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17】
【17】
遲子閣沒有參與錄制綜藝節目。
劉導可惜了好幾天,每次看到遲子閣的臉,他總是嘆氣:“薛南、楊彤彤和另一個電影劇組的導演搭上關系,節目錄制完了,他們還一起去吃夜宵。那天你要是去錄制,說不定你也能深受導演青睐,得到試鏡的機會。”
“就是、就是。”周制片人板着臉,恨鐵不成鋼瞪着遲子閣。
“我面前站着一位劉導,他不青睐我嗎?”遲子閣故作仰慕地看着他。
劉導不自覺咧開嘴巴,心裏美滋滋的,轉身到廚房磨咖啡。他突然停下腳步,躲在牆後面,伸頭看見小遲和老周聊天,就在廚房裏走了兩圈,慢慢地,他的步調變了,竟跳起舞蹈,哼唱着:“.…..江南繡錦,金陵風雅情啊,瞻園裏,堂闊宇深呀……”
周制片人湊到遲子閣耳邊,眼尾餘光瞥着廚房的方向,壓低聲音說:“聽見沒有,老劉向著名導演致敬呢,他一輩子的夢想可厲害,希望拍攝一部電影走出國門。”
遲子閣睜大眼睛,周制片人捶了他一下:“你是第一個崇拜他的演員,他被衆多演員、導演踩在地上的夢想,估計他又撿起來了,”周制片人捧着自己顫抖的小心肝,哭喪着臉說,“又要來折騰我,騙我投資了。”
遲子閣眉眼彎彎,被周制片人瞪一眼,他扭頭偷笑。
綜藝節目播出當晚,微博熱搜又爆了。
吃瓜娛樂上傳一條剪輯的視頻:
“《涼州詞》即将開播,薛南、彤彤,你倆怎麽一臉愁容,難道《夏宮》無敵,你們對自己演的戲沒有信心?”主持人非常困惑,即便演員對劇本、後期制作沒信心,在錄制節目的過程中,他們也不能露出喪氣的表情,這是演員的基本素養。
“就是太有信心這部劇會火,我才擔心網友往我和彤彤家寄刀子。”薛南苦笑着說。
“接到劇本,我認為這部劇可能會火,拍完這部劇,我認為這部劇小火,劉導突然通知我這部劇的播放時間安排下來了,我斷定這部劇會大火,上這個節目,我萌生出要不要休息一年,再出來營業。”楊彤彤擦了一下額頭,甩了甩手。
“這是什麽梗?”主持人一頭霧水。
整場錄制中,劉導的話最少,但是他賤賤的、神秘的微笑,在觀衆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薛南、楊彤彤的老粉紛紛在下面留言,【我南霸氣,沉寂三年帶來大火特火的劇,我們南家女孩永遠不會抛棄你,頂你。】
【那些往你家裏寄刀片的全是黑粉,他們就是見不得你火,咱們不理他們,南南粉永遠最愛你。】
【嗚嗚……我彤終于霸屏了,要一直一直的營業哦,千萬不要消失,我們彤粉寵你。】
《夏宮》劇組的其他演員為《夏宮》正名,奇怪的是聞一北、秋晗的鐵杆粉絲沒有下場和薛南、楊彤彤的粉絲撕B,他們異常安靜。
有人提出聞一北、秋晗的粉絲異常,但是沒有引起大家的關注。
維澤、顧蘇青繳納保釋金,被保釋出來,倆人不僅面臨自己公司起訴,還被娛樂圈封殺,逃脫不了坐牢、賠償巨額債務,倆人頓感前面的路一片黑暗,他們深陷沼澤,幾乎無法呼吸。
