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萌出鼻血
萌出鼻血
橘貓的尾巴被柯亦楊拉了起來,重的很。
一條大魚咬着山姥切國廣想要掙脫的尾巴,打死不松口。
“喵!!!”山姥切國廣大叫着,粉嫩的舌頭清晰可見。
柯亦楊嘆了口氣,手中靈力聚現。
火紅的火焰切到好處的燙到了魚的嘴巴卻沒有燒傷山姥切國廣半分。
山姥切國廣委屈極了,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又不好意思在柯亦楊面前落淚。
他抓起了小被單到眼睛跟前,使勁的擦了擦,抱着尾巴到一旁趴着,蔫蔫的。
柯亦楊看的好笑,用靈力将小橘貓的尾巴治療好了之後,還将山姥切國廣‘釣’上來的魚烤了。
香味兒到了山姥切國廣的鼻子裏,他抖了抖好看的耳朵,緊閉着的眼睛睜開來,牢牢的盯着柯亦楊手上的那只魚。
大大的眼睛裏閃着還未弄幹淨的淚水,長長的睫毛上也沾上了一點淚水,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着星光。
山姥切國廣的眼睛裏寫了兩個字:想要!
柯亦楊笑了笑,将魚整個扔到了山姥切國廣的眼前。
小橘貓細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只烤魚,看到了魚尖尖的牙齒,僵住。
半饷後,他狠狠的一口咬了上去,就像是要把被魚吓到的羞恥全都發洩出去。
“喵!”neng不死你我!
小貓在咬住那魚的時候,船輕微的晃動了一下。
山姥切國廣吓得一個哆嗦,他跳了起來,以為是那魚還要咬他,動作迅速的投入到了柯亦楊的懷裏。
他兩只小爪子緊緊的勾着柯亦楊的前襟,小被單跟着一塊抖啊抖的。
還有這種操作?
令人窒息的操作。
“噗哈哈哈哈哈。”柯亦楊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他捂着笑的有點疼的肚子,一只手輕輕的拍着山姥切國廣的吓得癱軟的後背。
山姥切國廣聽到了男人低沉的笑聲,從小被單裏透出眼睛去看那魚。
在發現那魚眼睛都翻了,皮都已經外翻,再也沒有生還的可能後,山姥切國廣沉默了。
山姥切國廣看着眼角帶笑的主人,嘴角抽了抽,用小爪子将眼睛遮起來。
雖然一葉障目卻好玩。
柯亦楊也不拆穿他,只是拍了拍小被單下圓滾滾的腦袋,便去看海了。
那是一片跟他在書上看到的完全不同的海,沒有大片的污染物染了海源。
沒有漂浮着的垃圾,也沒有髒污的腥臭味。
柯亦楊聞到了大海的鹹味兒,還有那湛藍的海域,美不勝收。
柯亦楊看傻了,他擡起頭來,甚至還看到了天空中飛走的海鷗。
它們叫着吵着,忽然俯沖下來,就在柯亦楊不遠處咬住了一條魚然後展翅飛走。
柯亦楊扭過頭去,看到了從被單中探出爪子來,小心翼翼的試探魚還活着沒的山姥切國廣,嘴角抽了抽。
差距有點大。
搖了搖頭,坐在了一旁的船板上,柯亦楊仰起頭來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
“喵~”軟乎乎的叫聲在他的身邊響起,山姥切國廣坐到了他的身邊,努力将自己的身子直起來。
柯亦楊扭頭,笑了,将山姥切國廣嘴上的魚肉摘掉。
小橘貓愣了愣,呆呆的,然後扯起嘴角露出牙齒來。
标準的八顆牙的笑容,加上臉上肉嘟嘟的,特別可愛。
一大一小同時看向了遠方望不到頭的海源,兩個人都笑着。
船只搖搖晃晃的,山姥切國廣是第一次坐船,他有些暈船。
在下船的時候腿發軟走不動,他只好乖乖的被柯亦楊抱在了懷裏。
港口有人接應。
穿着警服,頭上工工整整的戴着帽子的一個男人,連胡子都刮得幹幹淨淨,年齡大約在四十歲左右。
柯亦楊抱着貓在那裏淺淺的笑着,很好認。
“您好,請問您是柯先生嗎?”男人上前來,沖着柯亦楊伸出手:“我是這裏的看守員,很高興認識你。”
太過于客套的話,柯亦楊抿了抿唇角,也揚起一抹恰到好處的微笑。
他将山姥切國廣放到自己的腦袋上頂着,握住了看守員的手:“以後還請多多指教了。”
男人看着柯亦楊燦爛的笑容頓了頓,他将手收了回來,拉了拉警帽:“請跟我來,我會詳細跟您解釋請您來的原因。”
柯亦楊點了點頭,說了聲謝謝,原把山姥切國廣抱在懷裏逗弄着。
小島很偏僻,一路上幾乎沒看見幾個人,就這幾個人倒是全都認識看守員,都笑着打了招呼然後好奇的看着跟在看守員後面的柯亦楊。
一個人從一旁的小路上走來,看到柯亦楊了之後挑了挑眉,也不在乎柯亦楊是否在場,大大咧咧的問看守員:“新犯人?看起來挺帥的。”
“不是,只是政府那邊派來的能力較強的輔導員。”看守員紳士的沖着來者鞠了一躬,然後扭頭看向柯亦楊介紹:“這位是辛蒂,是島上的職員。”
眼前的人穿着女人的服裝,喉結卻是凸起的,臉頰雖然精致,卻是個實實在在的男人。
柯亦楊有些詫異,他盯着男人看了好久,等到辛蒂感到他的視線的時候,扭過頭來拿出手帕捂住嘴矜持的笑了笑:“小哥看上我了?”
