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當爹啦
當爹啦
“阿湛,其實你以前就是這樣寵我的呀。”江雨凝趁機說。
還沒等景湛說話,他感覺到小腿上被挂上了一個東西,低頭一看,是前天江雨凝撿來的貓,此時它前爪正抱着他的小腿。
昨晚江雨凝去宮裏,将月亮交給了芳盈照顧,由于今日一早天邊就下起雨來,芳盈防止它淋得毛發氵顯亂,一直将它關在屋裏。直到方才雨後放晴,芳盈才将它放了出來。
月亮本在屋檐下追着地面上的光斑玩耍,聽到腳步聲擡起頭,随後歡脫撒腿跑向他們。
景湛四肢僵硬,渾身繃緊,命令它:“起開!”
靜瑤小時候養了一只貓,跟着沈貴人去找清妃時也帶着,景湛初見貓覺得新奇,和靜瑤一起逗它,沒忍住上手摸了它毛茸茸的腦袋,結果沒多久就開始打噴嚏,他以為是患上了風寒,可是當天晚上發現身上遍布紅疹。經沈太醫診斷說他對貓毛過敏,自此之後,他看到貓都躲着走。
可眼前的這只小貓聽到他的呵斥聲并沒有害怕地跑開,反而讨好地搖了搖尾巴,繼續抱着不撒手。
“起開!”景湛再次命令它。
月亮後肢輕巧地跳上他的腳,踩在他鞋面上,抱他更緊,藍寶石般的眼睛和他對視,一點兒都不犯怵。
景湛無奈,只好将江雨凝放下來:“凝兒,你把它抱走。”
江雨凝蹲下身,抱起月亮圓滾滾的身子,打趣它:“月亮也很喜歡阿湛對不對,你看他對你多溫柔呀,腳都不敢動,怕把你甩開。”
月亮只定定地看着景湛,眼看他轉身離開,迅速從江雨凝懷裏竄出去。
景湛聞得動靜,轉頭一看,不由得蹙眉,加快步伐。
月亮看他一直在躲自己,一邊奮力追向他,一邊委屈地“喵嗚喵嗚”。
眼看它越來越近,景湛也跑了起來,腰間系着的玉佩因他的動作來回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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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人一貓在院子裏上演你追我趕的情節,江雨凝莫名覺得好萌,笑着說:“阿湛,看來月亮很喜歡你嘛!”
景湛沒空搭理她,看了身後還吭哧吭哧緊追不舍的月亮一眼,停下腳步,裝作生氣的樣子:“不準再跟着孤!”
月亮見狀,在距離他兩步之遠的地方停下,眼巴巴地瞧着他。
看到月亮終于被景湛震懾住,江雨凝喊道:“阿湛,它現在聽你話啦!”
她話剛一落下,就見月亮輕盈跳起,張着兩只粉紅肉/墊向景湛撲去。江雨凝因吃驚而微張的嘴還沒合上,景湛就一躍而起,居高臨下俯視它。
月亮輕巧落地後,呆呆看着面前這個騰空的人,伸出爪子,卻怎麽也夠不着他。
“不準再靠近孤!”景湛冷聲說完,便朝明軒閣飛去。
大約過了半刻鐘,他換下被月亮觸碰到的衣服和靴子才從暗間走出來,一出門,就看到了走廊上江雨凝逗貓的畫面,異常和諧。
察覺到他出來,月亮趴在江雨凝肩頭伸着脖子瞅他,景湛面無表情走了過去。
傍晚,月亮突然不見了,江雨凝急得火急火燎,和芳盈林許他們分頭去找。來到書房外,她發現裏面還亮着燈,正好要到用晚膳的時間,她推開門。
“阿湛,一會兒要用晚膳啦。”
她擡腳進去,看到眼前的畫面沒忍住笑出了聲。
景湛盤着雙腿騰于空中,正和地面上的月亮進行無聲的對峙,月亮可憐巴巴地伸出爪子,一看就是求抱抱的樣子。他匪夷所思地盯着它。
“阿湛你躲着它,它還一個勁往你身邊湊,看來你動物緣挺好嘛。”江雨凝感嘆道。
“以後再跟着孤,孤就要将你丢出去。”景湛威脅它。
月亮放下爪子,弱弱地叫了一聲,仿佛是在抗議,眼神凝重。
江雨凝覺得好笑,俯身将月亮抱在懷裏,摸了摸它的腦袋:“我們月亮這麽可愛,你爹怎麽會把你丢出去呢?他就是在吓唬你。”
“你說什麽?”景湛不可思議地盯着她。
“它這麽喜歡親近你,肯定把你當它娘啦。”江雨凝一本正經,“但是你是男子,還是當它爹算啦。”
景湛扶額,“那你呢?”