就在微博上賣慘,譴責《涼州詞》劇組給他們設圈套,他們是郭導、劉導争鬥的犧牲品。
倆人的長篇大論賣慘,又把《夏宮》、《涼州詞》推到熱搜第一,今夜微博十分熱鬧,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次日晚上,兩部劇同時播出。
原本熱度降到最後的微博,因為兩部劇播放兩集,再次空降到熱搜第一。
【《夏宮》女二什麽鬼,原著寫的清清楚楚,女二是惡毒黑蜘蛛,在外邊受到委屈,關上門用浸泡辣椒水的鞭子抽打宮女,用浸泡藏紅花的刀在宮女身上劃開一道又一道傷口,為什麽演出來的女二是一朵白蓮花,反而襯托出女一陰狠毒辣。】
【才看兩集,不要太早下結論,或者這只是一個鋪墊。】
【《涼州詞》裏面的男一好像故意接近女一,故意誘導女一到涼州城找男二,天吶,我眼瞎看錯了吧,男一一身正氣,心懷天下,絕對做不出這種事。】
兩部劇的觀衆争執不休,他們依舊每天守在電視機前。
在臘月二十九晚上,《涼州詞》迎來一個小虐潮。
“當今聖上耳根子軟,聽信外戚的話,重徭役、稅收,只從功勳子弟中選拔官員,處處可見貪官污吏殘害忠臣、欺壓百姓,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女主把拜墊放到褚七身邊,拿起一疊紙錢,跪下往火盆裏放紙錢,“大王爺、三王爺、四王爺、五王爺、六王爺背後站着世家大族,一旦他們得勢,他們勢必受制于母族,那些人貪慣了,勢必鏟除異己,那時朝廷內部肮髒不堪,再無忠臣,你沒走幾步,就能看到餓死鬼,這是內憂。西北、西南、東南,三方異族對我大燕虎視眈眈,我大燕王朝若不改變這個局面,離滅國不遠,這是外患。”
褚七雙目空洞,是悲戚的、是憤怒的,一腔哀涼壓抑在胸中無法宣洩。
他的腰身是他挺直的,就像那根被曬幹水分的竹子,輕輕一折,便聽到清脆的響聲,竹子四分五裂散落在地上。
“李遇大人一脈七十六人入獄,擇日問斬,張廣德大人身首異處,族中女的為女昌/女支,男的被閹割,王昭宥大人…….你能說他們不是功臣,你能說他們的貢獻比你們褚氏一族少?”褚七機械地往火盆裏放紙錢,女主奪下紙錢,抛灑到空中,扯住褚七的衣領,“你們褚氏一族的命值錢,難道那些枉死的大臣、百姓的命分文不值。好,你對此坐視不理,回你的鄉野迎娶鄉村野婦,生一堆孩子,讓大燕成為一個人間煉獄,你的孩子,你的孩子的孩子,他們将來身在亂世,真的能安然繁衍後代嗎?”
“你喜歡二王爺。”
褚七的眸子深處好似一汪碧綠的潭水,比那一眼望見沙石的溪水深邃、幽暗,卻和以往一樣清澈,只是眸子深處有了她看不懂的情愫。
女主撇頭,不去看那雙令她壓抑的眼睛,松開褚七的衣領說:“二王爺已有了妻妾,”她突然意識到這句話醋意非常濃,幾乎瞬間,她眉頭上挑,龇牙咧嘴湊上前拉扯褚七的臉頰,“大燕王朝需要一位明君,恰好二王爺是最佳人選,因此我想扶持明君,想當大燕王朝第一女相,僅此而已,你明白嗎?”
