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坐下來說
身穿一身粉色日系lolita 連衣裙的微胖界代言人,周茹一小姐姐。只消一眼,就能分辨出前面三個人的身份。
周茹一沖了上去,一把抱住了最好認的餘暮雪,“暮成雪大大。”還用臉蹭了蹭餘暮雪的脖頸。
餘暮雪也當仁不讓的回敬了,“我的快樂水小親親。”
這樣的熱情餘暮雪并不反感,只是她有一點被這D罩杯的兔子,擠壓地有些難以喘氣罷了。
因為快樂水抱得很緊。
最終還是餘暮雪先求饒了,“讓我緩緩行嗎?”
就連深知女友為人的付傾城也看不下去,上前點了點肥宅快樂水的肩,示意快樂水要“點到為止”就可以啦。
并笑着對剩下的兩位男士做着介紹,“快樂水,名叫周茹一,我女友。我叫汪士琪,也是付傾城。”
“你們別說話!”哪想到,李見素正要回話的時候,就緊接着被快樂水打斷了,她用跳的方式,跳到了李見素面前,“看你這麽酷,肯定就是李見素了!”
一頭長發小馬尾,一米九大個,還黑衣黑褲的李見素,确實很酷。但真正讓快樂水能肯定他身份的标志,還是衣服上的“我即是道”四個大字。
“那你就肯定是劍君應有閑大大了!”快樂水一面歪頭笑着,一面偷偷臉紅給應有閑比着小愛心。
付傾城見到了這一幕,馬上暴跳如雷,“喂!你老公還沒死呢!”
“喂喂,他就是大大,我就是李見素?你的眼力勁呢?”
引起了在場另外兩位男士的極力抗議。
可惜抗議無效,“真人比以前那個宣傳片裏還帥。難怪以前莫相思大大就說,‘不見有閑憾一生,見了有閑誤終身。’只是……”随即快樂水又歪着腦袋,蹦跶到了應有閑的面前,“劍君大大的腿,真的沒有問題嗎?”
一語落地,在場另外四人無不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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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除了餘暮雪外,另外三人都明白快樂水說的是什麽事情,意有所指的意思是什麽。
李見素不由地把臉轉向了餘暮雪,他想看餘暮雪的反應。
果不其然,餘暮雪因快樂水的話,有些大惑不解,正要開口詢問的時候。
應有閑出聲了,“沒必要站着聊天,我們進宿舍裏談。”
付傾城也趕緊來扯開了話題,“對對對,我跟快樂水早來了兩天,就按自己的心意,布置了一下。你們趕緊來看看要是不喜歡,現在改還有時間。”
說完就一把手先把快樂水給拉走了,走了兩步,才又回頭喊應有閑他們跟上。
餘暮雪搞不清楚狀況,有些發呆。
“沒必要多想。”應有閑很自然地輕輕摸了摸餘暮雪的頭頂,好似安慰般,“先上樓吧。”
餘暮雪當下呆了一下,等她真的意識到發生了什麽後,不知道是臉紅還是燥熱的因子,早已是悄悄爬上了臉頰。
剛才是不是應有閑碰了一下我頭頂?
而剛那些想問的疑惑,自然而然的就該給抛之在腦後了。
這是間說不上多好,也談不上多壞的老舊電梯房。
因為是老小區,屋內的采光與周圍的綠化都做得很好。但是也因為這份老舊,與常年沒有人住。在泛黃的牆面上,餘暮雪沒有看出這房子的生氣來。甚至還有點潮濕的黴味,與冷冰冰的感覺。
老人們都說,房子需要人住進來來養,才會有個樣子。
快樂水也是知道這個的,“我們來之前,山海君就請了阿姨來做了幾天的清潔了。我跟汪仔到的時候,已經沒什麽清潔需要做的了。但是,總覺得怪怪的。所以我們就一直開窗通風在。房子是需要人住進來,才有生氣的。你們現在都來了,應該過不了幾天就會好的。”
聽聞大家都有這麽出力的餘暮雪,深感歉意,“抱歉,我離上海這麽近。應該早點過來幫忙的……”
快樂水趕緊搖頭表明不在意,“沒關系,沒關系。我們早來,是正好不用繼續交房租……你要我帶你去女生的房間看看嗎?”
