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穿成大猛A(5)
穿成大猛A(5)
謝岚虞冷着臉往外走,二哈崽子噠噠噠追在他腳邊,想去咬他的褲腿把人拽住。
奈何謝岚虞穿着軍靴,根本沒有地方可以讓它下嘴,它只好追到他前頭,一跳一跳去攀他的衣擺。
謝岚虞十分煩躁,這種煩躁來源于,他決定作為臨時标記對象了解的Alpha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混球,而他竟然和這樣一個混球發生了關系。
他看着腳邊的二哈崽子,怕步子邁的太大踢到它,可剛停下來又想到它的主人現在正站在浴室裏,面色又黑了下來。
他往旁邊繞開,握住門把手要快步離開時,江雪銘恰巧抱着套嶄新的校服從外面走來。
看到臉色漆黑如鍋底的謝岚虞以及锲而不舍在他腳邊打轉的二哈崽子,腳下的步伐微頓。
他轉念想到在浴室裏洗澡的時柒,眼底飛過一抹笑,又迅速收斂,故作茫然道:“不是說來拿阻隔劑嗎?這是上哪去?”
謝岚虞來之前給他發了消息,他故意沒回。
謝岚虞已經開始後悔自己來聯邦第一軍校當教官的決定了,他冷着臉瞥過江雪銘手裏的校服,“不打攪你的好事。”
他的語調微微上揚,生怕江雪銘聽不懂他話裏的不快。
江雪銘眉頭微挑,“我有什麽好事?”
他三步并作兩步走過來,擡手扣住謝岚虞的肩膀,把校服塞他手裏,不容拒絕地将人往醫務室裏帶,還揚聲道:“時柒同學,開門,衣服我給你放浴室門口了,你自己拿。”
謝岚虞沒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麽,腦子一懵,人就被推到了浴室門口。
原本站在他身旁的江雪銘則火速閃身進了旁邊的診療室,大搖大擺靠在門上,豎長耳朵聽浴室外的情況。
時柒出聲後沒人回應,就猜到江雪銘可能還沒回來,她狗狗祟祟拉開門,猝不及防從一指寬的門縫中對上謝岚虞呆滞的視線,她腦子一空,雙腿也仿佛突然失去支撐身體的力道,陡然朝前滑去。
乒、乓、哐、當……
浴室的門在時柒下意識想要穩住身體的平衡時,撐不住他手上的力道,朝後滑去。她的手沒有支撐物,更加站不穩,加之浴室地面濕滑,整個人摔得四仰八叉。
偏她現在什麽都沒穿。
謝岚虞:“……”
他幾乎要自戳雙目,憤然将校服摔在時柒身上,猛地轉身,咬牙切齒道:“不要臉!”
時柒:“……”
她疼得呲牙咧嘴,痛苦地去摸尾椎。這一摔,摔得可謂是結結實實,不摻半點水分,她甚至懷疑尾椎骨裂開了。
可還不待她去想大美O為什麽會在這兒,還捧着給她的校服站在門口,就被‘不要臉’三個字戳進了心口。
這能怪她嗎?!
浴室裏又沒有浴巾,她總不能再把髒衣服穿上吧?而且她只開了那麽一咪/咪縫隙,就是為了恪守A德,但凡站在外面的是江雪銘,她都不至于吓得摔倒。
嗚嗚嗚嗚嗚古有窦娥六月飛雪,今有時柒九月下冰雹!
隔壁診療室裏聽牆角的江雪銘捂着嘴努力不讓自己笑出聲。
等看視野裏出現謝岚虞的軍靴時,他鼓起的腮幫子僵住,緩緩上移目光,對上謝岚虞能把他切成千八百塊的刀子眼。
江雪銘故作鎮定清了清嗓子,又在謝岚虞反應過來前,湊到他耳邊道:“謝少将,你耳根子好紅啊~”
言罷,他迅速跳開幾步之遠,揚聲道:“時柒同學,發生什麽了?剛才怎麽那麽大動靜?”
謝岚虞:“……”
時柒顧不上疼了,抱着謝岚虞摔到自己身上的校服,火速拉上浴室的門,磕磕巴巴道:“地、地板太滑,我不小心摔了。”
她其實很想問大美O為什麽會抱着給她的校服站在浴室門口,但一想到自己問出來,可能會被一槍管戳到腦門上,只好閉緊嘴巴。
-
謝岚虞忍住将江雪銘千刀萬剮的沖動,拿着阻隔劑快步走出診療室,恰巧遇上火速換上新校服從浴室裏出來的時柒。
剛洗完澡的Alpha不似之前狼狽,這幾天軍訓曬得她原本白皙的皮膚透出一層淺粉,微濕的黑色長發披肩而下,眉眼不似之前那麽具有攻擊性,見到他時,神情間帶了幾分小心翼翼的讨好,但與谄媚無關,莫名順眼幾分。
兩人面對面遇上,時柒本能地心虛氣短,再謝岚虞又一次給自己甩刀子眼之前,連忙退到一邊,小媳婦似的束手束腳站着。
謝岚虞視線下移,看到她下腹處鼓鼓囊囊一團,校服衣擺根本蓋不住,為數不多的順眼消失殆盡。
他又想到江雪銘那個葷素不忌的家夥,冷哼一聲道:“看來一百五十圈對你來說太少了,還有精力亂搞AO關系。”
時柒:“……!!!??????”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
眼看着謝岚虞頭也不回往外走,時柒意識到這口莫名其妙的黑鍋要是不甩掉,日後大美O指不定連刀子眼都不給她。
她狗膽包天,快步上前擋住謝岚虞的去路,誓死扞衛自己的A德,“我沒有亂搞AO關系!!!而且不是您讓江醫生給我做常規檢查的嗎?”
