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14章

小念緊緊抓着男人的手臂,臉直接撞在了男人堅硬的胸膛上,兩具身體緊緊相貼,熾熱而濕潤的觸感讓她的心狂跳不止。

袁一清又何嘗好得了哪裏去?

室內開着暖氣,小念本就單穿了一件淡藍色的休閑衫,一沾水,便濕了個透……

袁一清頓時口幹舌燥起來,看着她的眼神愈加熾熱。自那晚過後,浴室裏,他不是沒有幻想過,如果不是自制力強,他恐怕早已翻身将她狠狠壓在身下……

……

“小念,想要嗎?”他将她舉高一點,喉結滾動,聲音早已啞得不像話。

沒想到他會問這麽直白的問題,小念怔住了。

還未待她回答,男人就迫不及待地将她放到自己身上,彼此唇瓣相觸,用這滾燙的感覺訴說着內心最深處的那抹悸動。

呼吸,早已不是自己的了。男人圈在她腰間的手鑽進襯衫,游離而上,如同帶着一股魔力般,讓她本能的去拒絕,卻又無比渴望。

男人吻了她一會兒突然放開,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卻沒有抽離,“告訴我,想不想要?不想我就放了你。”

他看着她的眼神幽暗極了,額頭暴起的青筋足以看出他隐忍得有多麽不容易。

小念此刻是感動的,他明明自己已經到了崩潰邊緣,卻還是會保留一絲理智為她考慮。這個世界上,又有幾個男人能夠做到呢?

與他親密,她并不反感,似乎還隐隐有些期待。

女孩的雙眼染上一層薄霧,暴露在外的肌膚透着粉嫩的紅,男人盯着她看了幾秒,呼吸越來越紊亂。片刻之後,他再次霸占她的紅唇,手上的動作又急又猛,帶着強烈的侵占意味。

……

Advertisement

潮起潮落,水聲泛濫。

一室氤氲,一室沉醉。

這樣親密的美好清晰而深刻的印在彼此身心,連靈魂都跟着顫抖。

小念被抱到床上時早已累得沒有一絲力氣,男人還在不知疲倦的吻她,耐心的纏綿厮磨,每一寸肌膚都沒有被他放過。

“好困。”小念皺着眉頭埋怨了聲,本想繼續的袁一清不忍心了,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輕輕啄了一口,緊緊地擁着她安然入睡。

天慢慢轉亮,陽光照射進來,在床上暈成一團金色的暖光。

袁一清睜開眼,看着躺在自己臂彎裏的人兒,笑容早已漾開。原來在清晨醒來看到心儀的人躺在自己身邊是這樣一種安穩,袁一清的心從未覺得如此充實。

幸福祥和的家庭,蒸蒸日上的事業,他以為他的生活已經足夠美滿,他以為他的生活會永遠這樣有規律而一成不變,直到她出現,他才隐隐覺得,自己的人生似乎還缺少點什麽。

他側了側頭,在她唇上輕輕印上一吻。

正欲結束這個早安吻的袁一清眉眼一擡,便看到她微微顫動的細長睫毛。她在裝睡,袁一清唇角勾了勾,濕潤的舌頭直接竄進去,加深這個吻。

“唔……”她果然受驚,驚慌失措的睜開眼,小手抵在他的胸膛抗拒着,他大手一撈,擁着她柔軟的身子貼近自己。

兩具溫暖的身體緊緊相貼,兩人都為之一震。

袁一清又有些失控,他怎麽忘了,被褥下的他們全身□□。他匆匆結束這個吻,再親下去,昨晚的一幕指不定會重演。

“早。”他沙啞着聲音,努力平複着呼吸,讓自己保持平靜。

小念連連往身後挪,與他保持一定距離。她根本不敢看他,腦袋埋進被子裏,也不敢讓他看到自己的臉。

天哪,她和他居然又……

上一次是特殊情況,可這一次他們明明都是清醒着的啊!

“還想睡會兒?”

