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T5今天分手了嗎
5T5今天分手了嗎
在北海道飽受感冒之苦的五條悟,短時間內說什麽都不肯再出差。絕對絕對,不離開東京。五條悟一邊吃糖一邊高喊他愛高專更愛高專宿舍,愣是把夜蛾正道喊得以為他要炸/學校。
于是夏油傑回家沒幾天,又開始收拾行李準備去大阪出差。去都去了,他決定完成任務後順便繞道去神戶的有馬溫泉泡一下,再嘗一嘗神戶牛肉。便和父母約定了三天後在大阪見。
“悟,你今年生日準備怎麽過?”
發現自己7號趕不回來的夏油傑,臨行前多嘴問了那麽一句,問出口的剎那想起這家夥和前兩年不一樣了,現在的五條悟是有女朋友的人。
“生日?和奈奈約好了啊。”
五條悟随口回答。此刻他一手提拎着咒骸一手拿着月見裏送給他的考拉玩偶,一臉正在思考什麽不得了的事的模樣,唇邊的笑容還有點壞。
或許等他出差回來那只考拉就能自主動起來了,夏油傑如是所想。
月見裏看了眼周三的課表,沒有斟酌很久就大義凜然地翹了下午的課。出發前還被同寝室的松本調侃,今晚是不是不回家也不回寝室了,一定要做好保護措施哦。
天然的藤岡春緋以為松本是在提醒月見裏回來得晚容易遇到歹徒,所以要做好保護措施。于是好心接話,“奈奈,你要不要帶一點防身武器?我這裏有防狼噴霧。”
……
三秒後,寝室爆出一陣狂笑。
月見裏和五條悟約在銀座的電影院碰頭。正巧最近有一部風靡全球的IMAX特效科幻片上映,在學生黨和上班族之間的讨論率極高,算是現象級的熱片。
月見裏想看看科幻片的想象力到了哪個層面,五條悟想試試IMAX的特效。于是兩人一拍即合。
工作日的下午,銀座不如周末和晚間來的熱鬧。
五條悟提前半小時去購票,周圍來來往往的人是不多,但最近場次的座位卻賣的七七八八了,只剩靠後或是靠邊的座位。
白發少年今天穿了黑色短款皮衣,大長腿晃得賣票小姐姐兩眼止不住冒愛心。
“真的不能換座嘛?付雙倍的價格?三倍?”
雖然少年很帥,撒嬌的口氣也很可愛,但不可以的事情依舊不可以。售票小姐姐抱歉地搖了搖頭,然後好心建議:“你可以用雙倍或者三倍的價格,問問中間的位置的人願不願意和你換票哦。”
……嘁。
“是和女朋友一起看電影嗎?”
“嗯。”五條悟打算看看後一個場次的座位,沒想到中間位置也被售完了。頓時心情又差了幾分。
售票小姐姐忽然神秘一笑,然後壓低了聲音道:“和女朋友看電影……就是要選最後一排或者靠邊的位置呀!”
五條悟歪頭,理直氣壯:“為什麽?”
……
別看長得帥,談戀愛原來是個傻的。售票小姐姐默默為五條悟的女朋友嘆了口氣。
電影放到三分之一的地方,坐在五條悟左手邊的一對小情侶忽然親起了嘴,比熒幕裏的男女主還要熱烈,時不時還發出一些暧昧的□□。
五條悟轉頭瞪着那對情侶,見對方沒有被注視的自覺,三秒後:“喂,你們輕一點。”
“咳——”月見裏被可樂嗆到了。
不解風趣的五條悟,簡直和游戲裏不可一世的模樣一樣可愛。
就是因為有這樣不尊重觀影體驗的家夥,所以情侶看電影才會被歧視!五條悟如是所想,而後雙手交疊抱于胸前,坐出了□□大佬的氣質。
隔壁的情侶被喊停了卿卿我我,又換了一個暧昧姿勢靠在一起。五條悟這才意識到自己也是和女朋友一起來看電影的,遮在IMAX鏡之後的藍眸偷偷瞄了一眼身邊的少女。
月見裏今天穿了一件半高領的針織連衣裙,哪怕是在昏暗的室內,少女好看的曲線也十分顯眼。長款風衣被整齊疊好搭在一邊的扶手上。她坐得端端正正,看電影也看得異常認真,沒有任何靠近他的意思。
熒幕的光落在她的臉上跳動,少女唇角時而微微勾起,時而又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這才叫看電影嘛!五條悟在心裏狠狠給月見裏畫了一個對號。
電影落幕,影院散場。
