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處置
處置
很多事情都是很容易會上瘾的。
比如說借刀殺人,又比如說利用蕭淑妃。說實在話,在萬充容看來,滿宮裏也找不到一個比蕭淑妃更适合被她利用的人了,因為比她蠢的沒有她有靠山,比她有靠山的沒有她那麽蠢。
所以蕭淑妃就很合适了,因為她又蠢又有靠山。
當年萬充容為什麽會利用蕭淑妃來除掉那個礙着她眼的宮女?很簡單,就是因為萬充容知道不管蕭淑妃最後如何處置那個宮女,太後都一定會幫她收拾爛攤子的。
果不其然,即便那個宮女被蕭淑妃下旨活活打死了,關于她殘暴的名聲卻沒有洩露出去半分。
由此可見太後是在意蕭淑妃這個侄女的,又或者說太後是在意蕭家女的名聲的,不管是在意哪一個,這對萬充容來說,那都是一個好消息。
方便她利用蕭淑妃。
當然了,萬充容也知道太後不是吃素的,所以那次的事情之後,萬充容沒有再打過蕭淑妃的主意,而這次她要不是被江知苒氣急了,她也不會選擇铤而走險。
但是萬充容萬萬沒想到,太後這次竟然放棄了蕭淑妃?
所以當聽到太後明着用暗話來暗示蕭淑妃拖人下水,找一個替死鬼的時候,萬充容整個人都是懵的,直到從蕭淑妃的口中聽到“萬充容”三個字,她才一下子驚醒。
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的時候,一瞬間萬充容覺得自己的心髒都似乎停止了跳動。
“萬充容?”太後看向她,人人都說太後和善,但是萬充容很清楚她這份和善是摻了多少水分的。
就像她一樣。
所以當她眼神跟刀子一眼看向自己的時候,萬充容一點都不覺得意外,但是卻仍然覺得心驚膽戰,要不是她的意志力在強撐着,只怕她這會兒早就失态了。
然而即便還沒有失态,現在的萬充容也好不到哪裏去,因為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她一下子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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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說的話可是真的?”太後那雙眼睛多利啊,萬充容是真和善還是假和善她自然一清二楚。
畢竟她也是這麽走過來的。
從前太後不管這個,那是因為萬充容是趙斐後宮的嫔妃,她是不是一個好人,對太後來說壓根就不重要。
事實上別說是她了,就算是林賢妃她也沒放在眼裏,即便她手掌宮權那又如何?
一旦她的啓兒繼位了,即便她入主中宮,那也都是過去式的了。
但是現在不一樣,萬充容算計竟然敢算計到蕭淑妃的頭上來,這就讓太後很不高興了。
即便她确實是覺得蕭淑妃很蠢,這段時間也不耐煩應付她了,但是她怎麽說也是蕭家的女兒,是她的侄女,萬充容竟然敢利用她做刀,這是不把她放在眼裏是吧?
“太後明鑒,臣妾并沒有。”萬充容當然不可能承認了,雖然她意思确實是那麽個意思,但是她卻沒有把話說得這麽直白,更沒有說什麽太後有了孫子之後就會站在江知苒那邊而不再管蕭淑妃。
因為萬充容自己很清楚,她只是想挑起蕭淑妃對江知苒的嫉妒而已,并不是想惹火燒身,自然不可能說這樣的話來給自己惹麻煩了。
省得到時候蕭淑妃還沒有對江知苒下手,她就先倒黴了。
“臣妾只是說過珍婕妤如今這麽受寵,他日一朝誕下皇嗣的話,那麽扶搖直上自然是不在話下了。”萬充容跪下道,“而且臣妾平日裏與淑妃娘娘并無更多的交情,又從未私底下見過面,所以又怎麽可能會跟淑妃娘娘說這樣的話?”
