟沒爹沒媽。」
博主說的這些事情,應該是發生在他離開的那個月,陸卓衍記得棠月班裏那個學委,相貌頂多算得上清秀,身高身材過于一般。
确實是學霸,但是在慶陽中學,學霸多如牛毛。
陸卓衍輕嗤——
他當妹妹寵的女人,身邊有傅小鯉這種音樂天才,還有他陸卓衍。
她憑什麽看得上學委!
這個博主是瞧不起他和傅小鯉兩兄弟?
這種時候,從小被父親傅霆灌輸的和傅小鯉是兄弟,要好好相處的想法又冒了出來。
下意識把他拉入自己的護短陣營,一致對外。
陸卓衍馬上注冊了個賬號,直接艾特博主去回複。
「那個學委除了學習好一點,就是個書呆子,和她說話經常臉紅,确定不是學委愛而不得反咬一口?」
發完猶不解氣,這幾年,他很少做出這種幼稚之舉,從來不喜歡在網上瞎評論,平時陸芷桃網上跟人掐架,他還要教育她幾句。
如今卻因為這個疑似網上發帖罵棠月的帖子動怒,将帖子內容截圖,發給了許皓,讓他幫忙留意收集證據,如果後續出現什麽問題,直接起訴這個博主。
許皓不明所以。
【耗子是個乖寶寶:怎麽了?陸小花,這就是個吐槽帖子,你這麽大動肝火做什麽?】
【陸卓衍:少問為什麽,多做事,你會賺到更多錢。】
【耗子是個乖寶寶:可惡,你說的好有道理!】
【耗子是個乖寶寶:可我還是好奇,對手手。】
【陸卓衍:你先辦事兒,以後再說。】
“謝謝棠小姐,謝謝老板!”
溫雨下了車,站在小區門口和他們揮手再見。
“再見。”棠月淡淡道。
陸卓衍捧着手機也不知道在做什麽,敷衍地說了拜拜,視線就沒離開過手機。
老小區路燈壞了,有一段路比較黑,棠月打開遠光燈,照亮了前面的路。
突如其來的光,令溫雨回過頭,又朝着他們揮了揮手。
直到溫雨走進小區裏,周圍有了路燈光線照耀,棠月才關閉了遠光燈,調轉車頭,重新把導航定位到月牙糖小區,夜晚車輛少,陸卓衍的跑車在這種寬敞的路段開起來很爽利。
棠月瞥他一眼,“你在看什麽?”
“棠月,我是你初戀吧?”陸卓衍放下手機,手肘撐着車窗,支着下巴,飛馳而過的盞盞路燈光暈從他清俊的眉眼掠過,高挺的鼻梁與濃密睫毛投下的陰影,漫不經心的模樣裏帶着點兒憂郁,就跟電影畫面似的。
莫名其妙的男人又問出莫名其妙的話。
棠月沒回答,悄悄提速,一路疾馳,将車停在桐城理工大學的停車場。
兩人一前一後下車,棠月回頭站定,望着陸卓衍,擡手把鑰匙一丢。
鑰匙在空中劃出漂亮的抛物線,眼看鑰匙要砸到臉上,陸卓衍側身躲避,揚手接住鑰匙。
她故意拿車鑰匙砸他?
兇巴巴的,口口聲聲對他好,一點兒都不好。
陸卓衍快步上前,和她并排時,刻意輕輕撞了下她的胳膊,棠月二話不說,立馬撞回來。
半點虧都吃不得。
撞完後,棠月伸出手,捉住陸卓衍的手腕,陸卓衍假模假樣地掙紮了一下,不太走心地說,“幹嘛?這是學校,注意影響,棠小姐,你怎麽可以未經同意随便牽我。”
“我牽了,怎麽樣?”棠月仰頭望着他,比他更拽更酷,“被我牽手,難道不是男朋友的義務範圍?”
“哦。”陸卓衍捧着保溫杯,寡情薄義的樣兒。
夜間的桐城理工校園裏仍舊熱鬧,他們經過小樹林的時候,遇上不少小情侶,棠月目不斜視,陸卓衍倒是優哉游哉地看了幾眼。
一路回到家,棠月耐心告罄。
大門一關,狗叫聲,貓叫聲隔絕在身後,她直接把陸卓衍推到門板上,墊起腳,伸長手臂,圈着他的脖子,微微用力,直接把人拉下來。
黑暗裏,棠月準确咬上陸卓衍的喉結。
陸卓衍疼得全身酥麻,回過神,含含糊糊地說,“輕點兒,我明天上班還要見意向合作方呢。”
說話時喉結上下滾動,帶動她的噬咬,又癢又疼。
但卻覺得特別爽。
陸卓衍擡起手,掌心按住她的後腦勺,手指插/進她的發間,一下一下撫摸着她,“棠月,你在生什麽氣?”
棠月控制着自己,才沒有把他的喉結咬破皮,淺淺的牙印,不到明天就會消。
咬完後,推開他。
語氣森冷,帶着戾氣,“你是不是我初戀,你不知道?”
見她這般反應。
滿肚子壞水兒的陸混球滿意極了。
松松垮垮地環着她的腰,察覺到布魯跑過來拱她,她又開始分心,要離開。
陸卓衍索性托着她的腰,直接将她抱起。
突然騰空,棠月毫無心理準備,只覺得腳擦過了布魯的尾巴,下意識撐着陸卓衍寬闊的肩膀,想讓陸卓衍把她放下來。
但他完全不予理會,手臂颠了颠,腳下懸空本就讓她有些慌亂,改撐着他的肩膀為抱着他的脖子,以求獲取更多的安全感。
陸卓衍停下腳步,直接把她抱坐到餐桌上。
棠月松開他的脖子。
借着一線月光,看見陸卓衍拿起花瓶裏的洋桔梗,腰上的手輕輕摩挲着。
“溫雨說,綠色洋桔梗,表面被動纖弱,實則冷冽堅定,充滿誘惑力。”
棠月微微一驚,視線定格在眼前的洋桔梗上,眸光微動。
“棠月,你在我眼裏,就是像綠色洋桔梗一樣的女人。”
“夠狠心。”
陸卓衍是生氣的,不是生棠月的氣,而是生自己的氣,網上那個人說的話,他半句不信。
但是直覺告訴他,棠月當年的消失,和學委,以及要跳樓那個女生脫不了幹系。
那個月他逃到桐城去了,沒有主動聯系過她,屏蔽了與慈山有關的一切。
只因為他當時以為愛上了親妹妹,無法跨越心理障礙,陷入了自我厭棄。
棠月的下巴被擡起,陸卓衍扣着她的後腦勺,仰起頭吻上她的唇。
強勢,兇狠,不留半點溫情的撫/慰。
呼吸被掠奪,窒息感襲來,棠月眼尾發紅。
愛情是勇敢者游戲。
很顯然,他和棠月都是膽小鬼。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