褚七跪倒在團蒲上,紙錢放在白色的喪燭上點燃,放進火盆裏。深秋塞北的風很大、很幹燥,一陣風刮進屋內,卷起灰白色的煙灰,屋內像下雪一樣,密集的煙灰驟然飄起,然後慢慢地飄落到地上,一小部分銀白色的煙灰飄到院子裏。
褚七瞳孔裏倒映一簇火光,飄然而落的銀色雪花飄入他的眸中,他的眸子異常美麗。
月前,褚家主得知褚七召集褚家舊部替二王爺做事,他讓親信送一個盒子給褚七,盒子裏沒有信件,只有一寸紅布,是褚家所有人的鮮血染成的紅布。
三日前,涼州城傳來一個消息,山賊下山打劫,褚家被洗劫一空,院子裏整齊的擺放五十三具無頭屍,這五十三具屍體的頭就挂在城牆上。
昔日白衣少年換上一身紅袍,墨色青絲被大風吹得淩亂,時而輕拂紅袍,時而絕情的抽身離去。
他站在枯樹下,默默地看着那名雀躍的少女進入二王爺院子。他的拳頭緩緩地松開,一支紅似血的簪子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斷成三節的簪子被他碾入泥土中。
“褚七願意假扮你留在這裏,您回都城,一路上不知道面臨多少刺殺,我與褚七商量好了,抽調褚家精銳士兵,一路護送您平安回到都城。”女主癡迷地望着他。
“父皇用虎狼之藥吊着命,宮裏傳來消息,父皇頂多只能撐一月。”男主在紙上寫了一個字,‘破’,他不滿意,換一張紙重寫。
女主立刻回神,凝重說:“我知道您離開都城八個月,不熟悉朝廷的動向,也不清楚宮中的情況,我和褚七一定為您拖延時間,讓所有人認為您還在這裏,您可以無後顧之憂回都城布局。”
“在私鹽這件事上,我難免有些不近人情,狠狠地打了四弟的臉,四弟容不下我。”男主放下毛筆,走到窗前,滿懷心事望着陰沉沉的天空。
女主眼中閃過一道狠厲,走上前伏在二王爺耳邊說:“……這樣,都城裏的五位王爺絕不會懷疑您不在西北。”
“你去統計褚家舊部中,誰是家中獨子,誰還沒有後,讓他們到雯萱那裏領一筆銀子,回家好好侍奉老人。”
“七公子,雯萱姑娘說了,二王爺登基後,首先重新劃分土地,無償給咱們農民幾畝幾分水田、旱田,還要減少賦稅、減輕徭役。與其我們現在回去忍受大地主剝削,鄉紳、官府欺壓,還不如跟着二王爺幹。”二十歲出頭的漢子很開心,終于有了盼頭,他的子孫後代終于不用走上他的老路。
刀突然劃破他的指尖,褚七的眸子動了幾下。
漢子幻想他未來過着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頓時整個人充滿幹勁。
褚七繼續雕刻墓碑,長密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讓人看不清他的情緒。
接下來的兩天,大家沒有看到褚七,他們以為褚家滿門被滅,褚七心裏難受,躲起來不願意見人。
實際上褚七被藏在密室裏,雯萱不知道如何請來一位奇人,在褚七的鎖骨上刻下一個“奴”字。這個奇人十分有能耐,不知道在“奴”字上撒了什麽藥水,兩日過後,這個“奴”字和二王爺鎖骨上的奴字一模一樣。
二王爺的母妃是縣令的女兒,當年她僥幸被選入宮當宮女,陰差陽錯被分配到繼皇後的身邊,她處心積慮截了繼皇後的人,被皇上寵幸,就有了二王爺。
繼皇後還無嫡子,自己宮中的宮女搶先她一步生下皇子,等于當着天下百姓的面扇她巴掌,繼皇後忍受不了,就命人在二王爺的身上刻下奴字,要讓二王爺永遠記住,二王爺就是她養的一條看門狗。
男主率領一支精銳軍隊,悄無聲息離開西北邊境。
如今在男主房間休息的是褚七,他穿着亵衣、亵褲躺在床上,光滑的指腹撫摸凹凸不平的鎖骨。
在黑暗中,他合上那雙深邃的眸子,緊繃的下颌,眉眼間籠罩一抹愁思,讓人喘不過氣。
外邊出現打鬥聲,褚七還未來得及披上外袍,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他來不及多說話,就被人敲暈,當他醒來,發現自己手腳被鐵釘刺穿,釘在木樁上。
“什麽,二王爺的畫像被你們弄丢了,無法确認抓來的這個人是否是二王爺!”
“老大,您先別生氣,我找人檢查他鎖骨上的字,這個字起碼是十七年前刻的,錯不了,他就是二王爺、”
“主子損失幾個門人,他一點也不心疼,真正讓他心疼的是八百萬兩紋銀,被二王爺登記在冊,納入國庫。”這個人氣的身體發抖,抽出一把刀抵在褚七胸口,“主子交代,每日割二王爺一片肉,快馬加鞭送回都城,主子養的鹦鹉最愛吃皇子的肉。”
這人劃破褚七的衣服,傾斜刀刃劃開褚七的皮,鮮豔豔的肉暴露在空氣中。他見褚七額頭冒着豆粒大的冷汗,嘴角卻上揚。
這人眯着眼睛,卻做着最殘酷的事,食指、中指穿透褚七的肉,夾緊褚七的肋骨往外拽:“二王爺,您還不知道吧,主子的鹦鹉每天當着您門人的面吞下您的肉,您說您的門人還會不會效忠您?”
