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認親(二更合一)
認親(二更合一)
第39章
一頓飯吃得有人歡喜有人憂,許是每日都能吃到如此精美的菜色,江家幾個孩子都沒甚胃口,席間不時偷瞄大快朵頤的巒武兄弟兩人。
“阿文,爹說過不準浪費,沒吃完不能去夾其他菜。”
“阿文,慢些喝湯。”
“阿文,少吃些,別積食了。”
吃飯間,只能聽見巒武不停提醒巒文的聲音,兩兄弟一個俊秀斯文,一個虎頭虎腦,真是越看越叫呂志毅夫妻歡喜。
人都說孩子最怕比較,巒家兄弟與江家幾個挑三揀四的兄放在一起,就是候在一旁的下人們也能瞧出個好賴來。
賈氏瞟了幾眼将不悅寫在臉上的江家外孫,心底說實話是很失望的。
大外孫明年便到弱冠,下半年就要成親的人卻一點沒有長兄風範,平日裏除了伸手要錢時外祖母長外祖母短,根本見不着人影。
更別提是親兄弟之間情分淡薄,老大和老二私下因護國公世子之位明争暗鬥,搞得府內烏煙瘴氣。
自唯一嫡子早夭的消息傳回國公府,這種争奪越發激烈,她與呂志毅也因沒了盼頭而心灰意冷不再過問府中之事。
眼下巒武兄弟懂事又聽話,如何不叫她往這邊偏心些。
“外祖父,咱們習武之人是不是要多吃肉?”巒文很嚴肅地仰頭問呂志毅,嘴邊還殘留着圈油光。顯然是為方才兄長不準他再吃肉而尋個靠山。
“外祖父也喜歡吃肉。”呂志毅很給面子的出聲附和,說着給巒文夾了筷子紅燒肉,收回手心滿意足地呷了口酒。
賈氏看得更是感慨,相處好幾年的孩子各個都怕呂志毅這個外祖父,反倒是剛見面的小外孫與之投緣,就像是親手撫養長大那般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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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外祖父。”巒文滿意地伸出筷子夾住肉往嘴裏送。
“吃完飯外祖父帶你們去騎馬,府中養的幾匹馬可是戰馬,能打仗的。”呂志毅笑。
巒文眼睛一亮,接着又眨了眨眼睛,一臉不信地看向巒星河:“爹,再厲害的戰馬也沒有三足厲害,對不對?”
巒星河點頭。
成年三足雖然缺少只前掌,但個頭都能趕上匹體型小些的馬,攻擊力咬合力連山中老虎見到都要繞彎走。
這幾年孩子們進山全靠三足護衛,巒星河從未擔心出事,巒文甚至将其當成坐騎進出山中。
“三足?”呂志毅頗為感興趣,拽出塊帕子給巒文擦了擦嘴角後接着笑問:“你們也養了馬?”
“不是!”
巒文得意地擡起腦袋,努力張開雙臂比劃:“三足是狼,白色皮毛有藍眼睛的狼。”
“是狗。”巒星河趕忙糾正,他還準備将三足接到都城來呢,可別落下口實真叫人認出了是狼。
但他的話孩子們小時候還會相信,等三足逐漸成年,再也掩飾不了其狼的外形之時,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巒家養的是匹狼。
巒武放下筷子,拉了拉猶自還在解釋的巒星河,認真道:“爹,三足是狼,三足能一口咬死攻擊我們的野豬,還能攀爬懸崖峭壁采藥!”
巒星河:“……”
從小用靈羊奶喂養長大,加上各種靈藥材熬成湯藥,三足從小就不喜歡吃肉,倒是喜歡吃些山中藥材。
巒星河沒見它展現過狼的兇性,倒真忘記了其是匹狼的事實。
“白色的狼?”
