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

褚善善害怕得哭了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見這麽吓人的付成鋒,一副要把她生吞活剝的樣子,她用力拉着褲頭,不讓他扯下,他先前把她的胸部弄得那麽痛,她不要他繼續弄痛她。

付成鋒看褚善善很抗拒,知道這次是做不成了,她還沒有心理準備,他不能強迫她。但他真的很痛苦,不得已,他整個身體都埋在她懷裏,一動不動地好緩解小腹起騰起的滾滾熱浪,終于在它們都得到片刻的平息後,起身往浴室走去。

褚善善起身,拉起睡衣的衣領緊緊地攏在胸口,整個人瑟瑟發抖,她好痛,嘴唇痛,脖子痛,胸部……更痛。

看着剛剛掙紮的時候掉到了地板上的那塊甜甜圈,她眸中泛起淚光,他買她喜歡吃的東西,對她那麽好,她應該忍忍痛的,可是她又怕又慌,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所以就忍不下去了。

可是,她有點後悔了。

她應該去讨好一下他,還是什麽都不要管,等過一陣子就好了?

可是她看到付成鋒剛剛很難受的樣子趴在她懷裏,喘氣的時候好像很痛苦,想到這裏,她有點擔心。

她聽到浴室裏水聲不停地流,很怕他有事……

想到這裏,她顧不上穿鞋子,光着腳丫走到浴室,打開了浴室的門,想看看他有沒有事。

付成鋒正在用冷水淋浴,胯下那處如着火般,再多的水也澆不熄,聽到身後門開了,他擡手抹一把臉上的水滴,回過頭看一眼那個一臉無措的家夥,關了水,一把抄來一條浴巾裹住下半身。

“進來幹什麽?”他火氣有點大,粗聲粗氣地問道。

“我……你……你還好嗎?”褚善善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有些不知所措。

付成鋒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的确,她被保護得太好了,真的什麽都不懂,他都被她折磨死了,她卻雲裏霧裏,什麽都不知道。

他拿一條毛巾擦拭着頭發,走到她的面前,他要怎麽跟她說,他剛剛對她情不自禁,想和她做愛?算了,這種事還得慢慢來,他真不想弄哭她。

“好了,我沒事,睡覺吧。”付成鋒冷淡的語氣,剛剛被她折磨得難受,他沒辦法對她擺出好臉色。而且他本來打算回書房睡的,但又擔心太冷漠她會想太多,于是他打消了那個想法。

褚善善聽到付成鋒說沒事,心情放松許多,但她發現,付成鋒好像有點不高興。

兩個人睡進同一個被窩裏,付成鋒咬咬牙,他好想像以往那樣,将她攏入懷裏睡,但又怕失控。

聽到褚善善很快發出均勻的呼吸聲,他知道她睡了,側過身去看一眼那張迷人的側臉,他下身又蠢蠢欲動了。

看來,他不經意間對懷裏這女人産生性趣了,而且來得又兇又猛,理性如他都克制不好。

第二天起床,褚善善發現付成鋒已經不在了,手摸到他睡的位置,涼涼的,似乎是一早就起床了。以往他不會這樣,她想,他是生她氣了。

她坐起身來,望向窗外,屈起膝蓋的時候,她嘶地痛叫一聲,之間察覺胸部因衣服摩擦有點痛,猛低頭掀開衣領,發現那凝白豐盈的頂端仍然腫腫的,回想起昨夜那一幕幕,她臉上一下子發燙。

才吃完早餐,褚善善的同事打來電話來,說要約她出去玩,她絲毫沒有猶豫就答應了。

有些關于男女之間的事情,她不懂,跟要好的同事談談,讓她給自己提點建議也好。

等同事把她接走,是半個小時以後。

兩個人先去吃早午餐,然後在附近的電影院看電影,電影散場的時候,也差不多到午飯時間,所以就在電影院附近找了家餐廳吃點心。

飯桌上,褚善善終于有機會跟同事談談她跟付成之間的事情。

對于一個在男女感情上是一張白紙的女孩而言,她不理解的實在太多。于是,她把這段時間以來,付成鋒對她的種種都跟同事說了一遍,當然,那些親密的細節除外。

同事頓了頓,以她對付成鋒那幾面之緣,實在做不出很好的評價,知道那男人高冷,但又盡責,可就是讓人看不透他的心。但優秀的男人總是很容易招蜂引蝶,身為褚善善的同事兼好友,她不想過于單純的褚善善受傷害,所以不得不給她一些殘忍的忠告。

