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以前現在
在應有閑眼中游戲裏的餘暮雪,應該是怎樣的呢?
以前的某天,暮成雪在做陣營日常任務,運送镖銀的中途,被幾個蹲守在巴陵縣的浩氣盟武林天驕,給劫镖了。
他們掄倒了暮成雪的人,搶走了她的押運銀子,還在世界頻道裏炫耀此事。像應有閑這種人,他從不過心世界頻道裏那些密密麻麻的垃圾信息,卻總能留意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比如“暮成雪”三個字。
得知此事的應有閑,直接一個神行千裏飛到巴陵縣。
飛身來到巴陵縣找到暮成雪的應有閑,一開始沒有出來,而是躲在了一棵樹的後面。
嗯,來自大佬的暗中觀察。
但确實是也沒有他出來的必要了,因為應有閑看見,暮成雪已經切成了冰心心法,做起了雷電法王。舉着她那無敵的青峰寶劍,一路玳弦急曲,蝶弄足體操旋轉不帶重複的把那幾個武林天驕,從夜雨河的這頭,揍到了夜雨河的另一頭,落荒而逃。
讓他們只能認命般點了傳送過地圖,去另一個地圖洛道,暫避這個女魔頭的風頭。
這一路上真的是被暮成雪攪得那叫一個天翻地覆,屍橫遍野,連一個小動物或者一個任務怪她都不肯放過,能殺的都殺絕了。
在巴陵縣做任務升級的新人,只能守着滿地的屍體發呆,等着任務怪地刷新。
那幾個武林天驕躲進了安全點,心有不甘,就在世界頻道上數落暮成雪,“暮成雪你這婆娘這麽的兇悍,以後誰敢娶回家啊!”
好啊,你還敢上世界頻道嘲諷我,就在暮成雪正準備打字怼回去的時候,她發現了躲在樹後面的應有閑。
暮成雪瞬間就丢掉了手裏“逞兇作惡”的雙劍,哭唧唧地努着嘴說道:“我委屈,他們都欺負我,你還躲在後面看戲,都不出來保護我……”
這樣的女人需要人保護嗎?至少在那一刻的應有閑覺得很有必要,完全有必要。
因為這樣的暮成雪很可愛,不是嗎?
“是,我的錯。”應有閑誠懇地道着歉,“我沒有好好保護你。”
他想去抱一下暮成雪,或者幹脆在這巴陵的油菜花田裏,來個雙人同騎,或者炸一個無間長情的煙花。
只是令人痛惜的是,被一個還沒有油菜花高的少林小正太,給捷足先登了,“秀姑娘,等我長大了,我來保護你。”
暮成雪好似心疼一般,摸了摸小燈泡那锃亮的光頭,喂給了他一根糖葫蘆,“好的呢,大姐姐等你。”
很暖是不是。
但那一刻的應有閑,只想殺掉全游戲的禿子,看見燈泡就覺得礙眼。
那現實中的應有閑,怎麽看餘暮雪呢?
餘暮雪正在全神貫注地在華山純陽宮內趕路。
應有閑站着身旁看了一會,就順手拉了張椅子,打算坐繼續着看。
他注意到了餘暮雪的電腦屏幕邊,有一瓶未開封的養樂多。好像餘暮雪挺愛喝這個小瓶子東西的,總在看見她網購這個。
應有閑一時有些好奇,這是什麽東西,這麽好喝的嗎?他打算看一下養樂多的生産配方,好好研究一下。但等應有閑的手碰到的時候,他發現養樂多居然是微冰的。
他下意識地去看了眼餘暮雪,她是因為是冷的而一直沒有喝嗎?還是說她只是單純地打游戲入神,忘了要喝這個呢?
這個問題讓我們的劍君大人一時犯難了,但不影響他的決定。
應有閑把這瓶養樂多放在了他的大腿內側,夾在了中間。
嗯,是的。他打算用自己的體溫,加速捂熱這瓶小飲料。
感覺時間與溫度都差不多行了,劍君大人先偷偷咪咪地插入了吸管,淺嘗了一口。
真的是一小口,溫度正合适了,但除了甜與微酸,應有閑沒有嘗出任何別的味道,沒有感受到任何特別的存在。
應有閑凝眉看着餘暮雪,像是在質問,這種甜水有這麽好喝的嗎?順便他還掃了眼,餘暮雪座位旁的垃圾桶,裏面全是養樂多的空瓶子。
接着他又瞅了瞅養樂多的配方,也沒能發現出個所以然來。
等思考完了一圈的應有閑,又重新回來看餘暮雪。發現她好像仍舊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身邊坐了一個人一樣。
更不用說,發現這個人是應有閑了。
劍網三的魅力可真大。應有閑只能認服,他盯着游戲屏幕,餘暮雪正在與解情熱在空霧峰裏“打得火熱”。
一時郁結的應有閑想不過,把手裏的養樂多給遞了過去,嘴角噙着一絲笑,他想看餘暮雪會有何反應。
說來也真是奇怪,不知道是餘暮雪的自然反應,還是她下意識地看見了養樂多的瓶子——
餘暮雪居然微微一低頭,乖巧地張開了唇瓣,開始接受了劍君大人的喂食。
抿起了唇,開始享受着,這被人送上門的養樂多。
還很受用的,發出了吱吱般吮吸聲。
應有閑看在眼裏,笑在嘴邊,美在心頭。
只可惜沒喝兩口,餘暮雪就合起了唇瓣,又得專心游戲裏的事情,在那噼裏啪啦地敲字回複着別人的聊天。這個過程的餘暮雪一直是意猶未盡般嘟着小嘴的。
有這麽好喝嗎?應有閑疑惑着,懷疑着自己剛才是不是嘗錯了味道。
保持着懷疑求證的态度,應有閑喝光了這瓶剩下的養樂多,在詫異間覺得好像是更甜了一些?
