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Chapter4
Chapter4
斐切爾一臉我明白的表情,立刻改口:“抱歉,小姐,是我口誤。”
騎士已經是有爵位的大人了,好面子,他懂的。
蒂維娜皺眉看着他,覺得他不懂。
她示意他坐下來,自己則坐在他對面,沉思片刻,開口:“我不需要情人。而且我早已對光明神立下誓言,此生忠于神明。”
頓了頓,她直截了當地問:“我想聘你為我的花匠,你願意麽?”
看着對方有些茫然的眼神,蒂維娜細致地解釋道:“只是暫時做這份工作,如果你想起記憶或者因為別的事情想走,随時可以走。花匠不是仆人,你還是自由的。”
斐切爾心頭一跳。
我是不是哪裏沒做好,讓蒂維娜小姐不滿意了?所以她說出這番話,實際上是在勸我離開。
他臉色凝重,嚴肅地回答她:“嗯,我明白了,謝謝您的提醒。”
一定是因為他今天找露娜打聽蒂維娜小姐的喜好被她發現,她覺得自己暴露了她找情.人的事情,所以不高興了。懂了懂了,接下來一定低調行事,不給蒂維娜小姐添麻煩。
蒂維娜看出他的鄭重不是裝的,但還是有點不安,試探性地問:“你真的明白了?”
應該不會再想着該怎麽當她的情.人了吧,她是真的不需要。
斐切爾點頭如小雞啄米:“嗯,我真的明白了。”
接下來他一定恪守本分,安安分分當一個合格的地下情.人,不讓蒂維娜小姐再煩心!
蒂維娜以為他真的理解了自己的意思,松了口氣,心情重新變得輕松起來。
見事情談妥,蒂維娜便長話短說:“該做什麽,該怎樣做,稍後會有歐拉來告訴你,客房已經收拾出來,在二樓,你現在就可以搬過去。我的卧室和書房都在三樓,有事可以來找我。”
自覺該交代的都已經交代完,蒂維娜站起身,朝他露出一個淡淡的笑,溫和地說:“那麽,祝我們以後相處愉快。”
說完,她不再逗留,轉身朝樓梯走去,幹脆利落地上樓,再沒看斐切爾一眼。
斐切爾目睹她走遠,心裏空落落的。
他果然做錯事了,所以被蒂維娜小姐從房間裏趕到了別的地方。
不行,不能這麽下去,他要采取一些措施。
斐切爾眸光沉沉,心裏已經有了想法。
--
蒂維娜回卧室後,快速洗了個澡,擦着頭發出來時,看到桌面上的傳音魔法鳥瞳孔變成了燦亮的金色。
她擦着長發的手一頓,立刻把毛巾挂在衣架上,快步走到桌案前,利落地把魔法鳥下颌卸了,從鳥嘴裏抽出一封信。
信只有寥寥幾行字,一眼就能看完。
蒂維娜看完後,把信卷起來,往桌上的一個不起眼的筆筒裏一塞,信在塞進筆筒的瞬間灰飛煙滅。
她盯着魔法鳥看了幾秒,沒了擦幹長發的閑情逸致,瞬發了一個小魔法,蒸發了水跡,然後來到衣帽間,挑了一件黑色便服穿上,沒和任何人打招呼,悄無聲息地從窗戶上翻出去,離開了庭院。
仆人們無人察覺,只有在房間裏苦思冥想的斐切爾瞬間睜開雙眼,目光精準鎖定蒂維娜離開的方向。
就在剛剛,他若有所覺,立刻開了“天眼”,看到了她悄然離去的一幕。
斐切爾看向窗外,太陽已經落下,窗外一片漆黑。
這麽晚了,蒂維娜小姐要去哪裏?
他修長手指搭在窗棂上,想要跟上去,又怕惹得她不悅,最終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斐切爾關上窗戶,在書桌旁坐下,視線飄忽,在掃過床的時候突然一頓,一個大膽的想法湧入腦海。
他知道該怎麽讨好對方了!
