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最終版本(14)
最終版本(14)
聽聞下方傳來的虎嘯與慘叫聲,奇門谷長老率先變了臉色。
擎雷城長老面露驚訝,不太确定地觑了奇門谷長老一眼:“這聲虎嘯,似乎是守境者的……可守境者的聖虎怎麽會在這?”
奇門谷長老面色肅重:“情況不妙,我們先下去看看。”
三道玉牌光芒折變,将鋪向前方的道路扭成螺旋式的階梯,一路通往不見光明的地洞。
一路上,奇門谷長老只言不發,擎雷城長老一邊控制着玉牌的靈光,一邊念念有詞。
“如果真的是守境者的聖虎,那情況可就真的不妙了。以剛才的虎嘯聲,那老虎分明陷入已癫狂,每一陣嘯聲都充滿喋血之意,只怕作為保護者的聖虎,反倒成為這個秘境最大的殺機。”
一直安靜打量整個秘境空間的俞闌舟突然發問:“守境者,是在這個秘境空間守衛秩序的人族修士嗎?”
擎雷城長老道:“正是。雲林書閣是五千年前滅世之災後難得留存的最大知識寶庫,藏在裏面的修真秘法不知雲幾,雖然本身[高階秘法]自帶防護法陣,非有緣人不可輕得,但為了防止意外,我們六宗還是合力将他封入[扶風澤],化出十枚玉令作為封印的鑰匙,并找了一位分神後期修士做守境者,與他的契約靈獸——聖虎一起守衛此處,既為了保護秘境,也是為了替誤入此地的修士提供一層生命保障。”
分神後期?那豈不是比這兩位長老的修為境界還高?
依據劇情和半眉道人空間的密劄,五千年前天柱崩塌後,那些合體期以上的大能要麽隕落,要麽紛紛陷入沉睡。
之後的五千年時間裏,任憑修士再怎麽驚才絕豔,也只能在分神期含恨止步。
能在這五千年突破分神期的,無一不是天之驕子。
而五千年前留下的分神後期大能,要麽成為守護宗門、隐居不出的鎮宗太上長老,要麽幹脆銷聲匿跡。
整個修真界呈現出青黃不接的頹勢,近些年來新突破的分神期修士,把五千年加起來都不如以前一年突破的多。
分神後期,已經是如今這個世界的天花板了。
而修士之能,越到後期,修為差距越大。
如果這位分神後期的守境者失控,哪怕他們這邊有三個分神初期的長老,也不堪一擊之敵,只怕所有人都會隕落此處。
奇門谷長老顯然也想到這點,對擎雷城長老道:“聯系另外三宗,不要分開搜救了,大家一起前往地底查看。”
雲林書閣,雖為六宗共同守衛,但六壬宗素來避世,不喜管理這些瑣事,何況六壬宗高層大多數是妖修,與人族修士隔閡頗深,此次拜典大會,六壬宗并未派遣高層過來。
因此,剩下的三個宗門,便分別是千山宗、暴虎宗和雙邱城了。
擎雷城長老只得暫時放下玉牌通令,與奇門谷長老一同聯系其他宗門。
在快速全訊後,奇門谷長老等不及回音,就使出奇門遁術,借着玉牌靈光,将身形融入玉牌光韻制成的螺旋階梯中。
“二位在此稍候,我先下去探上一探。”
擎雷城長老來不及阻止,只得嘆息一聲,繼續在原地維持玉牌照出的通道。
見他心神不寧的模樣,俞闌舟只看了一會兒便收回目光,斂目凝視着光道,不知在想着什麽。
這份安靜并沒有持續多久。
大約擎雷城長老天生喜愛熱鬧,只停頓了一會兒,他又開始絮絮念叨。
“好小子,說說話。寂靜的環境容易讓人瞎想。你就沒有什麽想問的嗎?”