這就是萬充容的高明之處了,很多話她都是當着所有人的面說的,意思聽起來也像是羨慕嫉妒江知苒而已。
所以在場不少人聽了之後,嘴上沒說什麽,但是心底裏卻覺得萬充容說的是真的,蕭淑妃攀扯她不過是為了找一個替死鬼罷了。
“淑妃的為人哀家清楚。”太後卻懂萬充容的套路,所以她壓根就不管她說的話,只是道,“你要是覺得她冤枉了你,那就去慎刑司走一遭。”
其他人:“……”
她們現在相信太後和皇上真的是嫡親的母子了,因為母子兩人對付人的辦法都是這麽簡單粗暴的。
萬充容知道太後這話是什麽意思,她既是陳述,也是威脅。如果她不改口承認的話,那麽她就送她去一趟慎刑司。
但是即便萬充容聽懂了太後的話,她也不能順着她的意思改口。因為萬充容很清楚,一旦她承認了,那麽她就會背負上謀害宮妃,殘害皇嗣的罪名。
到時候下場如何,萬充容清楚得很。
所以不能認,她也不敢認。
“好。”萬充容的聲音似是打着顫,卻依然咬牙道,“如果太後不信的話,臣妾願意往慎刑司走一遭。”
只要她咬牙挺過去了,就什麽是都沒有了。
“不用你去。”萬充容的話音剛落,久久都沒有出聲的趙斐突然開口了。
“皇上?”萬充容還沒有反應過來,蕭淑妃便先驚訝出聲。
明明剛剛他都可以狠心的打算送她進慎刑司了,怎麽這會兒輪到萬充容,他卻拒絕了?
這算什麽?
他舍得送她進慎刑司,卻不舍地送萬充容進慎刑司嗎?
趙斐卻沒有搭理蕭淑妃,因為他拒絕太後的提議并不是因為舍不得讓萬充容吃苦,而是他很清楚,與其送萬充容進去,倒不如讓她的心腹去慎刑司走一遭。
然而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知道趙斐的打算,甚至萬充容聽到他這麽說的時候,暗暗地松了一口氣。
不用去慎刑司遭一次罪當然是最好了,至于喜鵲和鹦鹉,萬充容倒是不擔心她們會出賣她。
畢竟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上次鹦鹉沒有出賣她,這次也一樣。
萬充容十分篤定。
然後她就被狠狠地打臉了。
因為趙斐氣狠了,所以不管送了幾波人進慎刑司,他都一直留在瑤光殿沒有走,一看就知道他不弄清楚這件事他不罷休。
于是趙斐不動,太後也不動,其他人也就不敢動了。
好在慎刑司的人知道瑤光殿這邊是什麽情況,所以不用趙斐他們等待太久,喜鵲和鹦鹉就都交代了。
“不可能。”萬充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她失聲道,“皇上,這不可能,喜鵲和鹦鹉她們一定是被屈打成招的。”
萬充容的話讓太後的臉色不太好看:“你的意思是暗指哀家暗地裏使手段嗎?”
萬充容抿着唇道:“臣妾不敢。”
她說的是“不敢”,也就是說她确實覺得是太後再暗地裏使手段了。
“連謀害宮妃,殘害皇嗣的事情你都敢了,還有什麽事情是你不敢的?”蕭淑妃一改之前的垂頭喪氣,冷哼道,“我看你還是乖乖認了得好,畢竟連你的心腹都把你給賣了,你以為你說兩句自己是冤枉的,你就真的是冤枉的嗎?”
蕭淑妃以前覺得萬充容的話說的有多對,她現在就有多恨她。現在的局面已經一目了然了,要麽她死,要麽萬充容死。
既然她不想死,那麽就只能讓萬充容去死了。而且蕭淑妃覺得就算讓她去死,她也不值得可憐。
因為她壓根就不無辜。
“皇上。”長青也沒有理會質問的太後,辯駁的萬充容和咄咄逼人的蕭淑妃,而是等她們都說完之後才對趙斐道,“喜鵲和鹦鹉說了,如果萬充容不承認的話,她們可以和她對簿公堂。”
長青這麽一說,萬充容的神色就是一僵,其他人在私底下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這喜鵲和鹦鹉要是真的被屈打成招的話,又怎麽可能會弄到對簿公堂的地步?
所以……
難不成真的是萬充容教唆蕭淑妃對珍婕妤和她肚子裏的孩子下手的?
趙斐也沒多說什麽,只說了五個字:“把人帶上來。”
喜鵲和鹦鹉兩人在慎刑司走了一遭之後,現在別提有多狼狽了,但是此時在場的大部分人都顧不上這個,他們更加關心的是喜鵲和鹦鹉她們說的是不是真的。
“長青說,你們承認了是萬充容有意教唆蕭淑妃對珍婕妤下手的?”趙斐問。
“回皇上的話,是的。”說話的是鹦鹉,她道,“充容向來嫉恨珍婕妤,但是她也知道如果讓她親自對付她的話,一旦暴露,她肯定沒有好下場。”
“所以她就想着借刀殺人,她屢屢當着其他娘娘小主的面提起珍婕妤,為的就是要勾起蕭淑妃對珍婕妤的嫉妒……”
等鹦鹉說完之後,衆人嘩然,而萬充容仍然垂死掙紮,她道:“鹦鹉,喜鵲,我自認為平日裏待你們不薄,你們為什麽要這麽陷害我?”
