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T5今天分手了嗎
5T5今天分手了嗎
蕾拉哼唱完兩首歌,發現自己無法從階梯尚未完善好的舞臺上下來。五條悟看着眼前的大美人站在臺上萬分尴尬的樣子,笑着對身邊的夏油傑說:“哈哈哈,我就知道會這樣。我們把她丢在這裏吧傑。”
蕾拉:“……”難以置信看着眼前的白毛。
夏油傑:“……”習以為常。
夏油傑上前幫助蕾拉下了舞臺,五條悟已經轉身離開場館,站到了寒冷的室外。
輔助監督們完成任務後就離開了,場館外等候着的是蕾拉的小助理。看到一個高挑的大男人從場館裏走出來,小助理條件反射地看了看周圍有沒有跟拍的狗仔。
TRAPNEST的主唱聲線優美,歌聲靈動。五條悟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但他此刻更想聽另一個少女的聲音。
電話很快被對面接起,在月見裏開口說話前,嘈雜的風聲先一步灌入耳內。
周末的夜,已經接近晚上十點,她在外面,而自己對此一無所知。五條悟忽然覺得有點煩躁。
“悟君?”對面的少年遲遲沒有回話,月見裏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按錯了電話。
“你在哪裏?”
“我?我在橫濱。”月見裏環顧四周。荒涼一片,黑如石墨的海水如同猛獸一下一下沖擊着礁石。一輪獨月懸于頭頂,沒有光的希望,反而冷得滲人。
五條悟驚訝了一下。發現少女似乎離自己并不遠,那點不爽的心情煙消雲散。“橫濱哪裏?”
“……不知道。”
海邊的信號斷斷續續,電話處于随時會被挂斷的危險邊緣。
沿海城市的晚風是刺骨的寒冷。月見裏的衣擺被狂風吹得鼓起,她站在海拔稍高一些的嶙峋礁石上看着眼前無垠的黑。海與天之間沒有漂亮的地平線,完全吞沒在墨色中。
機車停在礁石下。
中原中也本不打算帶月見裏來如此偏僻的地方,只是兩人才離開港口他就察覺有人在跟蹤。為了甩掉那些煩人的家夥頓時小脾氣上頭,一不留神走遠了……這下好,不知道是誰要惹森先生生氣了,反正肯定不是小柴。
中原拿着手裏的禮帽走到礁石上。
“月見裏小姐,我們回去吧。”
月見裏回首看着中原中也點點頭,然後轉身往礁石下方走去。
五條悟聽着從聽筒裏傳來的男聲,詫異地看了一眼手機屏。所以現在是什麽情況?他的女朋友大晚上和別的男人跑到連自己都不知道是哪裏的地方?
“喂你——”
五條悟的控訴沒能傳達到月見裏那裏,手機信號霎時中斷,聽筒裏只傳來嘟——的聲音。白毛術師沒有多想,掐斷電話又撥了一個過去,結果得到對方不在服務區的應答。
五條悟很生氣,六個喜久福都哄不好的那種生氣。就算等會兒月見裏打電話過來解釋,他也要直接挂斷!
夏油傑和蕾拉一起走出場館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只炸毛貓。
月見裏看着手機屏上徹底挂掉的信號格輕聲咦了一下。如果就這樣不管不顧,未免太不禮貌了。
機車駛回橫濱市區範圍,月見裏與中原告別。她脫下頭盔摘下皮手套,冷風吹得她整個人一哆嗦,頓時精神了幾分。
手機信號再度複活,月見裏點開最近通話記錄回了一個電話給五條悟。
嘟聲響起後,電話被對面掐斷了。
月見裏奇怪地看了眼手機屏,三秒後,熒幕上閃爍着五條悟的來電。于是她更奇怪地點了接聽。
“剛才按錯了!”
……
按錯就按錯,怎麽口氣那麽兇。月見裏坐在機車上望天,她換了另一只還戴着皮手套的手接電話,把凍僵的手揣進口袋裏。
“我今天約了來橫濱提車,剛才試車試遠了,信號不太好。”
月見裏的解釋很簡單,也很公式化,就像是對家長或者老師彙報一下自己的行程那樣。她的聲音沒有少女的甜,說起話來也沒有可愛的調,而是清冷中有些淡漠,有種特別的磁性,像遠方的風。
未曾見面那段時間,只在游戲裏連麥的時候,五條悟就很喜歡聽月見裏說話。
“悟君?”
“你還在橫濱?”
聽筒裏與少年的聲音一起傳來的還有汽笛聲。
那麽晚了他也在外面?和同學一起在外面吃夜宵……還是?月見裏望向不遠處燈光四射的摩天輪,輕聲應道:“嗯。悟君在幹嘛呢?”
“我在找你啊。”
五條悟說得過于理所當然,月見裏震驚地站直了身體。對面的家夥語氣輕松得就像在說我在呼吸一樣,全然不知道自己正在幹大海撈針的事。
诶?!
