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夏夢覺清洗傷口,柳瑜打掃屋子,沒一會兒,兩人就把房間打掃的一幹二淨。
夏夢覺看柳瑜幹了這麽一會兒活,就出了一臉細汗,就知道她身體太虛了,趕緊把剩下那罐蜂蜜打開,給她沖了一碗蜂蜜水,“媽,快喝,這東西最養女人了。”
柳瑜是真想喝,但她還有點擔心夏寄志,“我去看看寄志怎麽樣了。”說着,她就要往外走。
夏夢覺趕緊拉住了她,“寄志那邊有爸他們呢,你先喝了這蜂蜜水再去也不遲。”
柳瑜想走,夏夢覺就是不同意,她只能接過蜂蜜水,“這是哪來的蜂蜜。”
“我跟瘦猴在山裏捅了一個蜜蜂窩弄到的,你放心喝吧!”夏夢覺道。
柳瑜有些感動,這孩子,知道家裏沒吃的,就天天漫山遍野的找吃的,有了吃的,自己不吃,還惦記這家裏……
“快喝啊!”夏夢覺催促着。
柳瑜端起碗剛要喝,外面夏老太太就進來了,陰陽怪氣的道,“呦,怪不得孩子傷成那樣了,你也不跟着去看看,原來在家裏偷偷吃獨食呢!”
柳瑜趕緊将碗放下,急道,“寄志沒事吧?”
“現在知道關心寄志了?也太晚了點吧,演給誰看呢!”夏老太太偏腿坐在炕上,後面,夏國之抱着夏寄志走了進來。夏寄志胳膊上塗了紅藥水,連包紮都沒包紮,可見傷口并不深。
柳瑜也不辯解,走到夏寄志面前,關切的問他,“怎麽樣,還疼不疼?”
夏寄志本來就跟夏國之比較親,這一路上估計又沒少聽夏老太太說柳瑜的壞話,現在對柳瑜也産生了偏見,她問他話,他竟然把臉扭到一邊,裝作沒看見的樣子。
柳瑜有些受傷的捂住了嘴,她對夏寄志跟夏夢覺的愛都是一樣的,現在夏寄志這麽對她,她心裏澀的難受。
夏老太太卻很滿意這種結果,敲打夠了柳瑜,她又把視線落到了夏夢覺的身上,“小小年紀就這麽歹毒,你還站在這裏幹嘛,還不去外面站着。沒我的同意,今天晚上不許吃飯。”
Advertisement
夏老太太敢這麽欺負柳瑜,夏夢覺剛壓下去的怒火蹭蹭的就冒了上來,嘴裏突突的道,“你說誰歹毒?我再毒也毒不過你。你還不允許我吃飯,我吃的是你家的糧食嗎?
我告訴你,這是我家,這裏的糧食,全是我媽賺的,跟你沒有半毛錢關系。”她挺着胸膛,心安理得的道。
夏老太太被她氣的臉色鐵青,差點沒厥過去。
這次,夏國之也說話了,“夢覺,怎麽跟奶奶說話呢!”他不悅的道。
“那她怎麽跟孫女說話呢?沒問清事情原委,就說自己的孫女歹毒,這樣的奶奶也是天上地下難找了!”夏夢覺毫不示弱的道。
夏國之也被她給噎住了。
“反了,反了……”夏老太太拍着大腿吼道。
“哦,奶奶,你竟然敢說這麽反動的話,看來你是對國家,對社會,對我們偉大的領袖不滿意啊!”夏夢覺悠長的道。
夏老太太吓的趕緊捂住了嘴,夏夢覺這頂大帽子,她可不敢戴。
“你奶奶不是那個意思,小孩子,不要亂說。”夏國之也被唬的出了一層熱汗,趕緊扶住夏夢覺的胳膊,溫聲道。
夏夢覺一把甩開他的手,她跟他之間,沒什麽好說的。
夏國之有些尴尬,趕緊給柳瑜使眼色。
柳瑜摸了摸夏夢覺的頭,“媽,你放心,夢覺不會亂說的。”
夏夢覺給柳瑜面子,沒表示反對,也沒表示贊同。
夏老太太這才松了一口氣,夏夢覺她是不敢再惹了,她不是她孫女,她是她祖宗。不過心裏這口氣,怎麽也咽不下去,她對柳瑜道,“瞧瞧你養出來的女兒,竟然這麽沒大沒小的。”
“媽,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夢覺還小,你別怪她。”柳瑜低聲下氣的道。
她這樣,夏老太太更加得寸進尺了,“知道是自己的錯還站在這裏,還不去外面站着?”