可等應有閑想接着求證什麽的時候,養樂多已經一滴也不剩了。
還不等不來應有閑開始遺憾,他就被餘暮雪又哀怨又可憐的小眼神,告誡着。
我看見并且控訴你,喝光了我的養樂多,是我的養樂多!
此時的餘暮雪委屈,“我買的。”
你看着辦吧,我買的養樂多,卻被你喝光了。
餘暮雪是真的不知道,現在自己的樣子有多可愛。
此時的應有閑注視着這個小眼神,很不厚道地在想——
真想讓人吧唧一口,給親了去。
“我賠你一箱。”
“那我還要吃山藥片……”餘暮雪開始了有恃無恐的敲詐勒索。
“我買……”現在的應有閑還能怎樣,只能笑着妥協了。
可餘暮雪卻有些不依不饒,像是故意找茬,一邊嘟起了嘴,一邊又眯着眼,“但是我還是更懷念,剛才那瓶養樂多怎麽辦?”
這有什麽難辦的,只見應有閑勾起了嘴角,笑着問道:“真的很懷念嗎?”像是在确認一般,又像是在給餘暮雪最後的機會一般。
可惜現在的餘暮雪,什麽也不知道,還在有恃無恐,“是的,是的。你要賠我……”她沒有看見應有閑笑裏的深意。
話沒說完,赫然起身的應有閑,圍住了坐着的餘暮雪——
他低頭吻了上去。
它同世間所有的感觸都不一樣,溫柔的唇盡力描摹着世上的美好,不肯錯過一切,又貪念這一切。就像清風拂過了水面,蕩漾起皺。
然後餘暮雪剛想開口,就被一舉侵略中,丢城棄地,又如願以償般,她嘗到了與之同樣的微甜微酸,夾雜着奇妙的濕熱甜蜜。
那是小鹿跳躍過了彩虹,餍足地落在了雲彩堆裏,愉快地在打滾,天際的紅霞開始瞬息萬變。
一時有一萬種花都在随風飄零落地,又在一瞬間重回枝頭,盛開不敗。
彼一時,又起了一陣微風,有一片桃花花瓣,悄然地落在了水中月的心間上。
前一秒的花前月下,轉瞬歸結于滄海桑田,生生世世。
應有閑撥弄餘暮雪的額前的劉海,幫她整理歸位,淡然一笑,“嘗到了嗎?剛才讓你惦記着的養樂多?”
呼呼,餘暮雪的臉頰緋紅,竟然還想再嘗一遍,但她認慫了,只得揮手作罷,“剛才的‘養樂多’甜得我受不了。”裝作回頭繼續“認真”游戲去了。
“那現在輪到我了。”此刻應有閑卻反有一問,“這位讓你這麽記挂的游戲友人,又是誰呢?”
帶着審問的語氣,應有閑警惕的盯着屏幕裏的陌生ID。
餘暮雪無所畏懼,“太帥生呀,你也認識的。”
“沒印象。”
應有閑怎麽可能沒印象?他是在故意找事嗎?餘暮雪轉頭疑惑着應有閑,“那個氣純太帥生呀。”
“不認識。”
現在餘暮雪可以肯定,劍君大人是在找事了,“那沒關系呀,我現在可以介紹你認識認識。
此咩太,羊毛純正,羊肉宜下鍋,名喚哥叫沒頭腦,以前叫太帥生。
我,暮成雪的朋友。還有其他的問題嗎?”
“有啊,這個人經常和青鳥組隊競技場。”應有閑在輕描淡寫間,就說出了驚天大秘密。
餘暮雪驚訝極了,直接站了起來,“你怎麽知道的,我剛才還是看了他的競技場組隊信息,才知道的。”
應有閑難得的壞笑了一下,“你吻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做夢!”還好現在宿舍裏沒旁人,餘暮雪的聲音大極了,想都沒想就果斷拒絕掉了。西湖小黃雞,我們王者奶秀不接受威脅的好嗎?
沒能得到答案的餘暮雪只得又氣鼓鼓地坐了回去,你這條路我走不通,我不能直接去問解情熱嗎?我又不傻。
應有閑就知道她會駁回這個交易,但就是想看看餘暮雪一臉拒絕又好笑的樣子。得償所願後的應有閑拍了一下她的腦袋,然後又飛快地走開了,走到了中途,又忍不住打趣了一句:“這個提議今天以內,還是有效的。”
“做夢!做夢!做夢!”餘暮雪輕蔑着連說了三個做夢,并低聲嘀咕,“呵,蠢黃雞不要小看我了。”
但就在餘暮雪發現,應有閑居然一聲不響地走開了後,“喂,你幹什麽去啊。”
“拿手機下單買養樂多跟山藥片呀。”已經走到了房間內的應有閑,只好扯着嗓子回複道。
嗯,這還差不多。心情的反複就是這麽來去自如且快,這下子,餘暮雪又滿足了。
就在這時,很意外地,餘暮雪的手機也傳來了一聲陌生的滴滴聲。
這樣的提示音,餘暮雪只設置給了郵箱來件。而餘暮雪保持在手機上登錄的郵箱號,只有一個——
就是幾個月前,有那一封重要的“勸說”暮成雪回到劍網三信件的電子郵件。
這個郵箱號本是她很久以前玩外網游戲,聯系國外網友用的。她都不知道當初那個人是怎麽知道這個電子郵件的。
現在這個關鍵的郵箱號,又一次收到郵件了。
這一次,郵件的內容意外地很短——
知道一切的人:
如果你能打到線下賽八強,我們見一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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