若說巒文孩子心性喜歡誇大,呂志毅覺得巒武就不像是會說謊話的性子,見他說得如此認真,好奇心被完全吊起,不由放下酒杯追問起來:“武兒跟外祖父好好說說,三足有多威風。”
“三足只有三只腳……”巒武努力回憶他們與三足平日裏相處的情景。
巒武兄弟覺得很尋常的日常,卻聽得賈氏一驚一乍,嘴就沒合攏過。
吃草藥不喜歡吃肉的狼,每日充當他們的保镖,送巒武下山坐船,下午會準時出現在河邊迎接小主人回家。
等巒武上學去了,它就跟着巒星河進山采藥。
孩子們因為有三足保護,平日裏也經常在山中玩耍,根本不用擔心遭受到野獸攻擊,更不會有迷路的危險。
巒文與三足相處的時間更多,聽哥哥說完連忙補充:“外祖父,三足還會捕獵,爺爺說想吃雞湯,它就帶我們去山裏捉野雞呢,還給爹尋草藥。”
“竟然如此靈性?”呂志毅半信半疑。
“三足不僅會尋草藥,阿文去年在山裏崴了腳,還是三足馱着阿文回家來的,對不對阿文?”巒武忙補充。
兩兄弟争先恐後地說着三足的厲害之處,聽得呂志毅求證的眸光都看向了巒星河。
“三足只是比尋常狗多些靈氣,不過并沒有孩子們所說那般了不起,就是條狗罷了。”巒星河堅決不承認。
“有機會我要好好瞧瞧這條被孩子們惦記的狗有多厲害。”呂志毅還是更相信作為大人的巒星河。
孩子們還欲争辯,巒星河一個眼神過去,立即讓兄弟倆如臨大敵變得乖巧無比。
“外祖母你多吃肉,吃了肉才有力氣。”
剛見面賈氏就給巒文留下了病歪歪的印象,見她吃飯小口小口,忙不疊夾了筷子他認為最好的肉送到外祖母碗裏。
大戶人家極其講究規矩,似是巒文這種沾染了口水還夾菜給長輩的行徑定要挨訓,就是伺候賈氏的婆子臉色也跟着一變,小心上前伸出手。
“不用,是我文兒的孝心,外祖母高興還來不及呢。”賈氏揮開婆子的手,夾起肉送進嘴中。
“阿文,外祖母應該跟奶奶一樣喜歡吃菜。”巒武猜測,說着又給賈氏夾了筷子青菜。
錢氏說肉吃多了膩得慌,巒武心裏一直記着。
巒文雖不懂哪有人不喜歡吃肉,還是相信兄長的判斷,努力伸長胳膊去夾放得離他最遠的菜:“那祖母就多吃些菜,爹也說吃菜長高。”
“都是好孩子。”呂志毅心滿意足地品酒吃菜,一副享受的模樣。
多了兩道叽叽喳喳的聲音,偌大中堂也有了些人氣,這飯菜的滋味自然更加好了幾分。
飯畢。
巒星河本想帶着孩子們就此告辭,茶才剛入口,下一瞬便叫管家請到了書房中。
至于兩個孩子,則是被賈氏帶往了後院親近。
書房門一合上,呂志毅露出醉态,有些趔趄地走到書案後一屁股坐下,說話時已有些大舌頭。
“好些年,好些年沒喝那麽多酒了,酒不錯!”
巒星河坐到書案後,熟悉地洗茶斟茶,靜靜等待呂志毅繼續開口。
“你養了兩個好孩子啊!”
“是孩子們懂事,也是夫子教得好,我這個當爹的沒起多少作用。”巒星河謙虛道。
“當年送走俞兒和二娘之時,他們也和文兒差不多大……這一晃都多少年過去了……二娘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
失去的孩子的痛苦并沒有因為時光而淡化,反倒是見到兩個外孫後被無限放大,從而讓呂志毅覺得胸口發堵。
開口後,他緩緩講述了當年為何要将兩個孩子送走的原因。
朝中政事波雲詭谲,呂志毅這種手握重兵又常年不在朝中的武将更是難以把控,每一步都要走得特別小心。
他無數次遭奸人陷害,一生幾起幾落,其中最重大的一次創傷便來自十六年前。
