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盛歡胸口被壓在陸簡修堅硬的肩膀上, 差點颠的她奶水都溢出來。

然後感受到屁股被陸簡修打了。

盛歡雙重打擊下, 差點在他肩膀上炸毛:“啊啊啊,陸簡修你這個王八蛋!”

說好的以後不打她屁股。

現在居然當着陸母的面打她。

陸母看着他們夫妻兩個就這麽當着自己的面離開,心情極為複雜,尤其是半途中又聽到那一聲肉/體拍打的聲音。

錯誤的以為,他們是在做那種事情。

一邊出門一邊念叨:“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一點都不克制,還沒到房間就開始辦上事兒了。”

他們那個年代, 長輩面前,牽牽小手都害羞呢。

盛歡被陸簡修扛到床上,嘭的一聲, 房門關上。

陸簡修手臂撐在她身前,眼神在昏暗中格外懾人:“再罵一句。”

另一只手被她的臀壓住。

威脅的捏住她的軟肉。

盛歡被他迫人的氣息吓得胸口不斷起伏:“我不敢了, 你快放開我。”

“現在認錯,晚了。”陸簡修将盛歡翻了個身。

白皙性感的裸背清晰的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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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簡修的眼神越發幽暗。

順着滑膩的布料,陸簡修直接将那裙子撕碎丢到床下:“露這麽多, 不如不穿。”

身無寸縷的盛歡被陸簡修張狂動作驚住:“你你你……”

掀開旁邊的被子,遮住主要部位, 只露出白皙滑膩的肩膀, 與精致玲珑的小腳。

因着參加晚宴緣故, 盛歡腳趾塗上了鮮豔酒紅色指甲油,襯得那雙玉足越發精美性感。

陸簡修目光落在她的瓷白如一粒粒珍珠似的圓潤小巧的腳趾上。

喉結滾動,滾燙的大手握住她的腳踝。

“我怎麽樣?”

他嗓音越發沙啞,盛歡心情更緊張。

對上他的面色, 盛歡莫名慫了:“你要是不喜歡我穿露背的,那我換一件就是。”

“你別吓唬我了……”

見她慫唧唧的模樣。

陸簡修其實挺高興的。

最起碼不是厭惡的恐懼。

高大的身軀覆在她身上,長指鑽進薄被中:“老婆,生完孩子已經兩個月,可以做了。”

低頭時,灼熱的呼吸落在盛歡肌膚上,怕弄疼了她,薄唇輕輕吻着她的唇瓣,等她慢慢适應。

等她身體放松。

陸簡修才緩緩拉開拉鏈。

可怕的強勢才帶着力度深入其中。

盛歡發絲淩亂躺在淺灰色的床單上,精致鎖骨下是誘人的弧度,陸簡修不知道什麽時候按開了床頭燈,耀眼的燈光灑在她身上。

将她本就白皙的肌膚映照的越發清透滑膩。

看着盛歡迷離的眼神,陸簡修咬着她的耳垂啞聲道:“老婆,你越來越敏感了。”

“胡,胡說!”盛歡臉蛋發紅,額際亦是冒出晶瑩汗珠兒。

陸簡修從薄被中伸出手,食指指尖點綴着瑩亮水珠,低笑一聲:“證據确鑿,別想抵賴。”

盛歡閉上眼睛,不想跟他說話。

然而看不見東西,身體卻越發敏銳。

陸簡修長指摩挲着她的紅唇,本就嬌軟紅唇越發濕潤:“嘗嘗你的味道,是不是很甜。”

“陸簡修,你髒死了!”盛歡濕漉漉的長睫擡起,分明是想罵他,可嗓音無力,更像是嬌嗔。

盛歡快要被自己的身體氣死了。

偏偏陸簡修動作越發強勢。

尤其在她睜開眼睛瞪他之後。

他就跟吃了藥似的,越發瘋狂。

盛歡脖頸被迫往後仰着,眼眶發紅求饒道:“嗚,老公,我錯了,你放過我吧。”

