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Chapter22
Chapter22
蒂維娜貓躍躍欲試的爪子一頓。
她遲疑地看着幾乎半.裸的斐切爾。
在家裏不出門時,他總是穿着一身寬松的白袍,腰間一根白色腰帶松松系着。
這樣穿的優點是方便省事,缺點是容易散開,比如現在。
他就這樣混不吝地躺在床上,一副讓她為所欲為的架勢,衣帶松了不管,衣襟敞開也不管,就這樣露着大片結實胸.肌和部分腹.肌與她對視,目光坦然。
見蒂維娜久久沒動,他緩緩蹙起眉,垂着眼睫好像在思考似的,沒一會兒重新擡眼看向她,用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胸膛,教她:“聽說貓咪們最喜歡踩這裏,也許踩這裏是最解壓的,你可以從這裏開始。”
蒂維娜貓純白的身軀慢慢染上了粉嫩的薄紅,水汪汪的金瞳染上了羞意。
按理來說,她應該變成一只銀白的貓咪,但不知道為什麽,最終呈現出來的結果卻是純白的,毫無一絲雜色,幹淨地像是剛剛才細致地洗完澡,身上無任何污垢。
她身上唯三的兩種顏色,就是純白、燦金與嫩粉,純白的毛發、燦金的瞳孔與嫩.粉的鼻尖和肉墊。
斐切爾很喜歡她的顏色,這讓他的語氣和目光都溫柔很多。
蒂維娜貓咪無措地動了動肉墊,眼神往他敞開的衣襟裏瞟了瞟,遲疑着說:“這不合适吧……”
在他光着的身體上踩來踩去,怎麽想都不是一個遵守社交禮儀的行為。
斐切爾卻包容地看着她,像是教導學生的老師一樣,循循善誘:“這是我允許的,而且我很喜歡,你不用有任何心裏負擔,來吧,蒂維娜,上來。”
他伸出一只寬大手掌,搭在蒂維娜貓的一只前爪上,輕柔地牽引着她來到自己平坦結實的腹部,并繼續往前拉。
蒂維娜貓還是沒動,她還在猶豫。
斐切爾看出來了。
他低聲笑了幾下,胸腔因為笑聲而震動,肌肉繃緊又緩松,力量感在起伏之間湧現。
蒂維娜貓看直了眼。
這樣的身材,她只在雕塑上見過——不,這樣說是不恰當的,如果想要塑出這樣一具完美的男性身體雕塑,會讓整個博爾特大陸的雕塑家瘋掉的,因為他們窮盡想象力和技巧都做不出來。
斐切爾輕笑了幾聲,幹脆握着她軟乎乎的貓爪,把自己的衣襟往旁邊撥開更多——整個上半身都暴露在了空氣中,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肌、腹.肌、人魚線和鯊魚線。
蒂維娜貓覺得自己快要僵成雕塑了。
然而“罪魁禍首”斐切爾卻并不滿足于此。
他輕而易舉地用手掌攏住了小小一團的蒂維娜貓,輕輕往上抛了幾公分,然後松開了手。
蒂維娜的四肢踩在了堅韌而有彈性的“地面”上。
她木着臉往下看去,果然,她踩在了這家夥的胸.肌上。
斐切爾眼角眉梢都帶着笑意,柔和地問她:“好玩嗎?”
蒂維娜貓“喵”了一聲。
她暫時沒弄懂怎麽利用貓咪的聲帶發出人聲。
斐切爾默認她說的是“好玩”,笑吟吟道:“那再來。”
蒂維娜貓瞪圓了金色的瞳孔,尾巴都因為驚訝豎了起來,但她現在只是一只小貓咪,沒有反抗的力氣——于是她又被抛起來了。
這次的高度比上次還高幾公分。
蒂維娜有點生氣,她故意沒有完全收回爪子,鋒利的指甲在斐切爾的胸膛上劃出了幾道帶着血絲的劃痕。
但是并不顯得猙獰,豔麗的紅痕布在他雪白且極具力量感的胸膛上,只讓人覺得澀.情。
斐切爾饒有興趣地看着她,寬和地說:“你想撓就撓吧,只要你開心,想對我做什麽都是可以的。”
蒂維娜警惕地看着他,變成貓咪之後,她的智力好像也下降了,有時候并不能快速理解這種長句子。
但她的潛意識告訴她,他們現在的姿勢超過了他們的關系該有的社交距離,這似乎已經脫離了朋友的範疇。
斐切爾繼續低聲誘導她:“來吧,繼續,你可以在我身上為所欲為。”
蒂維娜貓看着他黑中混金的眼眸,發洩怒氣般用貓爪在他胸膛上重重拍了一下。
斐切爾故意放松了對肌肉的控制。
于是被她拍到的地方軟陷下去,在她擡爪後還十分有彈性地顫了顫。
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粉色的貓爪印痕。
斐切爾好像得到了什麽新趣味似的,明明身上帶“傷”的是他,他卻絲毫不以為意,反而繼續催促蒂維娜:“繼續。”
蒂維娜用圓圓的貓瞳盯着他,後退了一小步,爪子踩在他堅硬的腹肌上,紅暈從肌膚往外蔓延,浸染了毛發,她從一只純白的小貓變成白裏透粉的小貓。
斐切爾再次笑出聲來。
他用修長的手指在圓潤的貓貓頭上摸了摸,語帶調侃:“你還是這麽容易就害羞炸毛。”
蒂維娜貓奶兇地沖他龇牙“喵”了一聲,但因為體型小,看起來并沒有威懾力。
她看斐切爾笑得更開懷的樣子,跺了跺爪子,突然沖上去,叼住了他的凸起明顯、正不斷上下滾動的喉結。
斐切爾低沉的笑聲戛然而止。
他盯着埋首在他頸間的蒂維娜貓,眼裏突兀地燃起一簇火苗,眼眸沉沉。
而蒂維娜貓渾然不覺。
她在他的喉結上留下一個咬痕,擡起頭看着他,示威般對着他“喵”了一聲。
斐切爾突然再次笑了,随着笑聲,他從床上坐起,把小貓撈在自己懷裏。
蒂維娜貓茫然地看着他。
斐切爾緩慢撫摸着她後頸的柔軟白毛,掌心亮起柔和白光。
白光朝着蒂維娜貓的身上蔓延,她身上被籠罩到的地方發出變化,四肢拉長,體型發出改變,在白光籠罩全身又散去後,雪白的小貓咪消失不見。
床上出現一個近乎赤.裸的、有着雪白貓耳和貓尾的少女。
她還保持着被斐切爾抱在懷裏的姿勢,因為體型差異,整個人幾乎嵌在他懷裏,和他近乎嚴絲合縫地貼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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