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心情好
心情好
唐夢立馬瞪眼,踮腳撐氣場:“我不!”
師破硯:“……”
尼瑪……
算了
朕乃堂堂七尺男兒,不跟汝這小女子計較![握拳]
師破硯調整心态的本事大概無人能敵……這麽一個念頭轉過,他就真的不計較了,還哼起了九十年代的紅歌調子——這裏的山路十八彎,這裏的水路九連環~~~~
唐夢:“……”
夥計,你這麽潮,你音樂老師造嗎?
師破硯顯然沒有在乎他音樂老師造不造這種事,鍋已經燒熱,他端着菜碟就準備把菜下鍋,卻在這時聽着門鈴被按響。
靠在門框上看着師破硯動作的唐夢聽見動靜不由一愣,下意識問:“誰啊?”
她常年獨居在家,很少有外人來敲門,這幾個月來,也就多了個師破硯會敲敲門罷了。
這時候師破硯就在她家廚房,門外又是誰?
“你來。”師破硯把菜碟遞給她,又哭笑不得:“這是你家,我哪兒知道是誰來找你……我先去看看。”
說完就往廚房外走,走了兩步又回頭對唐夢說道:“你小心點兒腳。”
“嗯。”
Advertisement
唐夢點頭,師破硯這才放心去開門。
結果一開門就和門外的兩男兩女,四個熟面孔來了個面面相觑。
半晌後。
最怕空氣忽然安靜……許久。
靜默許久後,門外的徐楚才更回過神來似的,抱着鮮花先往後退兩步,擡頭看門牌號,又看看師破硯,疑惑道:“這是……唐夢家?”
師破硯點頭:“是。”
徐楚又問:“你是師破硯?”
師破硯都不想回答他了,誰知徐楚又道:“你他媽穿成這樣,我還以為是唐夢她爸。”
他這話音剛剛落下,另外三人就跟着點頭。
師破硯:……???
徐楚指了指他的衣服。
整潔到沒有一絲褶皺的襯衣紮進西褲,頭發梳得整齊,皮帶扣铮亮,讓人一看就覺得一絲不茍,氣場十足。
活像一個商業大佬。
師破硯:“……”
師破硯靜默一秒後原形畢露,松着領帶解着袖扣,最後順着鬓邊往上拂了一下清爽的短發,發騷:“是不是被今天的爸爸帥到了?”
徐楚等人:“……傻逼。”
師破硯:“……”
老子今天心情好,不跟你們這些單身狗計較!
老子今天是佛系帥哥,沒有什麽原諒不了的!
師破硯再次給自己做完心理建設之後,就一邊撸起袖子一邊無奈聳肩,而後側身讓徐楚和幾個同學進來,問:“你們怎麽過來了?”
徐楚低頭看着旁邊鞋櫃裏那唯二的兩雙男士皮鞋,又看了看師破硯腳上踩着的男士拖鞋……都不是新的。
他眼神更迷了。
這兩口子……啊呸,這兩人的發展,很詭異啊!
他心懷無數好奇,一邊脫鞋一邊道:“老劉讓我們來慰問一下……”
話到這兒,唐夢就在廚房裏喊道:“阿硯,來的誰啊?”
“班長……”師破硯挨個兒看過去,“學習委員,文娛委員,語文課代表。”
唐夢:“……”
諸班委:“……”
徐楚靜了片刻,推着眼睛一臉深沉:“同學,麻煩你別這麽一本正經地說話,會讓我覺得是班主任在點名,這樣的噩夢留在學校裏就行了,謝謝配合。”
師破硯:“……”
說真的,在下不是很明白你一個敢跟老劉正面杠的班長為什麽會對班主任有着這種迷之恐懼。
唐夢已經從廚房裏探了個頭出來,看到客廳裏的衆人,不由驚訝,連問的話都跟師破硯之前的問題同步,一字不差:“你們怎麽過來了?”
“老劉讓我們來看看。”徐楚已經進屋,抱着手裏順帶買的鮮花往廚房遞過來,“路上順便買的,不成敬意,祝你早日康複。”
師破硯見唐夢瘸着腳,讓徐楚他們自便之後,就回頭去廚房接過唐夢手裏的活兒。
唐夢得空,連忙洗了洗手,從徐楚手裏接過鮮花,“謝謝。”
“謝什麽啊,關心同學乃班長己任,推辭不得。”徐楚馬屁胡亂拍,說完又道:“老劉還讓我們順便把作業帶過來……試卷我們給你帶過來了,另外還有好多手抄作業,等會兒你自己抄題目吧。”說完,還神秘兮兮地伸了食指拇指,比了一個十分可觀的厚度:“試卷,一共有這————麽厚,爽吧?!”
爽翻了簡直。
唐夢滿頭黑線:“其實這才是重點吧。”
過來的邱俞瓊接話笑道:“我們都這麽想。”
她一邊說話,一邊把手裏提着的水果放在了茶幾上。
師破硯端着熱好的菜出來,問幾人:“你們吃飯沒?”