掐着她的細腰,陸簡修身上襯衣幹淨整潔,連發絲都沒有亂上一分。

被薄被遮擋的腰腹下方,卻是靡麗一片。

盛歡看到陸簡修此時模樣,氣不打一處來。

偏偏不敢跟他置氣,怕他來硬的。

陸簡修最受不住盛歡這種乖巧軟綿的語調求饒,嗓音低啞壓抑:“這是你自找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

陸簡修将虛軟無力的盛歡打橫抱起。

往浴室走去。

水霧朦胧,盛歡坐在冰涼的梳洗臺上,身前是男人熾熱的身軀。

“嗚……”

盛歡哇的一聲哭出來。

隔着浴室門,兩人身影交疊。

隐約能傳來男人低低的嗓音:“還敢不敢讓我跪榴蓮了?”

然後是女人媚到骨子裏的哭泣聲:“不,不敢了。”

陸簡修用最傳統的姿勢,把盛歡欺負的老老實實。

再也不敢作妖。

從浴室出來。

已經是晚上八點。

盛歡縮在幹淨松軟的被子裏,不想搭理陸簡修。

陸簡修沒穿衣服坐在床頭擦頭發,動作自然肆意。

盛歡看着他遛/鳥,極為嫌棄:“你能不能穿好衣服,就怕別人看不到你的小兄弟是嗎?”

擦頭發的手微微一頓,陸簡修雲淡風輕反問:“小?”

“需要我身體力行的讓你再次感受它的尺寸嗎。”

說話時,身體覆在盛歡身前,靜靜的凝視她。

眼底波瀾起伏。

盛歡細白的手指撐在他結實胸肌上,果斷搖頭:“不用不用不用!”

重要的話說三遍。

“我錯了,嗚……”

陸簡修長指輕彈她的腦袋:“裝哭。”

卻沒有真的繼續欺負她。

嗯,不是因為心疼,而是因為……

陸簡修目光落在床頭空掉的小盒子上。

他們在老宅沒有太多夫妻用具。

剛才在浴室用掉最後一個了。

盛歡被他彈了額頭,漂亮眼睛水波潋滟:“你打我……”

小眼神卻不由自主落在陸簡修線條優美的腹肌,人魚線上,啧,這男人是個變态,身材卻好到爆炸。

只是……盛歡看到他膝蓋上兩大塊淤青,怎麽都覺得他完美無瑕的身體多了瑕疵,不好看了。

眼底劃過一抹可惜。

見她小眼神有意無意往自己身上飛,陸簡修慢條斯理的披上睡袍:“寶寶,我們說說話吧。”

盛歡陡然警惕:“說什麽?”

她警惕也沒用。

陸簡修穿上睡袍便上床,将她抱在懷中,動作強勢,不容拒絕:“之前是我的錯,以後我會好好對你,我們不離婚好不好?”

聽到他提到過去。

盛歡拽緊被子,才有一點安全感,仰頭看向陸簡修,跟想象中的迷糊不一樣,她的眼睛盈滿平靜:“為什麽要催眠我?”

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陸簡修堅硬的下颌。

而陸簡修卻能将她的面容全部收入眼底。

相較于她的平靜,陸簡修寧可看到她生氣,或者質問,而不是無聲無息的冷靜,冷靜不說明她不喜歡自己,才能這麽冷靜嗎。

輕輕吐息,陸簡修放在她腰間的大手微微收緊:“那你愛我嗎?”

“你別岔開話題,是我先問你的。”盛歡抗拒的推着陸簡修的手指,他越用力,她越有束縛感,總有一種下一秒他就會把自己綁在床上的錯覺。

陸簡修手指緩松開。

沉默許久,就在盛歡以為自己得不到答案的時候,陸簡修突然道:“寶寶,你等我半年好不好。”

“半年後,我肯定會給你答案。”

半年內,他的躁狂症肯定能治好,就算不能治好,也不會随時随地就發作。

他願意将所有的事情向她坦白。

陸簡修将臉埋在盛歡脖頸,嗓音透着脆弱:“寶寶,等等我。”

