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岑靈倒抽一口冷氣,覺得自己似乎發現了個不得了的秘密。
而且是會震驚娛樂圈,引起微博癱瘓的那種。
可惜她不當狗仔好久了。
感覺錯過了一個億。
而且也找不到分享的人,安魚和姜非竹只會爆錘她。
岑靈嘆了口氣,拿出手機上網,忽然想起上次撿到司未然的錢夾,他說有小情人的照片,叫什麽麗薩來着。好吧,就勉強相信他不是個gay。
這麽想着,她手指在搜索框輸入了司未然和季遇兩個名字,翻了翻,居然發現了他們的CP超話。有圖有文還有漫畫,岑靈一時看得津津有味,還偷偷點了關注。
晚上睡覺,她做了一個夢。夢中,季遇左手一個司未然,右手一個李依筱,她氣得半死,邊跳腳邊大聲質問為什麽要背叛自己,季遇的臉攏在霧裏看不清楚,只聲音冷冰冰的,他說:讓讓,你擋住我鏡頭了。岑靈:……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夢中場景餘韻未退,岑靈感覺整個人悶悶的不舒服。她邊用叉子狠狠戳着早餐面包,邊咬牙切齒,季怼怼這個小賤人做個夢都要氣她,還背叛……诶,她為什麽會用到背叛這個詞?
不對不對,他們又沒什麽關系。他不管找女朋友,還是男朋友,都不關她的事!
桌上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将她吓了一跳。岑靈一看,是昨晚定的七點鬧鐘,到了和司未然約定的見面時間。
“——七點八分五十六秒,你一共遲到了八分五十六秒。”司未然放下戴着表的手腕,說。
便利店門口,岑靈扶着腰,氣喘籲籲:“你還真準時。”
“那當然。”司未然将她的話自動理解成誇贊自己有時間觀念,笑出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沒想到你還真敢來,不怕我綁了你啊。”
岑靈喘勻了氣息,直起身子:“我沒你值錢,你應該更害怕才對。”
司未然哈哈大笑,看了她幾眼,問:“你臉色怎麽這麽蒼白?不會是惦記着今天和我的見面沒睡好吧?”
說起這個,岑靈就想到昨晚做的夢,看着他這張臉,頓時覺得無比礙眼。
司未然注意到了她的眼神:“你……幹嘛這樣看着我?”就好像他做了什麽壞事。
岑靈搖搖腦袋,直接切入正題說:“哎,你怎麽知道我和季遇關系的?”
“這個嘛……”司未然摸着下巴,猶疑道。
岑靈瞪他:“你想食言啊。”
司未然挑眉:“你幹嘛又用這種眼神。難不成,你覺得我背後調查季遇想整他,擔心他才來的吧?”
岑靈當然不會承認,反唇譏諷:“虧你還是一個頂流,說話不算話。算了,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等等。”司未然拉住她的手臂,突然想起似乎不合适,于是收回了手,插入褲兜,“我就随口一猜,沒想到蒙對了。”
岑靈頓住腳步,回頭狐疑看他。
司未然聳了聳肩,攤手,無辜的表情活像在說:是你自己上趕着承認的。
岑靈輕哼一聲:“無聊。”
剛想提步走,天空忽然飄下了幾滴雨,幾秒過後,連綿雨絲越來越密集。岑靈伸手接住,回頭,看見司未然還站在原地,雙手插兜,仰面朝天盯着天空。
“哎。”岑靈喊道,“你帶傘了嗎?”
——推開房門,岑靈拿了一條幹淨的毛巾,遞給司未然:“先擦擦,我去給你找把傘。”她去書房翻出一把傘,出來時,卻發現司未然沒有老實坐在客廳,而是竄到了廚房門口。
岑靈問:“你幹嘛呢?”
司未然動動鼻子:“什麽味道,好香。”
岑靈走進廚房,搬出來一小盆腌制好的肉末,這是她最近新學的餡料調制,正準備中午用來嘗試做包子。司未然眼巴巴地盯着,揉揉肚子:“我還沒吃早飯呢,要不你請我吃好了。”
岑靈斜了他一眼,這人還真是自來熟。
不過,還是頭一回有人對她的廚藝表現出垂涎欲滴的樣子。
岑靈覺得很受用,便大發慈悲道:“好,那你等一會兒,我做飯比較慢。”
司未然道:“不急不急。”
揉面、倒水、放酵母粉,岑靈一邊看着菜譜一邊嚴格按照比例和手法,做出來的包子皮居然還不錯,肉末放了蔥、鹽、雞精、醬油,經過一晚的腌制,已經很入味了。包子蒸好端出來時,司未然大概餓極了,抓起熱乎乎的一個咬了一口,囫囵咽下去了。
岑靈緊張期待:“怎麽樣?”
司未然:“剛才一口吃太快了,沒嘗出味道。”
岑靈又給他夾了一個:“那你吃慢一點。”
司未然點點頭,這次細嚼慢咽地吃下一口,岑靈觀察他的表情,問:“好吃嗎?”