“如果那個男人往常對你不冷不熱,突然對你很好,一定是他心中對你有愧,想彌補你,你老公那麽帥……”同事戳戳褚善善的腦袋,“盯緊點不要讓別的女人搶走了。”

“誰要搶?”褚善善一想到付成鋒,胸乳處仍然隐隐作痛,誰要他拱手相送就是了,根本不需要搶。

同事捏捏褚善善膚色紅潤的臉蛋,“要讓人搶走,你眼淚嘩嘩掉下來就知道心痛是什麽滋味了。”

“痛!”褚善善拍開同事的手,揉揉自己被捏痛了的臉蛋,已經淚汪汪。

就在這時,她看到不遠處那一桌,看到付成鋒那張臉,她揉揉雙眼,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但又不得不相信,那人就是付成鋒,他跟一個漂亮女生在用餐,雖然他仍然頂着一張冰山臉,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對方說着話,偶爾,付成鋒會淡淡一笑,在她眼裏,那真的是一幅很美好的畫面。

她感覺胸口有點堵,又酸酸的,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害他錯過了他喜歡的人……

付成鋒察覺自從那晚他對褚善善做出過于沖動的行為之後,接下來一連幾日她都對自己很疏離。

一起吃飯的時候她似乎心事重重,一聲不吭只顧低頭吃飯,菜也不挾。

睡覺的時候總背對着他,睡到離他最遠的邊邊上,有好幾次他看她差點摔到地上去。他在書房忙到夜深,她也不會做甜點來慰勞他的胃了。總之,不僅是沒給過他好臉色,連一個眼神交流也沒給過他。

此時此刻坐在辦公桌前,他有些心不在焉。

客戶委托他挖掘的專業人才已經回複,他得立刻行動了。

但是親自去接觸那人,還是讓手下的人員去,他的想法,稍有了動搖。

最近因為褚善善,他總無法集中注意力做事,不管是開會,應酬,還是日常生活每一個瞬間,她總會在他眼前浮現。

他知道那天晚上自己的一時沖動吓到了她,第二天因為有點氣又早早起床出了門,但他不承認,他真的想要她!二十多年的人生,他不缺女人,身邊随便一個,無論外貌與身材都不差,但他就是提不起興致跟她們有深入的發展,而褚善善,明明對男女之事一點都不懂,卻讓他迸發本能的沖動。

而且那種沖動越來越強烈,這些日子以來,他多少個夜晚醒來,都想把身邊睡得恬靜的女人狠狠地按在身下索取個夠,但又怕吓到她,只能按捺住。

可是他恐怕給不了她太多時間,再怎麽說,她都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算他在婚前跟爺爺說過絕不會碰褚善善,如今他也想違背初衷,履行夫妻之實。

他也搞不懂自己是怎麽了,明明身邊那些女人不比褚善善差,甚至比她美、比她有風情的也大有人在,就像前些日子約見他的蘇情,美貌而性感,但飯桌上他無法與她深入交談,吃完一頓飯就再無聯絡,坳不過蘇情一直的糾纏,他直接攤牌已經有老婆,不希望任何女人影響他們的感請。

但對褚善善就是愛嗎?他也搞不明白。

活了二十多年,他沒有鐘情過任何一個人,一個東西,他全部精力都投入在他的事業上,當然,也得到同等的回報。但對一個人,他總覺得付出會有變量,而且這麽多年也從未有過人走進他的心。

他對褚善善的感覺似乎更多是想用她滿足自己的需要,而這種需要他不想從別的女人那裏獲得。

在事業上野心勃勃的一個人,其實真的不需要太重情,畢竟商場爾虞我詐,這一刻他盯上的獵物,下一刻或許會被別人叼走,又或許,他也會葬送獵物之腹,太多變數。他小心謹慎,步步為營,但也有一棋不着,滿盤皆輸的時候。

對褚善善,他想他還沒有到用情的時候,對她不過是憐惜罷了。還有就是對她身體的渴望,想占有。盯着計算機屏幕上他的新目标,這人大半年來所有動态,他了如指掌,好不容易熬過漫長而暗淡的等待期,獵物才出現,他決定還是親自來。

至于褚善善,他決定先冷一冷她。

入夜,付成鋒回到房間,看褚善善剛沐浴完出來,濕漉漉的長發披散着,身上是她常穿的那件粉色睡袍,她真的長肉了,睡袍在她身上現出了緊窒的味道,特別是胸部和臀部,特別地飽滿,他冷冷瞥她一眼,在體內那串火苗被勾起前,忙把視線移開。