俞闌舟确實有想問的,只是他對這個擎雷城的長老尚不能完全信任,便只挑了一個最符合此刻境遇的問題。
“聖虎為什麽會發狂?我聽說馭獸者都會修行一門安撫靈獸的心法,以分神後期之能……他的靈獸,理應不易發狂才是。”
“你說得很對。通常情況下,級別越高的修士,他所馭的靈獸越不容易失控。高階靈獸發狂,根據歷史記載,只出現過兩種。”
擎雷城長老似在回憶曾經看過的典籍,好在修真者的記憶大多不錯,他很快就找到相關記憶,繼續道,
“第一種情況,高階修士道心崩潰,走火入魔,他的靈獸因為契約之故,被他的心魔感染,同樣陷入癫狂。
“而第二種……只出現在傳聞中,不知是否屬實。”
說到這,擎雷谷長老忽然停下,轉向俞闌舟,目光中充滿暗示。
俞闌舟不解其意,沉默回望。
擎雷谷長老給了個“你這後輩真不會來事”的眼神:“你倒是追問一下啊,擱這讓本長老唱獨角戲呢?”
俞闌舟有些無奈,只得配合道。
“敢問長老,這第二種情況是什麽?”
“這第二種情況啊……”擎雷城長老拖長了音,不知在造勢還是在故弄玄虛,“如若靈獸對契約者懷有極深的怨恨,那麽,當契約靈獸修為突破,比契約者高上兩個大境界後,契約靈獸便會反噬其主,陷入暴怒的狂意,直到把契約者撕成碎片。”
俞闌舟心中一凜。
擎雷城長老一直關注俞闌舟這個聽衆的反饋,見他神色緊繃,立刻寬慰道:
“倒不用太過擔心。這第二種情況畢竟只存在于傳言中,誰都沒有見過。更何況,聖虎怎麽會對守境者心懷怨恨?衆所周知,千山宗的兩位開宗祖師,分別師承上古第一仙宗與第二仙宗,各自最擅長的便是音修與馭獸。如果千山宗的馭獸方法都能出錯,讓靈獸心懷怨恨,那別的馭獸師就更加沒有活路了。”
俞闌舟捕捉到了擎雷城長老話中的重點。
“千山宗?那位守境者是千山宗的修士?”
擎雷城的長老卻會錯意,誤将他的提問當成了安心與确認。
“是的。正是如今的仙門魁首,千山宗的太上長老。”
确認了守境者是千山宗的人,俞闌舟心中的不祥預感不減反增。
倒不是因為他受劇情的影響,對千山宗毫無好感。
而是因為千山宗,在原着劇情中充當的是一個反派宗門的角色。
原主俞闌舟的美強慘命運,一方面是為了給男主邵沉夕做墊腳石,為他背下各種磨難,促進他的成長。
而另一方面,則是側面烘托千山宗的不堪,側面描寫全宗門上下的冷血與無情。
在原着中,凡是涉及千山宗的劇情,都沒什麽好事,而男主邵沉夕對千山宗的态度,也從一開始看在原主面子上的容忍,變為對立,直到最終傾覆整個山門。
俞闌舟在現代也是追劇達人,他始終信奉一點:劇情線越完整的故事,越沒有無用的信息。
如今即便是他成為劇中人,也是如此。
擎雷城長老提到的第二種情況,極有可能就是此次事件的真相。
——以千山宗在這個世界的定位而言。
一想到在下面作亂的可能是比分神後期還要高兩個大境界的靈獸——洞虛期巨獸,俞闌舟便對此行的正确性産生懷疑。
哪怕他有半眉道人的傳承空間在,面對與半眉道人同為洞虛期的巨獸,他未必能安全逃離。
畢竟洞虛,破虛為實,只有洞虛期能掌握空間密法;同時,只要到了洞虛期,就能發現隐蔽空間的存在,似傳承空間這類産物,完全逃脫不了洞虛期大能的法眼。
正想着怎麽勸擎雷城的長老暫時離開此處,底下又傳來幾聲虎嘯。
同一時刻,随之而來的還有奇門谷長老的傳音:
[計劃終止,跑。]
擎雷城長老一怔,不安地握着傳信。
他只猶豫了二三息,果斷朝反方向啓動玉牌。
“老邱不像戒律,絕不會無的放矢,我們先離開此處。”
玉牌上的光芒向反方向折疊,下方的螺旋階梯消失,逐漸延展,伸向上方。
可惜,還未等他們徹底逃離,整個空間忽然上下颠倒。
“不好,這是洞虛期靈獸的逆轉空間之能。”
擎雷城長老面無人色,幾乎抓握不住玉牌,不可置信地喃喃,
“洞虛期,怎麽會是洞虛期靈獸,此方地界已許久不曾有過合體期以上的修士與靈性生物,這靈獸又是如何從分神期升到合體期的?”