“……”
意外的耿直。
柯亦楊頓了頓,臉頰上浮起一抹紅暈,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抱歉。”
似乎感覺到了柯亦楊的不好意思,看守員迅速的找了個話題扯開:“再不去職員宿舍,怕是天要黑了。”
辛蒂哼哼了兩聲,這才放過他們,扭着屁股走了。
走之前辛蒂将一直有些發癢的手放到了山姥切國廣的身上,使勁的撸了一把。
山姥切國廣已經恢複了寫精氣神,呲着牙叫了兩聲,然後就把自己躲到小被單裏去了。
看守員看着遠去的背影似乎松了一口氣,說了聲請便在前面引路。
在看守員轉身的瞬間,柯亦楊臉上的紅暈迅速褪去,嘴角勾起,将小貓的臉頰貼到自己的臉上,想降降溫。
柯亦楊沒想到的是,山姥切國廣似乎還在害羞剛才在船上的事情,臉頰兒通紅,燒成一片。
這溫度沒降下來,反而升上去了。
柯亦楊呵呵的笑,捏了捏山姥切國廣的肉墊,将他的小被子系的更緊了一點。
“這裏可是分島,晚上會冷很多,你的小被單看的真暖和。”
山姥切國廣似乎發現了新大陸,他将爪子放到了脖子上固定被單的繩子上勾了勾。
被單滑落後,山姥切國廣将小被單舉的很高很高。
“喵。”給你。
柯亦楊笑着搖了搖頭:“不用了。”
“喵?”就因為我是土貓不是正宗的橘貓,所以看不上我的被單嗎?
柯亦楊腳步微頓,他停下腳步盯着那雙清澈的眼睛,看到了眼底有些淡淡的猶豫。
“不是。”柯亦楊還想說點什麽,就看到了大大的眼睛裏開始聚集了淚水。
“喵……”你變了……你連真話都不跟你的貓咪說了……
“……”
柯亦楊嘴角一抽,他将小橘貓抱得更緊了一點:“你是純種的橘貓,以後會很胖很胖的那種。”
“……”
這次換山姥切國廣沉默了,他想說自己一點都不想變胖,但是看到柯亦楊那有些手足無措的表情,他還是閉上了嘴巴。
小被單終于還是被柯亦楊拿了起來,他放到臉上蹭了蹭,然後原給山姥切國廣系好。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停住,看守員轉身看去,看到一人一貓一問一答,他咳嗽了兩聲:“柯先生您跟您的貓感情真好。”
柯亦楊嘆了口氣,點了點頭:“這只小橘貓愛粘人。”
“原來是這樣。”看守員笑了笑,他擡手指了指前面的屋子:“就是那裏了,您是先去看看您的犯人還是先去放東西?”
柯亦楊攤手,看着兩只手空空如也的柯亦楊,看守員迅速的明白了:“我明白了。”
長長的管制通道,只有幾塊玻璃能透出光來。
山姥切國廣不大喜歡這種環境,一個滑溜鑽到了柯亦楊的衣襟裏。
小貓毛絨絨的,紮的人有點難受。
柯亦楊正想調笑幾句,擡起頭看去,他看到了那個時政寄來的資料上的男人。
男人穿着藍色的管制連衣帽囚服,他定定的看着蔚藍色的天空,手放到了窗戶上。
沒一會兒,忽然下起雨來,滴滴答答的。
窗戶被模糊了起來,柯亦楊看不清男人的眼睛了。
山姥切國廣想在柯亦楊的懷抱裏找到一個舒服的地方,他扭動着身軀,弄的柯亦楊發癢,低頭将小貓抱出了衣服放到懷裏。
再擡頭,人便看不見了。
“那位失憶了,所以請您來當輔導員對于他的記憶進行引導。”看守員沒注意到柯亦楊這邊的舉動,一邊走一邊解釋。
“他犯了什麽罪?”
“私自偷走公司資料,因為他的失憶這些資料下落不明。”
“所以你們需要他的記憶。”柯亦楊有點諷刺的笑了。
看守員搖了搖頭:“不是我們要他的記憶,只是上面有人要罷了。”
柯亦楊哦了一聲的點了點頭。
兩個人交談的時候,山姥切忽然像是看到了什麽炸起了毛。
他從柯亦楊的懷裏跳了下來,直叫着沖着不遠處窗戶上挂着的木雕魚沖了過去,一爪子将木雕魚摁在了地上。
看到這東西完全不會像是那只活魚一樣反抗,山姥切國廣揚起腦袋來,耀武揚威的沖着柯亦楊擡了擡下巴。
“喵!”我厲害吧!可以說我是正宗的橘貓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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