因為是三室一廳的居所,所以在來之前就說好了的,需要兩人一間房合住。在這一點上,男士們居然都很有風度的一致通過,把最大有陽臺的主卧,讓給了兩位女生。
“就是,主卧是一張大床。你要每天都跟我同睡……”快樂水有些不好意思,“我比較胖,睡相也不好……”
餘暮雪笑着把手臂搭在了快樂水的肩上,表示不在意,“沒事的。我號稱床上無敵。”擁簇着快樂水進屋去了。
也不管她話是多麽的會令人誤解,就把這份遐想留給了剩下的三位男士,頭也不回地擁着快樂水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還關上了門。
付傾城有些後知後覺,“餘暮雪這話是個啥意思?”
“你是指前半句,還是後半句?”李見素問。
“肯定是後半句啊!”付傾城驚呼道。前半句話根本沒有半點看點好嗎!意淫點都在後面!
沒想到在付傾城的驚呼之後,李見素的反應更大了,他仗着自己身高的優勢,一巴掌拍向了付傾城的後腦勺。
這突如其來的巴掌,打得付傾城是只能,“哎喲,你打我幹嘛!”喊着冤屈。
“我不打你?她後半句是什麽意思,跟你有關嗎?一輩子都不可能跟你有關。你瞎想個什麽勁。”李見素宣示着主權。
就在此時,鑰匙開門的聲音響起了。忙前忙後,為他們操碎了心的“爹”,山海君回來了。
而在房間內,已是安穩地坐在床邊的快樂水同學,也對餘暮雪剛才的那句話理解不透,好奇地請教着一同坐在身旁的餘暮雪同學。
餘暮雪委婉一笑,對自己導致的誤會表示深刻的道歉,“也沒什麽,就是我睡相也不好。實話跟你說了吧,自從我長大一點後,就連我親媽都不願意跟我睡了。”
接着餘暮雪把話題又重提到,剛才沒機會一直懸而未提的問題上去了,她逮住了快樂水的手,不想放過快樂水。
驚得快樂水背後一涼,如臨大敵。
心底有個疑問,餘暮雪一直沒有忘。
“現在你可以說說,應有閑的腿,是個怎麽一回事了……放心,門我都給關上了,也上了鎖。”餘暮雪明示着快樂水,沒有人會打擾到她們了,你也不可能逃出去了。
快樂水頓時覺得此時的餘暮雪,居然有那麽一眯眯的,嗯,可怕。
“其實我覺得瞞是瞞不住你的,而且你就該有權知道呀!”還不如現在幹脆就全說了,快樂水邊說,邊想把自己的小肥手給抽回來,“哎呀,你放開。我不會跑的,我去拿手機。”
快樂水對餘暮雪保證着,拿來了手機,遞給餘暮雪看一個公衆微信號。
餘暮雪只掃了一眼,那個公衆號的名字,一股惡心憎惡感就迫使她自己不想看去了。
只因為那個永遠都無法忘記的四個字——
無愛的花。
絕對沒有好事,餘暮雪在心中料定了。
“這次是輪到了應有閑嗎?”餘暮雪冷聲問道。
“後半段是應有閑的大爆料,前面是談你的。”快樂水有些難為情,“你自己看吧……”
幫餘暮雪按下了視頻的播放鍵。
這個十五分鐘視頻的主人,當然就是昔日的秀場女孩,暮成雪的仇敵,如今發財致富的小網紅葛菲菲。視頻的一開始,就是葛菲菲本人身着一襲落地裙,坐在有如王座般的高背椅上。
她與觀衆們像是聊天一樣,用輕松的口吻,談起了最近剛獲得醫道大會冠軍,風頭正盛的餘暮雪。
“說來你們不會相信,兩年前我在線下還見過餘暮雪,也就是暮成雪本人。她跟應有閑在同一家酒店被我碰見了,我知道你們想知道的更多。但是我不能說,說出來是會得罪很多人的。你們懂的……”
“同一家酒店被我碰見”,“說出來會得罪很多人”。葛菲菲還是一如既往的,很會在話語中就奪人眼球。
她說着三分真七分假的假話,每一個斷句都可以是爆料點,但是她都不細說。她俏皮地笑了一下,賺了一個可愛,轉移到了下一個話題。