男人的聲音近在咫尺,小念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她将自己捂得更加嚴實,從被子裏發出細微的聲音,“你先出去。”

“好,我先出去。”袁一清輕笑着起床,心情好得不能再好。

直到關門聲傳來,房間裏再無任何聲音,小念才慢慢露出腦袋。

這是他的房間,溫暖的被褥裏全是他的味道。

小念這會兒腦袋都還有些懵忡,她自認為是一個把任何感情看得很清楚,并且是理智盛于沖動的人,可昨晚的行徑真的令她無從解釋。

準備起床的聶小念驚恐的發現,這個房間裏沒有她的衣服。她的衣服應該在浴室,可被他弄成那樣,還能穿嗎?

正懊惱之際,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很有節奏的三下。

門聲響動,小念又把自己裹緊了。

袁一清已經換上一套襯衫西褲,他走進來,将手裏的衣服放在床頭櫃上,“我出去買了一套,應該合身。”

小念垂下眸子,“謝謝。”

袁一清站在床邊一直盯着她看,小念正感到不自在時,他突然問,“早餐想吃什麽?”

小念躲避着他的眼神,“随、随便。”

“不能随便!”他提議,“你現在不能吃太油膩的東西,青菜瘦肉粥如何?”

“好。”小念整個神經都是繃着的,能不能不要現在跟她讨論早餐問題。

男人淺笑着走了出去,小念的心這才松下來。

她伸出白皙的手去拿床頭櫃上的衣物,剛拿起一件,她就看到了一套粉色的文胸內褲,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這……也是他去幫她買的嗎?還是粉色的……

小念抱着衣服進了浴室。

浴室裏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雜亂,看起來是被人收拾過的。何嫂沒有來,那麽就是他收拾了的。

小念隐約記起昨晚她被抱上床後,男人似乎離開了一小會兒,現在想來,他應該是去收拾犯罪現場了。

小念洗了個澡出來,衣服真的很合身,連貼身衣物都像是量身定做的般。

她拖着酸軟的雙腿下樓,一股清香味直面飄來,小念的肚子很不争氣的發出“咕嚕嚕”的聲音。

袁一清看到她,嘴角的笑意蔓延開來,“餓了?”

小念還是不敢直視他的眼睛,現在她只要一和他獨處,臉就會不自覺的發燒。她微窘的點了點頭,看在袁一清眼裏俨然是一副害羞的小媳婦模樣。

“那就坐下好好吃飯。”

“嗯。”小念在餐桌前坐下,默默的低頭喝粥。

粥熬得很黏,和着一股淡淡的青菜香味,入喉暖而舒暢。瘦肉很也可口,上面裹了一層白白的東西,滑而不膩。沒一會兒,小念的碗就已見底。

沒吃飽,但又不好意思再要,她放下筷子,正打算說些什麽,男人卻又給她盛了一碗,“早餐要吃飽。”

小念想說自己吃飽了,但又想到自己在袁一清心目中已然是個大胃王的形象,也就說不出口了,她只得接着吃。

袁一清特別喜歡她吃東西的模樣,見她吃得香,他不禁問道,“好吃嗎?”

“唔……好吃。”在美食面前,小念總是很容易忘掉其他的事,她下意識問,“是你做的嗎?”

“不是。”他搖搖頭,“何嫂做的。”

小念頓了一下,何嫂來過?那她豈不是知道……

袁一清低聲問她,“你想吃我做的?”

小念一時不知如何回答,說想也不恰當,說不想也不對。而且,像他那樣的人,應該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吧,又怎麽可能親自下廚呢!

見她不語,袁一清又說:“晚上我做給你吃。”

小念略微訝異,她斂了斂眸,收起情緒。“我吃飽了。”

他盯着她看的時候,她總會覺得渾身不自在,小念站起身,“我先回去了,謝謝你。”

袁一清也放下筷子,拿了沙發上的外套跟上來,“我送你。”

“不、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就可以。”

他輕描淡寫的說:“順路。”

小念眨了兩下眼睛,騙人,他公司和她家明明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方向。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