月見裏不急着起身和擁擠的人群一起離開,事實是她之前幾乎不看人多場次的電影。不然私人影院,不然包場。但她怕給五條悟留下什麽傲慢的印象,于是沒有提出這樣的要求。
趁着身邊的人逐漸變少,月見裏拿起包裏的小盒子遞到五條悟手邊。“生日快樂呀悟君。”
電影院的位置挨得很近,五條悟伸手去接禮物的時候,手臂再往前伸一點點就像是要摟住她。
生日禮物月見裏思考了一番,最後還是決定送一副墨鏡。她沒有問過,五條悟也沒有特地解釋過自己為什麽總是戴墨鏡,前者總覺得有些事需要當事人自願闡述,後者……後者沒有那根經。
挑選墨鏡,月見裏沒有買什麽奢侈品牌,而是選了時下學生間流行的潮牌,櫥窗裏的模特款。模特戴着很酷,月見裏覺得五條悟比畫報裏的模特帥,戴起來應該更好看。
影廳裏人已經完全散場,保潔帶着清掃工具開始打掃,準備迎接下一個場次的顧客。
“走吧。再晚就要過了賞味期了。”
“什麽?”五條悟疑惑。
月見裏笑了笑,裝神秘沒有答話。
晚餐定在了銀座夜景最好的那家餐廳。
月見裏和五條悟選定這家餐廳之後立刻打了電話預定,還是被告知餐廳視野最佳的三張位置已經被定走了。
夜裏的銀座,燈光和人流一樣熱鬧。耳邊充斥着歡聲笑語,有低沉的男音,溫柔的女聲,也有稚氣的童音或是獨屬于少女的青春氣息。
所有繁華的背景裏,五條悟和月見裏像兩個不屬于這畫面的特殊存在。
人類聚集人口密度高的地方就必定會有咒靈,五條悟今天過生日,他不想開工幹活。月見裏則是世界的熱鬧進不了她內心的淡漠。
餐廳和影院離得不算遠,很快便到了。
生日蛋糕本應該是壓軸的項目,但就像月見裏先前所說,它就快要過最佳賞味期。于是兩人在相對安靜的位置坐下後,服務生就把蛋糕推來了。
五條悟不明所以,看向對面的月見裏。
“這是我吃過手藝最好的甜點師做的蛋糕,從比利時打了飛的過來的。”月見裏兩手托腮,笑盈盈地看着五條悟。“要算時差,還要算比利時飛來東京的時長,差一點點鬧了時間上的烏龍。”
餐廳暖調的燈光在少女的笑臉上暈開,為月見裏披上一層溫柔的濾鏡。五條悟的視線從她的眉眼落到她彎起的唇,然後察覺到月見裏今天好像抹了亮晶晶的唇膏。
看起來像是甜味的……他想湊過去咬一口。
服務生的動作打斷了五條悟的肖想,身着白襯衫黑色西裝馬甲的男人彎腰打開銀色的餐罩。
是一個6寸的小蛋糕,沒有過多花哨的設計,只一些糖粉和巧克力碎作為點綴。卻美得像一個工藝品。餐廳特意在擺盤的時候放了些藍莓和馬卡龍點綴。
為了看考拉特地飛去墨爾本。為一個生日蛋糕算保質期打飛的……
五條悟頭一回覺得,這世上居然有人随心所欲的程度可以和他媲美。而他的行為更多時候只是因為看別人無語很好玩,月見裏不是……
這個女人的随心所欲,真就是單純的随“心”所欲。
五條悟拒絕了點蠟燭吹蠟燭的行為。他才不許願,他的願望也不用在生日這天許。五條小少爺想要的,不存在得不到的情況。
“第一刀要壽星自己切哦。”
月見裏話音落下,五條悟鬼使神差般的,十分聽話地點點頭,然後拿起一邊的刀具開始切蛋糕。
這一幕如果落到高專衆人眼裏,指不定嘲笑他三年。
然而蛋糕才吃了一口,五條悟放在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震了起來。兩人同時擡頭望向對方的臉。
月見裏咬着小銀勺,好奇五條悟為什麽不接電話。生日當天會有很多祝福,短信和電話頻繁是很正常的事。
五條悟則不一樣。在他以誇張的言辭和行為拒絕任何打擾之後,現在還有人打電話來,那就一定是現下、立刻、馬上要處理不可的事了。
“說。”
“抱歉五條大人!我們真的不想在今天打擾你!但是……是兩個吞了咒物的特級!夏油大人不在東京,冥冥大人在帳內情況不明……”
輔助監督那幫家夥甚至不敢讓熟悉的人打電話來,挑了那麽一個剛剛上崗的新手來背鍋。
兩個特級……那确實一刻也不能拖延。
五條悟抿了抿唇,他望着對面還在看菜單的月見裏,低聲道:“地址發我。”然後挂了電話。
月見裏握着菜單的手指僵了一下,她有些詫異地擡眸。“……有急事嗎?”