韓一菲道:“放學就過來了。”
師破硯點點頭,又道,“那你們先坐。”
說完就拿手機點外賣,道:“等會兒在這邊吃了再回去……這兩個菜不夠,冰箱裏沒食材了。”
點好餐後,他就讓唐夢坐好,然後從她手裏接過鮮花。
等師破硯拿着花瓶去廚房收拾鮮花的時候,唐夢直接面對四雙眼睛,炯炯有神,異口同聲:“你們這是在同居?”
唐夢:“……”
“沒有。”唐夢搖頭否認,實話實說:“他就是過來蹭飯的。”
師破硯天天蹭她家晚飯,她最近就天天蹭他晨跑時候帶回來的早飯。
徐楚聽着唐夢的話就跟沒聽見似的,自顧自地搓手手,一臉猥瑣,笑得意有所指:“你覺得我們會信?”
蹭飯的都只負責蹭。
會自己在廚房裏搗騰?
別逗了。
唐夢:“……”
不管我說什麽,你都不會信吧……雖然這麽想着,但唐夢還是堅持真相:“真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徐楚嘴裏敷衍:“哦哦哦……”。
然而腦門上已經寫了‘我呵呵你一臉的不是我們想的那樣’一排字了。
唐夢哭笑不得,解釋道:“……真是來蹭飯的,他就住對面。”
“喲?”徐楚來了精神頭,回頭看了看門外,驚奇道:“你們住的這麽近?”
唐夢點頭。
徐楚勾了勾手指,對湊過來的幾人小聲道:“那這跟同居也沒區別了,我以前就聽說現在的小哥哥小姐姐們就喜歡這麽玩兒,說什麽有情趣……不過什麽叫情趣啊?”
唐夢:“……”
餘下衆人:“……”
班長,你乖乖地當一個小白不好嗎?
為什麽非要去理解一些超出你智商範圍之外的東西呢?
邱俞瓊咳了一聲,果斷無視徐楚那什麽鬼的‘情趣’,笑道:“你們這也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啊……”
之前她給師破硯遞情書的時候,師破硯就把情況說得很清楚了。
他心裏有人。
邱俞瓊不是瞎子,之後也看出師破硯對同學是進退有度,對唐夢卻是無度。
好在她平時性子雖然冷清,但還算放得下。
不過唐夢就有些尴尬了……撓頭道:“我跟他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唉,這句話真是翻來覆去地說了好幾遍……
她和師破硯,至少現在還不是他們想的那樣啊。
不過……想到之前和師破硯的那個吻,她抿了抿唇,又覺得這麽說的話,好像也有點兒不甘心。
唐夢臉有些發燙。
她這是尴尬綜合症?
以前跟師破硯搞早戀的時候,在同學面前也沒有這麽窘迫過啊,真是的。
她這年紀越大,臉皮越薄了?
唐夢擡手抹了一把臉,心情真的是各種複雜。
楊雲昭見她這樣,就不由意有所指,笑道:“那看起來也差不多快了。”
師破硯正好端着插好花的花瓶和切好的水果放在茶幾上,順便給楊雲昭點了個贊:“哥就喜歡你這種沒事兒就愛瞎說大實話的boy。”
楊雲昭:“……”
唐夢:“……”
徐楚則拍着大腿嚷嚷:“哎喲喂,你怎麽這麽坦誠啊!”
師破硯奇怪:“那不然?”
徐楚歪着腦袋想了想,随後嘶了一聲,道:“我覺得吧,按理來說,怎麽着你也該含羞帶怯一回啊……”
早戀并不稀奇。
在三中這個管理不算特別嚴肅的學校而言,就更不稀奇了。
而且,老劉這個班主任雖然嚴肅了點兒,但大概是年紀比較年輕的緣故,他對這方面看得也挺開,對班上的同學沒怎麽過分要求,只讓他們別整得掉成績,也別太高調影響其他同學就行了。
而八班早戀的同學……不說紮堆兒湊合吧,但好歹也有那麽兩對,不過班上同學的早戀大多是私底下的,像師破硯這麽坦誠明朗的人,真的很少見。
而且其他同學被拆穿的時候,都是臉紅成狗。
哪像師破硯這樣,沒有丁點兒神情變化。
說起來,徐楚也有過早戀萌芽的青春時候,不過他大概是個大寫的悲劇——早戀的苗頭還沒開始,就被早戀對象給over了。
猶記當時老劉目睹全過程,完了還給他送去了一個“瞧你那孫子樣,真是丢我老劉的臉”的眼神,并對他建議回去多抄抄徐志摩的情書語錄。
而在網上get了各種徐志摩渣老婆的徐楚表示:作為一個耿直boy,他堅決不像渣男學習!
于是老劉送他四字真言:活該單身。
徐楚:“……”
都他媽是單身狗,咱就別互相傷害了好嗎?
師破硯這會讓聽見徐楚的話就笑了聲,然後甩他一臉手上沒擦幹的水,淡淡道:“我倒是想,只可惜你爸爸我已經過了含羞帶怯的年紀了。”
替換了,沒有刷新的話,就從目錄頁進入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