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三章
烏公子臉色一黑:“你什麽意思?我憑什麽要請你?”
“沒錢裝什麽大款啊?連v我五十萬看看實力都做不到,擺個屁的譜,當誰不知道你的錢還得等你哥發啊?你一個領零花錢的,口氣挺大,本事倒小了。”蘇雲半靠在櫃臺上搖扇子,一副我就等你付款的賴皮樣子。
“你——”烏公子指着蘇雲的鼻子氣得臉都扭曲了,又紅又紫的,跟調色盤差不多。
不是蘇雲看不起他,有些人啊,喊得越大聲其實底氣越不足,逗起來比狗還有意思。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不遠處的電梯門叮一聲打開,走出來幾個衣着精致的俊男靓女,聽見聲音的烏公子猛地轉頭看去,立馬大聲嚷嚷:“蘇大哥,你看看誰在這?”
電梯出來的一群人看到蘇雲臉色都不太好看,而蘇雲身後的鬼也全部挺直了腰給蘇雲撐場子,頓時青雲山莊櫃臺前跟雙方準備火拼似的。
蘇雲微微仰頭看向面前這群人,還都是熟人,曾經她還不是西城殡儀館館長女兒的時候,她是濱城蘇家的女兒,小家族的孩子來巴結,大家族的人從來都看不起她,就像那個姓烏的二貨。
等烏公子走過去跟那些人說了什麽,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優雅走過來,在蘇雲面前停下,笑着撩起自己的卷發,她說:“蘇雲,好久不見,不知道你來這裏,這樣,這次你的開銷,算我的,好不好?”
豔鬼湊到蘇雲耳邊悄聲問:“館長,她是誰啊?”
蘇雲微微偏頭:“她就是蘇家那柔弱不能自理還要本館長救命的小女兒,什麽檔次,還需要本館長親自去救。”
“蘇雲——”
站在蘇芸身後的男男女女聽到蘇雲的話,紛紛忍不住怒喝,眼看着就要沖過來給她點教訓。
燒飯師傅跟燒火師傅立馬站到蘇雲面前,他們的身高都超過兩米,滿臉橫肉,穿着殡儀館特制的漆黑制服,看起來兇神惡煞,宛若惡鬼,一下鎮住了對面的人。
蘇雲合上折扇推開眼前的燒火師傅一點,似笑非笑地說:“別覺得我現在說話難聽,畢竟我說話難聽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們習慣一下,還有你,蘇芸,付錢啊,蘇家沒教你規矩啊?說出口的承諾不能做不到,蘇家的誠信,你學狗肚子裏去了?”
這話可比先前的更難聽,直接就罵蘇芸是狗,其他人氣得臉都紅了,與蘇芸關系好的女孩子直接氣出眼淚來。
為首的蘇家大哥冷眼看着蘇雲,先遞了張卡給蘇芸:“芸芸,你先去給他們開房間,每個人一間總統套房,別讓人說我們對你救命恩人不好。”
蘇芸猶豫地接過那張卡,垂下頭來,一臉委屈,餘光卻對着蘇雲閃過一絲惡毒跟憤恨。
有人付錢,蘇雲就把自己的半價券跟卡收起來了,搖着折扇一臉舒坦,折扇下墜着的黑白環龍玉佩流光溢彩:“蘇老板大氣,您讓您妹妹多學學,不要跟着什麽裝大款的窮小子整天混,別的沒學會,光學會裝大款了。”
正在付錢的蘇芸臉色一白,她回過頭努力微笑:“蘇雲,我說要請你,不是随便說的。”
姓烏的這時候也跟着嚷嚷:“你說我就算了,你憑什麽說芸芸?芸芸是正經的蘇家大小姐,還能欠你那點錢?”
蘇雲緩緩合上自己的折扇,笑着說:“兜裏有沒有錢這件事呢,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諸位,玩得開心啊。”
說完,蘇雲伸手搶在蘇芸前拿過了櫃臺小姐開的房卡,笑吟吟地帶着自己的人慢悠悠往電梯口走,雙方側身而過的時候,蘇芸等人都覺得渾身發涼,好像被什麽不幹淨的東西盯上一樣。
等蘇雲他們都進了電梯,烏公子像終于反應過來一樣,呸了一聲:“呸,什麽東西?裝腔作勢的。”
其他人跟着附和,不是他們看不起蘇雲,實在是他們覺得跟蘇雲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蘇雲現在出門都帶着一群上不了臺面的殡儀館員工,來青雲山莊玩都得用半價券,怎麽看怎麽寒酸。
蘇芸細聲細氣地說:“烏二哥,你別這麽說,蘇雲其實也很可憐,聽說她現在一個人支撐着根本沒什麽生意的殡儀館,你還取笑她,她當然氣不過了。”
“她現在的殡儀館,生意很差?”蘇家大哥忽然開口問。
“是啊,你們看她帶着員工出來玩都只能穿制服,哎……”蘇芸不忍地嘆了口氣。
——
且說蘇雲這邊,她上了電梯後就将折扇插在腰帶上,掏出手機,對着半價券拍了照片,挂到黃海鮮上買,打算回點血。
一旁的豔鬼看到了,忍不住嘀咕:“館長,你還把這個賣了啊?要是他們回頭把我們的套房都取消了怎麽辦?”