觀衆看完《涼州詞》,故作灑脫揮了揮手:【切,虐戲演的好假,一點也沒有代入感,哈哈哈哈JPG.】
【為什麽《夏宮》變成雙女主的劇,編劇,你給我出來,暴打JPG.】
《夏宮》的口碑不斷下滑,雖然《涼州詞》槽點無數,但确實比《夏宮》精彩,至少演員都選對了,所以收看《涼州詞》的人越來越多。
明明一樣的臺詞,時染拍出來的畫面,讓人不由自主聯想到惡毒,換了一個演員,這部劇垮了,郭導把黑鍋全甩給女二。
年三十這天,薛南、楊彤彤參加這家衛視的跨年晚會。
遲子閣沒回去和父母、兄嫂過年,遲母拍幾張年夜飯的照片發給他,催促他趕緊解決終身大事。
遲子閣胡亂應了一聲,話筒中就出現有人喊遲母吃飯的聲音,他和遲母拜了個年,就挂斷電話。
他自己包了一碗餃子,吃過年夜飯他就躺在床上睡覺,夜晚23:35,外邊響起爆竹聲。遲子閣泡了一杯茶,斜靠在窗邊,望着外邊一閃而逝的煙火。
高樓大廈上的燈光,上演色彩缤紛的煙花表演,絢爛而美妙。
遲子閣喝完一杯濃茶,他坐在沙發上看一會兒書,待外邊結束喧鬧,他合上書回屋繼續睡覺。
大年初一到大年初七,他一個人在家中度過。
十三那天,劉導忽然打電話找他,給他一個聯系方式,讓他馬上聯系這個人。
這個人也是一個導演,叫李導,他年後要拍一部現代電影,找他演一個陰狠毒辣的角色。具體內容見面談,李導和他約好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很快就到了約定見面的時間,遲子閣提前半個小時到那家會所,沒想到李導早就到了,和李導坐在一起的還有聞一北、汪銘澤。
“不用我一一介紹吧,你們三算是老熟人。”李導斜身靠在椅子上,他的目光一直盯着遲子閣。
遲子閣和戲中的形象截然相反,現實生活中他的存在感特別低,但是這個人挺奇怪的,很矛盾。當你不注意這個人,你就會忽略他,當你對這個人産生興趣,你就會忍不住了解他,結果你會發現這個人身上有很多迷。
“見過幾面。”遲子閣笑了笑。
“少年,別拘謹啊,幾年前汪銘澤還是處處碰壁的保險推銷員,聞一北還是一個默默無聞的攝影愛好者,誰也沒想到他倆會成為圈裏的金牌經紀人、一哥。”李導揮揮手,“都放開身份,咱們今天不聊工作上的事,随便聊聊。”
“李導,那我就随便聊了,”汪銘澤轉身,臉上挂着職業笑容,說,“你覺得時染在這部電影裏飾演炮灰,怎麽樣?”
“那啥,一北,你飾演硬漢,抽時間理理頭發,遲子閣飾演陰漢,這副形象飾演陰翳、詭谲的形象,剛剛好。”李導摸了摸下巴說,“男二出生在書香門第,人們自然而然認為書香門第底蘊深厚,養出來的孩子像極了陌上君子,卻不知道裏面隐藏着肮髒見不得人的事。我那個角色似乎為你量身打造的,但我不确定你是否能演出那種變态的儒雅,直到前兩天看到你演的戲,便認定這個角色非你莫屬。”
遲子閣的神情和方才一樣,這讓聞一北、汪銘澤非常詫異,要知道遲子閣目前只演了一部深情男二的角色,也沒試鏡,就被李導斷言他能演變态,這可不是贊美,而是指出遲子閣的人格中有變态人格。
“嗐,我說了不聊電影的事,汪銘澤,你非要逼着我聊。”李導說了好幾聲沒意思,丢下一句,“沒問題的話,最近幾天有人聯系你倆,和你們簽訂合同,我去找有意思的人聊天。”
多多支持哦,吃完飯繼續碼字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