本來盛歡是很生氣的。

覺得陸簡修不坦誠,還要說等他半年,可感受到向來強大的男人,此時脆弱的宛如易碎的花瓶。

有種如果她不答應,這個男人就會崩潰。

盛歡僵硬的身子漸漸軟化,本來冷淡的嗓音也染上幾分柔和:“你說的,不準騙人。”

“半年後,你要給我一個解釋。”

盛歡扭過頭,強迫陸簡修看着自己的眼睛。

失憶的這段時間,盛歡不可否認,自己是喜歡這個男人的,喜歡他的溫柔,喜歡他的強勢,甚至喜歡他的占有欲。

剛剛恢複記憶,她無法接收的不是被囚禁的那段記憶。

她無法接受的是自己喜歡的男人,是催眠她的罪魁禍首。

即便,她明知道陸簡修也是喜歡她,才會做出這種事,才會用新的身份接近她。

陸簡修目光深情持重,捧着她細白的小手,許久才緩而慎重的吐出一個字:“好。”

……

等盛歡他們穿上衣服,下樓後。

阿花準備好了晚餐:“少爺,少奶奶,夫人打來電話,讓你們過去參與抽獎環節。”

盛歡看了眼時間:“都九點了,宴會快要結束了吧?”

随同盛歡在桌前坐下,陸簡修氣定神閑的給她剝了個雞蛋:“等會去接他們。”

“晚宴零點結束。”

盛歡吃驚:“這麽晚?”

他們報社的年會,弄得那麽隆重,也才晚上九點就結束了。

陸簡修冷靜答道:“嗯,因為陸氏的年會是今天下班後舉行。”

盛歡唇角微抽:“資本家不愧是吸血鬼,連這點時間都不放過。”

年會都用下班時間開。

陸簡修從善如流回:“多謝陸太太誇獎。”

頓了頓,陸簡修擔心老婆真把他當成吸血鬼,還是補充了句:“今天如果放假開年會,就要虧上千萬。”

“用這個錢做獎金的話,他們會更高興。”

盛歡:“……”資本家的世界她不懂。

摸了摸老婆臉蛋,陸簡修心疼道:“是不是累的不想吃,要不我們不去了。”

今天做了好多次,而且每一次陸簡修都特別用力,盛歡腰又累又酸又難受。

“不去不好吧,爸媽會不高興的。”盛歡搖頭,反握住他的手腕:“你剛才摸過雞蛋的手,不要摸我的臉,會過敏!”

“這麽嫩。”陸簡修松開手,仔細端詳老婆的臉蛋:“要不你去洗個臉?”

拿紙巾擦了擦殘留在臉上的水跡,盛歡沒好氣瞪着他:“吃了飯再說。”

看着她氣鼓鼓的小模樣,陸簡修輕笑出聲。

這樣的老婆,才讓他有真實感。

盛歡雖然答應跟他和好,但是也不打算不翻舊賬了。

例如……嚴律師這個事情。

吃過晚餐,他們快速換了身禮服,盛歡簡單撸了個妝,才一同出門。

車內。

盛歡若無其事的看着他:“趁着還沒有到宴會廳,我們聊聊嚴律師的事情。”

陸大佬坦然自若:“老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嚴律師是誰,你之前準備跟我打官司的律師嗎?”

“你真不知道?他說他是被上司警告不準接我的案子,難道不是你從中作梗?”盛歡疑惑臉。

陸大佬心機深沉,鎮定道:“老婆,這你就冤枉我了。”

“一般律師事務所有點腦子的律師,就不會來接我陸簡修的案子。”

“可能是被他上司知道他私下接了這個案子,所以警告了吧。”

将自己甩的清清白白。

盛歡真當成自己冤枉他,心裏卻沒有就此打消疑窦:“如果真是你做的,那就不是跪榴蓮這麽簡單了。”

作者有話要說:陸大佬:不跪榴蓮跪什麽?

盛小歡:呵呵呵,玻璃渣了解一下。

年哥:都給老子讓開,我要撒糖了啊啊啊啊,小心粘牙!!!!

雙更雙更,今晚十點準時相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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