“我是它姐姐。”江雨凝抱着月亮站起身。
“這又是為何?”
“因為我年紀小,可沒這麽大的貓。”
“哦?”景湛裝作不懂的樣子,“那這樣的話凝兒叫孤什麽?”
“這還用說嗎?”江雨凝眼底噙着笑意靠近他,湊到他耳邊,“當然是……”
景湛薄唇微勾。
“小湛子呀!”
*
亥時一刻,景湛沒有回明軒閣,江雨凝想着今晚有事要完成,便前往書房。
還未到門前,她聽到了細細的說話聲,提燈一看,是景湛和楚清。
“你們在這裏做什麽?”江雨凝聲音冷淡。
聽到她的質問,楚清忙垂下頭,不敢擡頭看她。
景湛牽住她的手,實話實說:“她說孤中毒了,一定要孤喝下解藥。”
他在書房寫信,聽到楚清的喊聲原本沒有打算理,可她卻在門外喊個不停。不間斷的聒噪聲音入耳,景湛心煩,凜着臉色出了門趕她走,結果沒想到她還是執拗地強調他中毒需要解毒這件事,正巧這時江雨凝走了過來。
“阿湛,你沒有中毒。”江雨凝看着楚清,說給景湛。
楚清吃驚擡眼,躊躇片刻,開口:“王妃,殿下真的中了九鼎毒,如果錯過解毒最佳時機會留下無可挽回的後患。”
江雨凝知道楚清這又是在試探她的立場,篤定道:“我說沒有中毒就是沒有中毒,阿湛,你不用喝解藥。”
景湛繼續下午乖順聽話的樣子:“孤只相信凝兒。”
楚清目瞪口呆,沒想到景湛這麽縱容江雨凝,只能硬着頭皮繼續勸說:“殿下真的中了毒。”
“凝兒說沒中就是沒中,倘若以後你還糾纏這件事就離開澈王府。”景湛說完,拉着江雨凝進了書房。
門一關上,江雨凝湊到景湛耳邊:“我就說她是太子派來的眼線吧。”
景湛不置可否。
“阿湛,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與其他女子說話!”江雨凝大聲說,故意讓門外還沒走的楚清聽到。
見景湛不出聲,江雨凝朝他使眼色。
“好,孤只聽凝兒的。”景湛敷衍道。
江雨凝将他拉到門旁,耳朵貼近門,狀似随口說道:“對啦,阿湛,我剛才看到楚清抱着的包裹上有個蟑螂,我最怕那種……”
她話音還未落,門外便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看吧,我就說她是太子派來監視我們的吧。”江雨凝湊近他耳邊,小聲說。
原書裏楚清就怕蟑螂,所以江雨凝想試探一下她是不是還在門外,另外正好讓景湛相信她不尋常的身份。
景湛眸色複雜看着她。下午楚清故意套話讓他知道江雨凝心中真正的想法他就知道楚清這個人不簡單,如今江雨凝又故意當他面戳穿楚清,既然他們都是奸細,又為何互相揭發呢?
他覺得越來越有意思了。
這晚,江雨凝沒有離開,和景湛一起在書房睡下。
待聽到身邊景湛平穩均勻的呼吸聲後,她輕手輕腳起身,前往書桌。
察覺到她的動靜,景湛豎起耳朵。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後,他左眼半睜,往書桌方向偷看一眼,江雨凝正在紙上寫着什麽。
随着一道開門聲起,景湛坐起身,悄悄來到門旁。
他看到江雨凝在山茶花樹下埋下東西後,又合手朝着皎月懸挂的方向自言自語。
大約過了一刻鐘,看到她要轉身,景湛往門後一掩,迅速走向床榻,阖上眼,繼續裝睡。
後半夜,景湛确認江雨凝已經熟睡,他悄無聲息地起身,開門,走向山茶樹,将她埋下的東西翻找出來。
抖落上面的泥土,拆開布袋,原來裏面是一張紙,他看到紙上寫的內容面容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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