月見裏環顧四周,沒有瞧見一米九的白毛。“你在哪裏?”問完發現此刻詢問對方在哪裏已經不合适。“我在皇後廣……”
五條悟站在夜空的高處,沒有星光的晚間更适合肆無忌憚地俯視腳下的城市。橫濱的燈展素有光之城的美譽,眼底是一片星海落入凡間的盛況。少年摘下墨鏡,單手插袋,一只手拿着手機,他打斷了月見裏的話語:“沒關系,我可以找到奈奈。”
沒有什麽華麗的辭藻,也沒有什麽詩意的美化。但月見裏在聽到五條悟那句随口說出的“找到奈奈”之後,手指輕顫了一下。
月見裏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類,五條悟并不能根據咒力定位到她。雖然大話說出了口,但找到月見裏已經是二十分鐘以後的事了。還是因為之前月見裏在電話裏提到了皇後廣場的關鍵詞。
少年時期執拗的自尊心總是那麽奇怪。
臨近深夜十二點,再繁華的經濟之都也陷入了短暫沉睡。為慶祝聖誕和新年開啓的燈展也在二十三點之後逐一熄滅,城市暗下來,冬夜的浪漫之城變得與方才無邊無際的海一樣冰冷。
月見裏百無聊賴地靠在機車邊,沒有玩手機也沒有電話五條悟,只是安靜地看着黑夜。
五條悟終于找到她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少女穿着一身黑靠在豔紅的機車邊,淺色的發梢在夜風裏飛舞,她仰頭望天,側臉的線條優雅美麗。他趁月見裏還在發呆,瞬移到了她的背後。
“奈奈醬~”
月見裏回首,小翹鼻被凍得微微泛紅。她笑眸彎起,瞳孔亮晶晶的,絲毫沒有因為等待時間過久而生氣。“悟君。”一張口唇邊滿是白色霧氣。
“不冷嘛你。”五條悟瞧見月見裏只穿了薄薄一件打底衫和風衣,又想起方才電話裏的男聲,口氣不由變得惡劣起來。“幹嘛穿那麽少。”
“……還好。”才怪。本來開車到家泡個熱水澡就能回暖,愣是在這街角吹着冷風等了二十幾分鐘。簡直要凍僵了。
五條悟彎腰湊近月見裏,眉頭一豎:“我冷。”
……
月見裏不明所以地歪了歪頭,然後被身前莫名其妙臭着臉的家夥一下抱進了懷裏。
刺骨的涼風被隔絕在了少年的擁抱之外,陷入死寂的城市街頭,月見裏能夠清晰聽到屬于五條悟的心跳聲。少年的衣服上沾了些冬天清冽的味道,混雜着他身上特有的氣味撲鼻而來。向來不愛與人肢體過于親近的月見裏,出了奇的,并不讨厭和眼前人這樣貼近。
他哪裏冷了?明明挺暖和的。月見裏想。
懷裏的家夥生得單薄穿得也單薄,太弱了。五條悟稍稍彎腰把下巴擱在了月見裏的肩膀上,頓時好聞的發香萦繞鼻間。咒術高專裏女人不多,而硝子的指尖又都是煙草味,很少有那麽甜甜的好聞的。五條悟又深吸了一口氣。
月見裏:“……”她的男朋友在幹什麽?
五條悟沒有發現自己的行為有些怪異,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原來拉近距離很容易嘛,白毛術師小小自豪了一下。一張臭臉終于收起,墨鏡下的臉頰染了些粉色。
空曠的馬路,只有信號燈循規蹈矩地跳着色彩。
偶爾有形單影只的夜歸人路過那個街角,只得一邊哆嗦着原地小跑,沖手心裏哈口氣搓手取暖,然後在路過兩人身邊的時候內心默默流着淚感嘆。
年輕真好啊……
冬天的晚上不在家裏鑽被窩看電視,跑海邊來撒狗糧。
五條悟直到自己心頭的別扭和小脾氣都消了才松手。冷風灌進兩人中間,月見裏不由扯緊了風衣的領口。他們都沒看對方。
月見裏是有些不知所措,五條悟……
五條悟斜眼冷冷地瞪了一下身後的位置。
“你騎這個玩意兒回家嗎?”五條悟指了指一邊的摩托車。
“嗯。”月見裏低聲嗯了一下,然後問:“悟君呢?”
“打車。”那麽說着,五條悟拿起一邊的頭盔直接套在月見裏頭上,整的少女頭發亂糟糟的甚至擋了眼。“到家再說。”
月見裏不得不把頭盔摘下,理完頭發再重新把頭盔帶上。馬路雖然空曠,但來往的出租車也不是沒有。她簡單向五條悟告別後便騎上機車揚長而去。
鐵皮怪物的轟鳴聲有着撕裂空間的氣勢,直到少女頭盔下飛揚的發絲與背影完全從眼前消失……
五條悟瞬移至方才瞪向的位置,一手一個,一下把兩個身穿黑衣的高大男人按在了地上。
墨鏡下的藍眸沒有怒意,但滲人的氣勢絲毫不少。“為什麽跟蹤她?你們活膩了?”
兩個黑衣人不曾料想好歹也是練家子的他們,居然聯手都幹不過一個學生樣的少年。被死死按在地上動彈不得,甚是丢臉。
“……是月見裏先生讓我們保護小姐的!我們不是壞人……”
五條悟松開手,他蹲在兩個保镖身前,一臉奇怪。“撒謊?以前怎麽沒有?”
“是……是月見裏小姐前段時間晚上出了事,月見裏先生不放心才讓我們一直跟着的。”
五條悟:“……”
“什麽時候?”
“就十二月七號那天晚上。”左邊的回答得十分迅速。那天正好是他女兒的生日,所以記得特別清楚。
……
所以,那天晚上不是他異想天開,月見裏是真的遇到事了?為什麽不告訴他?為什麽不聯系他?為什麽要騙他?
「你沒事吧?」
「沒事呀。剛才陪爸爸在客廳看電視,手機放在房間裏了。」
五條悟站起身,表情比最初的時候還要臭,完完全全被氣到了的模樣。
尚不知少年被自己氣死了的月見裏,到家後發了信息給五條悟。那樣長時間的擁抱過後,有些掩藏的悸動難以平息。
「到家啦。悟君呢?」
但信息卻像是漂流在海面上的瓶中信,一直沒有得到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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