“你們肯定也知道,兩年前我實名舉報暮成雪代打的事情。
但是我沒想到,後面會因為這件事會産生那麽多不好的影響,甚至有那些惡心的信息,被有心人鑽了空子,被散播了開來。在見過暮成雪小姐姐後,我就知道她肯定不會是那樣的人。”
這裏面就只有一分事實,其餘全是葛菲菲的演技了。
“後來也證明了,當時的一切都是她的朋友,青岩思不起的栽贓陷害。我實在沒想到作為朋友的……”
餘暮雪看不下去,直接氣到想關掉手機。但是心想後面還有應有閑的事情,就把視頻的進度條拖到了一半以後。
快樂水也看出了餘暮雪的心情不對,安慰着,“你別氣,你別氣。”
這時的畫面變了,從葛菲菲的“單口相聲”變成了“心連心大連麥。”
她邀請了一位神秘女嘉賓暮某某同學。
餘暮雪聽着這個倍感熟悉的名字,真的是哭笑不得,又對這個視頻有點感興趣了,就把進度條又拖回去了幾分鐘。
“今天的連麥嘉賓,是在餘暮雪回來以前,應有閑一直以來的緋聞女友,暮某某同學。”
就這一句話,全國人民都可以解碼了好嗎。你确定還需要把名字遮掩住挂上一個透明的馬甲嗎?
那位占了我名字的七秀“暮成雪”同學?
餘暮雪更感興趣的是這位“緋聞女友”的爆料。
餘暮雪想等一個驚天動地。
暮某某同學當然也沒讓餘暮雪以及所有觀衆失望,開口第一句,就是特大的石破天驚。
“應有閑腿有殘疾,而且很嚴重,不良于行!”暮某某很認真地義正言辭,“我是為所有喜歡應有閑的女孩子負責。”
暮某某還如此關懷道。
what the fuck!
現在造謠一張嘴,刻意編的如此繪聲繪色,感人肺腑了嗎?餘暮雪如有所感般,看了一眼在自己身邊盯着自己的快樂水。
想尋求共鳴。
快樂水表示,“你該看看後面的,她說的更情真意切。連我都相信了……”
WTF?
現在出來混的妹子,都是奧斯卡畢業作為出道基本條件的嗎?
“那天,暮成雪一直不接他的電話……”
怎麽又扯到了我的頭上了?到底是哪天?餘暮雪覺得自己很無辜,又看了快樂水一眼,示意了一下。
快樂水說,“你得冷靜一下,後面才是更絕的。”
“然後那天線下表演賽打完以後,他就急不可耐地走了。在高速公路上遇到了路況,應有閑因為心裏有事,沒有看清,連人帶車撞到了,掉落在高速公路上的大石頭……萬幸,人沒有出事。”說到這裏,這位暮某某同學竟然開始配合地進入了感情,變成了哭音麥。
“但是……但是他。因為車子已經發動不了了,又心系一走了之的暮成雪,一下車沒有開雙閃應急燈,就給暮成雪打電話……”
到了這裏暮某某已經是泣不成聲了,“電話一直在響,暮成雪就是沒有接……這時候來了一輛大面包車……把……”
“嗚……”最後暮某某都說不下去了,哭成了一個淚人。
葛菲菲代暮某某說完,“應有閑就在醫院昏迷了近一個月,腿部受了嚴重的外傷。我已經查證了,那段時間正好就是劍君應有閑AFK離開游戲的那段時間。所以時間是對的上號的……”
餘暮雪看不下去,“後面還有什麽嗎?”對快樂水問道。
快樂水搖搖頭,“沒有了。”并對勸慰道,“你看着不都是瞎編嗎,我看應有閑走路好好地……欸,餘暮雪你幹嘛啊,聽我說完啊!”
餘暮雪認為再也坐不下去了,直接憤然起身拉開了房門,奪門而出,怒吼着,“應有閑!”
在客廳裏談話的男士們,無不因為這聲怒吼而回頭側目望着,盛氣淩人的餘暮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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