對着超脫意料的是事态發展,俞闌舟也有幾分煩躁。
但他遠比擎雷城的長老要來的冷靜,比起原主那些莫名其妙的遭遇,眼前的危機不過是所有修真者在歷練過程中都可能遭遇的意外,相比之下并沒有那麽讓他難以接受。
他幫擎雷城長老扶住搖搖欲墜的玉牌,抓住對方的手腕,稍稍加大幾分勁,帶上一個冰系的清心小法術,沉聲提醒道。
“長老,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巨獸既然翻轉空間,證明他離我們還有很長一段距離,怕我們逃離,才用出這招。我們必須得在他追上來之前,想方設法離開。洞虛期巨獸,別說是我們,只怕六宗所有太上長老出面,都不是他的一合之敵。”
“你說得對。”擎雷城長老終于冷靜了些許,重新掌控玉牌,“雲林書閣連接着扶風澤秘境,地域廣闊,它未必能追上我們。至于其他人……”
他咬了咬牙,“希望他們都能幸運逃脫。”
比如今幸存且清醒的最高戰力還要高兩個大境界,這已經不是能不能打得過的問題了。
洞虛高手,真正的高階修士,再往上只有渡劫和大乘。
以他掌握的空間之能,翻手之間便可叫所有中低階修士全軍覆滅。
他們在這的這麽多人,但凡能逃脫一個,都已是萬幸。
俞闌舟二人靈力盡出,以最快的速度趕路。
可不管他們逃要哪,玉牌轉到哪個方向,虎嘯聲都連綿不絕,仿佛就在耳邊。
[別逃…休想逃離……人類修士……該死……]
擎雷城長老承載秘境通道的絕大部分壓力,此刻已耗費許多靈息,再加上他內心的搖搖欲墜,此刻已是冷汗涔涔。
俞闌舟環視黑無一物的四圍,拔出天隕劍。
“長老方才說過,第二種情況,是契約靈獸對契約者的極致怨恨。”他對整片黑暗空間保持警覺,不曾回頭,與擎雷城長老背靠背,“什麽樣的怨恨,怎樣極致的怨恨,才能讓契約靈獸——将自己對契約馭獸者的怨恨,轉移到所有人類修士身上?”
擎雷城長老已說不出話,不知是疲憊,還是對這番疑問感到啞然。
俞闌舟并不在意對方是否回答,只看着前方,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
“你可還記得,千山宗的戒律長老,在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是怎樣說的?”
「妖修不過是普通的飛禽走獸,有幸受修士點化,才被賜予大道。若不是我們心善,他們說不定還在地裏啃草,田裏耕犁,成為餐桌上的肉菜,哪能在這與我們一同論道。」
對待外表、資質與他們相仿,地位與他們平等的妖修都是這種想法,更何況是真正的獸類?