柳瑜求救的看向夏國之。
夏國之示意她先出去,等夏老太太緩緩再說。
柳瑜邁步往外面走。
現在大概四點,外面的太陽雖然不那麽毒了,但柳瑜這個身體,曬一曬也夠她受的。再說,又不是她的錯,憑什麽讓她立規矩。
夏夢覺立刻就不幹了,她一把拉住了柳瑜,“憑什麽讓我媽去外面站着?”她怒道。
“憑你媽是我的兒媳。”夏老太太道。
“兒媳也是人,人民早就解放了,大家都是平等的,你醒醒吧。”夏夢覺不甘示弱的道。
“你……”夏老太太又氣,又沒拿夏夢覺沒轍,點着她“你”了半天,也說不出後面的話。
這時,柳瑜卻說話了,“夢覺,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說完,她又對夏老太太道,“媽,你別生氣,我這就去外面站着。”然後,她推掉了夏夢覺的手,出去站到了房檐前。
“媽……”夏夢覺氣的直跺腳,她在這裏替柳瑜辯駁,她怎麽這樣!
夏老太太卻露出了勝利的笑容,嫌棄的看了夏夢覺一眼,低頭問夏寄志,“還疼不疼了?想吃什麽,告訴奶奶,奶奶給你買。”
夏寄志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真的看上了夏夢覺那罐蜂蜜,就道,“我想吃蜂蜜。”
夏老太太看向夏夢覺。
夏夢覺端起桌上那碗本來給柳瑜準備的蜂蜜水,咕咚咕咚幾口就給喝了一個幹淨。喝完,她還打了一個飽嗝,甜!
夏老太太被氣個半死,對夏寄志道,“蜂蜜有什麽好吃的,這次奶奶給你帶了橘子水,我沖給你喝。”
夏寄志被橘子水吸引了。
夏老太太很高興,讓夏國之把她包裏的橘子水拿出來給夏寄志沖水喝。
橘子水,其實跟罐頭差不多,就是橘子的汁液濃縮而成的,橘黃色,黏黏的,甜甜的,吃的時候拿水沖着喝,是這個時代少有的高級飲料。
夏寄志很喜歡這橘子水,喝的笑容滿面。而夏老太太跟夏國之則在一邊看着他喝,他們的周圍,滿是幸福的泡泡。
不過這泡泡剛冒出來,碰到夏夢覺,就“啪”的一聲破了。夏夢覺坐在那裏,就好似是專門來破壞他們的心情一樣。
夏老太太幾次瞪她,還對夏寄志噓寒問暖,就是想逼走夏夢覺。
可惜,夏夢覺才不會讓她得逞,她自己給自己倒了一碗水,慢悠悠、滋溜滋溜的在那裏喝着,就是不動地方。開玩笑,她一個在現代千錘百煉的人,還能讓他們給欺負了?想的美!
夏老太太來回憋着氣,好不容易等到晚飯時間,她對外面喊道,“還不快做晚飯,是要餓死我們嗎!”
“好,你們等一會兒,我……我馬上就做好。”柳瑜的聲音有點斷斷續續的,估計她現在肯定有點暈。
夏老太太卻好像沒察覺到一樣,心安理得的坐在那裏等着吃晚飯。
她這樣,也就罷了,畢竟她一直看不上柳瑜。那夏國之跟夏寄志呢,他們一個是柳瑜的丈夫,一個是她的孩子,竟然也無動于衷,夏夢覺真為柳瑜感到可悲。
同時,她也心疼柳瑜。他們都不管,她不能再不管了,不然柳瑜有個什麽意外,傷心的只會是她。
抱着蜂蜜罐子,她來到了外面,那裏,柳瑜正拿勺子舀白面,準備做飯。白面啊,平時他們家根本不舍得吃的,今天夏老太太來了,柳瑜竟然給她吃白面。
對于柳瑜,夏夢覺也是沒辦法了。
給她沖了一碗蜂蜜水,她道,“把這個喝了,我幫你做飯。”
“夢覺!”柳瑜的聲音很澀。
“快喝吧。”夏夢覺的聲音不自覺的就軟了下來。
柳瑜真有點撐不住了,她怕自己再不喝,萬一倒下……小口小口的喝着蜂蜜水,她只覺得那甜味一直甜到了心裏。
以前的夏夢覺也經常幫柳瑜做飯,母女兩個人配合起來,還真是天衣無縫。很快,一鍋野菜餡的蒸餃就放到了鍋裏,剩下的時間,就等它蒸熟就行了。
柳瑜坐在那裏燒火,夏夢覺也懶的回屋了,就拿了一個小馬紮,坐在她的對面,一邊不解的看着她,一邊看着那火苗出神。
樹枝噼噼啪啪的燃燒着,映紅了夏夢覺的小臉,柳瑜看她一副憤懑的樣子,猶豫再三,才斟酌着句子道,“你爸是城裏人,有文化,你奶奶覺的我配不上他也正常。
誰家沒個磕磕絆絆的,大家都那麽針尖對麥芒,這日子還怎麽過?
你奶奶也不是經常來,她來了,我忍一下也就過去了。等以後,你們長大了,她明白我,就好了。”
夏夢覺沒說話,柳瑜說的有道理,也沒道理。不過有一件事她倒是知道了,那就是柳瑜真的很愛這個家,很愛夏國之,不然,她看起來也挺明白事理的,也不會為了他、為了這個家做到這步。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