“娘娘,奴婢在您身邊伺候了這麽多年,您是什麽樣的人,奴婢清楚得很,所以何必在奴婢面前裝呢?”鹦鹉既然出賣萬充容了,那麽自然是出賣個徹底。
她道,“您摸着您自己的良心說,您平日裏真的待我們不薄嗎?這樣的話您也就只能騙騙別人了。”
“這次的事情先不說,上次杜貴人收買金釵對付珍婕妤的事情,奴婢為您出生入死,結果呢?奴婢從慎刑司出來,又受了杖刑,半只腳都踏進了鬼門關了,結果您對奴婢沒有半點憐惜,反倒是覺得奴婢不中用。”
“娘娘,我是奴婢沒錯,但是奴婢也不是天生犯賤的,既然您不仁了,那麽就別怪奴婢不義。”
鹦鹉的話說得萬充容臉色難看,她很清楚,她這是完全背叛她了,但是喜鵲呢?
她看向喜鵲,後者的眼神畏畏縮縮的,不敢和她直視。萬充容道:“喜鵲,鹦鹉是那樣想的,難不成你也是這樣想的嗎?”
“娘娘……”喜鵲看向萬充容,在她的目光注視之下她有一瞬間的動搖,結果鹦鹉開口了,她道,“喜鵲姐姐,你別傻了,她是什麽樣的人難道你還不知道嗎?就算你不為了你自己着想,你也該為了你的親人們着想吧?”
鹦鹉之前為什麽能夠挺得過慎刑司的刑罰?
還不是因為怕出賣了萬充容,會讓她的家裏人出事嗎?
可是如今既然皇上已經承諾了,只要她們說實話的話,就會放過她們的家裏人,既然如此,那麽她何必再為了萬充容這樣一個沒有情意的主子繼續賣命?
她壓根就不值得。
鹦鹉這麽一說,喜鵲剛剛那有點動搖的心又收了回來,萬充容見狀,心下一沉——
她知道自己完了。
等趙斐再次踏進卧房的時候,外邊的金烏已經西下了,他剛一進去,江知苒就迫不及待地問他:“怎麽樣了?怎麽樣了?快跟我說說。”
瞧瞧她現在這副生機勃勃的樣子,哪裏有半點中毒的跡象?
很顯然,什麽吃了肉就吐了,還出現暈厥現象都是假的,江知苒沒有中毒,也不需要卧床休息,這一切不過是她和趙斐兩人布的一個局而已。
江知苒不認為江家的人會害她,至少暫時來說,而趙斐也一樣,但是偏偏太醫院的人卻告知他們,小袖爐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如果搭配着摻有甘羅的紅螺炭一塊使用的話,那麽就會出問題。
而恰好江知苒的瑤光殿裏燒的就是紅螺炭。
紅螺炭是一種很金貴的炭,事實上如果不是江知苒得寵的話,那麽按照她這個品級她是不可能用到紅螺炭。
因為太醫院的這句叮囑,所以趙斐和江知苒一方面派人出宮追查小袖爐的來源,一方面就派元吉盯着瑤光殿的那些紅螺炭。
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還真的讓他們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于是順藤摸瓜的,就有了今天這麽一出大戲。
為了扮演一個中毒的人,所以江知苒壓根就不能露面,她倒是想去偷聽,但是又怕露出馬腳功虧一篑,因此就只能夠暫時先忍住了。
但是這出大戲現在都已經落下帷幕了,江知苒自然是按捺不住了。
趙斐也是有耐心,将剛剛的事情都與江知苒說了,同時還告訴了她有關于蕭淑妃和萬充容的處罰。
“發配到開福廟?”江知苒瞪大了眼睛看向趙斐,“不是,萬充容就算了,蕭淑妃呢?太後居然能眼睜睜地看着蕭淑妃被發配到開福廟?”
開福廟是什麽地方?