呂家一門慘遭牽連,被貶至千裏之外的雍州為軍戶。
呂志毅早聽到消息,在一家子被下大牢前将三個孩子全都送出了府。
大女兒送給好友撫養,幼子幼女本托付給另一位好友,哪知消息走漏,他們只得派心腹将孩子匆忙送到普通百姓家撫養。
心腹帶上曾氏所有的私房錢将孩子送到曾家坡,那些送去的銀子足夠兩個孩子娶妻嫁人無憂無慮生活一輩子。
孩子送走後他們為避免引起賤人耳目注意,十幾年間都從未尋過孩子的消息。
而呂志毅與曾氏在雍州從軍戶做起,八年前抓到鄰國進犯的機會重新進入軍營執掌兵權,并重新起複立下大功。
拿下國公之位得到免死金牌後,賈氏立即派人從雍州到曾家坡去尋一雙兒女。
一直在都城的呂大娘子早已嫁人,女婿江春雖只是個舉人,日子過得也算平順富足。
只是沒想到曾家坡送回來的消息竟然是呂俞早早病逝,二娘拼死要嫁給獵戶,曾家人無奈只得讓她嫁過去。
嫁過去幾年,曾二娘就因瘟疫死了。
曾又道說的話半真半假,賈氏派出去的人被曾家坡村長忽悠,根本沒查出村民們說的話是真是假。
呂志毅卻沒那麽好糊弄,從雍州返回都城後又派出了一隊精兵去調查。
之後便是巒星河主動找上門來說明身份。
“起初接到消息,我一想到女兒竟跟了個山民,真是恨不得殺了你将孩子搶回都城。”呂志毅搖頭輕笑,眸光似是透過巒星河看向屋外:“我二娘從小就有丫鬟伺候,十指不沾陽春水,哪會下地……”
沒急着将孩子接回國公府,就是呂志毅花了些時間調查巒家。
如此謹慎則是因将長女一家接回來後他心中後悔引起。
護國公的金錢和權勢只養出了一家子白眼狼,大女兒暗示無數次世子之位,三個外孫不學無術,短短幾年倒是學足了城中纨绔的做派。
外孫們仗着呂氏無血脈可繼承爵位,暗地裏早将護國公府當成江家人囊中之物。
他收到兒女早逝的消息後早已心灰意冷沒了盼頭,所以任由江家父子算計,每日只醉心于練武場府打發時間。
所以當巒家兄弟的消息被送回護國公府後呂志毅沒忙着接外孫回府,反倒是派人四處調查。
別說,這一查還真查出些不得了的事。
首先,巒武拜的老師根本不是尋常人,光是于這個姓氏就很難不讓人聯想到皇家姓氏。
其次,巒家雖住在山中,但絕不貧窮。
聽巒星河經常賣藥的醫館夥計說,這些年他賣的草藥錢早已超過上千兩,在縣城裏買幾座宅子綽綽有餘。
确信巒家幾個孩子養得不錯後,呂志毅才派人将巒家父子三人接來都城。
孩子豈止養得不錯,就是不靠護國公府,這日後前程也不會差。
于夫子身份先前查到一半就無從再查下去,進了都城後他卻主動暴露自己身份,領着三個弟子到處拜訪城中好友。
于弘沩……當今聖上唯一同胞弟弟楚王的獨子。
楚王自小便醉心書畫無心政事,兄長登基後他更是為作畫走遍了國內各城。
一直到而立之年後才娶妻,這麽些年來膝下就一個獨子。
若不是于弘沩因臉傷外出游歷至今才歸,聖上早将唯一的侄子安排進了朝堂之中。
作為關門弟子,日後只要于弘沩随手提攜下學生,兩個孩子的前程也不會差。
現在不僅有于弘沩……還有他護國公府的人脈。
呂志毅心下滿意,初初聽到于夫子身份的巒星河卻很是吃驚。
原文中于弘沩是作為顧清竹的老師出場,在朝中保駕護航弟子,才使得他一路乘風破浪最終步入內閣。
應該是因為巒星河的加入……改變了原來書中劇情走向!
“嗝——”一陣響亮的酒嗝後,書房內酒氣飄散開來,巒星河重重眨了眨眼,忍着開窗的沖動繼續斟茶。
“孩子就留在府中陪孩子外祖母幾日,你先忙你的事去!”
