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T5今天分手了嗎
5T5今天分手了嗎
從火鍋店裏出來已是傍晚時分。月見裏家晚上還有宴會,司機按月見裏發去的定位早早便停在路邊等候。
逢坂大河和高須龍兒表示他們要消食,所以決定再去逛會兒街。月見裏當然明白鬧騰了一天,這對小情侶需要一點二人世界,所以沒有提出帶他們一起的建議。
月見裏的唇被辣的至今都微微泛紅,嬌俏極了。她轉身看向五條悟,想說要不要捎他一段路,後者擺手拒絕了。
咒術高專的位置很偏,況且也是真的不順路。
分別後,五條悟去附近的便利超市買了一大盒草莓酸奶和糖果零食。
“龍兒,你覺得那棵天空樹喜歡奈奈嗎?”逢坂大河摟着高須龍兒的手臂,一邊玩blog傳照片一邊嘀咕。“他們好像都還沒确定彼此的心意。”
高須龍兒捏了捏自己的劉海。“與其說沒有确定對方的心意……他們好像連自己的心意也還不确定吧。”
“不是會有那種情況嗎。”高須龍兒擡手在半空中揮了揮,“有些人會在喜歡的人面前過度表現,想讓對方快速了解自己。有些則是害怕自己不是對方喜歡的類型,所以故意隐藏,迎合對方的喜好僞裝自己。”
只不過啊,這樣是不會長久的。
所有的僞裝和隐藏總會有撕開的那一天。
五條悟回到咒術高專,校裏校外都沒找到夏油傑,于是奇怪地拽住準備匆匆從他身邊掠過的七海建人。
“娜娜米,傑呢?”
七海建人不得不停下步伐,然後用一種“你這個人真的是沒救了”的眼神看向五條悟。
五條悟還在等待回答,歪頭又問了一遍。
“某些無良術師今天要約會,所以把任務推給了夏油君。現在倒過來問二年級學弟夏油君在哪裏嗎?”
不遠處的家入硝子吐了口煙圈。
……啊,好像是那麽回事。五條悟松開七海建人,笑得一臉純良無辜仿佛無良術師不是自己,然後回了宿舍。
五條悟盤腿坐在床上,使勁吸了一口手裏的草莓酸奶,然後往嘴裏倒了三四粒夾心巧克力,咀嚼成一個包子臉。他翻開手機,點開剛才在火鍋店裏注冊的blog。
回想起被三個大學生詫異注視的瞬間——
“五條君居然不知道這個blog嗎,最近在學生黨話題裏超熱的诶。”
……他不知道!
頭像是系統默認的,名字也是系統随機給的亂碼,內容是一片空白。五條悟在好友那欄猶豫了片刻,然後點擊月見裏的名字進入她的主頁。
月見裏的blog主頁叫不見月也不見山,名字還是一如既往和游戲裏一樣簡單的四個字母NANA,後面跟了四個數字0214。
最近更新的記錄在半個小時前,大概是在回家的路上編輯的。一張火鍋的照片,左上角有逢坂大河比yeah的手。
「大河特制版變态辣~」
難怪那麽辣!五條悟拿過手邊的草莓酸奶猛吸一口。他又把主頁往下翻了翻,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麽,想看到什麽。直到一盒熟悉的限定喜久福照片出現在視野裏。
長長的眼睫顫了顫,五條悟看了眼下面配的文字。
「請多指教,喜久福君。」
下面評論很多,有的一眼看出這是情侶限定款于是追問月見裏有什麽情況,有的在感嘆自己是不是失戀了,還有的揶揄月見裏萬年單身這是準備嫁給喜久福了?
學生的社交嘛……
五條悟又把頁面往上翻了翻,翻到最新那條火鍋的。左右仔細看了一眼,沒有任何關于自己的蛛絲馬跡。
關掉卡頓的頁面,五條悟撥了個電話。鈴聲響了許久才被對面接起。
“傑!我嗓子冒煙了!”
夏油傑剛剛吞下一只咒靈,正在喝水試圖沖淡那股惡心的味道。聽到電話對面突然無厘頭的撒嬌,他眉頭不由自主顫了顫,腦後悄然出現一串省略號。
“……你要我帶什麽回來?”
“奶油銅鑼燒!你回來的路上會路過那家店!”
這個重色輕友還要敲詐甜品的家夥!