靈獸再具有靈性,心智再接近人,也不會被他們放入眼中。
千山宗的馭獸者,若能像現一些人那樣,把愛寵當家人,對動物保持愛護,對生命保持尊重,那倒也罷。
怕只怕,他們不但把靈獸當成提升修為的工具,還将靈獸當成了洩憤的道具,就和現代一些惡意虐待動物的人渣那般。
他們将自己視為獸類的主宰者,肆意妄為,不過是仗着他們擁有獸類所沒有的人性、智慧與能力。
可若是獸類也擁有這三樣東西,甚至比人類更高呢?
不知何時,虎嘯聲已停歇。
整個秘境空間變得更加安靜,也愈加讓人不安。
擎雷城長老早已精疲力竭,握着玉牌的手不自主地顫抖。
當玉牌上的光芒突然轉成靛藍色,擎雷城長老在眼中爆發出格外強烈的,驚喜的光。
“快,快,我們找到秘境大門了,快走。”
俞闌舟卻沒有他那麽樂觀。
怨恨的虎嘯消失。秘境出口出現。
兩者加在一起,讓這一份生機顯出幾分詭異。
果不其然,當擎雷城長老舉着玉牌靠近出口,出口綻開一道明亮的光,擎雷城長老左等右等,卻等不來開敞的大門。
等到出口和玉牌上的光芒都漸漸消散,大門仍然穩絲不動。
擎雷城長老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巨大的落差使他內心經不住地開始崩潰:
“怎麽會這樣?明明都已經到出口了,明明我們擁有最高等級的玉令。”
“或許,它剛才是故意讓我們找到出口。”
俞闌舟若有所覺地道,
“大概他對自己的洞虛之術格外有信心,不怕我們通過玉令逃走;也有可能……他想先讓我們體會到生的希望,再将生的希望打碎,讓我們感受絕望。”
而這份希望與絕望的落差,有可能是他曾經在分神期修士手中遭受過的。
“你為什麽能這麽冷靜?”
擎雷城長老忽然回頭看他,在被汗水濡濕的碎發下,他眼底的紅血絲顯得格外明顯,“你不過是金丹修為,真正的低階修士,哪怕你天賦異禀,擁有遠超境界的劍意,你也不過是小小的金丹,你憑什麽這麽冷靜?”
俞闌舟不由蹙眉。
擎雷城長老猶自碎碎念,竟有幾分神叨,
“對了,你是妖修……自是不懼。洞虛巨獸只說要報複人類,你又不是人類……”
俞闌舟突然出聲打斷:“你口中的聖虎,是否有亂人心智之能?”
擎雷城長老這狀态不對勁。
哪怕是瀕臨死亡,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分神期長老也不該是這模樣。
他這樣子,倒像是受到了精神攻擊,因為心神受創而黑化,再加上出口封閉這個毀滅性打擊,突然瘋了。
如同在克蘇魯游戲中san值掉光的人,最後都會陷入瘋魔一樣。
兀自念念有詞的擎雷城長老沒有理會俞闌舟的話,繼續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憑什麽這一次被派來守衛拜典大會的人是我,憑什麽以往雲林書閣都十分安全,沒出過任何意外,而我一來就遭遇到這種事,憑什麽我要為了救那些不知所謂的‘青年才俊’要搭上自己的命?憑什麽……”
擎雷城長老低下頭,濕噠噠的頭發蓋住整個面龐,整個人周身的氣息變得混沌而魔性。
俞闌舟握緊了手中的劍。
“憑什麽,你這個金丹期的小子能站在一邊看戲,而我卻要活在心驚膽戰中!”
分神期威壓迎面而來,他被逼退半步,以劍意抵擋,面色極冷。
這長老确實是瘋了,竟如此遷怒于人,在這胡說八道。
他又不是真的妖修,而是切切實實的人類。
幻靈珠騙得了洞虛期以下的修士,可騙不了能破處虛幻的洞虛大能。
“長老,抱心守智!”
擎雷城長老內心早已封閉,聽不進任何人的話。
他殺意暴漲,一擊足以将出竅修士碾成碎片的靈壓,就朝着比他低了三個大境界的俞闌舟砸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