不過十幾秒的功夫,輔助監督就把地址發到了五條悟手機上。離銀座有點距離,靠近成田機場。
五條悟起身,人生至今,除了嘲諷別人的時候故意道歉,他是真的沒有體會過說抱歉的心情。“……”
“沒關系,有事就快去吧。”月見裏莞爾一笑,打斷了少年想要道歉的言語。“幸好菜品還沒點。”
五條悟離開餐廳後去了商場的頂樓,摘下墨鏡瞬移去了特級咒靈出沒的地方。事發地的賬外已是一片狼藉,衆人一見他到了頓時如釋重負。
五條悟進帳前想起了什麽,然後狠狠地嘁了一聲。
他都還沒給生日蛋糕拍照!明明在切蛋糕的時候就想好了一定要拍照發給傑炫耀一下的!
「你看你看打飛的來的生日蛋糕哦傑~不給你吃!」
月見裏放下菜單,要了一杯清咖。看着對面盤子裏只吃了一口的蛋糕,自己也挖了一勺放進嘴裏。
不出所料,就算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也不是小時候的味道了。大費周折算什麽時間,找什麽十年前的甜點師,味道壓根也不算驚豔。大概記憶是真的會美化一些東西,所以她才會認為那年和媽媽一起吃的蛋糕是最好吃的。
精致的銀勺落入櫻花浮雕的瓷盤內,月見裏抿了一口黑咖啡,而後起身準備回家。
服務生們原先還在後邊小聲讨論,那麽年輕的一對情侶就來這種高檔餐廳約會過生日,富二代的生活就是開心。不料才幾分鐘的變化,兩人就各奔東西了。
“那個……月見裏小姐。”服務生輕聲喊住了付完賬的月見裏,“那邊的蛋糕需要幫您裝起來帶走嗎?”與其說還剩很多,不如說她們兩個根本沒吃。那可是有價無市的大師甜點啊。
月見裏沒有回頭,淡淡回了一句。“扔了吧。”
五條悟電話那頭的人在說什麽月見裏聽不清,但她能聽到聲音,是個年輕的女聲,慌慌張張帶着哭腔。
可能是很在意的人所以那麽急,也可能是蛋糕并不好吃。所以那個少年走之前沒想過帶走。
十二月的天,夜裏氣溫驟降,是屬于說話間嘴邊能哈出白氣的程度。月見裏薄薄的針織連衣裙和風衣雖然擋風但不保暖。
現在打電話讓司機來接不如自己直接打車回去來得快。月見裏穿過車水馬龍的繁華區,在五光十色燈光與玻璃中野蠻生長的建築落在身後成為背景。她于繁華的頂點出生,卻總是無法成為其中一份子。
“果然下次還是自己開車出來更好。”
月見裏沖手心哈了一口氣。晚高峰的出租車相當難攔,尤其是在堵得水洩不通的鬧市區。她又往前走了幾百米,想去隔壁街碰碰運氣。
深棕色的切爾西短靴踏上石板路。轉身的下一秒,口鼻忽然被混雜着煙草與酒精臭味的手掌捂住。
分明剛剛還在東京最繁華的地段,轉瞬就被帶到了不知哪裏的臭水溝巷子邊。
綁着她的男人一下将她甩開。月見裏背部重重撞上堅硬的水泥牆,忽然的強震讓她劇烈咳嗽起來。牆上不知是嘔吐物還是垃圾堆積後滋生的黴斑蹭在了她的風衣上。
誰能想到藤岡春緋說的防狼噴霧居然一語成谶。
“照你喜好挑的,解決完需求就快點溜吧。”男人說話時還帶着厚重酒精的臭味,語氣裏盡是自己很講義氣的得意。“真服了你,逃命還想要女人。”
月見裏擡眸,和身側披着鬥篷的,尖嘴猴腮的家夥對視了一眼。
後者貪婪地舔了舔唇,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脖子。
“……”
藍眸始終淡淡看着身前惡心的家夥,沒有驚恐也沒有哭。
“我不喜歡你這傲慢的樣子,給老子哭,給老子叫。”男人的聲音又尖又細,難聽極了。手下掐住月見裏的動作再度用力了幾分。
月見裏幾乎不能呼吸,眉心微蹙,雙手本能的握住男人瘦骨如柴的手腕,試圖将他推開。
爆裂聲在耳邊轟然炸開,同時擠壓在她頸側的壓力驟然消失。被扼住的生命再次流動起來,月見裏原地跪坐下去大口喘氣。
緩神間,她擡眸看到一個戴着黑色小禮帽,身穿黑色長款風衣的男人。
那男人不知用了什麽神奇法術,只是一擡手的功夫就把兩個醉鬼按進了牆裏,同時殘垣像被隕石砸中一般呈現凹陷狀。
“你沒事吧。”
男人回頭,脫下那頂黑色小禮帽,露出一頭橙毛。明明是黑手黨的樣子,卻是一張稚氣未脫的少年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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