司未然眉毛抽搐幾下,灌下一口水生生咽了下去,說:“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兒……”
岑靈失望地放下筷子:“好吧,我知道了。”
司未然似乎想安慰她:“也不能說不好吃,就是有點齁……咳,咳咳!”說着,他捂住喉嚨劇烈咳嗽起來,岑靈以為他嗆着了,伸手幫忙拍了幾下,可情況非但沒有好轉,他的臉色還逐漸漲紅,神情越來越痛苦。
“司未然,你沒事吧?你怎麽了?別吓我啊!”岑靈慌了,怎麽會這樣,她做的包子居然難吃死人了?!
司未然抓住她的衣角,斷斷續續道:“你……你在裏面放了什麽……是不是有蔥……”
“是……是啊。”岑靈說,為了讓餡料口感更好,她還特意剁碎了蔥,攪拌進肉沫裏看不出來。
司未然抛給她一個幽怨的眼神,然後一頭栽倒。
醫院。
救護車拉着“嗚嗚” 的警報從急救車道開進來,幾個醫護人員推來移動小床,将車上的病人接到上面,岑靈跟着跳下車,手扶在床沿。
司未然躺在急救床上,臉上起了一片密密麻麻的細小紅點,他手指微微一動,像是奇癢難忍要去撓,岑靈一邊快步走,一邊眼疾手快地摁住他的手,說:“別抓,會破皮的。你要實在忍不住,就掐我的手吧。”
她眼睛裏寫滿了愧疚,司未然表情有些動容,擡手揉了揉她的頭發:“我沒事。”
只聽岑靈下一句道:“你要是毀了容,你的粉絲一定會罵死我的。”
司未然:……
他被推進去急救了,岑靈就等在病房外面,他手機在她這裏,本來想打電話給他經紀人和助理,可上了鎖怎麽也解不開。過了好一會兒,醫生拿着急救單出來了,岑靈去簽字,看到檢驗結果是蔥過敏,內疚又湧上心頭。
推開病房的門,只見司未然蓋着被子,右手挂着點滴。
她走過去,見他阖着眼皮,黑卷的睫毛在眼睑投下一片陰影。岑靈俯身,仔細看他的臉,還好還好,紅疹已經褪下去了,沒有毀容。正這麽想着,司未然忽然睜開了眼睛,她的視線猝不及防撞入了他眼中。
岑靈吓了一跳,立刻跳遠一步,拍着胸口:“你幹嘛啊,裝睡很好玩?”
司未然見她被吓着了的樣子,沒心沒肺地笑:“我還以為,你趁我睡着,要對我做點什麽呢?”
岑靈耳朵一紅:“做什麽?掐死你嗎?”罷了,遞過去一個東西,說道:“手機還你,趕緊給經紀人和助理打個電話,否則,還以為你被私生綁架了呢。”
司未然不置可否,慢吞吞接過手機打電話。
岑靈說:“那我先走了。”畢竟是她害司未然這樣的,她怕經紀人過來會掐死她。
她轉身要走,司未然喊住她:“哎。”
“怎麽了?”
“你就這麽把我抛棄了?”司未然翻了個身,沒挂點滴的手臂枕在耳朵後,側躺着,直勾勾看着她。他的臉色帶着病後的蒼白,這樣一看,居然真有點像一只被主人遺棄的可憐兮兮的小動物。
岑靈說道:“我明天來看你。”
司未然這才展顏一笑:“記得哦。”
第二天,岑靈帶着東西去醫院看望,剛好和司未然的經紀人碰上,對方是個保養得當的中年大叔,見着她,熱情說道:“你就是岑小姐吧,聽我家未然說,多虧了你及時叫救護車救了他,否則情況就危險了啊。真是太感謝你了。”
“啊?”岑靈愣了愣,随即明白過來,小聲道,“不客氣,都是應該的。”
經紀人走了,岑靈心虛地抱着保溫桶走到床邊,司未然正在手機上打游戲,聚精會神的,一局終了,他洩氣地将手機一扔,這才注意到她來了。
岑靈打開保溫桶,舀了一碗湯:“給你帶了雞湯補一補。”
司未然盯着眼前的碗,抗拒道:“不用了吧……”
岑靈道:“外面買的,不是我做的。”
“哦。”司未然這才松了一口氣,接過碗放心地喝了起來。
岑靈坐到旁邊的椅子,瞥見他擱在被子上的手機,屏幕上是王者榮耀的畫面,顯示的戰績慘不忍睹。她不由嗤笑一聲。
司未然正在喝湯,嗆了一下,趕緊翻過手機:“我平時很忙,不怎麽玩的。”又說:“公平起見,你都看過我的了,也讓我看看你的。”
岑靈大大方方拿出手機給他看了,司未然大吃一驚:“兄弟,看不出來你這麽厲害!”強烈要求岑靈帶他玩幾局。岑靈大學時光沉迷游戲了,技能還是很不錯的,雖然有司未然這麽一個拖後腿的,但依舊可以帶飛全場。
幾個回合下來,司未然佩服得五體投地:“兄弟,你快帶我上排位。”
岑靈看他一眼,說:“你不配。”
司未然泫然欲泣:“兄弟,你居然看不起我?!”
岑靈說:“大哥,我王者,你青銅,咱倆段位匹配不到一起啊。”
司未然茫然片刻:“哦,原來這樣。”
“……”岑靈由衷地同情他的隊友,命怎麽這麽不好,匹配到這種菜雞?連小學生都不如!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