時柒快委屈死了。
她今天是水逆不成,先被權若擎那個狗比陷害操場跑圈,精神體還從威風凜凜的狼王變成沙雕二哈,且根本不受她的控制,接着又是操場五十圈,來醫務室做身體常規檢查,還要被大美O誤會她不守A德。
又不是她故意摔倒,也不是她想讓大兄弟跟大美O打招呼的,操場五十圈下來,大兄弟精神了她有什麽辦法?總不能在醫務室讓大兄弟跟手手醬醬釀釀吧?那也太可恥了!
謝岚虞見她雙眼泛紅,淚水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聚出來在眼眶裏打轉,神情呆了呆,轉而反應過來,條件反射道:“我什麽時候讓——”
話說到一半,他腦中靈光一現,轉身咬牙切齒道:“江雪銘!”
江雪銘穿着白大褂從診療室裏走出來,無辜道:“謝少将,您怎麽還沒走?是不知道阻隔劑怎麽用嗎?”
“哎呀!很簡單的!直接噴在你的腺體上,再換張新的腺體貼,就能把Alpha的信息素蓋住,保證全留在你的腺體裏,一滴都不會漏出來。”
謝岚虞:“……”
他覺得江雪銘是真的活膩了,他一周前明明教過他怎麽使用阻隔劑,根本不存在再教一次的說法!
轉過頭,剛剛還委委屈屈泫然欲泣的時柒正挪着小眼神偷偷瞄他,耳垂紅得要滴血。
謝岚虞氣得面頰熱燙,從牙關裏擠出一個滾字後,逃也似地離開醫務室,二哈崽子噠噠噠跟在他身後,歡快地搖尾巴。
-
時柒回到宿舍時,已經快十點了,她長長舒一口氣,坐倒在書桌前,深覺今天的經歷過于波瀾壯闊。
在外頭跑了幾個小時,身上依舊幹幹淨淨的二哈崽子進了宿舍就往她床上竄,被她眼疾手快一把揪住,扔去浴室搓洗。
這小東西的外表和觸感與真實的二哈沒什麽區別,但洗澡時,毛發始終是幹的,根本打不上水,反而是時柒被它抖了一身水。
時柒怨念的想,精神體到底是依據什麽标準分化的,為什麽大美O的精神體疑似是植物系藤蔓類,她和原主共用一個身體,精神體卻從威風凜凜的狼王變成蠢萌且能拆家的二哈。
她幹脆任由二哈崽子跳下洗手池,自己又簡單沖了個澡,換好睡衣從浴室裏出來時,小崽子已經窩在她的被子裏呼呼大睡了。
恰在此時,宿舍門被敲響了。
時柒看了看現在的穿着,睡衣松松垮垮,遮不住她胸前翹挺的弧度,她揚聲道:“稍等!”
火速套上胸衣後,她才去開門。
沈若白穿着款式簡單的黑色休閑運動裝站在門口,他長得白,在黑色衣服的襯托下,更是亮得好似會發光,偏偏還露着兩條纖細的大長腿,玉白色的腳背繃在镂空的拖鞋裏,宛若上等白玉翡翠。
用原文的話來形容,那就是→讓人不自覺想掐着那節細嫩瓷滑的足踝……看那張秾麗漂亮的臉眸中含淚……
但時柒壓根沒低頭,她的視線全被沈若白手中的兩杯奶茶吸引了。
沈若白不知自己媚眼抛給瞎子看,将其中一杯奶茶往前遞了遞,笑道:“給你。”
時柒立刻笑得眉眼彎彎,“謝了謝了。”
她接過奶茶,樂颠颠将吸管剝開,咕嘟咕嘟喝了兩口。
爽過後,她不等沈若白開口,說道:“明天還要軍訓,我實在困得厲害,你也快點回去睡吧?”
言罷,她砰一聲将門關上。
沈若白:“……”
他動了動唇,喉嚨裏将要出口的‘不請我進去坐一坐嗎’硬生生卡在嘴邊,吐不出來吞不下去。
不僅如此,他的智腦還響起轉賬提示,是時柒轉給他的雙倍奶茶錢。
沈若白額前青筋微突。
啊啊啊啊啊!他都看見了!他都看見了!她明明是鼓的!肯定是運動後還沒來得及纾/解!為什麽不接受他的邀請?Alpha的宿舍是單人間,就算發生了什麽,別人也不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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