那是犯了錯的嫔妃被發放的地方。
“她不能。”趙斐道,“但這件事,朕說了算。”
雖然整件事都是他們設下的圈套,但是趙斐很清楚,不管是蕭淑妃也好,萬充容也罷,她們都是真的想要了他和知知的孩子的命。
所以蕭淑妃是被人利用也好,不是也罷,趙斐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輕易放過她。
“朕必須讓她們都知道,敢動你的人,朕一個都不會放過。”
這是警告,也是威懾。
趙斐很清楚現在後宮有不少人都把江知苒當做是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将她除之而後快。但是她們現在什麽都沒做,或者說來不及做,所以趙斐根本不可能憑借着自己的“很清楚”就處置她們。
不然的話趙斐今日也不會整這麽一出大戲出來了。
“那太後那邊……”江知苒看向趙斐,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蛋,動作親昵,“別擔心,朕和她的關系如何,她心知肚明。這次蕭淑妃算計人算計到你的頭上來,朕要是輕拿輕放的話,說不定她心裏還覺得朕在憋着什麽壞呢。”
幹淨利落地處置蕭淑妃就很好,至少在太後看來,人他都已經這麽處置了,肯定不會再遷怒蕭家。
或者說即便再怎麽遷怒蕭家,也是有限的。
“太後不是很疼蕭淑妃的嗎?”江知苒不懂。
趙斐就笑:“打從蕭淑妃進了朕的後院,她在太後那兒就已經成了棄子了。”
所以打從太後明着暗示蕭淑妃的時候,趙斐就明白了她的打算了,她打算棄卒保車。
之所以要蕭淑妃咬一個人出來,不過是不讓蕭家女頂着惡毒的頭銜罷了,畢竟受人教唆的罪名總比生性惡毒要來得好一些。
趙斐這麽一說,江知苒就懂了,當下都不知道是應該嘲笑蕭淑妃比較好,還是同情她比較好了。
虧得她還以為太後是真心疼愛蕭淑妃的,結果到頭來她疼她也不過是因為她有利用價值而已。一旦失去了利用價值,她就将她當抹布一樣丢掉。
果然在後宮是沒有什麽真情實感,只有虛情假意。
不過真情也好,假意也罷,那都是她們姑侄之間的事情,江知苒也沒有多想,而是跟趙斐說起了蕭淑妃用來對付她的那個法子。
說實在話,其實真的有點防不勝防。
江知苒感嘆道:“難怪別人都說後宮裏是殺人不見血的。”
如果不是太醫院的人警惕的話,說不定她稀裏糊塗地中招了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呢。
“放心。”趙斐一手摟着江知苒的腰,一手将掌心貼在她鼓起的小腹上,“朕一定會保護你和孩子的。”
趙斐這話江知苒沒有懷疑,但是她沒想到說好了會保護她和孩子的人,在他們都還好好的時候,他就先倒下了。
因為江知苒是知道趙斐在原著中是英年早逝的命,所以即便知道他有一個續命的系統,但是在聽說他病倒的消息之後,她仍然吓得心髒都漏跳了一拍。
因為趙斐已經連續兩日都借着政務繁忙的理由而沒有和她見過一面了,所以江知苒今日就心血來潮地想來明光宮給他“探探班”。
結果沒想到這一探,就直接探出事來了。
江知苒既是趙斐的寵妃,肚子裏又懷着孩子,別說是明光宮的其他宮人了,就連長青也不敢硬攔着,就怕一不小心讓江知苒有個好歹。
不敢和江知苒硬碰硬的長青最後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于是等趙斐醒來之後,就見兩日未見的江知苒正坐在他的床邊。
“你醒了?”江知苒眼睛一亮。
“你怎麽來了?”趙斐一開口,聲音就沙啞到不行。
“你還說呢,病了怎麽不讓人告訴我?”江知苒道,“還有好端端的,你怎麽會病了?不是有長生嗎?”
剛剛醒來的趙斐其實腦子還有點迷糊,轉了幾圈之後他才反應過來:“你怎麽知道長生的?”
本來是找趙斐算賬的江知苒:“……???”
她不應該知道長生……嗎?
見江知苒瞪大了眼睛,趙斐又問道:“或者說,你什麽時候知道長生的?”
“啊這個……”江知苒都懵了,然後突然反應過來,她确實是很早就知道趙斐有系統了,但是趙斐不知道她知道他有系統才對的。
事實上不止趙斐不知道,就連長生也不知道!
說好的這是它們之間的秘密,不要告訴小姐姐呢?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啊。”錦鯉連忙解釋道,“其實我宿主早就知道你的存在了。”
如此這般地解釋了一通之後,長生:“……!!!”
出賣我的愛。
你背了良心債。
最後知道真相的我眼淚掉下來。
長生:嗚嗚嗚嗚我要為我自己點歌~我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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