“那我就給他們送走咯,我們是專業的,誰碰誰倒黴。”蘇雲頭也不擡地說。
林琅忽然就應和了一聲:“館長說得沒錯,你們……自己過着還好,要是別人靠近又出爾反爾,反而是自己倒黴。”
說直白點就是蘇雲帶着一群真的鬼出來晃蕩,陰氣煞氣比打工人的怨念還重,接觸過的人都會給對方帶來一陣子噩運,所以一路上都是蘇雲在跟別人溝通,可現在是蘇家花了錢買了房卡交到鬼魂手裏,但凡他們反悔,就會被煞氣反噬。
總統套房在山莊裏每棟別墅最好的位置上,櫃臺小姐很上道,知道蘇雲一行人是一起的,就把房間給他們放在了一棟別墅內,先乘坐電梯到五樓,然後通過莊園四通八達的廊橋可以去他們房間的別墅。
中間如果不知道該怎麽走了,可以在任何一個拐角看到等候的服務員,他們會給客人帶一段路,因為青雲山莊很講究私密空間跟自我娛樂,所以每個服務員能夠進出的地方只有自己的工作區,中間換人帶路也可以防止出現騷擾客人的情況發生。
蘇雲卻沒找人,而是相當熟悉地帶着人來到他們暫住的別墅,這是對外的酒店別墅,一些有錢人會直接在莊園裏包下一整個別墅,而他們或許還會在別墅裏遇上其他人。
到了別墅後,蘇雲将房卡先給鬼們,讓他們自己選喜歡的。
鬼差阿休喜歡帶四的號碼,鬼新娘跟豔鬼喜歡二和六,燒火師傅跟燒飯師傅無所謂,有啥用啥。
分完了房卡,豔鬼跟鬼新娘在糾結她們要去哪裏睡,因為她們還是想住一間房,晚上可以聊天,閨蜜之間完全抗拒不了這種在酒店聊一整夜的游戲。
蘇雲拿着自己的一號房卡,随口說:“反正有好幾個晚上,你們一天換一個房間住不就好了。”
兩鬼恍然大悟,紛紛誇贊館長實在是太聰明了,接着一群人簇擁着往樓上走,商量等會兒收拾了房間,大家要吃什麽。
青雲山莊裏有很多娛樂設施,更有國內八大菜系的主廚師傅和米其林三星主廚坐鎮,基本上什麽都能吃到,就連全球各地的珍惜食材、水果都可以每三天空運一次,不過食物是需要另外付錢的,只有套房的配餐不需要另外付款。
蘇雲沒什麽可收拾的,等其他人收拾好了過來到她房間裏決定等會兒要去吃什麽和晚上怎麽玩。
過了半小時,等人都到齊後,蘇雲一愣,只見殡儀館老員工們都換上了自己喜歡的衣服,只有林琅穿着自己的樸素道袍,這麽一對比,跟她虐待林琅似的。
“不是……你這什麽衣服啊?”蘇雲舉起折扇一指,不能理解。
林琅也很困惑地看了眼旁邊的員工,燒飯師傅穿的是民國風的長袍馬褂,寶石盤扣、翡翠戒指、手盤玉核桃,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家有錢老爺出來度假。
燒火師傅也是差不多的裝扮,不過他盤的是兩顆紅紋暖玉,手上還有一串桃木心串珠,戴着紅瑪瑙扳指;鬼差阿休穿的是黑白色的西式禮服,手裏拿着一根鑲嵌了不知名黑色珠子的黃金手杖,右手中指戴着一枚黑珍珠戒指。
豔鬼跟鬼新娘穿的是一白一紅同款禮服,層層疊疊的裙擺像婚紗一樣,在短短的半小時內,她們居然還化了明豔的妝容和做了發型,頭上用同色水晶夾子卡着頭飾,像雙生的姐妹花。
在場只有蘇雲沒換衣服,和林琅一樣樸素。
林琅欲言又止:“你們……平時的打扮是這樣的?”
“是她們打算在這玩一圈,先敬羅衣後敬人,打扮得好一點,在這種地方才不會被人看不起。”蘇雲淡淡解釋,把玩着折扇上的雙色環龍玉佩。
“可是你……”林琅想說,蘇雲自己就沒換。
蘇雲站起身,折扇一打:“我用不上。”
林琅更不明白了:“為什麽?”
聞言,蘇雲行緩緩偏頭看他:“因為我不高興了可以一次性罵八個,他們嘴笨,被嘲笑了只能晚上去爬一下床底的樣子,不能當場罵回去太可憐了。”
“……”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