夏油傑想直接捏碎手裏的手機,但想想好歹是用自己接任務賺來的錢買的,于是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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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通知的十分倉促,在火鍋店接到電話的月見裏就有些不樂意。雖然飯後她和五條悟并沒有別的安排,也是準備各自回家的。但連續兩次約會都以有事需要離開為分別的理由,印象分會扣不少。
但到底她也沒發大小姐脾氣,畢竟爸爸和那些人也是生意場上的往來。要包容人家偶爾的不禮貌。
造型師一邊誇着月見裏的發質真好一邊給她卷大波浪,月見裏沒有敷衍地應和,坐在原位上昏昏欲睡。吹彈可破的肌膚在暖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晶瑩剔透,長長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去一小片陰影,像極了童話裏描寫的睡美人。
造型師于是不再尬聊,安靜地替月見裏做完造型,挑好晚宴要穿的禮服挂在試衣鏡邊的衣架上,輕帶上房門離開了。
月見裏蒼介帶着情人先行出發抵達酒店應酬,月見裏比他們稍晚了十來分鐘,但也沒有遲到。
因為議程倉促,酒店沒能備上上好的食材,僅供着廚房裏現有的高級料理和附近加急送來的那些食材進行加工。
“佐藤叔叔,佐藤阿姨,井上叔叔,晚上好。”
“诶好。我們可是好久沒見過奈奈了啊。”被稱為佐藤阿姨的中年婦女看着月見裏滿臉笑意,眼底卻是涼薄一片。是幾十年來不變的社交臉。“真是出落的越來越漂亮了,像你母親。”
言畢,中年婦女發現自己好像說了什麽多餘的話。眼神在月見裏父女身上來回打探,見兩人都維持着方才的表情才稍稍放下心來。
好些年前,月見裏夫婦也是極度恩愛的。
坐在月見裏對面,與她年齡相仿的少女卻是冷笑了一聲。笑聲不大,剛剛好能被月見裏聽見。
少女一頭栗色長發,一雙紅眸看人時總是咄咄逼人。佐藤千惠和小時候的氣勢簡直一模一樣。她身邊還坐着一個少年,染了一頭藍毛,左耳上打了一串耳洞,看起來像是很叛逆的家夥,但氣質又很乖。應該是井上叔叔和前妻的兒子,長期生活在新西蘭的那位。
月見裏沒有理睬佐藤千惠的挑釁,安靜吃着手裏的食物。食材不是上品,哪怕廚師精湛的手藝彌補了這些缺憾,也還是差那麽一點。也或許是下午的辣火鍋太過霸道,短時間內摧毀了月見裏的“味覺”,一頓佳肴吃得她有些食不知味。
……不知道五條悟現在在做什麽。在學校餐廳吃晚飯?說起來,她甚至還不知道那個白發少年是什麽學校的。
大人們的聊天時間對孩子而言有些難熬。
月見裏直接拒絕了飯後甜點,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看着牆上巨幕裏播放的電影發呆。好像是一部法國電影,她看過開頭,不知道結局。
“月見裏學姐。”
叛逆與乖乖孩的矛盾體坐到了月見裏身邊,少年托腮看向月見裏,“月見裏學姐真好看,比學校裏那些大小姐都好看。”
“……學校?”月見裏疑惑地眨了眨眼,對面素未謀面的少年忽然稱呼她為學姐,又提起了學校。“啊,井上君是回國入讀櫻蘭高校了嗎?”
“嗯嗯。”少年爽朗地點點頭,乖巧得像金毛。
“來的路上我就提醒過你了,要離這個‘怪物’遠一點,你怎麽不聽話呢有治?”佐藤千惠端着手裏的小蛋糕坐到月見裏身邊,手裏的小銀勺在半空中揮了揮,金屬的弧度反射出射燈的光芒,微微有些刺眼。
“啊……可是。”井上有治看了看月見裏,這樣漂亮的姐姐怎麽也不能和怪物聯想在一起啊。
“怎麽樣,月見裏,已經上大學了,現在還會被你臆想中的怪物吓到痛哭流涕嗎?”
那是十幾年前的事了,還是個萬物複蘇的早春。
也是這樣一個大家族聚餐的日子。地點是五星級酒店提供給大人物或是有錢人結婚的大型後花園裏。月見裏那年五歲,和一群同齡人在花園裏追逐打鬧。
忽然的,她在修剪整齊的灌木叢中,看到一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怪物。當場吓哭了。
哭聲把大人引來,一衆小屁孩都離月見裏遠遠的表示自己沒有欺負她。月見裏緊緊抱着爸爸的腿,指着灌木的方向哭喊有怪物。
除了她沒人能看見咒靈。權當是她玩游戲玩傻了,或是覺得她撞了邪。小孩們聽到怪物兩個字,更是笑話她膽小、愛哭鬼。甚至躲在一邊裝怪物伺機吓她。
那些冷漠的眼神,譏諷的玩笑話,月見裏至今記憶猶新。
“不會吓哭了。”月見裏淡漠地看着巨幕上的影像,仿佛自己真的很喜歡這部電影。聲音和口氣一樣冷:“但怪物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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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回到咒術高專,已是接近深夜。他本想快點回宿舍洗漱後休息,不料在穿過庭院的時候,看到五條悟正躺在假山的大石塊上裝屍/體。
聽到腳步聲,五條悟詐屍起身。
“喲,傑,辛苦啦。”
……
夏油傑想說,為了等一個銅鑼燒熬着不睡,你才是真的辛苦了。黑發少年扶額,一手把奶油銅鑼燒遞給五條悟。
“謝啦,傑。”五條悟拿過夏油傑手裏的塑料袋,拆開包裝咬了一大口。但他還不死心,拿着手機神秘兮兮地跟在夏油傑身後。
夏油傑:“……”
眼見五條悟就要跟着他一起進宿舍,夏油傑終于不堪其擾停下了腳步。“你還有事嗎悟?”
五條悟的嘴角邊沾了銅鑼燒的奶油,他得意洋洋地拿出手機在夏油傑面前揮了揮。“傑,你知道現在普通學生們之間流行什麽嗎?一定不知道吧!”他的摯友看起來比他更化石!
夏油傑臉上暴起青筋,一雙細長的鳳眼精準捕捉到五條悟手機屏上的logo。于是猜到了個大概:“你是想說blog嗎?這個我很早就注冊了,但沒怎麽用過。”
……
咔嚓——
五條悟名為理智的神經徹底斷裂。
“為什麽傑你會知道?”“為什麽你注冊了不告訴我?”“你也有校外的女朋友嗎?”“你是不是在上面說了我壞話?”
……
直到夏油傑和五條悟加上了博客好友,啰嗦的白毛術師才停止控訴。
“哦?女朋友叫NANA嗎?”夏油傑瞄到了五條悟主頁好友的第一個名字。“約會四次還沒甩掉你,真是寶藏級的少女了啊。”
五條悟:“……”
最後因為咒術高專三年級問題少年們打架打得太過轟轟烈烈,一整個學校的師生都沒能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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