--
漆黑的房間內,位于房間正中的床鋪上多了些起伏,湊近看的話,會發現被窩中藏了一個人。
藏在被窩中的斐切爾目光緊盯房門方向,心跳如擂鼓,咚咚直響。
他特意把自己洗幹淨,然後才溜進蒂維娜的房間,中途差點被她房間裏的防禦魔法陣擊得灰都不剩,還好不知怎麽回事,那些魔法光束一落到他身上立刻消融,沒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順利進來後,他脫下所有衣服,上了蒂維娜的床,躲在被窩裏,靜靜等着她回來。
他今天惡補了許多關于情.事方面的知識,知道了該怎樣“爬床”,該怎麽讨好主人,現在準備把今天學到的知識付諸實踐。
就是不知道,蒂維娜小姐會不會滿意。
……
他不停地深呼吸,緊張極了。
想了想,斐切爾努力平複呼吸,同時把被子移了移,裝作房間內沒有人的樣子。
他想給蒂維娜一個驚喜。
……
蒂維娜回來時,已經是深夜,仆人們都已經睡下了。
為防止吵醒別人,她輕手輕腳地回了房間,一路上,她的腦中還在思考出去所發生的事情。
斐切爾在她回來的瞬間就感知到了,立刻屏息靜氣,把自身存在感降到最低。
蒂維娜見房間的禁制都沒有被觸發,加上腦中思緒繁多,竟沒有注意到床上多了一個人。
等她洗漱完畢,脫了便服,身着輕薄睡衣上床時,才猛然發覺不對。
怎麽這被窩竟然是暖融融的?!
還沒來得及發作,一具暖熱的身體已經湊了上來,從來人寬闊的胸膛判斷,這應該是白天說“我真的明白了”的斐切爾。
只有他才有這樣高大的體型,在俯身時能讓陰影完全籠罩住她。
蒂維娜:……
得,白講了。
靜寂的黑夜裏,那雙烏黑的眼眸深處竟然亮起了星星點點的金色,宛如金色星河,熠熠生輝。
——還帶着不知從何而來的威壓,幾乎讓她動彈不得。
斐切爾生澀地扣住她的手腕,貼在自己胸膛之上,讓她感受自己心跳的跳動,聲音低醇,帶着些啞,更顯得勾人:“請主人……享用我。”
這是他從別處學來的話,說完,他便期待地等着蒂維娜的反應。
蒂維娜……蒂維娜根本動不了。
雖然表面上她只是被按住了手,但實際上,她仿佛被一座大山壓住,完全沒辦法動彈,只能跟着斐切爾走。
在動不了的情況下,觸感會變的更為鮮明。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手掌底下蓬勃跳動的心髒,穩而規律地撞擊着她的手心,還能感受到掌心下堅實柔韌的觸感,屬于成年男人的健壯清楚無比地在她手□□現出來,讓她的心髒也不自覺随着對方一起同頻跳動。
砰、砰、砰。
不息不止。
他們此時實在離得太近,近到蒂維娜和斐切爾鼻尖對鼻尖,盡管他已經放輕了呼吸,一呼一吸間溫熱的鼻息仍然落在她的臉頰上,帶起烘烤般的滾燙熱意。
她從來沒和異性離的這麽近過。
那雙黑夜般深沉的眸子含着期待、緊張、羞澀……種種情緒彙聚在這樣一雙漂亮的眼睛裏,正定定地看着她。
……
——他甚至整個人都是近乎伏在她身上的。
修長雙腿跪在她身側兩邊,憑借着高大體型把蒂維娜困在他的臂彎懷抱中,是侵占欲極強的姿勢,雖然他本人似乎沒意識到。
斐切爾耐心等了好一會兒,卻一直沒等到蒂維娜的回複。
她只是睜着那雙燦金色的瞳仁,靜靜地注視着他。
斐切爾靈光一閃,再次頓悟。
蒂維娜小姐一定是默許他繼續的意思!
但是事情到了這一步,斐切爾就不會了。
他嫌那些人辣眼,只草草看了個開頭就沒再看了,心裏想着蒂維娜小姐一定懂,她會引導自己。
沒想到現在全部都要他自己來。
然而已經到了這一步,是絕不可能半途而廢的。
斐切爾回憶着白天見到的那些情景,硬着頭皮繼續。
他拉着蒂維娜的手,順着胸膛往下,劃過塊壘分明的腹肌,滑到線條明顯的人魚線,停了下來。
……
想了想,他學着看到的動作,稍稍和蒂維娜拉開了些許距離,看着她美豔英氣的面容,略遲疑了下,唇瓣貼上她潤澤的紅唇,舌尖探入,勾着她糾纏。
……
斐切爾凸起的喉結快速上下滑動,目光灼灼地盯着鎖骨下方的區域。
他眼尾潮.紅,再沒有初見時那副不染塵埃的模樣,情.欲染于他眼角,任何一個人都能輕易看出來。
蒂維娜身體緊繃,從來沒有過的經歷讓她有些手足無措,偏偏身體不能動,難得讓她有些心慌感覺。
面前人的技巧算不上高明,帶着顯而易見的生澀,每一個動作都青澀無比,卻差點勾的她心神失守。
……
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在他身體裏爆發,不知從何處燃起一場熊熊大火,讓他渾身滾燙熾熱。
斐切爾低聲開口,聲音喑啞無比,輕聲重複:“請主人,享用我。”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