既然調查巒星河,當然知曉買下鋪子的事,呂志毅還有些期待這個便宜女婿究竟會做些甚買賣來養育四個孩子。
巒星河無奈點頭。
從呂志毅抱着巒文不撒手起他就猜到今天沒那麽容易能将孩子帶回家。
若是遇到困難,可來國公府尋我。”
巒星河再點頭。
“至于曾又道那一家人,我過兩日自會處理,你等消息便是。”
巒星河早早就将從趙婆子那聽來的真相告知了國公府護衛,至于呂志毅會如何處理害死兒子的罪魁禍首,那便是他所決定。
呂志毅只不過順嘴一提,巒星河當然也只是順耳聽聽便算。
從護國公府回到于弘沩別院沒兩天,巒星河就主動提出了告辭,孫永則被留在了別院中繼續開蒙。
商鋪後的院子已修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對巒星河來說亦是如此。
全部家當就父子三人的一些衣裳,他從別院出門,晃晃悠悠半盞茶功夫便來到了往後幾十年一家子落腳的地方。
前頭的鋪子還在按照巒星河指示進行重裝,幾個泥瓦匠正在搭建廚房竈臺,鋪子裏到處忙得熱火朝天。
鋪子方正,但打開木板搭建的頂後發現上面足足還有兩米多層高,對巒星河來說算是意外之喜。
二樓鋪設一半的木地板隔成兩層,建成三間雅間。
一樓分割成兩塊,左邊大半面積作為大堂,可擺放十張桌椅,右邊則建了個半開放廚房,用木板搭了簡易閣樓當做倉庫。
廚房也分為內外兩間,裏間占用了點院子面積,大竈可用于急火快炒,外間廚房則是炖煮為主。
仔細檢查一遍後,巒星河才滿意走進後院。
三間正房,中間留作堂屋,左右兩邊就是他和巒老頭夫妻的卧房,東廂房擴建了一間屋子,讓四個孩子各自都有自己的房間。
廂房後有茅廁,原本的廚房直接拆除做成了三足的窩。
院子雖小,也算五髒六腑俱全,完全可以滿足一家六口的日常生活。
将家當随便一放,巒星河開始在不大的院子裏瞎轉。
正房後突然出現了扇原本沒有的後門。
“沒想到後面竟然是這副光景。”
院門一拉開,巒星河就因眼前的一條河而面露驚喜,鶴頂紅旋轉着瓶身從河面劃過,又帶來個好消息。
【河裏有魚,而且河對岸可直接通往城外,咱們去挖菌子時直接順河而上就行,能節省不少距離。】
一眼望不到頭的河兩岸長滿了野桃樹,因多年沒人打理,果樹長得七歪八扭,河邊鋪滿厚厚一層枯葉。
右邊鋪子沒開後門,将後院加蓋成了屋子,兩米多高的院牆隔絕了一切視線,同時也讓河邊這塊地成完全形成了被包圍之勢。
巒星河順着下游一直走,從商鋪圍牆逐漸變成了哪家大戶的院牆,到盡頭才發現這條河竟與護城河接壤。
也就是說整條河岸只有巒星河一家使用。
【你在[全界淘]買來的果樹苗這下終于能派上用場了。】鶴頂紅說出巒星河的心聲。
鋪子處于一個轉角處,巒家後門就是片三四百米的空地,上游是大戶人家圈出來的私人戲園無人會輕易踏足,只需在河岸邊裝上栅欄就形成了個天然菜園子。
【你想好要賣什麽了沒?】
巒星河擡頭,指了指遠處連綿不斷的山脈笑道【賣菌子火鍋怎麽樣?平時就賣點簡單飯菜。】
【反正你喜歡做飯,開個飯館也成。】
鶴頂紅算是看出來了,巒星河特別喜歡養老世界裏的簡單生活,身體随心動就行,根本連動腦都懶得動。
【那尋找菌子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上個世界磨蒜,這個世界找菌子,原來養老任務是只針對你,對我來說就是勞碌命吧。】
鶴頂紅的抱怨無比真心,但巒星河輕飄飄的一句話立即就讓它閉上了嘴。
【我的一億兩千萬積分吶!】
【我這就去山裏轉一圈。】
【現在還不用,我得先回九方山一趟把爹娘接來,順道還要把三足帶來。】巒星河連忙阻止鶴頂紅的殷勤。
提起三足,鶴頂紅忽然嚴肅起來。
【三足已經脫離了本世界普通動物的範疇,智力和身體素質都太強大,你打算離開這個世界後要怎麽安排它。】
【狼就十幾年壽命,我們離開前它就老死了吧。】巒星河轉身往回走。
鶴頂紅無語。
【經過我檢測,三足的身體素質正在不停改變,就算立即停止用靈藥材喂養,它的壽命也可長達六十五年,若你繼續喂養……】
巒星河:“……”
【如果我用積分兌換物品格帶走三足,它到下個世界後,壽命是清零重計還是累計疊加?】
就算繼續喂養能活百年又如何,對巒星河這種任務者來說,百年也不過彈指間便過。
若真陪伴他幾個世界後老死離去,他寧願相處時間還沒長之前先切斷可預見的難過傷心。
【若你真舍得花積分兌換物品格給三足,它日後就跟我一樣,游離于任何世界之外,所以算不上生命體了。】
巒星河:“……”
【等你死亡,我和三足就自然脫離系統,我重歸主神空間重造,三足回到這個世界繼續參與日月輪回直至壽命盡。】鶴頂紅又說。
還有一點鶴頂紅沒說。
它與三足不同,作為系統脫離主神空間後,會被主系統自動認定為數據丢失,就算能重回,它也不再是鶴頂紅,而只會是重新植入系統數據庫的XX號系統。
巒星河用盡千年積分換它自由,鶴頂紅何嘗不是用所有來換條沒有回頭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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