決定好了要冷一冷她的,他不想半途而廢。

褚善善擦拭頭發,看付成鋒眼神冰冷看她幾眼,很快便去脫衣服準備沐浴,她想叫住他,把今天她接了朋友電話,準備明天約見面的事情告訴他。但一想到他白天在餐廳裏和另一個女人交情那麽好,大概也懶理她的事,所以猶豫過後便作罷。

擦幹頭發,用吹風機吹幹,她躺到床上,蓋好被子。

付成鋒從浴室出來,弄幹頭發後,身邊的位置一沉,他也躺在床上。

同一個被窩裏的兩個人,雖然離得遠遠地躺着,但溫度是一樣的,漸漸地,連呼吸的頻率也變得一致……

付成鋒忍不住,一只手慢慢地向褚善善那邊探過去,想握握她的手,但指尖一碰到她細滑手背,她便立刻縮回手,很快她便翻了個身,背對着他。

她還是在抵觸他!付成鋒眼裏閃過一絲不悅,他都已經主動求和了,她竟然不領情。明明說好冷一冷她的,他竟管不住自己,心裏一躁,他也翻過身去,閉上雙眼。

褚善善睡到床的邊邊上,一半的身子蓋不住,夜裏有點涼意,她用力地扯一下綢被,把自己蓋實了,也終于暖和起來。

可是床的另一邊,付成鋒眉頭緊皺着,他身上的被子都被身後那可惡的女人給扯走了,涼意襲來,他很不爽。他翻過身看着背對着他的人,一襲長發散亂在枕邊,不管怎麽說,她都是他的妻子,不用她來取暖,他豈非傻子?

于是他的身體移向她,掀開被子貼到她背後,知道她已經睡到床最邊上的位置,他的手臂摟住她的腰腹,免得她一個緊張掉下去。

他感覺懷裏人兒一陣顫抖,他沒有對她做任何舉動的意思,只冷冷地一句,“別動,快睡。”

而背對着他,隔着薄薄的睡袍布料感受他體溫驟升的褚善善,卻久久不能入眠。

第二天付成鋒忙完上午的工作回家,發現偌大的別墅靜悄悄的,褚善善沒在房間,踱至畫室,她也不在。

他那麽迫切地趕回來,就是想看看她,天知道一個上午,他滿腦子都在想她在家裏做什麽,想她都快要想瘋了,強迫自己冷靜,卻怎麽也冷靜不下來。

褚善善這段時間對他的冷淡,讓他不适應,她比婚後那段時間還要疏離他,讓他有些不安,總感覺一個不留神,她就會消失在他的世界。

“少爺,少夫人她一早去會朋友了,是老先生親自送她去的。”王叔忙完事情經過,看到少爺一個人一言不發杵在畫室裏,知道少爺是來找少夫人,所以交代了一下。

“去多久了?有沒有說去哪裏見面?”付成鋒的視線從畫架上,褚善善畫到一半的畫作上收回,冰冷目光落在王叔的臉上。

王叔好久沒見少爺這樣目光冰冷了,自從少夫人嫁進來,少爺整個人暖了許多,大家私下都議論說付家就要添丁了,沒想到這節骨眼上,這小兩口似乎又鬧翻了。

“呃,聽說是去老爺朋友的飯店,去了一個多小時了。”他忙答覆。

付成鋒快步離開,很快,門外就傳來他車子啓動的聲音。

半小時後,把車子停好,付成鋒大步走進了飯店,渾身散發的冰冷氣場讓他所過之處,是陣陣陰寒。

他走進飯店餐廳裏,淩厲雙眼四下搜尋,終于看到站在戶外餐廳那抹熟悉的身影,他擡步走去,很快,他注意到褚善善是巧笑嫣然地站在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面前,跟他笑談着。

他臉色一沉,冰冷得像要結成一層厚厚的冰霜。褚善善臉上的笑容,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柔美動人,絲毫沒有在他面前慣見的拘謹,那男子,就像是她最親的人,她一點都不需要防備。

明明他才是她的丈夫,可她在自己面前又小心又謹慎,好像稍不注意她就伸出利爪來,怒氣沖沖劃向他。

他望向那男子的臉,不由得臉色一僵,那張臉與客戶所給的潛力人才面容重疊,蘇啓安,他這段時間将要接觸的人。

看着他的妻子在別的男人面前露出嬌憨的模樣,看着她明眸皓齒笑得天真,看着她偶爾伸手捏捏那男子的臉,他無法再控制,大步走了過去。

他眼裏的褚善善,就像一只軟綿綿的小兔子,而她身邊那位,就像是一只搖着大尾巴的狼,他真的擔心他一個不留神,她就被別人給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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